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慈纖手撩了一下秀發,妩媚道:“就是喜歡,怎麽?你看着不順眼。”
易寒笑道:“不是,不過你頭頂上紮發的黑色布兒好像與你的氣質不怎麽搭配。”
端木青慈應道:“是嗎?”說着伸手去觸頭頂的黑布。
易寒也伸手去觸,說道:“我瞧瞧。”說着卻将她紮着頭發的黑布扯了下來,端木青慈一頭秀發随着蕩垂下來,易寒将布兒掂在手中,攤開卻是一塊方布,易寒道:“小師姐,這塊布不适合你。”說着竟丢棄在地上。
端木青慈不悅道:“擅作主張。”說着彎腰去撿地上的黑色方布。
易寒等的就是她彎腰翹.臀的這一刻,心中暗暗歡喜,這一招真的是屢試不爽,自己真的太懂得學以緻用了,剛學會不久便運用的爐火純青。
端木青慈彎腰,她雙腿本來就肌理豐腴,這一彎腰,衣衫繃緊,臀腿輪廓變立即顯露出來,翹挺渾.圓的臀兒充滿展現了她凹凸有緻、婀娜生姿的完美身段,立即向黑洞一般吸引雄性的目光。
該摸還是不摸呢?易寒心中猶豫着,可是機會稍顯即逝,當端木青慈直起腰肢來,易寒已經錯過了機會。
端木青慈“咦”的一聲,發現有些奇怪,目光朝易寒身下那個發生變化的部位瞥去,嗔道:“老要挑逗我的眼睛,先把衣衫給穿上。”
易寒這會卻笑道:“我覺得這樣子挺好的,這讓我感覺在小師姐面前可以坦蕩蕩的毫無保留。”
端木青慈笑道:“那好,在屋子裏呆久了也悶,我們出去,邊走邊談。”說着揪着易寒就往大門方向走去。
這如何了得,若讓院子裏的那些宮女看見自己赤身**的在院落行走,還不把自己當做色魔看待,還不穿的沸沸揚揚,忙道:“小師姐,讓我穿上衣衫先。”
端木青慈松手笑道:“好。”心中暗暗偷笑:“看誰更狠一點。”
易寒穿上衣衫之後,立即變的人模人樣。
兩人在雅緻的小院裏閑逛起來,端木青慈出聲問道:“小師弟,你與女王陛下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可記得你們之間可是有很深的仇怨。”
易寒應道:“小師姐,實不相瞞,這件事情也讓我很意外,若非要解釋的話,便是日久見人心,女王陛下終于發現我的好,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又或許她突然想嘗嘗新鮮口味,便是我這一類的。”
端木青慈道:“你且不可诋毀她的爲人,我認識她幾十年,她絕對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作爲女王她卻比任何人都嚴格要求自己,剛才我見到她了,她的神采完全就是一個沐浴在情愛中的女人,我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這種神采,就像什麽呢?”說着表情深思起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易寒笑道:“是不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在一夜之間完全綻放開來。”
端木青慈笑道:“這個比喻很好。”說着又道:“小師弟,我從來不否認你身上的神奇之處,從師姐願意爲了你寬衣解帶那一刻開始,小師姐就認爲你絕不簡單,而且你身上還有一點别人所不具備的,那就是敢爲人所不敢爲之事,女王陛下你都敢心存不軌之心。”
易寒苦笑道:“小師姐,這可真是冤枉,女王陛下雖然動人,可是她的身份擺在那裏,我的心中反而是時時警戒自己。”
端木青慈笑道:“那爲何會有這樣的結果?莫非是女王陛下主動不成,據我所知她可不是這樣的女人。”
易寒應道:“我也不知道,隻感覺糊糊塗塗的變成這個樣子了,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着。”說着卻苦惱起來了,本來就複雜,現在攙上紫荊女王,那就更複雜了。
端木青慈笑道:“你說的是命運之手?”
易寒笑道:“算是。”
端木青慈笑道:“那你是不是要當親王尊上了?”
易寒“啊!”的一聲:“不會!”
