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比較多,肩膀又酸又漲,變個錘子出來給老娘錘錘——娜塔莉亞語。
距離上次讨伐海因裏希·澤普特已經又過去了幾年,在梁非凡的‘萬千觸須’終結一切的威力之下,海因裏希也隻不過堅持了幾秒就被戳成一隻大篩子,各種顔色的體液四處飛濺,暴湧如泉,沒一會就成了一灘男默女淚的肉泥。
“不用尋找弱點,哪裏都能把你戳爆。你以爲躲在肉塊裏面就能毫發無傷嗎?你以爲把自己變得像隻小怪獸就沒有凹凸曼來收拾你嗎?你那無聊的幻想就由我來終結!我不是什麽跑酷高手,也不是什麽光頭黑叔,我隻是一個擁有黑光病毒的普通宅男。和你不同,我還是一名主神遊戲玩家——無限流後·宮之主。”
當梁非凡比着大拇指踩在稀爛的肉泥上朝娜塔莉亞咧嘴陽光一笑時,後者敲死這貨的心都有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一如無數遇到坑爹隊友的苦逼遊走英雄一樣喊出了心中的憤懑:
“有大招你倒是早點給老娘放啊!留大招搶你妹的人頭啊?!”
像這樣的讨伐,在兩人共同曆練的數年中也隻是小小的一片縮影。經曆過生死的考驗,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在任務中悄悄的改變......或者說在向着梁非凡的努力方向改變。
男人之間一起扛過槍打過炮就是過命的交情,男女之間也許會複雜一點,但在這段雙方生命中都僅僅隻有對方的日子裏,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自然無比的結果。
也許是因爲更多的時候,師傅沒有師傅的樣子,徒弟也沒有徒弟的自覺。娜塔莉亞沒有把神秘的少年當成孩子對待,以梁非凡無節操的德行自然也不會把娜塔莉亞當作什麽不可侵犯的女神來看。何況就算是女神,不也有被人卸下盔甲的那一天麽?區别隻在于早晚而已。
十年彈指一瞬,當年十二歲的小正太就算有色心許多事也做不到,現在身爲一個二十二歲健全的正常男性,加上心理年齡都快三十了的梁非凡當然是會對身邊的唯一适齡女性做一些很正常的舉動的。
老話說得好,幹柴烈火一點就着......咦?老話好像不是這麽說來着,不過就是這個意思。
于是某一天早晨梁非凡很自然的從娜塔莉亞床上起來,習慣性的掏出一根來自主神空間的牌子貨‘啪嗒’點燃,美滋滋的抽着時,一隻慵懶的酥手從背後環繞着他的肩膀,輕輕把煙給奪了下來,随後更加自然的放在自己嘴裏吸了兩口。
而她胸前兩團雪脂也很随意的擠壓着梁非凡的後背,兩人皆是一絲不挂,兩點嫣紅更是随着兩人的動作而摩挲着男人的肌膚。也不知道是尼古丁帶來的樂趣,還是敏感部位傳來的快感,讓娜塔莉亞白皙的臉龐不自然的泛起了紅潮。
“啧,你小子哪裏搞來的好東西?有這麽好的煙草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天底下做師傅做的這麽苦的,估計也隻有我一個了......”
隻不過她越摟越緊的臂膀暴露了她的内心,相比這個師傅來,她更願意的還是‘妻子’這個身份。
“你還有臉說!上次兌換的那幾箱好酒被你幾天之内就喝完了,這可是我半年份的存貨!”…。
環繞在梁非凡身上的手臂微微抖了一下,随即強作鎮定的嘟起嘴巴反駁道:
“有......有什麽關系嘛,反正是遲早都要喝完的,我隻不過是幫你提前喝完了而已嘛......”
本來一副冰美人外表的娜塔莉亞做起這幅小女人的姿态,反倒顯得更加動人。
“你錯了,這可是病,得治啊......”
梁非凡也是不在意這區區的幾個積分,他在意的,是娜塔莉亞這種消耗無節制的消費癖。
有的人心情不爽需要大吃一頓來發洩,有的人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我吐槽一番,娜塔莉亞雖然比較特殊,但這一點還算正常,隻是喜歡用購物來發洩,一如現實中的大部分女人一樣。不過她明顯是那種極端類型的,如果說别的女人花了一個月的工資來‘血拼’已經很了不得,那娜塔莉亞每次都要花光所有任務盈利的做法就隻能說是不正常了。
沒錯,娜塔莉亞這個女人有着一種恐怖的消費癖,這也是爲什麽最後一次任務中衛宮切嗣爲了打飛機跑去黑市買了一台rpg,就幾乎耗光了所有餘錢的原因,除了每次任務必要的資金儲備,這女人幾乎不給自己留下一點儲蓄,光棍的連一個硬币都不肯少花!
早在梁非凡跟随她之前,她就說過自己過的都是随時可能死亡的日子,她也确實過着如此的生活。短時間還好,從孩童時代開始就一直持續着這種充滿絕望的日子,就算再堅強的人也會撐不住。抱着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想法,對于報酬娜塔莉亞自然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了,長此以往這就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被長久以來的苦難生活逼迫而形成的難以改變根深蒂固的奇怪癖好。
如果本來沒遇到梁非凡這也沒什麽,人家的生活方式就是這麽灑脫,你又奈我何?一如之前切嗣幹的那樣,不支持,不阻止,該幹嘛幹嘛互不相幹。“既然現在被我遇到了,那便由不得你再這麽下去了......”
