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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神秘的巴郡隗氏


“離年指白衣年輕人和黃衣少女向寶鼎介紹道!“公甲,聯山是琴氏小少主琴佳,這位是他的李生妹妹琴玥。”

琴琺、琴玥再度見禮。琴挂玉樹臨風,琴玥麗質天成,一對金童玉女,不愧是出自世代巨賈之家。寶鼎感歎之餘對寡婦清的好奇心也更強了,這對孿生兄妹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由此不難推測出他們的母親必定是一位風華絕代的人物。

曆史上寡婦清本是一位傳奇般的神秘人物,隻可惜記載甚少,寶鼎有幸穿越到這個時代并且與巴蜀琴氏産生了交集,自然有心探秘,所以在言行上不自覺地表露出一種親近之意。

寶鼎這種情緒上的微妙變化立即便被琴氏兄妹察覺到了,那位老者和中年人也是暗自吃驚。商賈就是商賈,曆來地位不高,權貴士卿在他們面前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勢,這種優勢表現在言行上就是矜持和傲慢,尤其高高在上的王孫,表現得尤爲明顯,一般都是以俯視和恩賜的姿态與商賈來往,但公子寶鼎給人的感覺卻是尊重和平等。

這緣由寶鼎的前世觀念,前世他是一個普通小人物小人物的心态決定了寶鼎的言行舉止,如果寶鼎前世出身于權貴富豪,或許到了這一世他很快就能适應公子的身份,可惜他不是,這也就決定了他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終其一生都無法在心理上真正成爲一個權貴。

寶鼎的舉止赢得了琴氏兄妹的好感,第一印象非常好,感覺這位貴公子與衆不同,即便這隻是他禮賢下士的一種姿态,但有這種姿态就已經難能可貴了,最起碼在鹹陽的王孫公子身上絕對看不到。那些人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好象予取予奪是他們天生享有的特權,如果下者忤逆了他們,他們就要打擊報複。在下者看來這是一種無恥的強盜行徑,但在他們眼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庶民賤奴在他們眼裏和牲畜并沒有太大區别。

“公子,這位先生是來自巴郡院比氏的院藏,琴氏家主的弟弟。小少主的舅父。”

巴郡院氏?院藏?這個各字太陌生,大秦曆史上沒有叫院藏的人,而且寶鼎現自己也不知道“院”字怎麽寫。

院藏見禮,寶鼎躬身還禮。這時王離忽然湊到寶鼎的耳邊,低聲說道:“他大兄就是治粟内史院狀。”

院狀?寶鼎霍然心驚,臉色頓時就變了。

魂狀在曆史上有記載。始皇帝二十八年公元前引口年第二次巡遊天下,在琅琊止今山東膠南刻石頌揚始皇帝統一天下的功績。随行大臣們的名字均刻于石上,其中就有魄狀的名字,這是院狀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現在曆史記載中。當時他和王绾比并列爲承相,他排在前面,應該是右承相。王绾排名在後。安該是左承相。寶鼎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

昌平君熊啓于秦王政二十一年公元前猛年被遷谪到那惱

大秦統一天下那一年是公元前年,當時王绾就是左承相。那是不是可以這樣推測,昌平君熊啓之後就是由院燦狀繼承承相一職?

假如這個推測成立,那麽從公元前猛年之後的七年時間内,大秦國的承相,或者說第一承相就是院狀。

巴郡院氏和巴蜀琴氏是姻親關系。寡婦清的真實名字應該叫院清,院藏是她的弟弟,那麽治粟内史院狀同樣是寡婦清的親兄弟吧郡魂氏和巴蜀琴氏都屬于楚系,由此可以說明院狀這個顯赫人物爲什麽和其它楚系大臣一樣被曆史所湮沒,也可以說明寡婦清爲什麽在大秦曆史中留下了極其神秘的一縷芳蹤。

既然昌平君熊啓被趕出鹹陽後,由同爲楚系的院狀繼任承相,那麽大秦政局的展脈絡就很清晰了,楚系外戚并沒有因爲昌平君熊啓的遷谪、背叛而到塌,相反,這股強大的勢力繼續活躍于大秦政壇,秦王政可能直到臨死的那一刻都未能徹底擊敗楚系。

假若真實曆史就如推測一樣。那麽始皇帝爲什麽直到臨死那一玄都沒有公開下旨确立公子扶蘇的太子身份,沒有确立他的儲君地位,而是拟制了一個時其回鹹陽治喪的含糊其辭的诏書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

