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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節 興師問罪

紫鳳靠近床榻,隻見那人躲在被子之内,将自己包的緊密,心中冷笑:“這樣就逃的了嗎,實在愚蠢。”

紫鳳冷聲道:“你剛才不是在叫我嗎?怎麽現在卻不敢『露』面?”

躲在被子内的易寒大喊冤枉,鬼才在叫你,我若知道是你,豈會主動暴『露』身份,對啊,她應該能聽出的我的聲音,清了清喉嚨,這才發現昨夜折磨的太晚了,又沒有休息夠,嗓子有些沙啞,既然她沒有認出自己來,那現在打死也不出來。

“出來!”紫鳳見這人一副死活不出來的樣子,踏向前一步靠近床榻,伸手揪住被子用力一拉,也顧不得被子裏的人是不是衣衫不整,一拉之下卻拉不起來,隻感覺着被子似被縫在床榻上一樣。

拉扯了幾下,紫鳳有些放棄了,聲音便溫和了許多,“出來!我饒你不死。”[

躲在被子中的易寒心中着急暗暗呼喚着:“子鳳,你在哪裏?快來救命啊!”易寒感覺自己越來越害怕紫荊女王了。

見對方打定主意不出來了,紫鳳淡淡道:“你壞了尊公主的名節,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你既然不要,那就别怪我情了。”

就在這時,被子突然主動掀開,紫鳳看到易寒,『露』出驚訝之『色』,“怎麽是你?你怎麽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在她心中,易寒早不是當日的易寒,而是一個行爲端正,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她剛才也有一絲念頭閃過,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麒麟,隻是麒麟在她心中的印象太好了,以至于她立即否定了這個猜測,沒有想到真是麒麟。

易寒正『色』道:“陛下,是我!”

紫鳳突然瞥到他上身**,臉『色』一紅,别過頭去,沉聲道:“先把衣衫穿上。”聽着索索的穿衣聲,心頭禁不住怦怦直跳,卻不耐煩的問道:“好了沒有?”

易寒脫離應道:“好了,好了。”

“馬上就好”

紫鳳轉身望去,卻見他正慌『亂』的穿着褲子,側身對着自己,褲子卻還沒有穿上,那一大片白而結實的『臀』肌生生的突入自己的眼幕,頓時尖叫一聲,又立即轉過身去,生惱道:“你不是說好了嗎?”想到堂堂一介女王,居然會因爲看到一個男人的屁股而尖叫起來。

易寒回頭瞥了她一眼,應道:“我說馬上就好。”

紫鳳氣惱道:“好就好,沒好就沒好,你直說就是,害我”

易寒接話問道:“害你什麽?”

紫鳳冷冷道:“害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易寒忙道:“失禮了,請陛下贖罪!”

紫鳳冷聲道:“你的行爲何止失禮,簡直簡直不可理喻,若是其他人我定殺不赦!”說着又耐心的問了一句:“穿好了沒有。”

“好了!”易寒這會回答的簡練快捷。

紫鳳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見麒麟真的穿好衣衫,這才松了口氣,沉聲問道:“你爲何會在子鳳的床上?”

看着紫鳳冰冷瞪視自己的目光,易寒腦子轉的飛快,尋找托詞,“哦,是這樣的,我昨夜在這裏留宿了。”語氣卻說得十分輕松随意,似乎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紫鳳冷聲問道:“子鳳呢?”

易寒應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睡了?”[

紫鳳狐疑問道:“你們是分開睡的?”

易寒心中暗忖:“捉『奸』成雙,現在就我一個人,就抵死不認,她也奈何不了我。”應道:“是啊,不應該如此嗎?”

看着易寒一臉正經的模樣,紫鳳差點就信了,不過剛才她可是看到麒麟**着全身,若不是發生了什麽,爲何一絲不挂,冷聲問道:“那爲何你一絲不挂?”

易寒苦笑道:“我一向都有『裸』睡的習慣,陛下你不知道嗎?”

紫鳳紅着臉道:“我怎麽會知道?”

易寒應道:“那陛下現在知道了?”

紫鳳點了點頭,突然發現不對,怎麽不知不覺就被他繞進去了,沉聲問道:“那我剛才進來,你爲何躲在被子裏不敢出來?”

易寒苦笑道:“陛下,你突然闖進來,我又這個模樣,我敢出來嗎?我膽都差點被吓破了?”