端木青慈笑道:“很有可能。”
易寒頭頓時大了起來,這子鳳的事情沒有結局,那裏知道又添煩惱,有些着急道:“我現在就找她談談。”
端木青慈拉住他道:“這會天色不早,明日再過去。”
紫荊女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易寒已經不見了,心中着急,問了香素谪這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正想忍着身體酥麻前來他居住的小院,國師卻又離了,紫荊女王當着國師的面,直言詢問易寒身體的淫毒,國師告訴白蓮尊上正在給她的小師姐解毒,紫荊女王這才恍悟,卻被醫術高超的白蓮尊上給忘記了,若他一點事都沒有,豈不是白白讓他占了身子,想到這裏心中卻沒有半點後悔,反而覺得今生無憾。
才一會沒有見到易寒,紫荊女王心中卻對他無比思念,她也終體會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這種思念的感覺讓人根本無法忍受,坐立不安,隻感覺見不到人做什麽事情都沒有興緻,她的魂完全被易寒給勾走了,想她與程鐵風之間,三十餘卻可以做到見不上多少面。
用過晚膳之後,香素谪走了進來,禀道:“陛下,太醫來了。”
紫荊女王應道:“讓她進來。”
老太醫惶恐緊張的走了進來,因爲她還沒有想到解決那易先生身上淫毒的辦法,緊張施禮道:“陛下。”
紫荊女王卻出聲問道:“太醫,我這般年紀是否還能生育?”
老太醫“啊!”的一聲,完全想不到女王陛下會唐突的問出這個問題來,走上前去,詢問道:“陛下可是否還有來月潮?”
紫荊女王不悅道:“廢話,從不斷過。”
老太醫點了點頭道:“那好,那好,陛下雖然養尊處優保養有道,可畢竟不再是芳華少女了,想要再生育卻有些難度。”
紫荊女王聞言臉色一黯,老太醫忙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紫荊女王喜道:“快說!”
老太醫道:“有一味健孕丸可增加陛下受孕的成功率。”
紫荊女王忙問道:“這藥宮中可有?”
老太醫點頭道:“有,此藥能讓女人返老還童變得如少女一般青春洋溢,不過卻有一個弊處。”
紫荊女王道:“有何弊處?”
老太醫道:“随着年紀的增長,人會漸漸變得清心寡欲,在情.欲方面也漸漸減弱,可服用了健孕丸刺激身體煥發青春,情.欲也就變得跟年輕人一般,陛下本來患有臆症,我怕陛下會受不了。”
紫荊女王道:“你什麽意思?”
老太醫道:“無欲不快,就似有一股火堵在陛下的心頭,不洩不暢。”
紫荊女王道:“你是說我會變成淫.娃蕩.婦?”
老太醫忙道:“陛下當然不是淫.娃蕩.婦,不過服用了此藥,确實會讓陛下這方面的欲求變得強烈。”說着道:“陛下,臣下有一個建議,不如陛下先盡力嘗試,等不能受孕再服用這健孕丸。”
紫荊女王淡道:“不必了,你且将健孕丸拿來,并将服用之法告之于我,我一介女王,還擔心沒有男人服侍嗎?”
