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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五毒勁催谷上極限颠峰,内力充盈澎湃,已達不吐不快之境。陰陽老怪額上青筋暴漲,同時運起陰陽雙毒,十指厲爪猶如鐵鑄,竟然采取主動向前沖殺。
陰陽毒爪比起适才剛猛屬性的烈陽毒拳和陰柔屬性的陰風毒掌,不但同時兼具二毒之長,而且招式也更加精妙猛惡。霎時間爪勢猛似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般冚壓席卷而來,再加上陰陽老怪那股全然豁出去的不要命氣勢,居然突破極限,已經不下于施展蝕月陰經的楊素。小王爺心下微動,不驚反喜。擡手在腰間玉帶之上一拍,喝聲:“來得好!”聲尤未落,寒光閃爍,軟劍早已出鞘。八卦金光形相盡數泯滅,赤焰麒麟背後,赫然卻更多出了一盤曦輪紅日。
爪勢猛烈,勢道無俦。但純以陰陽毒力催谷而,不過虛火一陣,更難言根基穩固。更兼心浮氣燥,失卻冷靜,以至陰陽失衡,要破招又有何難?以武論,便該當——以疾破猛。
說時遲那時快,小王爺提劍振腕,朗聲清叱。手中軟劍驟然一虛,竟從掌中徹底“消失”。但他卻依舊保持着這姿勢挺“劍”上前。電光石火之際兩人乍合即分,相互擦肩沖過了十幾步距離,方才各自停下,以背相對。陰陽老怪呆呆凝立當地,猶如泥塑木偶,寂然不動。楊昭則回身收勢,伸指在重新“出現”的軟劍之上一彈。“嗆~”的清亮龍吟聲中,無數道劍痕同時暴現于陰陽老怪身上。血花四濺,直是腥臭撲鼻。一道細細紅痕随之浮現眉心,越變越粗,越展越長。終于生平一次……陰陽老怪的左眼,直接看見了自己的右眼。
被剖成兩半的屍體,似乎尤自想說什麽,然而已經被切開成兩半的聲帶,再也無法顫動聲。“啪嗒~”輕響中,這威震南蠻二十年的五毒族族長,直挺挺撲地摔落地面,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人雖死,而劇毒尤自未消。眨眼間,那兩片死屍臭肉竟被自己的毒血腐蝕溶解,連皮帶骨,半點不剩地盡化膿水。一時間毒霧彌漫,臭氣熏天,直搞得烏煙瘴氣。神農廟牆角處那名被擄來污辱的女子稍微吸入半絲,登時更哀聲慘叫,聞之令人心憐。
楊昭此來,本是要搞清楚這件事究竟和“那個人”有沒有關系的。陰陽老怪既死,那麽恐怕便隻能将答案着落在那女子身上了。更何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即使那女子什麽都不知道,小王爺卻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被毒殺身亡。當下趕緊收劍回鞘,快步過去扶起那女子。
剛才倉促之間,楊昭還未能看清楚這女子的模樣。此際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之下,他卻微微吃了一驚。這女子年紀看來已經有約莫三十七八左右,但徐娘半老,風韻不減。論姿色,她便絕不會比旦梅稍遜半分。膚色雖然略黑,可是卻充滿了某種野性的健康活力。高聳飽滿得一手不能掌握的胸膛随呼吸而不住顫動,蕩漾出**誘人巨浪。然而,在經過剛才那場蹂躏之後,此時此刻幾乎完全**的她,整個人都已陷入虛脫。她眼白上翻,嘴裏流着白沫,全身每塊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顫抖。那緞子般光滑柔軟的肌膚上,更每分每寸都暴起了點點寒栗。
這一切一切看起來,使她顯得是如此地軟弱無助。或許,她依舊還殘存着抵抗的意識。可是楊昭能夠感覺得到,事實上在這刻之間,無論自己對她做出任何事,她也絕對隻有承受。這種感覺的本身,就是種引人犯罪的強烈誘惑。一個女人如果給了男人這種感覺,那麽無論對她自己抑或對别人,都絕對會是件非常不幸的事。
小王爺苦笑了起來。心道假如現在有什麽人闖進廟裏來的話,我這個采花賊的黑鍋就百份之百地背定了。他搖搖頭,抛開意馬心猿,凝神定心,先将那股猛然間便已經深入至自己丹田三寸之下,濃烈得令自己身上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開始産生變化的感覺強行鎮壓下去。随之将自身精純真氣輸入那女子體内,幫助她把吸入的毒氣驅除出體外。
沒想到甫運功之下,楊昭卻赫然現,這女子本身的修爲居然也頗爲不錯,至少就不會在陰陽老怪之下。如此一位高手,料想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想來想去,這南蠻地方的女子高手,好象就隻有釋族的釋姥姥一個而已吧?可是那位釋姥姥乃是個雞皮鶴的老太婆,而眼前這女子年紀縱然略大,卻絕對談不上個“老”字。石榴裙下,甘願爲之效死的男子想必仍是大大的有。卻究竟會是誰呢?