紫鳳輕聲道:“你有這麽怕我。”

易寒道:“并非害怕陛下,隻是你是陛下,若是有失禮的地方,論如何都錯在我的身上,心中自然有些驚畏。”

紫鳳點了點頭,又覺得他說的有理,其實這會紫鳳對易寒的印象極好,若是以前那個厭惡的麒麟,就算易寒巧舌如簧,也說不動她,正因爲如此,她才那麽好說話,否則絕對不是這個還能好好交流的情景。

易寒小心翼翼的看着紫鳳,見她沒有翻臉的迹象,一個緊張的心漸漸松懈了下來。

紫鳳突然想到什麽,問道:“你知道是我,可你剛才喊我什麽?”

易寒聞言,頭皮發麻,自己剛才喊她什麽,他當然自己,自己喊她小鳳兒,這麽親密而又肉麻的稱呼,卻隻有情人之間才可以稱呼,這會他哪裏說得出口,應道:“陛下,我喊錯人了,我聽到腳步聲,以爲是子鳳來了。”

紫鳳心中釋然明白,但是内心有股沖動期待想讓她對着自己喊出那三個字來,淡淡道:“我就信你一回,不過若是讓我查出你壞了尊公主的清白,我就砍了你的頭。”

易寒心頭一顫,嘴上笑道:“陛下,易寒那敢有這樣的膽子。”

紫鳳淡道:“沒有最好,跟我過來。”态度竟是十分的溫和。

紫鳳走出寝室,在前廳坐了下來,易寒連忙上前服侍,端茶倒水。

紫鳳淡淡道:“麒麟,你雖有恩于我,有恩于紫荊國,但卻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法天,法爲尊,連我都必須遵守規矩,你也是一樣。”

“是是是。”易寒忙點頭應道。

紫鳳擡頭看着易寒一眼,易寒忙垂下頭,『露』出尊卑有别的表情來,紫鳳淡然道:“不必如此拘束。”

易寒應道:“是,陛下。”[

紫鳳淡道:“坐下來吧。”她身爲女王,卻讓易寒與她齊坐,可見她對易寒的禮遇。

易寒受寵若驚的坐了下來,紫鳳見他在自己面前畏畏縮縮的樣子,心中暗笑:“用的着如此驚畏嗎?”卻那裏知道易寒是做賊心虛。

紫鳳淡道:“麒麟,你今日居然出現在這裏,我就随便問你,你想不想當親王尊上?”

易寒聞言,頓時一愣,表情驚訝的看着紫荊女王,見她神情嚴肅認真卻絲毫沒有與自己開玩笑的意思,卻依然問道:“陛下,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紫鳳不悅,冷聲道:“我像似個愛開玩笑的人嗎?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嚴肅一點回答我。”

易寒又狐疑的看着她的臉容,紫鳳見他老是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盯着自己,卻不應話,心中不快,沉聲道:“回答我!”

易寒心中暗忖:“這是『逼』婚啊!她一介女王,想要自己,難道自己還能拒絕不成。”腦袋靈機一動,“陛下莫要聽信了宮中的那些謠言?”

紫鳳好奇道:“什麽謠言?”

易寒厚着臉皮道:“宮中風聞我天賦異禀,肉具偉長,睥睨天下男兒,非世間物,這實在是謠言。”

紫鳳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怎麽說這些了,與這些又有何幹?”

易寒好奇道:“怎麽沒有關系,陛下難道不是因爲聽信了這些謠言,所以才看上我的嗎?”

紫鳳頓時惱羞成怒,冷聲道:“誰看上你了,就算你真的如謠言所說一般,也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易寒問道:“那陛下爲何會突然想納我爲夫呢?”

紫鳳聞言一愣,“誰說我要納你爲夫了。”突然恍悟到什麽,怒不可遏道:“麒麟,你居然把我當成那種荒『淫』放『蕩』的女人,你罪不可赦!”紫鳳激動的手指着易寒。

易寒卻一頭霧水,不是你問我想不想當親王尊上嗎?不是你想要納我爲夫嗎?怎麽反過來指責我,卻正『色』道:“陛下,易寒不明白。”

紫鳳氣憤道:“我真想狠狠扇你一頓。”卻解釋道:“我卻讓你當親王尊上是不假,卻不是讓你來當我的丈夫,你居然敢這麽想,真的膽大包天,不知廉恥!”