正是這份語焉不祥的诏書給了李斯和趙高謀立胡亥爲皇帝的膽子。假如在這之前始皇帝下旨立扶蘇爲太子,李斯和趙高還有謀權篡位的機會嗎?顯然不可能,太子就是儲君,始皇帝死了,太子自動繼承大統,李斯和趙高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始皇帝爲什麽遲遲不立太子?就算他不滿意公子扶蘇,擔心大秦權柄再一次給楚系外戚所把持,但他可以另立一位兒子爲太子,以确定皇統的繼承。始皇帝沒有立後,沒有立後就沒有嫡子,諸公子都是庶子,都有機會做太子,而遲遲不立太子将嚴重危及到大秦國詐的安危,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始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但他爲什麽就是沒有及時确立太子呢?是不是和楚系勢力一直控制或者影響着大秦政局有關?兩者之間是不是存在着某種不爲人知的秘密?

要想知道這中間的秘密,就要搞清楚一個人,那就風幾…外戚勢力中另外個重量級人物院狀六

隴狀何時死去?他的承相又是何時被免?《秦始皇本紀》中,李斯以承相身份被記載的時間是始皇帝三十四年公元前引3年,李斯獻“焚書”之策。三年後,始皇帝最後一次巡遊,又出現了右承相馮去疾留守京都的記載。如果李斯一直是左承相,馮去疾是右承相,在他們之前還有王绾出任承相,那麽可以大膽推測,院狀這個承相最長可以做到始皇帝三十三年公元前2舊年。

這麽一看,魂狀出任承相的時間前後大約有十二年。假如設想再大膽一點,在未來幾年裏秦王政改相國爲左右承相,增設一個承相公,由院狀出任,那麽院狀做承相的時間可以增加到十五年以上。寡婦清死在大秦帝國統一之後,始皇帝下旨,在她墓地之畔建“女懷清台”這種無上恩寵連功勳卓著的武成侯王剪都未能享有,始皇帝卻賞給了一個,巴蜀巨賈,試問,他難道就不怕寒了大秦将士們的心?他就一點不考慮此事造成的惡劣影響?

如果把這件事放到一個政局紛争的朝堂,放到始皇帝和承相院狀的君臣之争,那麽似乎就能找到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權力上的妥協必然會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比如始皇帝下旨給寡婦清建“女懷清台”一事,仔細想一想,其實很荒誕,不可理喻,但如果把這件事放到其背後激烈的權力争鬥中去,荒誕的事也就合情合理了。

未來的大秦政局中,魂狀這個承相幾乎占據了與秦王政一樣的份量,雖然曆史把這個。大人物悄然湮沒了,但現在翻開來一看,寶鼎蓦然現,院狀和以他爲的楚系在大秦曆史上占據了驚人的份量,他們掌控、影響和改變着大秦曆史,帝國的興衰存亡可以說與他們有着直接的關系。從最終結果來看,始皇帝和大秦帝國并沒有赢得最終的勝利,他們最終選擇了一條不歸路,與他們強大的對手同歸于盡了。

寶鼎臉色變了,神智瞬間失神。

他一直以爲秦王政的對手是以昌平君熊啓爲的楚系外戚,再過八年,秦王政就可以驅逐熊啓,擊敗楚系外戚,現在才蓦然現,自己想錯了,自己忽略了大秦曆史上一個最重要的人物,一個僅僅在石亥上留下了名字的承相院狀,大秦楚系力量真正的領袖人物,正是這個人,相當程度上主導了帝國未來形勢的展,他才是始皇帝最大的對手。

大秦曆史上除了一塊琅琊石刻外沒有院狀的任何記載,但他真實存在着,并影響着大秦帝國的命運,那麽,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槐狀和以他爲的楚系是不是與大秦帝國的突然敗亡有着直接的關系?