老太醫突然感覺女王陛下變得開放灑脫了,以前她最忌諱别人在她面前談及這些事情。
一個女子一旦堕入情網,便忍不住想爲他生育後代,而她之所以有這個念頭,卻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成全易寒和子鳳,她的男人和她的女兒,都是她至愛之人。
夜幕降臨,紫荊女王實在太過想念易寒,控制不住想要立即見到他,且讓香素谪帶路,前往易寒居住的雅緻小院,三更半夜的讓易寒來她的寝宮總是不合适,而且她隻是想見見易寒而已,并不想做什麽,便屈尊前往。
雅緻小院的宮女見女王陛下夜晚親臨,受寵若驚,紫荊女王隻是和易寒單獨相處一會,并不想鬧的太隆重,便讓這些宮女退下忙碌自己的事情,就在紫荊女王激動馬上可以見到易寒的時候,卻被告之易寒并不在院中,卻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香素谪低聲道:“陛下,可能去了尊公主那邊了。”
紫荊女王聽了,心中竟有些吃醋,自己親自來見他,見不到人,他卻去找子鳳了。
香素谪見了女王陛下的臉色,低聲道:“陛下,要不先回。”
紫荊女王卻道:“我們在大廳等他回來。”
居然要女王陛下等待,怕是再沒有人比易寒面子更大了,卻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香素谪怕女王陛下等太久了,不太高興,低聲道:“陛下,要不我去轉告一番。”
紫荊女王道:“不必了。”心中卻不想讓子鳳知道,自己居然會親自前來見易寒。
天色漸漸深了下來,易寒卻沒有回來,香素谪見女王陛下微微露出些疲态,卻沒有回去的意思,忍不住想到若易寒不回來,豈不是要讓女王陛下等一整夜,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輕聲道:“陛下,夜深了,要不我們明日一早再過來。”
紫荊女王露出失望之色,應道:“好,素谪,返回寝宮。”
易寒是去見子鳳不假,卻并沒有在子鳳那邊過夜,兩人本來聊得好好的,卻又聊到那個問題上去,也沒有争吵,隻是氣氛卻變得不是很愉快,子鳳變得不怎麽出聲了,易寒覺得再聊下去沒有什麽意思,見天色不早,就告别離開。
離開的時候,他似乎看到子鳳有挽留的意思,卻終沒有說出口來。
聚是歡愉,别是黯然傷感,與子鳳多相聚一刻,那就表示少一分相聚。
返回雅緻小院的易寒看上起并不怎麽開心,反而有些傷感。
剛進入小院,便看見前方有幾盞燈火朝院門口這邊走來,香素谪的聲音朗聲傳來:“什麽人?”
易寒應道:“是我。”心中感覺奇怪,都這麽晚了,香素谪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易寒的聲音,紫荊女王心中一喜,終于回來了,對着香素谪使了眼色。
香素谪立即喜道:“易先生,陛下來了。”
易寒心中一訝,忙上前施禮道:“易寒見過女王陛下。”
紫荊女王看着眼前這個向自己卑微施禮,白天卻将自己壓在身下蹂躏自己**的男人,心頭一蕩,輕聲道:“不必多禮。”
易寒問道:“不知陛下深夜造訪有何緊急要事。”
紫荊聞言心中不悅,白天對我說了那麽多甜言蜜語,這會卻對我如此見外,莫非占了我的身子,就想将我一腳踢開,沒門,她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卻立即變臉冷聲道:“這麽晚了,你去哪裏了?”
易寒欲言又止,終究不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自己去見了尊公主。
紫荊女王也不打算爲難他,轉身冷淡道:“随我進來。”卻不打算走了。
兩人走進大廳,紫荊女王坐了下來,對着香素谪道:“素谪,你廳外等候着。”
香素谪點頭退了下去,紫荊女王這才将目光移動到易寒身下,輕聲道:“坐下。”
畢竟她的身份是女王,易寒處處還是的持禮的,待聽紫荊女王讓他坐下,這才在隔着幾張椅子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紫荊女王指着自己身邊的座位道:“到我身邊這個位置坐。”
易寒有些緊張,白天的時候畢竟是情迷意亂,而這會他卻是理智清醒,可真真切切的記得她紫荊女王的身份。
易寒剛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紫荊女王一雙美麗的眸子變盯着易寒看,心中對他的思念這才解了一半,可濃情蜜意卻變得更深了。
易寒感受到被她盯着,如坐針氈,隻感覺白天兩人發生了關系之後,這會反而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畢竟這種**親密的關系隻有一次,并還沒有養成自然而然的習慣。
紫荊女王出聲輕輕道:“易寒,你白天不是這個樣子的,你......”見易寒如此生疏冷淡,紫荊女王原本滿腔熱情,這會一時也無法表達出來,隻覺得自己的言語也變得生硬起來,卻想着如何打破這個尴尬的氣氛。
聽她提起白天的事情,易寒心頭一蕩,吞吐應道:“陛下,白天那是因爲......”