易寒『露』出好奇之『色』,“陛下,你可真把我說糊塗了,親王尊上不就是你的丈夫嗎?”

紫鳳忍不住狠狠敲了一下易寒的腦袋,“等子鳳繼承女王之外,你成爲她的丈夫,不就是親王尊上嗎,真是愚不可及!”

易寒恍然大悟,『露』出笑容,“這我說呢,怎麽可能是”

紫鳳沉聲打斷:“想都别想!”面具下的臉容卻忍不住臉紅耳赤。

易寒忙點頭道:“是是是,想都别想!也不敢『亂』想!”

紫鳳輕聲道:“你與子鳳之間的關系,當初在八坑山,我就有所耳聞,說起來你的人品才學也算配的上子鳳。”

易寒笑道:“謝女王陛下成全!”

紫鳳看見『露』出喜『色』,心中雖有點吃醋,卻也暗暗爲他感到開心,隻要他開心快樂就好了,嘴上卻淡道:“不必謝我,這也算是你争取得來的,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說着『露』出笑容道:“子鳳自己選的這個夫婿,我還是很滿意的。”她當然滿意認可了,連她自己都鍾意的不得了。

紫鳳說着微笑看着易寒,易寒卻沉『吟』不語,似在思索着什麽,易寒發覺女王陛下在等他應話,忙道:“謝陛下不計前嫌。”

紫鳳笑道:“那些事情就不要再談了,你也不許再挂在嘴邊,就當是誤會,否則我可要降罰了。”語氣顯得溫和寬容。

易寒突然道:“陛下,子鳳可否不當女王,據我所知子鳳并不願意成爲女王!”

紫鳳沉聲道:“麒麟,你說什麽?她身上流着紫荊皇族的血,女王之位非她莫屬,再者說了子鳳不當女王,又由何人來當女王,莫非想要讓我棄紫荊臣民于不顧。”說着不悅道:“做親王尊上有什麽不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委屈了你麒麟。”

易寒解釋道:“不是這個原因,我是考慮在子鳳并不快樂。”

紫鳳不悅道:“你怎麽說話似個小孩子,虧你還有聰睿之名,爲人在世,有些事情必須擔當,卻不僅僅考慮到自己願意不願意,事事都随心所欲,那是小孩子才有的權利。”

易寒點了點頭道:“陛下的話也是十分有理。”

紫鳳這才臉『色』一暖,易寒卻不肯放棄,若子鳳當了女王,他卻必須跟子鳳分開,說道:“陛下,這女王之位也并非子鳳莫屬。”

紫鳳道:“女王之位,人人夢寐以求,否則青鳳何以會有謀反之心,憑你與她的關系,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倒是有些懷疑你的居心,你說女王之位并非子鳳莫屬,那你倒是說說看還有什麽人選,若真有人比子鳳優秀,我一定另立她人。”她居然與易寒這個異國之人商量這種事情,可見她心中對易寒的信任與看重。

紫鳳見易寒沉『吟』不答,冷笑道:“莫非你有此野心,想要壞我紫荊國數百年的規矩。”

易寒忙道:“沒有,我絕對沒有帝王之心。”

紫鳳冷哼道:“算你識相。”不知不覺與易寒說話的語氣變得怪異起來,相由心生。

易寒道:“這人選是有,隻不過暫時沒有出現。”

紫鳳問道:“麒麟,你此話什麽意思。”

易寒看着紫鳳一眼,紫鳳被他看得心發『毛』,暗忖道:“爲何用這種眼神盯着我,莫非又想打我的主意,他若真的動手起來,我該怎麽辦?”一時之間竟變成了一個手足措的小女孩一般,隻聽易寒突然說道:“陛下,你還年輕貌美,正值當時,何不再納一英俊貌美的男子爲夫,誕下皇脈,十幾二十年後,不就後繼有人,陛下英明神武,突然退位實在可惜,可再當二十年的女王,以盛紫荊國強!”

紫鳳頓時懵了,突然站了起來,氣的臉『色』發青,嘴唇發顫,“麒麟,你居然敢這些戲言來侮辱我,你該死!”

易寒也知道這番話有些不适合,他已經說的十分委婉,怎麽紫荊女王卻如此震怒,忙單膝跪了下來,“陛下贖罪,此乃易寒的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四個字更像針一般紮入紫鳳的心頭,讓她疼痛不已,咬着嘴唇沉聲道:“麒麟,我要殺了你!馬上就殺了你!”

