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上,突然想起米憐仙,這些日子沒怎麽見她,也不知道她都在幹些什麽,易寒那邊肯定是沒戲了,卻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打擊,有所恍悟,想到這裏卻改變方向,朝米憐仙居住的院子走去,她住的地方離米憐仙卻也不近,本來姐妹之間應該挨的近一些才方便往來,隻是米憐姿有些事情卻不希望自己這個妹妹看見,所以才這般安排。
走入院子,遠遠望去,隻見廳屋和内寝的燈火還亮着,本來心裏還打算若是憐仙睡下了,就不打擾了,這會見燈火還亮着,人肯定是還沒睡,也不早了卻還沒睡下,卻不知道在幹什麽?該不會是開竅了,在文學網,想到這裏米憐姿滿懷期待的走去,腳步輕巧希望看到她燈下閱讀的一幕,想到她當年成爲女王陛下的近侍卻也從來沒有忘記充實自己,便是因爲看得書多了,眼界開闊了才有今日的成就。
待走近一些,卻聽到廳屋内傳來憐仙的聲音:“來,你也喝一杯。”米憐姿一訝,在喝酒?卻不是在讀書!心情頓時變得不是很愉快了,剛想走進去看個究竟,卻突然聽到另一把聲音,“二小姐,我不喝,你也少喝點,天『色』不早了。”卻是木護衛的聲音。
米憐姿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卻打算先聽一會,憐仙到底想幹什麽?[
米憐仙臉蛋微紅,帶着醉意道:“你怕什麽,陪我喝幾杯以助酒興。”說着拉了站着的木護衛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酒,沉聲道:“喝!”
木護衛看着臉蛋微微泛紅的米憐仙,精緻的臉容散發着少女青春的活力,眼眸雪白的瓜子小臉,柔嫩白皙的肌膚,筆直小巧的鼻梁,在燈光下透着溫潤如水的柔美,特别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此刻半眯着,給人一種動人的誘『惑』,二小姐真美麗。
米憐仙突然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木護衛,問道:“木護衛,你喜歡我?”
木護衛似被人看穿心思一般,素來嚴肅正經的臉容竟『露』出一絲尴尬之『色』,隻聽米憐仙嬌笑道:“你一定是喜歡我!”
木護衛心頭怦怦直跳,卻主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壓住激動的心跳。
米憐仙突然站了起來,優美的轉了一個圈,對着木護衛道:“我美麗嗎?”
木護衛點了點頭,出于禮貌,他論如何都必須點頭,何況這是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米憐仙問道:“那你動心了嗎?”
聽到這句話,木護衛頓時愣住了,米憐仙突然湊近俯身,目光近距離直視着木護衛,木護衛頓時嗅到一個屬于少女的幽香和淡淡的酒氣味,隻感覺是十分的好聞,目光卻突然瞥到她俯着身子下那一雙早已經發育成熟的一對美麗豐滿雙峰,臉唰的就紅了起來,卻立即移開目光。
米憐仙一直以米憐姿爲榜樣,一直想要讓男人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此刻看了木護衛的神态表情,心中已經有數,“你這木頭也會臉紅。”故意問道:“怎麽一杯酒下肚而已,臉就紅成這個樣子。”
屋外的米憐姿聞言心中暗笑:“倒也知道怎麽撩撥男人。”在她心中女人可風流卻不可放『蕩』,風流跟放『蕩』是有明顯的區别的。
木護衛窘迫應道:“我不擅長喝酒。”
米憐仙立即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不會喝酒,卻連我的不如。”語氣透着輕蔑,讓木護衛感覺心裏不是滋味,被一個女人小看卻是每一個男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米憐仙說着笑了一聲,卻倒了一杯酒,主動端到木護衛的嘴邊,笑道:“來,再飲一杯。”