“公子”王離正想繼續介紹那位老着給寶鼎認識,卻突然看到寶鼎笑容僵硬,眼神恍惚,當即提高了聲音,重重地喊了一嗓子,“公子”

寶鼎駭然驚醒。

“公子,這位是琴氏家老唐老爹。”王離介紹拜

寶鼎急忙見禮。唐老爹顯然是琴氏元老級人物,這種人在琴氏看似地位不高,但份量極重,有時候甚至可以影響家主決策,所以千萬不要輕慢,還是恭敬一點爲好。

互相認識之後,一行人沿着河堤緩緩而行。

寶鼎和趙儀一個公子、一個公主,自然被衆人圍在中間。琴佳和槐藏陪着寶鼎走在前面;琴玥和王離則左右陪着趙儀;家老唐老爹和兩隊衛士跟在後面。因爲事出突然,琴氏和院氏措手不及,一個個心裏惶恐,急謀對策,不敢胡亂說話,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王離看到琴玥對其視而不見,有心想解釋,但礙于一堆人當面,拉不下這個臉,擡頭四顧,忽然看到遠處有處清澈見底的小潭,小潭周圍的樹叢中長滿了各色鮮花,景色極美,當即叫了起來,“快看快看,那裏的花好漂亮。大嫂,要不要去摘一點,我陪你去。”

趙儀一看就忍不住了,轉目望向寶鼎。寶鼎看了一眼王離,心想這小子把儀兒拉走幹什麽?讓我一個人應付他們?那此趟目的是什麽?我總不能随口胡扯說天氣如何景色如何吧?

寶鼎笑着揮揮手,小心一點。”

趙儀擡腿就要走,忽然看到王離沖她連連眨眼,立時心領神會,伸手輕輕拉住了琴玥,“姐姐也去嗎?”

琴玥正六神不安,心裏忐忑,聽到趙儀相邀,慌忙答應。正好乘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問問王離,看着這裏面到底藏着什麽玄機。

寶鼎望着三人逐漸遠去的背影,心裏暗自思量着蒙恬利用自己偶遇琴氏的目的何在?難道要自己施展什麽手段欺騙琴氏,離間琴氏與楚系之間的關系?楚系外戚這股勢力難道存有什麽軟肋?

任何一股勢力的内部都有紛争,因爲彼此利益訴求不同,難免會有矛盾,出現分裂也是正常的事。楚系内部的矛盾是什麽?它的内部有什麽派系?寶鼎想到了院狀。

院狀是未來的大秦國承相,而且一做就是十幾年,由此可見他深厚的背景。一個承相假如沒有背景,沒有自己的一幫人,勢必事事摯肘,很難有什麽做爲。在承相位置上沒有做爲,無法駕駐百官,就如同坐在火山口上慘現其下場可想而狀能執掌朝政十幾年,在孫“陛且上穩如磐石,足見其尖力之強悍。

院狀是楚系,實力強悍。昌平君熊啓、昌文君熊熾、陽泉君熊客是楚系外戚,實力更加強悍。雙方都屬于楚系,都有實力,那麽必然有矛盾。蓦然。寶鼎想到一個關鍵問題,熊啓等人都是外戚,那院狀呢?院狀是不是外戚?假若院狀不是外戚。那楚系的内部派系就呼之欲出了。

楚系勢力龐大,有楚人血統的外戚、有與這些外戚聯姻的秦人,還有攀附這些外戚的權貴士卿。這樣推算下來。楚系至少分成了兩派,一個是有楚人血統的外戚,一個是與這些外戚聯姻的秦人,攀附他們的權貴士卿則各認其主。

如果院狀不是楚系外戚,隻是與他們有聯姻關系,那因爲彼此利益追求不同,與以昌平君熊啓爲的楚系外戚産生矛盾則是必然。

從未來曆史來看,秦王政還是很信任院狀,否則不會讓他一直擔任承相。難道院狀是秦王政的人?他已經帶着一部分楚系暗中效忠了秦王政?這個想法馬上就被寶鼎否決了。昌平君熊啓要在八年後才被趕出鹹陽,如果楚系現在就分裂,秦王政還要等到八年之後才出手?

另外蒼頭曾對自己分析過鹹陽局勢,他既沒有提到院狀,也沒有提到過楚系内部的派系,可見目前的楚系還是很團結,最起碼表面上看還是很團結,而做爲九卿之一的治粟内史院狀,顯然還沒有異軍突起,自立門戶。

治粟内史?寶鼎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上黨馮再,自己師傅馮劫的堂弟馮去疾,他現在不正是在治粟内史府出任右承一職嗎?治粟右承就是治粟内史的副官長。如果院狀是大秦國的财政部長,那馮去疾就是财政部的副部長。兩人現在都是大秦國的财經大臣,将來先後出任帝國的承相。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英聯?馮氏和蒙氏是始皇帝的左膀右臂,那院氏呢?院狀主掌大秦朝政十幾年,他又是始皇帝的什麽人?如果他得到了始皇帝的絕對信任,那大秦帝國的一級權貴就是院氏、馮氏和蒙氏,院氏才是屈一指的大秦第一權貴,馮氏和蒙氏與其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寶鼎想到這裏,心裏對未來大秦帝國的政治格局基本上有了一個清晰的脈絡。

未來大秦帝國權力的中樞,主要由由魄氏、馮氏和蒙氏三大家族占據,自己若想迅崛起,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他們密切合作,而不是對抗。試想,如果和始皇帝信任、重用的人對抗,那不是找死嗎?