“陛下贖罪!”易寒重複這四個字,心中暗忖:“這可真是頂着頭皮硬上,卻也沒有辦法,爲了他和子鳳,卻必須嘗試一下,不過看女王陛下的反應,這個辦法并不奏效。”

紫荊女王俯視冷瞪着身下的易寒,冷聲道:“你罪不容赦!”

就在這時,子鳳突然走了進來,見狀忙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紫荊女王揮袖冷聲道:“子鳳一會到我的寝宮來,别忘了好好管教你的男人。”說着一臉怒氣走了出去。

紫荊女王離開之後,易寒站了起來坐下,子鳳走上前去問道:“易寒,你怎麽又惹女王陛下動怒了。”

易寒委屈道:“我也不想,我還巴不得避開她才好,怎麽她一大早就出現在這裏,差點沒有把我吓死,你這地方一點都不安全,以後做什麽事情都得提心吊膽了。”

子鳳驚訝道:“女王陛下早早就過來了?”

易寒點了點頭,子鳳紅着臉道:“沒被她發現什麽吧?”

易寒道:“差點就被她發現了什麽,不過被我蒙騙過去了。”

子鳳點了點頭,又道:“該不會被她識破,昨夜闖入寝宮的人是我們吧。”

易寒道:“應該不會吧,我當時出手很快,何況當時那麽黑。”

子鳳惱道:“都是你,端端要做這些荒唐的事情,惹出些是非來。”

易寒笑道:“你盡怪我,卻忘記了當中的快活了。”

子鳳嗔怪道:“竟會說些下流話。”說着又問道:“剛才是怎麽回事?女王陛下爲何會如此震怒。”

易寒将過程說了出來,子鳳奈又氣憤道:“易寒,你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來,憑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殺你才怪!你啊!”最後卻十分的奈。

易寒道:“我還不是希望”

子鳳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這種事情不能胡來,我答應你,事情沒有到那一刻,我會盡量想出一個兩全其美之策。”

易寒關心道:“子鳳,你身上還疼嗎?”

子鳳臉頰微紅略顯羞赧,微微轉過身去,“我先到陛下寝宮一趟,探探她的底。”說着竟不顧易寒就離開了。

易寒喊道:“我還沒吃動”

溫柔的聲音飄來,“早飯在偏廳,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

易寒忍不住道:“真是溫柔賢惠,若能永遠留在我的身邊那該多好啊。”起身朝偏廳走去。

紫荊女王回到寝宮,氣還沒消,他怎麽可以這樣看待自己,居然給自己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要她再納夫生子,就算要納夫生子,也是納他爲夫,爲他生育兒女,突然暗罵自己不知廉恥,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

任何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都讓她氣憤,從易寒口中說出來,更爲激烈,若不是這男人是她心愛之人,她早就下令斬頭了,忍不住罵出口道:“狼心狗肺,枉我一心對他這麽好,爲他着想!”

香素谪突然走了進來,“陛下,你在說些什麽?”

紫荊女王冷聲道:“什麽事情?”

香素谪察覺女王陛下心情似乎不太好,忙道:“尊公主來了,在門外等候。”

紫荊女王沉聲道:“讓她進來!”

子鳳走了進來,尊敬道:“陛下!”

紫荊女王沉聲問道:“子鳳,麒麟爲何會在你的住處,且在你的床上赤身**?”

子鳳道:“陛下,子鳳失禮了,陛下知道我與他的關系,子鳳知道自己的責任,眼看他即将歸國,分離在即,忍不住邀他徹夜屈膝長談,以慰解分離之傷。”這番話倒也是說的坦坦『蕩』『蕩』。

紫荊女王驚訝道:“你說什麽,麒麟要歸國,他爲何要歸國?”

子鳳應道:“陛下尚且不知,易寒在大東國已有妻室。”

紫荊女王怒道:“那他爲何還要招惹你?”

子鳳苦笑一聲,卻沒有應答。

紫荊女王沉聲道:“既然他麒麟敢招惹你,并與你相戀,那他就必須承擔責任并付出代價。”

子鳳訝道:“陛下什麽意思?”

