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凝視看着易寒,心神完全被她的動作所牽動。
子鳳突然将修長的玉頸輕輕朝易寒轉了過去,臉『露』微笑,擡起纖柔的手,以悅耳動聽的聲音道:“請品茶。”
子鳳的客套讓易寒突然感覺兩個人的關系回到了白水岩的初識,而期間兩人發生的種種似乎已經被形抹除了,忍不住深情喊道:“子鳳!”手掌已經朝她纖手捉了過去。
子鳳自然的縮回了手,卻讓易寒捉了個空,柔聲道:“你答應過我的,隻品茶,不存其它心思。”[
易寒隻得罷手,端起茶杯來,看着杯子茶水,綠如青葉,澈如肌理,好似自然而成。
易寒看了茶又看了子鳳一眼,她看起來清新脫俗,有如出水芙蓉,不加修飾,透着一股飄飄然若仙子的自然美,她似乎與世俗關,與她在一起不會摻雜金錢名譽等身外之物。
易寒嘴唇沾杯,茶水滲入口中,慢慢的品嘗這清新脫俗不存雜味的茶水,一時之間心中有感,天地間隻有他與子鳳,不再有着其它。
“這是什麽茶?”易寒問道。
子鳳一直凝視着易寒,易寒突然望來,兩人眼神短兵相接,子鳳美眸一漾,情不自禁的俏臉通紅,連鬓發處那對動人的小耳也紅潤起來。
子鳳素來内斂,不會太宣揚的表達自己内心的情感,忙借着轉身泡茶的動作,避了開來,如此嬌滴含羞的模樣落在她的身上,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這一刻她隻是一個弱弱女子,卻不是那幽舞一揮,千軍萬馬成冤魂的大将軍。
子鳳不看着易寒,輕輕問道:“你可品出來什麽?”
易寒道:“我品出來你一顆真心,你一顆愛心。”
子鳳嗔怪道:“就會胡說,認真點!”
這番動人模樣落入眼中,讓易寒又心生親吻她的沖動,隻是剛才答應她了,卻克制自己不要放肆,應道:“說真的?”
子鳳滿懷期待的點了點頭,易寒道:“說實話,卻也平淡奇。”
子鳳臉『露』失望道:“是嗎?”
易寒忙道:“子鳳你再泡一杯,讓我再仔細品品。”
子鳳又泡了一小杯茶,端到易寒跟前,笑道:“你若能猜出茶名來,有賞!”
易寒見她神情語氣有種似小女孩一般惹人憐愛的天真頑皮,情心爲之一『蕩』,生出一種限溫馨的感覺,似乎這一切隽永,永『蕩』心頭,脫口道:“若我真的猜出來,是不是可以要求你放棄一切和我一起離開。”
子鳳聞言,表情一呆,深藏在内心的悲傷痛苦不能自制地浮現出臉容來。
易寒見狀,忙笑道:“子鳳,跟你開玩笑的。”笑聲中卻透着幾分凄然,内心真實的想法竟隻能當做玩笑話。
子鳳淺淺一笑,輕聲道:“猜出來再說。”說着卻輕輕轉身,美麗的眸子隐隐幾點晶瑩,易寒是不可能猜出來的。[
易寒品嘗之後,說道:“若是單獨品此茶,卻是平淡味,但是有子鳳你在,這茶便多了一絲味道,這杯子絲絲縷縷的熱氣就似你身上的仙韻,人茶輝映,不知是茶美了人,還是人香了茶,若我來取名,這茶便叫美人茶吧。”
子鳳『露』出驚訝之『色』,易寒訝道:“莫非我真的猜對了,那這可真是天意。”說着目視月下湖泊,哈哈大笑起來,隻可惜天意也阻止不了子鳳的心意。
子鳳道:“此茶名叫醉美人,千人品嘗有千種味道,乃是在”說着卻說不下去。
易寒接話道:“乃是在送别情人時,爲情人沖泡時對嗎?”
子鳳道:“易寒,你真聰明。”
易寒哈哈大笑:“我這個人素來是聰明一時糊塗一世,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糊塗的時候卻不糊塗。”說着又道:“我猜此茶乃是希望送别的情人能将自己深深銘記在心中對嗎?”
