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大概十三四歲左右,粉雕玉琢長得非常漂亮,以梁非凡多年的死宅經驗來看,日後必是一個禍國傾城的美人胚子。一頭純黑靓麗的及腰長發披散在肩上,和saber一樣腦袋上頂着一根可愛的呆毛。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無袖旗袍,露出雪白·粉嫩的雙臂,脖子處的衣領則鏽着黑色花邊,看起來黑白益彰,顯得很是協調。
兩條光滑潔白的小腿在旗袍開叉處裸露在外,一雙銀色小皮鞋包裹着精緻的玉足……小女孩那朱紅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深淵一般,仿佛要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似的。
梁非凡一看到對方,心知這回的大boss總算是來了,雖然年紀看起來要比愛爾奎特小得多,但确确實實是她的姐姐——愛爾特璐琪·布倫史坦德。
真祖的另一位公主,朱月的第一繼承人,二十七祖中稱号第9,血與契約的支配者,靈長目殺手的主人......她的名号種類繁多,不少光光是說出來就足吓得讓人膽寒,更别提現在真身親臨,而且還帶上了她的跟班們。
兩個高大的身形從陰影中走出,俱是戎裝打扮的男性,還有一隻半人多高的大白狗,無聲的呲着牙,唾液都分泌到了地上。
其中一個是手持深紫色大劍的黑衣男子,一襲黑袍,面無表情,最古三死徒中的黑騎士——瑞佐沃爾·斯圖盧特,同時也是黑姬的護衛者之一,以保護姬君殿下爲己任,對其忠心耿耿。
另一個是英俊的金發青年,身上穿着一襲白色西裝,手裏拿着一把西洋劍,是二十七祖之一的第八祖白騎士——費納·布拉德·斯菲爾丁,原是吸血鬼伯爵,幽靈船團的船長。
——值得一提的是,這貨是個基佬。
平生酷愛美少年的鮮血,喜歡在爆菊花之後再慢慢享用對方的血液,最喜愛的歌曲是菊花殘。
當然還有在場各位的天敵,大白狗汪星人——靈長目殺手,冰冷的眼眸一絲生氣也沒有,僅僅是被它看到,潛意識中就有種不詳的預感,正是每個人類本能的警報在瘋狂響起。
梁非凡心說看看人家的寵物多拉風啊,除了不是自帶bgm其他的幾乎無可挑剔啊,哪像自己從尼祿那搶過來的黑色哈士奇,沒事隻知道伸着舌頭賣萌,就連嚴肅的表情都是那麽蠢,不去當搞笑藝人真是可惜了!
“嗚嗚——”黑狗在梁非凡的靈魂空間裏委屈的哀嚎了兩聲表示抗議,不過很快就閉了嘴巴,因爲空間的另一頭,一頭黑龍正不懷好意的盯着它......
普通人的韋伯明顯的感覺到一陣膽戰心驚,他的實力遠接觸不到這個層面,但來自于魔術師的天性在警告着他盡快回避,對方,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尤其是那隻白色的大狗,更是讓他雙腿發軟。
“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那不中用的姐姐啊......”愛爾奎特有恃無恐的抱着雙手,視線肆無忌憚的掃來掃去,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親姐姐”:“怎麽?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回又來找罪受了?”也難怪她一點也不着急,先不說現在梁非凡他們還在這,本來在過去的幾次對戰中,愛爾奎特就從來沒吃虧過,單論實力而言,兩人或許不分伯仲,但一旦開始持久戰,擁有月亮恩惠的愛爾奎特可要比愛爾特璐琪持久多了。…。
“一段日子沒見,你還是這麽多讨人厭呢——”黑發蘿莉臉色一變,衆人立刻感到了現場的空氣似乎下降了幾度:“還是這麽嚣張愚蠢,難道當那幫奴才的傀儡已經當出了習慣,讓你也變得和他們一樣蠢笨不堪?”