紫鳳硬邦邦的吐出話來,“他麒麟走不了,歸不了國。”

子鳳卻道:“我會放他離開的。”

“這”紫荊女王倒是啞住了。

過了半響才怒道:“子鳳,你這是與他要來戲弄我是嗎?當初你怪我百般阻攔,這會我打算成全你們,你卻又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子鳳應道:“今時不比往日,我并不知道我有一天會繼承女王之位。”

紫荊女王聞言,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決的好,确實子鳳若成爲紫荊女王,麒麟家有妻室,卻必須分開不可,出聲道:“此事暫且擱下不談,我倒是要問你,你貼身穿的褲兒爲何會遺落在我的寝宮。”說着拿起一件疊好的褲兒來。

子鳳見了這褲兒,心中忍不住暗暗咒罵易寒,怎可把這個重要的東西給遺落了,現在母親責問起來,可如何是好。

紫荊女王淡淡道:“昨夜有人闖入寝宮,并将我打暈!”說着目光朝子鳳瞥去。

“是我!”子鳳承認道。

紫荊女王問道:“那爲何将我打暈?”

子鳳不應,紫荊女王突然将褲兒攤開,褲兒胯處那痕迹十分明顯突入子鳳眼中,紫荊女王淡淡道:“子鳳,你也别把我當做懵懂知的少女,怕是來的不止你一個人,方才會将我打暈。”

見子鳳咬緊嘴唇似有幾分羞愧,紫荊女王道:“好了,我也不問了,東西你拿回去,好好管教你那男人,再犯什麽事落入我的手中,可就沒那麽簡單算了。”

子鳳接過褲兒,不想在這裏多逗留片刻,匆匆離開,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丢過這麽大的臉,而且是在自己的親生母親面前!

待子鳳離開寝宮,紫鳳臉容一變,咬牙切齒道:“這混蛋,尋刺激竟尋到我這裏來了,虧我還把他當做一個正人君子,看來白水岩才是他的真面目,這些日子卻一直在僞裝。”

今時不比往日,此刻就算知道易寒的真面目,紫荊女王怕也是生不出太大的恨意來。

易寒正在吃了美味的早飯,他昨夜可是沒吃,而且這是子鳳親手做的,自然吃的美滋滋的,突然看見子鳳氣沖沖的闖了進來,将東西就甩在自己的臉『色』,氣憤道:“你幹的好事!”

易寒拿掉甩在自己臉上的東西,卻是一條褲兒,好奇道:“怎麽了?如此大的火氣。”說着看着子鳳笑道:“我發現你變得越來越不淡定了,倒像一個愛鬧脾氣的小姑娘。”

子鳳冷聲道:“你昨夜褪下我的褲子,把它遺落在寝宮内了,陛下拿起這條褲兒的時候,我隻感覺我一輩子都沒這麽丢臉過。”

易寒恍悟道:“我還真忘記了!”說着忙解釋道:“當時你着急拉着離開,我一時也就忘記收拾了。”說着不忘勤快的扒了兩口飯,他實在是餓壞了。

子鳳道:“撐死你,還有心情吃。”

易寒笑道:“對不起啦,丢臉算什麽,我這一輩子不知道丢過多少次,習慣就好,反而也沒拿你怎麽樣”。

子鳳突然一個繡花腿踢掉易寒手中的飯碗,易寒見她鞋底離自己的臉隻有遲尺之遙,卻笑道:“怎麽?你居然還會動粗,這可真讓我想不到。”話剛說完,鞋尖就塞在自己的口中。

易寒唔唔道:“松開,我咬了。”

子鳳道:“你咬啊。”

易寒唔唔道:“我真咬了!”

子鳳不爲所動,“大可試試!”

易寒卻突然『摸』上她這一條『蕩』起裙幅的動人長腿,子鳳腳尖輕輕刮了易寒臉龐,收回長腿,“就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易寒笑道:“不管什麽手段,能對付得了你,就是好手段。”說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突然啞然而止,卻被飛來的鞋履給塞住了嘴巴。

見易寒突然愣住的模樣,子鳳嫣然笑道:“你倒是笑的很開心。”

易寒站了起來,子鳳立即轉身逃跑,易寒追了上去,喊道:“别跑!”

原本是興師問罪,卻變成了追逐嬉戲的鬧劇來。

追在後面的易寒,突然臉上又被一隻飛來的鞋履打中,心中卻盛載愉悅,隻感覺連照『射』在身上的陽光也是如此的喜洋洋充滿生氣。

(身體不好,以後就适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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