“因爲什麽?”紫荊女王湊近易寒,芳香的氣息從她檀口吐出灑在易寒的耳頰,就似在他耳邊吹着幽幽香風一般,讓易寒有些難以自持。
“因爲.......”易寒依然吞吐,發覺自己的臉有些燙熱。
紫荊女王輕輕笑道:“因爲你白天是個禽獸,晚上反而變成一個君子,是這樣嗎?”說到最後卻像極了小女孩的口吻。
“陛下,我......”易寒不知道如何解釋,素來巧舌如簧的他居然在紫荊女王輕聲細語的詢問之下變得吞吐起來。
紫荊女王輕聲道:“易寒,你覺得我是來問罪的嗎?倘若是的話,我早就斬了你,豈還會讓你逍遙到現在。”說着手竟情不自禁的撫上易寒的脖子。
易寒脖子一涼,隻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就好似她真的要斬了自己的頭顱似的。
紫荊女王控制不住心中的柔情蜜意,伸出撫上易寒,見易寒身子一抖,卻立即恍悟自己舉動太過主動親昵了,忙縮回了手,垂下頭,卻反而似足了個受到驚吓,害羞怕生的小女孩。
兩人突然都沉默起來了,氣氛顯得尴尬生硬,過了一會,紫荊女王突然起身,口吻有些傷感道:“其實我隻是想來看看你,夜深了,我回去了。”
易寒見她的聲音有些孤寂憐弱,心中頓時憐愛之情,伸出手捉住她的手兒,出聲道:“陛下!”
紫荊女王小手被捉,嬌軀一顫,緩緩轉過頭來看着易寒,待看見這一張讓自己思念入骨的臉容,恨不得立即撲倒在他的懷中去。
易寒露出爲難的表情道:“陛下,我不知道怎麽說,你的身份是女王,而我......”
紫荊女王打斷道:“你是要讓我忘記白天發生的事情,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嗎?”說完這句話,眸子已經透出黯然神傷。
易寒道:“不是,我是說我暫時還不能習慣這種關系,我對陛下一直都是畢恭畢敬,可突然之間卻成這樣,卻讓我難以适應。”
紫荊女王問道:“你不喜歡?”
易寒沉吟不語,紫荊女王見他久不應話,心灰意冷,冷聲道:“松手!”說着用力甩開易寒捉住她小手的手臂。
易寒見她似乎生氣了,生怕驚動到外面的那些人,忙身子挨近,一把将她摟在懷中,柔聲道:“陛下,可不要驚動到其他人了。”
紫荊女王發脾氣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易寒見她情緒有些激動,忙捉住她有些涼的小手往自己懷中探去,呼了一口氣,“好涼的手啊!”
紫荊女王好奇道:“你幹什麽?”
易寒笑道:“陛下的小手冰涼,易寒心疼便想讓陛下的小手在我的懷中暖和一會,陛下,已經深秋了,切要注意身體啊。”
這番關切問候頓時擊中了紫荊女王的心肝,讓她心頭一陣甜蜜溫暖,嗔道:“算你識相!”
易寒見她嬌媚動人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去解她臉上面具,映入眼幕是一張嬌滴滴的美顔,臉頰飄着紅霞,十分妩媚動人,心中有親吻她的沖動,卻不敢放肆,理智保持清醒。
何人敢去解她臉上面具,這可是大不敬,易寒卻敢,且紫荊女王絲毫沒有怪罪之意。
紫荊女王見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看,卻不敢親吻自己,忍不住嗔道:“真是膽小鬼!”
此言一出,氣氛驟變,似一對**的男女,易寒笑道:“卻是怕被人看見,羞紅陛下的臉,讓人看了笑話。”
紫荊女王沉聲道:“誰敢取笑,我便砍了誰的頭。”
易寒柔聲問道:“陛下,手暖和些了沒有。”
紫荊女王小手觸摸他溫暖的胸膛,怎舍得這麽快出來,卻嗔道:“還沒有。”卻探的更深入些。
易寒胸膛感受到她溫軟的小手,顫道:“陛下别摸了,我快受不了了。”
紫荊女王聽他戲弄自己,臉色一紅,啐道:“德性。”卻将小手從他胸懷透了出來。握住自己的雙手,掩飾道:“暖和許多了。”想到他剛剛的關心問候,心中甜滋滋的。
易寒道:“陛下,我們坐下來說話。”
紫荊女王似成了聽話溫順的小女孩,卻老實的坐了下來,不再與易寒鬧别扭,見易寒恢複了恭恭敬敬的模樣,心中覺得好笑,早些時候還那般蹂躏我,這會卻如此的裝模作樣,卻忍不住湊近低聲道:“我的身子你都敢霸占,面對我你還有什麽可怕的?”舊事重提,臉上又忍不住霞飄雙頰。
易寒挺起胸膛道:“誰說我怕了。”
紫荊女王問道:“那你在我面前爲何如此畢恭畢敬的。”
易寒道:“你是女王陛下,我不該對你畢恭畢敬嗎?”
