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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雲:“昔日龌龊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看盡長安花。”此爲楊昭穿越前哪個世界的唐朝詩人孟郊,所作七律《登科後》。說的是得中進士後,騎馬遊街的風光榮耀。不過如今楊昭身處的這個時代雖然已經有了科舉,但其重要性卻是遠遠不如後世了。朝廷廟堂之上,能說得上話的官員們要麽出自山東高門,要麽就是關隴勳貴。真正來自寒門士子的聲音,那是微弱得根本可有可無,不過區區點綴而已。要知九品中正制畢竟已經風行數百年,縱使楊堅開國後竭力要打開局面,令天下權柄不再盡爲世家大族把持,但數百年流弊非一朝可清,總是前人種樹,後人乘涼罷了。
楊昭穿越過來之後,雖然也念了不少四書五經之類典籍,可若要他也如寒門士子般去應考,那是萬萬不可能得中的。隻是“新婚勝如小登科,披紅戴花煞似狀元郎”。此時此刻,他雖無披紅戴花,卻是實實在在地懷中摟了位美嬌娘,趕着要回家去把洞房花燭補回來。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雲雲,當真半點也不誇張。
明月本有“大家”之尊稱,其月貌花容,觀之直要使人疑其爲月宮嫦娥臨凡,有着震撼人心,洗滌俗世塵垢之不可思議魅力。而楊昭老爹楊廣本就是美男子,父母蕭氏又是公認的江南一美人。父母基因都如此優良,楊昭自然也差不到哪裏去。他劍眉星目,英姿飒爽。如今和明月共乘一騎在大興街頭招搖過市,當真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其實蜀王起兵之消息,此際早傳遍了大興内外。但楊秀以一隅之地而抗天下,又是以子逆父,其名先已不順。這卻是任憑他那張檄文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所以雖然蜀兵兵鋒甚盛,但卻沒什麽人看好楊秀當真能打到大興來坐上那張金碧輝煌的龍床。城中無論本地人還是外地客商,該幹什麽還幹什麽,那是半點擔憂都沒有的。此刻路上來往行人見了這對璧人,能不爲之側目者幾稀。但從那對對眼眸中所射出的,卻絕非鄙夷抑或不屑。
要知大隋朝胸懷博大,包容天下。故此民風開放,比起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也不遑多讓。因此恰恰相反,那成千上百道灼灼視線之中,充斥的盡是羨慕和欣賞。不少閑人更大吹口哨,高聲怪叫起哄。卻把個明月大家羞得低頭依偎在小王爺胸前,眼角也不敢稍擡。楊昭得意洋洋,把剛才的一點不快之情全都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環過手臂來摟緊了懷中玉人,随口低聲吟哦,将那《登科後》提前百多年念了出來。明月本是才女,當下不由得便又被吸引過去。她喃喃将那二十八個字細細咀嚼,忽然再度滿面通紅,啐道:“原來……原來阿昭你也不是好人。大庭廣衆地,居然作出這種殷詞豔詩來,真真羞死人了。”
楊昭怔了怔,奇道:“妳都想到哪裏去了。這詩分明是說科舉場上考中進士,金榜提名後心情愉快,怎麽會是什麽殷詞豔詩?”
明月不信地搖搖頭,道:“阿昭你現在就是王爺,将來……更可能要做皇帝的。天橫貴胄,金枝玉葉,又哪裏需要像那些寒門士人一樣,參加什麽科舉。‘昔日龌龊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你昔日有什麽龌龊,今日卻又想要作什麽放蕩勾當了?分明……分明就是不想好事。”越說到後來,聲音便是越低。紅霞撲面,看起來真有說不出的嬌俏可人。
楊昭看得食指大動,柔聲道:“豈不聞洞房花燭便是小登科。娘子,咱們上次實在太過倉促了,所以不算數。這回回到大興,爲夫可要好好補償回來。春風得意馬蹄疾,咱們現在可不就是在騎馬麽。一夜看盡長安花嘛……卻盡管放心好了。大興城中名花再多,值得讓我親手摘下來的,也隻有妳而已。”
明月心中感動,眼眶不自覺地又紅了。低聲呢喃道:“阿昭,阿昭,明月知道,你是王爺和皇太孫,将來身邊必定會有很多女人。明月身份單寒,沒有資格當你的正妃,亦絕不敢作此奢望。可是……隻要有了阿昭你這麽一句話,明月就是立時死去,也已經心滿意足。”
“小傻瓜,胡思亂想什麽呢?”楊昭不願她再想這麽些負面悲觀的東西,當下雙臂收緊,安慰道:“咱們以後日子還長着呢,說什麽死不死的?啊,對了,上次咱們……妳不是說要替我留點血脈麽?這可留下了沒有?”
“沒、沒有……”明月語氣裏滿是欠疚,道:“這個月的天葵也過了,可是……阿昭,明月對不起你。”
“沒有啊?沒有也沒關系。”楊昭笑嘻嘻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想要這麽早就當爹的。不過麽,我媽——啊,就是明月妳的婆婆了——卻似乎很想趕快升格哦。要不,咱們現在開始努力?”
明月臉色紅得就像塗滿了胭脂,肌膚燙,心跳加快。道:“今天晚上,但憑……但憑夫君心意。”
“要到今天晚上啊?”楊昭擡頭看看日頭,卻也在天上正中間。心中忽然閃出個促狹主意,笑道:“爲夫可有點等不及了。”手抓缰繩将馬頭輕撥,那匹大宛良駒明了主人心意,當即改變方向離開大道,走上了一條偏僻小道。
這邊行人甚是稀少,道路兩旁的房屋也多是廢舊空置。避免了被人指點圍觀固然很好,可是明月回來大興多時了,卻現這條路根本不是通向河南王王府。加上楊昭剛才的話實在讓她心慌意亂,不由得顫聲問道:“阿昭,這條路,這條路是要去哪裏的?”
“不知道,管它呢。”小王爺嘿嘿笑着,空出的左手強硬地滑入了明月衣襟之内,挑開貼身口口,燙的大手按上了她豐挺口口,盡情口口口口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肆無忌憚,明月不由得失聲驚呼——卻隻喊出半聲,早被楊昭低頭将她紅唇緊緊按住。雙舌如蛇般纏綿糾纏,刺激快感如潮湧現,隻是“咿咿唔唔~”地象征性掙紮幾下,這動人美女早渾身軟,隻能任憑輕薄,沒法子也不願去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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