木護衛擡手去接,米憐仙卻伸手将他擡起的手按了下去,妩媚道:“我來喂你。”說着盯着木護衛将酒灌入木護衛的口中,這讓木護衛感覺受人恩寵的強烈幸福感,一時之間竟心生爲她做什麽事情都願意,米大人冷漠,二小姐卻是如此的溫柔熱情。
米憐仙笑道:“再來一杯。”
就這樣木護衛享受着美人喂酒的**滋味,卻情不自禁法抗拒這種誘『惑』,一杯接着一杯,酒再烈也一頭悶,隻爲了享受喂酒那一刻的動人**。
幾杯水酒之後,米憐仙伸出手指輕輕擦拭木護衛嘴邊的水迹,一雙剪水眸子水汪汪的盯着木護衛勾人不止,她足夠美麗讓她有誘『惑』男人的資本,看着木護衛一雙眼睛癡癡的盯着自己,讓她感到十分滿足驕傲,在易寒那邊所遇到的挫折,信心一下子全找回來了。
自信讓米憐仙煥發出一股妩媚誘人的風韻來,她婀娜後退幾步,對着木護衛笑道:“想看我跳舞嗎?”未等木護衛點頭,卻自舞起來,女人的身體本來就是上天的傑作,舞蹈起來更加的體态動人優美,跳着跳着,米憐仙突然褪掉鞋子,**的雙足輕輕點地,更添遐想,木護衛因爲她的美麗動人早已經如癡如醉,隻感覺若能擁有她便是世間最快樂幸福的事情。[
木護衛看的越癡,米憐仙就更加的妩媚,突然解開腰帶,将腰帶挂在木護衛的脖子上,問道:“想要我脫掉衣衫嗎?”
木護衛頓時口幹舌燥,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
屋外的米憐姿眉頭微微一皺,卻感覺有些過分了。
米憐仙嬌笑道:“你不想,那就算了。”
“我”木護衛卻突然欲言又止,他心中想,卻強忍沖動克制下來了。
米憐仙柔聲道:“木護衛,你會一直保護我對嗎?”
木護衛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米憐仙立即道:“可我現在不需要你的保護,我想”說着突然停了下來,眼眸隐蔽的『露』出一絲狡黠。
木護衛口幹舌燥的問道:“二小姐,你想幹什麽?”
米憐仙這才『露』出可愛的表情道:“我長這麽大還沒看見過男人的身體,不知道木護衛肯不肯幫我?”
屋外的米憐姿聞言心中暗忖;“狡猾的丫頭。”
木護衛頓時臉『色』一漲,卻似乎聽明白了米憐仙的意思,隻見米憐仙手輕盈優美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特别是你這種身段軒昂強壯的男人。”
木護衛虎軀一震,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漲紅着臉道:“這這我不知道怎麽幫你。”
米憐仙嬌笑道:“隻要木護衛把衣衫脫掉,不就可以幫的到我了嗎?”說着小手輕輕晃動拈了拈他的衣衫。
木護衛身心頓時被撩撥的激動澎湃起來了,卻依然一臉猶豫不決,他自然願意爲二小姐做任何事情,可是這種事情畢竟不太合适。
米憐仙撒嬌道:“木護衛,你就幫幫我嘛,否則尚兒老取笑我都不知道男人長着什麽樣的。”
木護衛聽着她的嗔嬌聲,頓時心酥骨軟,立即應道:“好,我幫你。”
就在這時,米憐姿覺得差不多了,卻不能讓憐仙胡鬧下去,“咳咳”發出聲音。
木護衛聽到米憐姿的聲音吓得頓時清醒的起來,猛的站了起來繃直身體,米憐仙不悅的說了一句“真掃興!”便看見米憐姿走了進來。
木護衛立即行禮道:“米大人。”
米憐姿隐蔽的瞥了他胯下那将褲子都撐起來的部位一眼,淡淡道:“你先退下吧,我和憐仙有話要談。”
木護衛此刻十分尴尬窘迫,恨不得早點離開,省的丢人現眼,應道:“是。”匆匆走了出去。
木護衛離開之後,米憐姿瞥了米憐仙一眼,淡淡道:“這麽晚了還喝酒,真是好興緻。”[
米憐仙冷哼一聲,“你不來,我興緻更好。”
米憐姿笑道:“我陪你喝幾杯,怎麽樣。”
米憐仙應道:“奉陪到底。”
過了一會之後,米憐姿問道:“我們之間的打賭還要繼續嗎?”
