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再遇

票票增長緩慢,12淚奔……又跑回來繼續拜票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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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光來襲,氣勢洶洶。電光石火間楊昭不假思索,抽出〖飛翼〗短劍反手就劈。

“當~”的金鐵交擊之聲響徹夜空,那銀光被劈得猶如一盤銀輪,旋轉着倒激上天。擲出銀光的人“啊”地低聲輕呼,似乎對于自己必殺一擊居然無功而覺得十分意外。見獵心喜之下,他當即縱聲長笑,喝道:“好小賊,再接李某一招!”騰身躍出屋外飛身接住那抹銀光,原來卻是杆亮銀長槍。

刹那間萬千銀光點點,就似無數冰雹當頭狂砸,楊昭隻覺前後左右都被銀槍氣勁鎖死,真是避無可避。迫不得已之下,惟有回身認真迎戰。他化掌法爲劍法。展開前日在棧道上新領悟的四象之無量雨。飛翼神鋒化爲紛紛細雨,千絲萬縷地纏上銀槍氣勁,将那股狂烈攻勢一一化解。耳邊隻聽得“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連環不絕,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雖然兵兇戰危,卻又令旁觀者聽得賞心悅目,委實蔚爲奇觀。

雙方連拼過百擊,彼此招式已老。那銀槍客抖擻精神,縱身大喝。千百槍影彙聚歸一急速突刺,聲威着實威猛驚人。楊昭肚子餓兩天了,這時候手軟腳軟,哪裏還有心情跟他硬拼?當下避重就輕,運起螳螂問心圈擋撥來勢,随即向旁邊一帶,意圖來個四兩撥千斤。

沒想到銀槍以螺旋手法刺出,勁力高度凝聚集中。楊昭一撥之下撥它不動,再要變招應對就遲了。那銀槍客吐氣揚聲,化直刺爲橫掃。千均大力攔腰狠掃,就像打棒球那樣将楊昭整個人揪起掃出。小王爺身如騰雲駕霧向後炮彈般倒飛,“轟~”地撞上客棧的圍牆。區區土牆哪能承受得起這股沖擊?登時“嘩啦~”地塌下。大量土磚激發塵埃飛揚,把視線屏蔽得一派模糊不清。銀槍客收槍屹立,面帶不屑冷笑。卻聽身後環佩叮當,細碎腳步從樓上走下,馬車内那女子柔聲叫道:“李公子,出什麽事了?”

銀槍客正要回頭答話。忽然聽土磚堆裏頭一陣響聲翻動,楊昭撥開壓在身上的磚塊掙紮着爬起來。有氣無力地揮手,叫道:“停手停手,我不是賊啦!”

“小姐!”衆人都還未搞清楚什麽回事,剛才那穿着鵝黃顔色衣服的小丫鬟已經雙眼含淚,從倉庫那邊跑回來“蹬蹬蹬”地上樓,一頭紮進那女子的懷裏,帶着哭腔道:“那個壞人,他、他……嗚嗚嗚……”哭得好不傷心。那女子莫名其妙,拍着丫鬟後背輕聲安慰,蹙眉道:“李公子,你看這……”

銀槍客雙眉一挑,喝道:“鬼鬼祟祟,衣冠不整。一看就知不是好人。我看多半是個采花淫賊。秦總镖頭!”

動靜鬧得這麽大,整間客棧的人都被驚動了,镖局的幾名镖頭自然更不例外,早早就站到客棧大堂裏,自動布成個三角陣把那女子護在身後。隻是先前銀槍客和楊昭激戰正酣,他們插不下去手。此刻銀槍客出聲發令,秦武安、胡靜水、拓拔文正三人相互對望一眼,立即抄起兵器撲出去打落水狗。

拓拔文正身材最高大,腳步也最快,當先奔到土磚堆前,嗡聲嗡氣罵道:“該死的淫賊,看你這鬼樣子也想采花?呸!你爺,爺我這麽玉樹臨風風流倜傥,卻也還沒那膽子呢。該你先吃點苦頭。”舉起鬼頭大刀轉過刀背,向楊昭一刀疾劈。

這記斬劈倒也算勢大力雄,但也不過就是如此罷了。假若放到沙場上去殺敵,倒是十蕩十決,威猛絕倫。可要用來對付我?楊昭心中一陣奇怪,自付哪怕是剛剛穿越過來那陣子,也能輕易打敗這黑大漢,更不用說現在了。他半身還躺在磚石堆中,這時候更懶得起身,右彈腿起劃個小圓,以腳代手施展出螳螂問心圈。刹那間衆人眼前一花,但聽“哇呀呀~”的怪叫聲大作。拓拔文正手腳亂舞,動客棧院子的東頭直飛到西頭,“啪嗒”重重摔在地下,也不知道究竟傷得多重。

秦武安和胡靜水同時大吃一驚,滿心以爲楊昭已經被銀槍客打成了無牙老虎,卻原來滿不是那麽一回事。秦武安雙手短戟倒轉接合,“喀”地形成一枝雙頭長戟,喝道:“老胡,你左我右,上啊!”長戟運轉照胸疾刺,楊昭“咦”地低呼,叫道:“輕騎突出,血戰十式?”