紫荊女王忍着羞愧,在易寒的耳邊幽幽道:“我雖是女王,卻也已經成了你的女人。”
易寒“啊!”的一聲,紫荊女王立即正色嚴肅道:“你休想賴賬!”
易寒忙道:“不敢!”
紫荊女王這才滿意道:“諒你也不敢!”見易寒又與他挨的有些遠,忍不住怨道:“你難道就不能大膽好色一些嗎?”
易寒愣道:“陛下想讓我怎麽做呢?”
紫荊女王氣的站了起來,大袖一揮,“算了,我回去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紫荊女王走了幾步,見易寒沒出聲挽留自己,轉身跺腳怒道:“易寒,你好本事!”
易寒心中有苦叫不出來,他實在還沒有适應熱情溫柔中帶着小脾氣的紫荊女王,回想起往日那個冷冰冰一臉威嚴的女王陛下,再看看眼前似小女孩性格的紫荊女王,這種突然的變化讓他轉應不過來。
香素谪見女王陛下氣沖沖的走了出來,忙上前問道:“陛下,你怎麽了?”
紫荊女王冷冷道:“沒事,回寝宮去。”
香素谪察覺到女王陛下性情不好,心中有些惶恐,不敢多問,省的招惹到她。
離開了大廳,紫荊女王又恢複了如初,想起剛剛竟在他面前撒嬌,隻感覺既可笑又無奈,我這魂真的被他勾走了。
紫荊女王離開之後,易寒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罵道:“真不争氣,有何可怕的,該老實不老實,不該老實又如此老實。”
想起她剛剛展露的那些情态,卻感覺她的如此的動人,心中暗忖:“我該不會是愛上了她。”
自嘲笑道:“我想我應該是漸漸習慣。”
紫荊女王返回寝宮,卻是又惱又恨,完全沒有半點睡意,想起易寒立即心生又愛又恨,坐在圓桌之前卻感覺今夜特别的冷清寂寞,突然朗聲道:“筆墨紙硯伺候。”
她出聲皇家,也是多才多藝,深夜卻提筆作畫,纖細的手臂緩緩勾勒出畫中圖案的輪廓來,待一個英俊挺拔的美男子躍于紙上,這才露出微微笑容,“就不給你穿衣服。”
畫中男人卻沒有穿上衣,**的身上暴露出男性陽剛強壯的線條,充滿魅力,卻比易寒真人要俊偉許多,這是她心中完美的易寒。
這會已經是半夜了,困意來襲,紫荊女王這才上榻睡下。
易寒昨夜在床榻上關于子鳳的問題想了半晚,這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心中總是不甘心如此,問題的突破口最終還是在紫荊女王身上,憑我現在與她的關系,我的話是不是比以前有分量多了呢,或許我應該努力一番。
上完早朝,紫荊女王早早的就來到書房,這已經是養成多年的習慣,若沒有什麽急事,早朝之後,她都會呆在書房。
看着那堆的如小山一般的奏折,忍不住深深的歎息一聲,她素來專注于國事,可這一刻卻感覺無比的厭倦,自語道:“我怕是真的變了。”
埋頭批閱奏折起來。
這時香素谪門外禀道:“陛下,易先生求見。”
紫荊女王聞言露出驚喜之色,他居然會主動來見我,想起昨夜的事情卻有些惱火,冷冰冰道:“沒看見我在忙着嗎?讓他等着。”
“是”香素谪退了下去。
“嗳。”紫荊女王伸手剛想喊住,見香素谪已經離開,想想還是算了,還是先将奏折批閱完了再說,這會卻有了動力,全神貫注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等她批閱完奏折,卻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忙朗聲道:“素谪,讓他進來。”
易寒在外邊站的腿都麻了,見香素谪朝他招手,忙欣喜的走上前來。
香素谪道:“易先生,陛下讓你進去。”
易寒笑道:“謝香小姐。”
香素谪微微一笑,神秘道:“易先生現在可是陛下的紅人。”
易寒走進書房,這種正式場合,他卻必須施禮,因他不是紫荊國的臣子不必跪下,彎腰施禮道:“易寒見過陛下。”