米憐仙灑道:“爲何不繼續。”
米憐姿輕聲道:“我實在不願意看到你輸了,我并不是爲了赢你。”
米憐仙笑道:“現在說輸赢未免太早了吧。”
米憐姿笑道:“你就這麽有自信?”
米憐仙笑道:“剛才你不是也看到了,難道我不夠魅力嗎?”
米憐姿笑道:“木護衛與易先生相比隻不過是個小兵,你就算将他『迷』的神魂颠倒也代表不了什麽?有些男人不是靠美『色』誘『惑』就可以達到目的的。”
米憐仙冷聲道:“你剛才在門外偷聽,然後故意壞了我的好事。”
米憐姿淡道:“你心術不正,我如何能讓你繼續下來,倘若你真的對木護衛有情有意,我絕對不會打擾,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姐妹之間卻也許久沒有好好坐下來談心。”
米憐仙諷刺道:“你是大忙人,男人都接應不來,哪有空啊。”
米憐姿應道:“任何一個人風光的背後卻有其不爲人知的辛酸和艱苦,你不要以爲擁有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倘若你想說服我,就證明給我看,你有這個資格談情說愛,你有這個資格風流倜傥。”
米憐仙沉『色』道:“好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米憐仙沒醉,倒是米憐姿先醉了,竟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米憐仙凝視了一會之後,卻攙扶着米憐姿在自己的床榻下睡了下來,兩人雖然觀點看法不同,當畢竟是她的親姐姐。
隔日一早,易寒洗漱一番,用過早膳之後,卻獨自一人出府,卻打算再到大公尊上府走一趟,青鳳這件事沒有結果,他便是論如何也不會安心。
剛出府門,卻又看見才府的剛馬早早就在府前等候,那中年男子已經是第三次見面了,見易寒出現,『露』出喜『色』迎了上前,“先生,我家小姐有請。”
易寒道:“我這會有事,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我晚些時候再主動登門造訪。”
“這”中年男子臉『露』男『色』。
易寒問道:“怎麽?”
中年男子道:“我說小姐說了,論如何也要請到先生。”
易寒心中莞爾,每次都是這樣的說辭,那就先到才府再到大公尊上府走一趟吧,應道:“好吧。”
上了剛馬,一會之後便到了才府,進入大廳,這一次卻看見才三小姐早早的在廳堂等候。
“先生。”才三小姐擡頭望了。
易寒立即大吃一驚,隻見她眼眶泛紅,眉幽眼怨,精神狀态卻比昨日還不如,忙走上前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才三小姐頓時傷感觸心,變得更加的風鬟霧鬓了。
易寒也不追問,待她撫平心情,過了一會之後,才三小姐才主動道:“我昨日照先生所說的去做,可卻更添她的反感,先生,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易寒心中好奇,這就怪了,就算不接受,也斷然不會反感啊,那個男人會對女人的主動熱情示好反感啊,卻想不明白個中原因。
易寒正思索着,隻聽才三小姐突然問道:“倘若讓你與我歡愛一番,先生會接受嗎?”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立即問道:“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怎麽說出這種胡話來?”
才三小姐應道:“我是受了刺激,不過我沒瘋。”說着繼續問道:“先生願意嗎?我對先生印象極好,卻讓我更容易接受一些。”
易寒問道:“爲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想要自暴自棄嗎?倘若如此,才三小姐,你可真的讓我失望了。”
才三小姐吞吞吐吐,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易寒出聲問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才三小姐這才硬着頭皮道:“是她讓我這麽做的。”
易寒立即道:“荒唐,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實在太可惡了,才三小姐你不要上當,他一定想要找借口抛棄你,你若真的這麽做就真的落下口實了。”
才三小姐聞言大爲感動,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足夠自信的,相信男人能夠對她産生想法,這易先生非但不想占她便宜,還如此幫她。
易寒道:“才三小姐,帶我去見他,我爲你出這口惡氣,倘若他真是如此絕情之人,不要也罷。”倘若昨日易寒想要幫她一般,今日卻想将這件事情攬到身上。
才三小姐卻道:“先生,卻有些不太方便。”
易寒不悅道:“卻怎麽個不方便法?”