目前鹹陽局勢太過複雜,秦王政羽翼未成,自身實力還不足以幫助他一飛沖天。從現有情況來分析,秦王政可以信任的人除了竹馬之交的蒙氏兄弟外,大概也隻有馮氏和一些關東外系大臣,至于院氏。顯然還沒有投靠秦王政。這從巴蜀琴氏和院氏聯袂北上,上将軍王剪反應冷淡,而郡守馮劫更是避而不見就能看出端倪來。

那麽是不是可以這樣推測,八年後,正是因爲院氏對楚系外戚的到戈一擊,秦王政才赢得了對楚系外戚的“戰争”?楚系分裂,楚系外戚被趕出朝堂,秦王政大權獨攬,院氏位居功,于是院氏赢得了秦王政的信任,院狀自此出任承相并主掌大秦朝政,院氏就此成爲大秦帝國第一權貴。

同樣因爲院氏和楚系的存在,始皇帝心裏的那個噩夢無法擺脫,堅決不立後,事實上也就否定了公子扶蘇的嫡長子身份。不立扶蘇可以立其它諸子,但始皇帝遲遲沒有做出決定。顯然受到了大臣們的阻擾和摯肘,這其中魂氏和楚系肯定揮了不可估量的作用。這是不是大秦帝國突然敗亡的背後隐秘呢?這是不是大秦曆史中凡與楚系有關的人和事都被蓄意隐瞞遮掩的重要原因呢?

寶鼎至此基本上可以揣測到蒙恬有意讓自己偶遇巴蜀琴氏的目的了,其中的關鍵不是琴氏,而是魄氏,而是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相貌堂堂面色和善氣質儒雅的院藏,他才是蒙恬的目标,才是自己今天此行的目标。

寶鼎轉目看看院藏,眼内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他就是自己打開大秦帝國秘密的鑰匙。隻要看到了這個秘密,自己也就基本掌握了大秦帝國未來政局的走向,而自己的崛起和集也就有了基礎,有了清晰而準确的方向,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就是穿越者的優勢,這才是穿越者的金手指,有了這個金手指,别人一輩子找不到的機遇,自己隻要稍稍窺探一下曆史,就能輕松遁;别人奮鬥一輩子都未必可以夢想成真,但自己隻有勤奮努力,就一定可以夢想成真。命運就是這樣神奇,讓人不得不感歎世事無常。

寶鼎感慨萬分,忽然長長地歎了口氣。

琴挂、魄藏和唐老爹不約而同地望向寶鼎,看向寶鼎的眼睛。那雙眼睛太過深沉。帶着一絲淡淡的憂郁,讓人仿佛看到一段滄桑的曆史。這不是一個少年人的眼睛,更不是一個少年人應該擁有的眼神,待在他身邊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就越強烈,漸漸的便很難把他當作一個少年人來看待。心裏的重視程度高了,心裏的惶恐也就更大了。這樣一個異軍突起的神秘的宗室公子突然出現帆…月的眼前,當然不會是閑着夭聊陪他們遊山謙水。那麽,口制爪幹什麽?他背後又是誰?大王?抑妾是老秦人?

寶鼎轉身面向晉水河,深深吸了一口氣,斷然決定開門見山,直述來意。

“你們肯定在想,我背後是誰?是鹹陽宮裏的大王,還是老秦人?。

琴琺三人吃了一驚,面色微變,笑容略僵,誰都不敢說話。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背後是大王,當然,我背後還有老秦人。”寶鼎側身望着他們,鄭重說道,“我這樣來見你們,可能有些冒昧,但請你們不要多慮,我隻是想認識你們,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如果你們覺得不便,我可以

“不不不”琴佳急忙搖手,“公子言重了。今天能在這裏偶遇公子,實乃三生有幸,”琴佳張嘴就是一堆假大空的奉承話,說得寶鼎隻皺眉,看不出來這麽英俊的一個男人,竟然還有如此圓滑的一面。

