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兇臉男将目光對準袁野。問道。
“不爲什麽,反正你假扮周倩,讓我扮情侶,這個就不行袁野說道,此時此玄,袁野不難想象,自己和一個冒牌的周倩,卿卿我我走在校園之中,會是怎樣一個情形,而且再想想兇臉男那鬼斧神工的相貌,袁野的背後就是一身冷汗。
“你說不行沒用,我看很行,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兇臉男說着,幾步來到袁野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向外面托。
“不行,我不去,喂,不要啊!”袁野說着,開始拼命地掙紮,怎奈,他的力量跟兇臉男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幾經掙紮,也濟于事,隻能任憑兇臉男聳生生的将他拽了出去。
等來到宿舍門外,兇臉男随即啓動了羨光面具,并将一個指甲大的模音器帖在了自己的上顧,下一刻,當兇臉男在出的聲音的時候,與周倩幾乎别二緻。
至于兇臉男是如何知道周倩聲音的,這并不奇怪,畢竟在校園網之中,周倩的視頻随處可見,而且大多都是關于周倩的演講資料,獲得周倩的聲線資料,簡直是輕而易舉。
“現在我們已經走出來了,如果你再這樣,我的身份很容易暴露,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了,後果你應該很清楚,所以你還是配合一點得好。”兇臉男擺出一副微笑,對還在拼命反招的袁野說道。
看了看兇臉男現在的樣子,一想到那絕美的外表下,是一個醜陋的中年大叔,袁野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過,兇臉男說得也确實有些道理,奈袁野隻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并停止了掙紮。
而且他也知道,宿舍門口絕對是個是非之地,不要忘記,他的對門就是周倩的宿舍,如果周倩現在開門,或是返回宿舍,那就完蛋了。
“我這條右臂不能動,所以你要牽着它,跟我做出親密的樣子。”兇臉男說着,看了看自己的右臂,示意袁野把手伸過來。
袁野抿着嘴,皺着眉頭,打量了一下兇臉男,說實在的,兇臉男的僞裝确實非常到位,一身厚大的女式棉服,已經将女性特有的曲線遮蔽掉,而且還帶了一副皮手套,如此一來,他粗糙的手,也不會暴露在人們的視野中。
“噢袁野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應了一聲之後,硬着頭皮,比僵硬的牽住了兇臉男硬邦邦的右臂。
“好啦,我們走。”兇臉妥說着。便與袁野向琳樓的外面安去。
而一直在兇臉男身旁的袁野。面色慘綠,心中則不斷地祈禱,這個,時候,可千萬别碰上真周倩啊。
在阿亞空戰學院的校園之中,由于還沒有到放學時間,所以學生并不是很多。隻是一些沒課或是像袁野這樣時常曠課的學生,在校園之中閑逛。
而他們的表情,并不是十分好看,畢竟今天上午阿亞空戰學院慘敗給了比斯曼,雖然失敗早已在預料之中,但輸的那麽慘,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些花費貢獻點去看現場的學生,甚至跳腳大罵,兩千貢獻點啊,結果隻在裏面帶了不到十分鍾就出來了,如果将貢獻點折合成星元算下來,那麽他們看一場這樣的乏味的比賽,比進級酒店還要昂貴許多,畢竟級酒店就算再昂貴,也沒說在裏面隻坐上十分鍾,就要花費接近幾千星元的。
“喂,我怎麽總覺得今天的交流比賽有蹊跷呢?按理說我們學校就算再爛,也不至于被打成那副熊樣啊?。
“不知道,反正我總覺得不正常,尤其是那個華子川,平時在我們學校不是挺生猛的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剪就掉鏈子了,從始至終一枚導都沒有射,就被人家打下來了。”
兩名戰機設計系的學生拿着電子闆,聊着天,便晃晃悠悠進入到了五号園區,對于空戰他們并沒有空戰系的學生那樣狂熱,完全隻是沒事嚼舌頭罷了。
“誰說不是呢,要我看,那個華
嗒。
這名男生還沒有說完,整個人頓時石化住了,手中的電子闆也不自覺的滑落到地上,而他的身體就保持着剛才說話的姿卑一動不動,驚愕的目光望向了棟樓的方向。
“喂,喂,你怎麽了?”看到同伴如此表情,另一名男生了他,又将五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結果毫反應,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魂魄。