才三小姐心中暗忖:“自己沒有告訴他,自己愛上的卻是個女人,卻不知道這易先生見了會驚訝成什麽程度,而且尊上的身份也實在太敏感了,可她卻真的希望這件事情能夠有轉機。”猶豫了一番之後,說道:“先生卻必須爲我保密。”
易寒應道:“才三小姐放心,我不是愛嚼舌根的人。”
才三小姐看了易寒一眼,心中感覺這易先生爲人正直可信,若是其他人就算滿口承諾卻也不會那麽容易相信,點了點頭道:“先生,跟我走吧。”
穿過幾個院落,朝院子深處走去,易寒這才發現這府邸卻也不小,内有乾坤,突然才三小姐停了下來,轉身道;“先生,她這個人脾氣有些怪,喜怒常,先生一會言語可不要太過激動了。”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這樣的人有什麽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卻點了點頭。
來到一所清靜的院子,才三小姐讓易寒先停下來等着,易寒遠遠望去,看見才三小姐走到一所屋子之前,屋門并未關閉,才三小姐卻依然輕輕的敲了敲門,大概聽到了回應,便走了進去。
青鳳正捧書閱讀,卻看都不看才三小姐一眼,淡淡問道:“嘗到了男人的滋味沒有?好不好受?”
才三小姐戰戰兢兢道:“沒有!”
青鳳聞言放下書本,轉身朝才三小姐望去,沉聲道:“我昨日說的話你難道沒聽清楚嗎?在沒找到一個男人把你上了之前,不要再來糾纏我。”
才三小姐見青鳳動怒了,機靈應道:“找到了一個,卻帶過來讓你瞧瞧看合适不合适。”
青鳳大手一揮,淡道:“不必看了,你看上的一定合适。”說着笑道:“快帶到你的床上好好享受一番吧,你下邊不是一直很癢,很想找堅硬的東西鑽一下嗎?”
才三小姐問道:“尊上,那你呢?”
青鳳聞言,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站了起來朝才三小姐走了過來,伸手撫『摸』才三小姐白皙光滑的臉蛋,笑道:“我若癢了,自會找人止癢,卻不必你『操』心。”說着突然用力的捉住才三小姐的胸脯,狠狠捏了幾下。
才三小姐頓時感覺痛苦又暢快的呻『吟』起來,青鳳隔着衣衫手掌緩緩朝下撫『摸』,一直到了小腹臨近幽處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盯着臉『色』已經發紅的才三小姐問道:“流出來了嗎?”
才三小姐點了點頭,在尊上的雙手面前,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隻期待她的雙手能給自己帶來更深層次的撫慰。
青鳳笑道:“那找男人去。”說着卻用力将才三小姐退出門口,“嘭”的一聲将屋門關閉。
才三小姐愣愣站在門口,怎麽猜到竟是這種結局,她還以爲要似以前一般開始了呢。
站在遠處等着不耐煩的易寒,突然聽見“嘭”的一聲關門聲,卻看見才三小姐竟被人趕了出來,火氣頓時冒了出來,那有這麽粗魯對待女子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對他一片癡心的女子,易寒氣沖沖的朝站在門口發愣的才三小姐走了過去,才三小姐聽到腳步聲立即回頭,看見易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卻忙奔走過來,拉住易寒,硬生生将他拉遠。
易寒不悅道:“你怕什麽?”