“怎麽會......你所說的那幫奴才,已經全被我殺光了,唯一一個,也在我的追殺中。”愛爾奎特看了一眼黑白騎士,飽含深意道:“而你呢,你口中降低智商的存在,你身邊可不止一個哦——”
“哈,全殺光了?那你身邊的幾個又是怎麽回事?難道你現在嫌真祖還不夠丢臉,連區區人類都看得上?”黑姬自是反唇相譏,很快注意到了她身邊的梁非凡等人,剛才沒注意到,身爲英靈的saber也讓她有些猜不透。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說道最後,單論語言技巧還是黑姬要高一點,畢竟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很快愛爾奎特就沒了耐心:“閑話少說,你來這裏就是爲了和我無意義的嘴炮麽?專程從歐洲趕來,你也不怕被白翼公或者聖堂教會給一鍋端了。”
不光光是自诩神之代言人的聖堂教會和她們是死對頭,就連二十七祖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最明顯的就是一直野心勃勃想要一統二十七祖的白翼公特梵姆·奧騰羅榭和他的黨羽了,最初的狩獵朱月也是他的提議,縱橫聯營,聯合了諸多魔術師,并最終獲得了成功。
?而第十祖尼祿·卡奧斯的死因和他也有不小的幹系,如果不是力量主義至上的他對尼祿過于強勢,尼祿也不至于淪落到要向真祖發起挑戰的地步。
既然殺死了朱月,那麽擁有自己的勢力,而且明白事理的愛爾特璐琪自然也要鏟除,愛爾奎特當時由于年齡尚小,又在白翼公控制範圍之内,因此逃過了一劫,不過時間到了現在,隻要愛爾奎特離開了千年城,也難免成爲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本質上來說危險程度這一點愛爾奎特和黑姬半徑八兩。
“你就這麽急着去死麽?那我就送你上路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都沒什麽好感,那一貫的尿性自然是立刻開打了,黑姬眉毛一挑,就準備動手。
“等等!”眼看情勢不妙,梁非凡終于開口了,雖然這很有可能是主神安排的最後一道難關,但能用嘴炮解決的盡量用嘴炮解決,節約是種美德。可有人比他還急,正是從剛才起就看戲了好久的伊斯坎達爾。
指望自己的master來做決定,這種想法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雖然亂入的黑色劍士不知怎麽回事就變成了盟友的盟友,聖杯戰争打不下去是肯定的了。
征服王一抖缰繩,牛車轟隆隆的飛到空中,略略比站在虛空的黑姬高出一線,開口道:“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緣由,不過這件事情我們并不參與其中——”第一句話就撇清了關系,梁非凡心說果然是玩政治的,講義氣歸講義氣,利害關系看的還是很清楚,聖杯戰争就是極限了,超出這個範圍,他們也不想趟這個渾水。
“聽起來像是兩位的家事,我們不便參與,”說的時候還在一個勁的朝梁非凡使眼色,讓他也快點脫身:“天色也不早了,聖杯戰争也告一段落,魔術師小哥和你的合作很愉快,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再見,我們就此别過!”
梁非凡心說天色還早着呢,不急不急,剛剛二更天,不少夜貓子苦逼寫手這會還在碼字呢。…。
不過他也知道rider已經夠意思了,萍水相逢一場能在大敵當前的時候不抛棄不放棄的,又有幾個呢?尤其是在聖杯戰争這種人性陰暗表露無疑的地方。
可梁非凡倒是想走啊,這事明顯是沖着他來的,又怎麽會走得掉?
黑姬的最終插入,很明顯是和愛爾奎特息息相關,甚至可以說,是因爲梁非凡契約了愛爾奎特,才會有現在黑姬的亂入,這一點,梁非凡心裏很清楚。就像是遊戲的實力評定,boss的實力總是和玩家的實力挂鈎,boss實力太強了,那這就是渣遊戲,沒人願意玩;boss實力太弱了,沒幾下就通全關,同樣也留不住人。
——不過梁非凡倒是希望主神遊戲是這麽個渣遊戲,能讓他碰上個刷分的bug好痛痛快快的開個金手指。
當下他也不惱,向rider笑道:“好意心領了,他們是沖着我的女人來的,我又怎麽會臨陣脫逃?今日一别,記得我還承你一個情!”
隻不過rider想走,可有人不想讓他走,不是别人,正是黑姬。
“穿着奇怪盔甲的大塊頭,我不喜歡别人站在我上面,所以——”黑姬眼神一冷,白騎士立刻會意,一刀劍氣毫無預兆的憑空劈了過來:“給我下來——!”
“——!!!”rider心中一凜,牛車在空中華麗的躲過了這一道劍氣,不由得一陣惱怒:“喝——!哪來的野丫頭,這麽沒管教?老子今天就不走了,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梁非凡看到這一幕,心裏偷笑的同時,也是微微一驚,布拉德的這一刀雖然還達不到對城寶具的威力,但對方畢竟也是随手揮出,沒有出全力。這一下子,黑姬實力的插入就讓梁非凡就等于瞬間多出了四個最強英靈級别的對手。
看到這一幕貞德也皺了皺眉頭,她是來平息戰火不是尋釁滋事的,更何況人家都說了是家事,她就更沒有理由摻和了。
隻不過,對面似乎很不給面子的樣子,貞德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旗幟朝梁非凡喊道:“尊敬的魔術師先生,請允許我暫時和您結盟,直到這些外來的幹擾者退卻——”
——這場聖杯戰争,和貞德記憶中的已經相差了太多了,在自己的信念和聖杯給予模糊的職責中,貞德有些迷茫......
明明自己的本心在告訴她,讓她去阻止這些外來者,制止有關聖杯戰争的一切不必要的沖突和争端,可卻總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讓她拒絕自己的本心,她的使命就是要破壞聖杯戰争,把所有的英靈全部從令咒的束縛中解放。
——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吉爾的召喚過程出錯了麽?
想想也是,血與肉的祭奠,龐大魔力的供奉,怎麽看都像是邪教的召喚儀式,難道是這個過程對自己産生了什麽不可逆的影響?
貞德不明白。既然如此,那隻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時梁非凡立馬心花怒放,這真是瞌睡遇上了枕頭,姑娘遇到了漢子,剛還想着怎麽把貞德留住呢,隻要有了交集,便有了攻略的切入口,那麽離簽訂契約也就不遠了。這會的梁非凡就像個敬職敬業的推銷員,無時無刻不再想着契約和坑害更多地妹子,這種推銷員有一個不錯的稱号——q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