血戰十式,原本在《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裏,是李靖教給寇仲和徐子陵的一套刀法。不過楊昭穿越以來後才知道,原來這套武功在大隋軍隊中流傳很廣,凡是小隊長之類軍官都會得到傳授。幾乎就是爛大街的貨色。而且也不僅限于刀法。還有槍法、劍法、斧法、錘法、戟法等多種變體。

楊昭初初跟随大隋名将來護兒紮基礎練武時,沒少被來護兒用這套武功蹂躏。所以對之可謂爛熟于胸,要怎麽對付根本不用多想的。飛翼短劍亮出順劈倒撩,當即蕩開雙頭長戟。正要接上一圈一絞逼他長戟脫手,驟然刀光閃閃,劍氣森森,旁邊那胡靜水已然出手,劍招飄逸,大出楊昭意料之外。

小王爺急忙側身閃避,回頭細看,隻看那個胡靜水左刀右劍,招式倒要比自己想象中還更加犀利許多。一時間不知道對方什麽來路,又不想真的殺人。于是施展先天八卦步法來回遊鬥,要看個清楚再說。那邊秦武安和胡靜水兩名镖頭見敵人退避,更加精神大振。合力連袂再上,一沉猛一靈巧,倒也配合得絲絲入扣。三件兵器上下翻飛,構成巨大銀圈将楊昭籠罩在内,看上去倒顯得占盡了上風。

楊昭左閃右逼,看似險象環生,實質确實屬泥鳅的——滑不溜手。三件兵器無論橫砍豎劈也好,挑削斬刺也好,總是以毫發之差落空。觀察了半晌,小王爺發現胡靜水雖然刀法劍招都十分高明,但似乎他資所限,卻不能發揮招式中的十足威力。要是他專心練劍或者使刀,那倒還好點。偏偏這家夥不知道發什麽神,經,偏要刀劍齊出。于是非但收不到招式配合的優勢,反而處處礙手礙腳,武功更要大大打個折扣了。

相比之下,秦武安的血戰十式雖然隻是大路貨,但在這個總镖頭手中使來,卻真把招式中那種沙場血戰,一往無前之氣勢發揮得淋漓盡緻。加上他内力修爲也比較高,所以盡管招式不如,整體評價比胡靜水倒是還強了一籌。

身邊那銀槍客還在虎視眈眈,勁氣殺機如芒刺在背,刺得楊昭實在不舒服。再說老和兩個镖師糾纏也沒什麽意義。雖說對胡靜水的武功甚是好奇,但楊昭也沒意思繼續把這場戰鬥延續下去了。當下且戰且退,逐漸把腳步移向客棧院子靠街的一邊。驟然間把飛翼往腰間一插,縱聲長笑揉身直上。螳螂刁手左右連環并發,彼落此起,此起落彼,以一着刁打七星将刀劍長戟全部打落。腳下同時聚水火二勁,相互摩擦爆破逼發出超強推進力,身如流星向外直撲。

銀槍客面色微變,冷哼着提起銀槍急起就追。未想到才出屋子,忽然又是一呆。本該已經乘機逃之夭夭的楊昭,此際竟不住倒退。擡頭相望,隻見銀月清輝之下,院落土牆之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竟多出了一道淡雅如菊的婀娜身影。

她身穿青色長衫,面覆薄紗,看不清相貌如何。然而她那負手而立,出神仰望月色的姿态,卻高貴美麗得有若廣寒仙子,教任何人見了,也油然而生出敬重,甚至是自慚形穢。

銀槍客心中早别有所愛,雖然驚歎于這女子的美貌,但也不怎麽在意。隻是他向來自負武功,眼下卻竟然沒能發現這女子究竟是什麽時候到來的。不禁爲之一凜,下意識緊抓銀槍,提勁運氣,全神戒備。隻聽那個用兩塊破地氈裹身的“采花賊”,停下腳步苦笑道:“梵小姐,妳可真了不起。居然又追上來了。”

那位突然出現的女子,自然就是慈航靜齋傳人,梵清惠了。聽到楊昭聲音,她輕輕歎口氣,霎然回首,幽幽道:“是啊,我們又見面了。天大地大,爲什麽我倆卻總是處處相逢,竟似避也避不開呢?”