才三小姐道:“她若動起真怒來,卻真的會殺人。”對青鳳的印象卻依然停留在大公尊上府那個冷酷情的青鳳,說着輕聲道:“我們走吧。”
易寒素來好脾氣,這會卻也動了真怒,扯開才三小姐拉住他的手臂,朝那屋子走去,“我倒要看看什麽人這麽嚣張跋扈。”易寒卻是有傲的資本。
才三小姐追了上前,“先生,我求你了,我們走吧。”卻根本拉不住易寒。
易寒沉聲道:“反正都這樣了,破罐子破摔,還能壞到什麽程度,出了什麽事情算在我的身上。”本來這種事情他不好『插』手,不過那個男人實在太過分了,連他都咽不下去這口氣來。
“哐”的一聲,屋門被易寒一腳踢開,待看見那人轉身望向自己,易寒頓時一臉驚愕,這屋子裏的人卻是他一直日思夜想的青鳳。
青鳳一臉驚喜道:“怎麽是你!”卻是充滿歡喜的凝視着易寒。
才三小姐追了進來,一臉惶恐的朝青鳳看去,卻見她一臉歡喜的笑容,弱弱道:“尊上,我”
青鳳卻一點也不生氣,輕輕揮手道:“白绫,你先出去。”
才三小姐頓時感覺氣氛怪異,朝愣在原地動也不動的易寒看去,卻見他目光癡癡的看着尊上,莫非易先生見了尊上的美『色』而頓時驚豔癡『迷』了。
青鳳輕聲道:“白绫,你先出去。”語氣卻是出奇的溫柔。
才三小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看尊上的态度,她對着易先生的印象還不錯,她知道尊上喜歡獵豔獵奇,或者這易先生剛剛符合了她的口味,低聲說了一句“先生,我先出去了。”這個結果比她預想中的要好,卻是她可接受的範疇。
易寒“哦”的應了一聲。
青鳳笑着朝易寒走了過來,易寒輕輕的伸出手,青鳳卻從他身邊走過,輕輕的關上房門。
易寒莞爾一笑,卻一點也猜不透她的行爲,怎知她卻是去關門。
青鳳返回笑道:“坐下來說話吧,在這裏遇到你可真的讓我驚訝。”
易寒道:“我看見你那一刻也不敢置信,這些天我十分擔心你的安危。”
青鳳淺淺笑道:“是嗎?那爲何不來找我。”
易寒道:“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裏?我一直都在尋找你的下落,甚至我去了大公尊上府,希望能夠有你的消息。”
青鳳笑道:“騙子。”
易寒忙道:“我沒騙你。”
青鳳笑道:“倘若你去了大公尊上府,仙姬卻爲何不知道?”
易寒道:“我昨日傍晚去了大公尊上府一直等到夜很深。”
青鳳笑道:“好了,我信你了。”昨日下午仙姬卻回來了,一直等到早上才過去的,卻是錯過了與易寒相遇的時機。
易寒問道:“青鳳,你爲什麽會在這裏?”
青鳳看着易寒,笑道:“你又怎麽會在這裏呢?”
易寒道:“我是受才三小姐相邀而來。”
青鳳笑道:“你倒是好閑情,你與白绫是什麽關系呢?”
易寒道:“這句話我正要問你,你與白绫是什麽關系呢?爲何她口口聲聲說愛你。”
青鳳淡淡道:“一個聊把玩的傀儡罷了。”卻立即撇清關系。
易寒問道:“青鳳,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青鳳笑道:“我不這麽對她又該如何對她呢,接受她的愛意,然後似她一般深情。”
易寒頓時言以對,早些時候他根本不知道才三小姐愛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青鳳。
青鳳輕聲道:“你還真是善良心軟,這種事情你也管。”
易寒『露』出苦笑,“不管如何,看見你安然恙我就放心了。”至于才三小姐的事情,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青鳳似乎并不想談才三小姐的事情,岔開話題道:“口渴了嗎?”卻主動給易寒倒了杯水。
易寒飲了一口水之後,說道:“青鳳以後你不必再躲躲藏藏了,我已經跟青慈宗主說好了,上亟宗的人不會再追殺你了。”
青鳳“哦”的一聲,卻顯得不是很在意。
易寒見她反應冷淡,問道:“你聽到這個消息,難道不感到高興嗎?”
青鳳笑道:“我是高興,不過更高興的是見到了你。”
易寒道:“我看不出來你有多高興。”
青鳳站了起來,走到易寒身後,身子依偎在他的背後,秀發『蕩』到易寒的臉龐,俯身湊近易寒耳邊幽幽道:“我真的很高興,這些日子我十分想念你,你想念我嗎?”