寶鼎搖搖斷了琴佳的話,望着院藏說道:“我久居北疆邊塞,對先生這個巴郡院氏覺得非常陌生,不知先生能否”

“公子客氣了。”愧藏恭敬地回道,“院氏出自夏帝王後代,初以國名爲氏。湯滅夏桀,建國爲商,封夏朝王族的後代于隴邑。我們的祖先于是在院邑建國大院,國君自稱大院氏。大魂國世代傳承,與楚國爲同姓之國,但四百年前,楚國把我們大院國吞并了。後世子孫,遂以原國名爲氏,院氏就是由此而來。”大院在今湖北省神歸東南一帶。

“兩百多年前,院氏中的一支西遷巴郡,在巴蜀繁衍生息……院藏手指琴佳說道,“院氏和琴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聯姻。我們兩族血脈相通,至今也有兩百餘年的曆史了。”

寶鼎聽得津津有味,連連點頭。

“司馬錯将軍平蜀之後,我們兩族随之由楚入秦,很多家族子弟在巴蜀兩地爲官。我的祖父就是第一任蜀郡郡守,蒙昭襄王恩寵,賜公主爲妻。”

外戚?原來院氏竟是外戚,赢姓外戚。這倒是大出寶鼎的意外,驚訝不已。這樣按輩份算起來,院狀、院藏與秦王政都是同輩,三代以内的堂兄弟,而寶鼎又莫名其妙地多出親戚。

寶鼎看看琴佳,又看看唐老爹,覺得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這兩位卻鄭重點頭,唐老爹更是撫須笑道:“公子,按輩份,你應該叫他堂兄

“大兄

寶鼎毫不猶豫,馬上恭敬見禮。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如果攀上這門親戚,将來自己在鹹陽的實力可就太強了。這世上的事太奇妙,随便碰到一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堂兄,而且還是未來的大秦帝國第一權貴,不可思議。

院藏一如既往,還是那樣穩重謙恭,從容淡定。想想也是,這種傳承幾百年的大家族,什麽世面沒見過?

“我的父親曆任蜀郡、巴郡郡守,最後官至将作少府。宣太後非常喜歡我的父親,在她的安排下,父親娶了一個楚國公主,就是我母親

院藏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寶鼎就驚得差點一頭栽到河裏去。這都是什麽人家?怎麽一代娶一個公主?公主不值錢啦?旋即一想,如果院氏不是如此顯赫,他家的實力從何而來?院狀又如何在鹹陽做了十幾年的承相?如果不是這樣顯赫的家族,又如何做得了大秦帝國的第一權貴?說到底,自己前世是個小人物,沒見識,井底之蛙,不知道豪門有多深。

院氏這個背景複雜啊。院藏的祖母是大秦赢姓,母親是楚國半姓,那麽院氏到底是王系還是楚系?難道我先前的推測是錯的,院氏是王系?

巴蜀琴氏與院氏世代聯姻,當今家主寡婦清就是來自院氏,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院狀的妹妹,如此算起來寡婦清就是秦王政的堂姐,那麽由此就可以解釋始皇帝爲什麽要在寡婦清死後給她格外恩寵,修建“女懷清台”以作紀念了。原來寡婦清是外戚啊,隻是讓人疑惑的是,院氏怎麽會與巴蜀巨賈聯姻?難道琴氏還有一個官宦世家的身份?

院藏從寶鼎的臉上看出了驚訝之色,不以爲然地說道:“院氏自上古傳承而來,即使亡國之後,依舊是一方大族。院氏與卑姓熊氏世代聯姻,至今算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多代了。院氏由楚入秦,今爲秦人。但魂氏和熊氏血脈相依,迎娶楚國公主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寶鼎恍然大悟。半姓熊氏和魂氏世代姻親,兩家的關系可想而知,院氏理所當然是楚系的中堅力量,但因爲院氏又是大秦赢姓的外戚,那麽隻要院氏與熊氏的利益産生激烈沖突,院氏自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支持秦王政,給楚系外戚到戈一擊。如此一來,始皇帝信任和重用院氏就可以得到合理解釋了,而魂氏支持公子扶蘇爲大秦太子恐怕就是始皇帝和魂氏産生矛盾的重要原因。

那麽,當前形勢下,院氏與熊氏的利益可有沖突之處?既然蒙恬有心安排自己與院氏見面,那麽肯定就有突破之處,但突破口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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