,衆名男生時間有此詫異。随即也将目米瞄了沸下同樣石化住了,并緩緩張大了不可思議的嘴巴。
隻見袁野正牽着“周倩”的手,緩緩向他們走來,而且彼此之親昵,令人砸舌。
同爲戰機設計系的,這兩個男生對于周倩自然熟悉得很,基本上可以說,周倩就是戰機設計系的女神級人物,相貌秀美、才華過人、家境富有、爲人和善,在戰機設計系的男生眼中,周倩就是完美女人的代名詞,幾乎女人所有的優點,都被她占據了。
而且在阿亞空戰學院,周倩的追求者數、仰慕者數,可通通都被周倩情的拒絕掉了,擺出一副聖潔女神的架勢。
顯然這樣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在校園之中手牽手,大秀恩愛,絕對是阿亞空戰系的震撼性新聞,其震撼程度,完全不亞于“蟑螂”把一班給屠了。
待“周倩”走近一些,隻看到“周倩”對着這兩名男生微微一笑,接着用左手扶住袁野的胳膊,接着大搖大擺走出了五号園區。
“那,那個男生也沒什麽了不起嘛,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出衆的地方,而且你看他的表情,仿佛一百個不願意似的,我要是他,如果要是被周倩這麽抱着,甯可少活十年。”
看到“周倩”走遠,最先驚訝的男生,出了這樣的感歎。
“你知道什麽啊?你知道那個平淡奇的小子是誰嗎?我見過,他是“蟑螂”一個人把一班給屠了那個家夥。”另一名導生說道。
“原來是他啊,看來傳言是真的。”
“那還用說嗎?而且他那表情也不是不願意,而是幸福來得太快,讓他毫心理準備。”這名男生冷靜的分析道:“你想啊,周倩摟着他,在校園裏這麽一走,意味着什麽?那就意味着,她在像全學校的人宣布,她已經心有所屬,名花有主了。”
“原來是這樣。”
二人一先一後,擺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随着袁野與“周倩”走出五号園區,二人所過之處,就如同寒風拂水,所見之人,紛紛僵在原地,張大嘴巴。望着袁野與“甩倩”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我…我沒看錯蝴”
這是衆人看到這一幕的第一個反應,憑借他們平日對周倩的了解,就算周倩與他身邊的那個家夥有一腿,也絕對不會如此招搖過市。因爲在他們看來,平日十分低調的周倩,從來不喜歡把自己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今天,這到底是怎麽了?
衆人心中紛紛猜測,而所有的男生,看袁野的目光也大有不同,有驚訝的,有羨慕的,也有酸溜溜的,還有的幹脆就是活生生的嫉妒。
而這時的袁野,可就沒有旁觀者猜測的那樣甜蜜了,他身邊的那位是什麽家夥,他是非常清楚地,不過,幾十雙眼睛将目光投向這裏,他也隻能硬着頭皮裝下去。
于是,袁野隻能将一副還算是甜蜜的表情,硬生生的刻在臉上,然後轉過頭,擺出一副笑盈盈的臉孔,對兇臉男小聲道:“看,我早就說了,周倩是我們學校裏非常出名的人,你扮她,會引來數人的關注的,照我看,出不了十分鍾,全學校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情。”
“被關注更好,有些時候故意引人關注,比欲蓋彌彰,更加有效。”兇臉男擺出做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說道,并将身體往袁野的身上靠了靠。
被兇臉男硬邦邦的身體一靠,袁野隻覺得渾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畢竟袁野的性取向非常正常。
“你知不知道,如果這件事要是傳到真周倩的耳朵裏,我倆就完蛋了。”袁野從嗓子裏擠出幾個字道。
“不會,女人在面對這樣事情的時候,通常隻有兩種選擇,要麽閉口不談,盡量将事情壓低,要麽就拼命辯解,而這兩種選擇,對我們都沒有威脅,閉口不談,自然不用說多,那是一種默認,而拼命辯解,在外人看來隻會越描越黑。”兇臉男小聲解釋道,并對着四周觀看的人,送去了甜美的笑容。
“那周倩要是來問我呢?我跟周倩可是好朋友啊。”袁野小聲說道。
“很簡單,裝糊塗,或者反咬她一口。她問你什麽,你就反問她什麽,說不定你倆這麽咬來咬去,就咬到一塊去了。”兇臉男笑盈盈的說道。
聽到兇臉男這麽說,袁野奈的翻了翻白眼,想不到兇臉男玩起賴,也這麽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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