楊昭苦笑道:“用佛家的話,可能這就是緣吧?不過即使真是緣,我看多半也隻是孽緣。梵小姐,這時候咱們就該揮慧劍斬情絲才對。阿唷,不對。妳的劍已經讓我給順走,沒得斬了。”

梵清惠輕歎道:“那麽……便隻有随緣吧。”輕移蓮步,轉向銀槍客走近福了一福,道:“檻外人梵清惠,見過李世兄。”

那銀槍客怔了怔,奇道:“妳……啊!是梵仙子!”急忙放下銀槍,恭恭敬敬地拱手長揖爲禮,由衷道:“不知道梵仙子仙駕光臨,李某有失遠迎,實在失禮了。”

楊昭見他們兩個居然叙起話來,心道:“乖乖不得了。那姓李的武功也不是庸手,要是和梵尼姑前後夾攻,我還有命嗎?還是趕緊溜之大吉吧。”正拔腿想跑,卻見梵清惠不動聲色,輕輕向旁邊橫移兩步,恰好擋在自己逃跑的必經之路上。歎道:“你……這是又想跑了嗎?”

她語氣中非但沒有想動手的意思,反而頗含幽怨。楊昭大感頭痛,也不知怎麽回答才好。卻聽那銀槍客奇道:“梵仙子,妳與這位……這位……認識?”

梵清惠回頭輕笑,卻又轉成了那副不吃人間煙火的高貴淡雅姿态。道:“正要爲李世兄引見。這位是……”話未說完,楊昭急忙搶過話頭道:“我叫楊豫,是……越國公的遠房族人。哈哈,李兄弟,你好嗎。”

楊昭爵位是河南王,而河南漢朝時又稱呼爲豫州。他不願在李家的人面前暴露身份,所以就給自己安了個假名。越國公楊素雖然也姓楊,但和隋朝皇室不是同宗。他族裏子弟衆多,料想對方雖然是李氏子弟,平時和楊素必有交往,但也沒可能每個楊氏子弟都認識才對。

銀槍客又是一愕,随即恍然。道目光在楊昭身上掃過,未盡之意,盡在不言中。楊昭連連苦笑,也沒辦法替自己解釋。梵清惠眼波流轉,妙目生輝,似是也覺得好笑。卻又故作不見,改口道:“阿豫,這位是唐國公從弟,李氏年輕一代最出色的高手,李神通李世兄。去年重陽佳節,清惠曾拜訪唐國公府上,故此與李世兄有一面之緣。”

李神通也對楊昭抱抱拳,道:“在下李神通。”頓了頓,又皺眉問道:“閣下原來是越國公族人。難怪武功這樣高明了。不過……怎麽會……”

李神通就是李淵的堂弟,外間據說武功之高,不在李淵之下。卻沒有修練李家祖傳的戰陣七式,而是自創了一套神行八法。這些事不是什麽秘密,甚至屬于常識來的,楊昭早在來護兒口裏聽說過了。但對方問的問題實在尴尬,還是避重就輕爲妙。當下含糊道:“這個……哈哈,原因很複雜啦……簡單說吧,我遇上了點麻煩,搞到連衣服都沒地穿。于是……哈哈……沒想到剛想溜的時候撞到了那小姑娘,倒把人家吓了一跳。哈哈,總之都是誤會了。”

“原來如此。這般說來,公子并非賊人,更未行非禮之事。反而是我這丫鬟鹵莽了。”一直站在旁邊聆聽雙方對答的那女子,斯斯文文地出聲插話,走出屋來向楊昭斂衽爲禮,道:“奴家替小詩向楊公子賠禮了。”

梵清惠目光轉過,道:“是明月?一别經年,想不到在這裏又見面了。”語氣中赫然真情流露,頗有幾分由衷的歡喜。這卻是楊昭自從認識她以來從來未見過的。正要感歎兩句,忽然肚裏一陣雷鳴,苦笑道:“呃,賠禮什麽倒也不必了。今天大家這麽高興,不如都坐下來喝上幾杯?啊,對了。那個李兄啊,假如方便的話,能不能借我套衣服穿穿?”

那位明月大家掩嘴“撲哧”一笑,道:“奴家這裏,倒也有幾套男裝的衣服。楊公子假若不嫌棄的話,請随奴家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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