紫荊女王心中歡喜,嘴上卻冷冰冰道:“要見我什麽事情?”卻是昨夜易寒一般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淡口吻。
易寒擡頭笑道:“有些事情想與陛下你商量。”
紫荊女王冷聲道:“嚴肅一點,别笑嘻嘻的。”
易寒愣了一下,怎麽又變了,紫荊女王見他模樣,心中暗笑,卻暗忖道:“叫你昨夜惹惱我。”
他怎會知道情愛中的女人可是很記仇的。
紫荊女王淡道:“說。”
易寒見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可他想談的卻是私事,一時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紫荊女王見他還愣在那裏,出聲道:“有什麽事情還不說,我可是很忙,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易寒覺得必須打破這個嚴肅的氣氛,出聲道:“也沒有什麽急事,就是想見陛下。”
“真的!”紫荊女王立即露出驚喜之色。
易寒心中暗喜:“還真有效。”點了點頭道:“是的,昨夜陛下回去之後,易寒是懊惱不已很是發愁,卻是一晚未睡。”
紫荊女王柔聲道:“有何可愁的,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當初你在白水岩侮辱我,我尚且原諒了你。”說着看見易寒眼眶有些黑,昨夜睡的真的不好,忙起身朝他走了過去,柔聲道:“昨晚睡得可不安穩嗎?黑眼眶都出來了。”卻是從冷冰冰的模樣變得無比的溫柔。
易寒應道:“昨夜惹了陛下生氣,易寒心生不安,睡不下。”這謊話說的滴水不漏,他昨夜睡不着是因爲想子鳳的事情。
紫荊女王柔聲道:“以後不要這樣,我是真生氣了不假,可又不會真的罰你。”
易寒道:“易寒該罰。”
紫荊女王笑道:“好,那我就罰你,省的你心中不安。”說着卻思索道:“罰你什麽好呢?”卻似乎嬌俏的小女孩準備刁難情郎一般。
卻突然盯着易寒笑道:“你自己想,怎麽罰你?”
“就罰我......就罰我......”易寒吞吐起來,說的輕了不像話,說的重了卻自讨苦吃。
紫荊女王淺淺笑道:“就罰你什麽?”
易寒突然瞥到她美豔動人的俏容,心頭一動,出聲道:“就罰我伺枕陛下一晚。”
紫荊女王立即羞赧道:“你想的美!”
易寒狠心道:“一晚不夠,就讓我伺枕一月。”
紫荊女王嗔斥道:“不準有這樣的念頭!”
氣氛經此一挑,卻變得暧昧無比。
易寒裝傻道:“莫非陛下想要永遠獨占我?”
紫荊女王臉紅耳赤道:“你這下流胚子,每一次都把我想的如此不堪,你既然惹我生氣,自然卻讓我變得開心。”
易寒正色道:“那不是陛下最開心快樂的事情嗎?難道我昨夜所看到陛下的快樂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紫荊女王惱羞成怒,嗔斥道:“易寒,你太過分了!”卻狠狠擰着易寒的耳朵用力扯,似丈母娘欺負女婿一般潑辣,說道:“以後不準你再那這件事情來羞辱我。”
易寒忙道:“陛下快松手,疼的很!”
紫荊女王心中暗笑,嘴上冷冷道:“以後敢是不敢?”
易寒忙道:“不敢了!”
紫荊女王這才松手,卻不忘輕輕揉了他被自己擰的發紅的耳朵,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易寒心中暗忖:“你不知道我心中已經淚流滿面了。”
紫荊女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又發嬌了,咳了一聲,恢複些女王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