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真人用風系魔法施展把羽野和龍噬皇全身困住,然後在他們臉上化了一下裝。
于是在羽野的眼裏,龍噬皇就變成了最普通的農民,而在龍噬皇的眼前,羽野隻是一個普通的鄉野小孩子。
隻不過一個人的說話、氣質卻是無法遮掩的,可是古真人卻把風系魔法讓他們動彈不了,更不用說話了。
于是他就慢施條理地走出戒院,然後以君王的姿态走到了紫金殿外。
他惟妙惟肖的打扮,口氣,以及氣度,的确不容别人懷疑。又更不用說一國之主,又有誰能正視他!
清晨。門外,一輛羽野慣用的馬車正等着,昨日羽野通過人吩咐他候着。而馬車上的車夫,卻依然是羽野十數年來的車夫。
羽野像是歎氣着,眼神在說:“想不到我的車夫,竟然早已經被你們安排。”
可是古真人卻慢慢走向車夫,那車夫見了他忽然跪下來,說:“拜見陛下。”
古真人揮手手:“去血池。”
車夫遲疑了一下,馬上說:“是。”
固然他是九殿下的車夫,可是陛下的命令卻是沒有人敢抵抗的。
羽野忽然慘淡地笑着,對方如此高明的計策,讓真正的車夫載過去,再回來,隻是誰也不知道有這樣驚駭的内幕吧!
車夫小心翼翼地駕着車,古真人一直在看着馬車外。
他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更有許多人驚慌的行動,有些大店小攤居然都沒有開,死氣沉沉地讓整個道路變得壓抑、凄迷。
而且不隻是這一條路,整個龍噬城竟然好象都如此!
古真人歎道:“此事是你九殿下引起。”
他早就施展了水之防護,車廂外别人是絕對聽不到裏面的一絲動靜。
古真人看着羽野驚異的目光,說:“昨日你一路趕回來,自然整個城大亂,以爲出了什麽意料,試想一向穩重的九殿下居然如此毛糙,想必宮中出了大事,所以他們現在自然連生意都不敢做了。如果再有什麽風吹草動,隻怕他們會棄家棄城而走。想不到隻是一個九殿下,居然如此深得人心,當真不易呀。”
羽野慘然地望着外邊的冷清,不複一言。
隻是這個時候忽然前面傳來一個聲音,然後馬車被人阻截了,外邊居然傳起一個令羽野感到驚異的聲音:“請問是車内是九殿下嗎?”
那車夫說:“正是。官爺有什麽事情嗎?”
那人說:“我想和九殿下說幾句話,就說小雷拜見。”
古真人忽然說:“小雷此人,日後必是大将。”他忽然把羽野的風系防護解除,說:“我知道你不想害了他,你自然知道我的能力甚至可以把這裏所有的人殺死。”
羽野深吸一口氣,說:“小雷,我有重要事情出城。”
那小雷聽到羽野疲倦的聲音,覺得有些恍惚,這才說:“李将軍昨晚開城,剛才下令再度封城。不過九殿下既然要出去,請。”
然後聽到城門打開的沉重咯吱響,羽野馬上明白原來已經到了城門,而現在小雷已經負責城門的防衛了。
城門開後,原本以爲能再聽到小雷的聲音,可是外邊卻死寂一樣,惟獨有城門的聲音在淩晨的凄迷中顯得孤獨。
隻不過,在馬車忽然啓動的時候,忽然搖晃了一下。
古真人忽然嘴角露出笑意,說:“這個小雷,果然有點意思。”他忽然用魔法對車夫傳音說:“去米城,輾轉到花羽亭,然後到飛溪,最後拐彎到血池,用最快的速度。”
他的聲音如同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那車夫自是唯唯諾諾。如此拐一個彎,從原來的20裏距離居然增加到一百多裏,他雖奇怪,卻不敢有一點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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