如今有了梁非凡做依靠,這種消費癖無疑是在對梁非凡的實力無聲的嘲諷和否定,雖然并不是娜塔莉亞的本意。而這種習慣隻要養成,靠自己一時半會想改也改不了。
“你你你要幹什麽?”飛快的扔掉了煙頭,娜塔莉亞絲毫不在意大片暴露在被單之外的白皙肌膚,敏捷的向身後大床躲去。
“嘿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女妖精哪裏跑,看貧僧今日不收了你!”娜塔莉亞快,梁非凡更快。語音未落大手就抓住了某人小腿,一拉一帶女人就在驚呼聲中失去了平衡躺倒在被單上,後者虎吼一聲随即就撲了上去......
沒錯,治療的方法很簡單,長時間用另外一件行動把你的所有注意力全吸引走,而‘啪啪啪’無疑是梁非凡想到的最好辦法。索性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長時間做這種劇烈活動影響倒也不大......很快,這層被包了一個月的總統套間又傳出一陣婉轉低吟......
聖堂教會,埋葬機關
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修女正百無聊賴的打着哈欠,細長的雙眼被長長的發絲遮住,隻露出了左眼。剪裁得體的修女服把她不錯的身材裹得緊緊的,在懶腰的動作下讓人懷疑會不會就這樣把衣料撐裂。
“啊啊,最近真是無聊呢......小梅鏈你那有什麽新貨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修女轉頭看向身邊的少年。
“這......自然是沒有的,大姐頭你也知道,自從上次和那家夥共同讨伐結束之後,死徒們很長時間都沒有新的活躍迹象。”少年穿着一身華麗的修士服,手上戴滿了十個充滿暴發戶氣息的鑽戒依然顯得很文雅,此刻恭敬的向修女報告着。…。
不僅僅是因爲修女的身份,更多地還是因爲名爲“納魯巴列克”的修女其人本身的存在。正如某種類似于巴瑟梅羅繼承者的頭銜,在裏世界的巴瑟梅羅指代很明确的隻有那位領主一人而已,而名爲納魯巴列克的,也隻有眼前的女性一人。
梅鏈清楚地知道,這女人是個什麽樣的怪物。埋葬機關的局長并不像大部分外人所想象的那樣,由強者上位,取代弱者。而是自始至終的隻有納魯巴列克一個姓名,這個姓名存在的時間已經久遠到埋葬機關成立之前,湮滅在時間長河之中了,想要考據也能無從下手,留給世人的就隻有用這唯一之名代代相傳的古老家系,而家族中的最強者,将得到埋葬機關局長的職位。
這一代的納魯巴列克,很不幸的是個喜好折磨,摧殘獵物的殺人狂魔。那些被她所捕獲的死徒們,有多少是被她生生折磨緻死的早已數不清了,有工作時折磨死徒,沒工作時摧殘下屬,對于自己的這位上司,梅鏈也是恨不得敬而遠之。
“那家夥?啊......是他啊”愣了愣神,随即修女就在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神奇的身影:“從來沒見過能夠把身體的一部分做到這一步的死徒呢,那種刀劍的鋒利程度幾乎能夠比拟教會的某些秘藏概念武器了,也不知道是二十七祖中的哪一位把他創造了出來。”
很自然的,埋葬機關所有人都把梁非凡強大的肉體能力當成了某種死徒化的變異。
“不了解......就像是一顆憑空出現的新星,某一天突然就和賞金獵人娜塔莉亞并肩作戰,并且收獲頗豐。據說是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的徒弟,真是拙劣的借口呢,以他的能力怎麽可能會需要别人教導。”
“啧啧,有趣......”修女的眼睛又眯了起來,看到這一幕的梅鏈所羅門心中一顫,心道瘋女人又看上新獵物了,不是兄弟不努力,奈何對方太強大啊。梁非凡這次你就安心的去,我會幫你收屍的......在心中默默的畫了個十字架,替某人默哀了一秒,梅鏈又道:
“需要出動我們對其讨伐麽?”
“不需要!”
“嘎?”
“你不覺得,把這樣的人才吸收進我們埋葬機關更好麽?既然有你身爲死徒二十七祖的先例,那爲何不能再添一員?”
“不,其實你看上的隻是對方不管怎麽受傷都能盡快恢複的體質你這個該死的抖s!”看了看兩眼放光,正在舔舐雙唇明顯進入狀态的修女一眼,梅鏈默默地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此刻正在酣戰的梁非凡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腦袋心道莫非又有哪個女人在想我了?
“嗚......不要停......”沒等他想多久,一隻小手就抓住了他的下身,随後再次進入了一個溫潤的世界。看了看身下已經癱軟如泥的娜塔莉亞,梁非凡聳了聳肩,電動小馬達再次發動了起來......
前兩場考試順利通過,接下來的三場要在十幾号左右......順帶那些希望灑家挂科的什麽心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