易寒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突然青鳳螓首繞過他的肩膀,嘴唇印在易寒的嘴巴上,深深一吻,唇分時從易寒口中帶出一絲銀線,繞到易寒跟前,媚眼如絲的盯着易寒,“我喜歡用這種方式表達我的喜悅之情。”
易寒看着眼前這個妩媚動人的女人,突然抱住她的身子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雙手用力握住她豐滿的『臀』兒!青鳳“嗯!”一聲嬌呼,“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粗魯?”
易寒應道:“我喜歡用這種方式表達我的想念。”
青鳳咯咯嬌笑起來,“我還以爲你是正經的過分的榆木疙瘩。”
易寒這才恍悟,自己對她的非禮卻變得如此堂堂正正,自自然然,莫非心中對她朦胧又複雜的情感已經變得清晰又濃郁,扶住她纖細的腰肢,“起來吧,隻是跟你開個玩笑。”
青鳳卻是一臉認真道:“易寒,我隻對你一個人說過這三個字。”說着身體卻前傾依偎在他身上,在他耳邊溫柔道:“我愛你!”
這三個字頓時撩起易寒多日的思念和情火,他的身心讓他聽到這三個字不能動于衷,托起她的下颚,朝青鳳那秀美倫的香唇狠狠吻了下去。
這個吻頓時激起兩人熱烈的情火,如火山爆發一般,卻是天昏地暗,不能自抑。
易寒隻知道要好好寬慰身下這個動人的人兒,補償這些天她的驚吓艱苦,補償,他要好好的補償,他忘乎所以,心中沒有絲毫羁絆。
唇分,兩人都氣喘籲籲,似乎累的不成樣子。
青鳳目光火熱的看着易寒,紅唇微微一顫,“易寒,我要吃了你。”說着主動親吻起他來,耳朵、脖頸,手上像一個兇狠的雌虎一般粗暴的撕扯着易寒的衣衫。
将易寒的衣衫丢棄,吻着他**上半身的每一片肌膚,每一道傷痕,她的技藝高超,讓易寒**其中,忘乎所以。
突然青鳳解開易寒的腰帶,扯下他的褲子,盯着他早已經昂起猙獰的堅挺,嗤嗤笑道:“你終究是一個男人,這是對你的獎勵。”
易寒正要應話,青鳳突然毫征兆的蹲下,張開紅唇猛的将他的堅挺含住!
易寒頓時“呼”吐了一口粗氣!這種滋味當然**,但并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願意這麽卑微。
随着青鳳的輕含慢刮、深吞快裹、易寒雙臂肌肉繃緊,緊緊握住椅把的雙手顫抖着,口中沉聲低呼着,易寒已經不知道怎樣形容這種感覺了,就好似自己的靈魂和身體都已經被她所掌控,她想要自己生自己便生,她想要自己死自己便死。
易寒整個人已經被欲火所吞噬,讓他沒有了理智,變成了一個沉浸在情欲快樂的魔鬼,突然感覺克制不住了,卻一瀉千裏的噴湧出來。
青鳳表情一愣,沒有想到這麽快嘴唇輕輕的離開,将口中白『色』的『液』體吐了出來,擦拭了有些痕迹的嘴角,對着易寒微笑道:“沒有關系,習慣了就會變得持久了。”莫非她以爲易寒在這方面缺少經驗不成。
易寒這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那管她在說些什麽,他要好好的緩口氣。
才三小姐走出院子,突然停了下來,心中暗忖;“不行,我的回去看看。”想着立即轉身返回。
走到緊閉的房門,剛要敲門,卻突然聽見屋内傳出奇怪的聲音來。
易寒正沉醉在巅峰的餘韻中,突然!房門“哐”的一聲被踢開了!易寒一臉錯愕的望去!
才三小姐一臉怒意的盯着兩人!吼叫道:“你們在幹什麽?”
青鳳輕輕一笑:“你看不到嗎?”說着突然要俯下身子去,反而更加用力的吮吸幾口易寒未軟的堅挺。
易寒頓時不由自主的低吼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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