小王爺心下思索,真氣輸送卻絕不停歇。陰陽老怪的毒質雖然厲害,然而人死之後威力畢竟已經減弱,而那女子又不過隻吸入了一口半口的殘餘,所以幾乎隻在瞬息之間,她體内毒性便已經被驅除得幹幹淨淨,再無後患遺害。小王爺舒了口氣,将她身子扳過來,低聲呼喚道:“姑娘,姑娘,妳感覺怎麽樣了?”
那女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似乎将要恢複清醒。可是嫣紅雙唇開啓,從她喉嚨最深處所吐出的,卻是顫酥/酥一聲奇異而**的呻吟。
然後,她那幾乎完全**的無瑕胴/體,便開始如蛇般扭動。修長筆直的雙腿,更夾得緊緊地相互挨擦。如玉/肌膚忽爾泛上桃花似的紅霞,呼吸之間的氣息,也突然變得無比灼人。她的身子是滾燙的。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快。楊昭當即恍然,明白了這女子爲什麽空有一身蜈蚣,卻仍被陰陽老怪所制,幾乎**。
陰陽老怪是南蠻五毒族族長。五毒包括蜈蚣、蠍子、蟾蜍、壁虎、毒蛇五種東西。其中那蟾蜍的毒素固然可以制人于死,可是同樣也含有極強烈的催情成分。先前那陰陽老怪不住向這女子噴吐煙霧,必定就是催情的蟾蜍之毒了。這種毒素不同于其它,隻是挑動情/欲,對人體本身沒有什麽害處的。所以即使小王爺以真氣助她驅毒,卻也無法驅除這催情的成分,反而使藥性變本加厲,更深入血脈之間。
冷雨黑夜,荒山古廟,又有位中了催情媚毒的**大美女。能夠忍受這種誘惑的男人,找遍天下恐怕也沒幾個了。幸好楊昭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小王爺早就從師父摩诃葉那裏聽過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麽中了之後就非要圈圈叉叉啪啪啪才能解,否則便要死人的神奇媚藥。任何媚藥再厲害,隻要用冷水兜頭一澆,再灌上幾大瓢下去,自然也就消解得七七八八了。所以,盡管有點遺憾,可楊昭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的魔術師,當下他歎了口氣,便打算起身出去神農廟旁邊的古井處,去打桶冷水進來。
就在這時候,那女子忽然伸出了手,将小王爺緊緊抱住。
她抱得好緊好緊,就像快要淹死的人,抱住了塊救命的木頭一樣,膩聲呻吟道:“張大哥,張大哥,救救瑩兒,求你救救瑩兒。”聲音哀切,帶着濃烈得化不開的愛慕與春/情。楊昭雖然不忍用力去推她,卻又不能不推開她。然而,他才伸出手去,便立刻又縮回。
女人身上,不能被男人觸碰的地方雖然有很多。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男人觸摸到的卻絕對就隻會是那裏。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時間,小王爺的手懸在半空,顯得無比尴尬。
“采花賊,放開他!”一聲沉雄厲喝陡然傳入耳中。聲如虎嘯,不怒自威。楊昭蓦然驚覺,回頭望時,隻見有名健碩英武,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正并肩站在神農廟大門處,橫眉怒視着自己。燭光之下,隻見他一頭紅,滿面虬髯,雙眼炯炯,神情氣派,恰如傲嘯山林的萬獸之王!
又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着,在震耳欲聾的滾滾雷鳴之中,滂沱大雨,傾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