子鳳應道:“是的,讓他深深銘記在心,盼他不要忘懷,早日歸來!”說着輕輕垂頭,一聲不吭,透着一股别具震撼人心的孤凄之美。
易寒突然笑道:“說這些幹什麽呢?”
子鳳輕聲道:“是我的錯。”
易寒笑道:“子鳳,你可不是一個會輕易主動認錯的人。”
子鳳好奇道:“爲何這麽說?”
易寒笑道:“因爲你做事向來謹慎,極少出錯,既然少錯自然也少認錯了,卻非說你是一個不肯認錯的人。”
子鳳望着亭榭外的美景,“入秋悲涼,易寒就算你如何烘托出熱烈的氛圍來,也改變不了。”
易寒笑道:“若非要如此,又何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呢,分離固然悲傷,豈不是另外一種深刻的美,與子鳳你相識一場,我一生憾了,否則子鳳之名永遠都隻能是傳聞,都隻能幻想,至少這一刻,我能真真實實接觸到。”易寒說的十分輕松,他所能做的隻能如此。
易寒走到子鳳的身後,手掌輕輕按在她的雙肩,子鳳嬌軀輕輕一顫,輕聲呼道:“易寒。”
“嗯”,易寒手掌撫『摸』她光滑動人的臉容,讓她的臉轉過來面向自己,看着那雙亮若星辰的眼眸,俯頭下去,在她濕軟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在離開時說道:“子鳳,我親吻到真實的你,我以前從未想過,我會有一天可以親吻神秘的子鳳,而她願意。”
子鳳『露』出微笑,輕聲道:“坐下來吧。”
易寒笑道:“我覺得站着挺好,可以俯視你的全部,不漏分毫。”
子鳳笑道:“坐下來吧。”
易寒道:“不,我站着挺好的。”
子鳳道:“你真傻!”
易寒笑道:“我說過了,我素來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子鳳嗔道:“卻是糊塗的不可救『藥』了。”
“怎麽?”易寒好奇問道。
子鳳卻是強行拉着他坐了下來,**抵住他的腿側,微微俯身依偎在他的臂膀上。
易寒驚訝道:“子鳳,這”
子鳳擡頭查看他的神『色』,柔聲道:“今晚你想就這樣虛度嗎?”說着卻拉着他垂下的手摟住她的腰肢。
易寒道:“子鳳,若是要非要斷,卻爲何還要藕斷絲連。”
子鳳柔聲道:“我們的情從來沒有斷過。”
易寒狐疑問道:“真的要這麽做?”
子鳳『露』出嬌羞之『色』,“你爲何非要說的這麽直白,糊糊塗塗不是很好嗎?”
易寒頓時開朗許多,問道:“就在這裏?”
子鳳風情限的嗔瞥了易寒一樣,拉着他的手站了起來,牽着他離開亭榭,卻不知道往何處走去。
易寒手心有些冒汗,緊張說道:“茶具還沒收呢?”
子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此刻怕不是你所關心的吧。”
這真的不是易寒所關心的,他其實是緊張,話找話。
子鳳牽着易寒,離開湖泊亭榭,穿過梅林,就像是一對私奔的小情人一般,彼此心中的黯然也得以慰解。
走進一間布置簡潔清雅的前廳,易寒問道:“子鳳,你在宮裏就住在這裏嗎?”
子鳳點了點頭,“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住,不會有任何人出現。”
易寒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偏僻。”忽然感受到子鳳心兒怦怦直跳,心頭忍不住也跟着激動起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一會我們可就是要**相對了,你準備好了嗎?”
這種事情,就連子鳳也避免不了,『露』出女『性』的腼腆羞澀,嘴上去淡道:“我們又不是沒有**相對過。”
易寒低聲道:“這種**相對可是與當初在八坑山的**相對不一樣,卻是需要做些什麽,例如流汗啊,嬌喘啊,抖動啊。”溫香軟玉面前,易寒動了『色』心,全然忘記了其他,原形畢『露』,挑逗起來。
子鳳微笑道:“我聽聞宮中有傳言說你天賦過人,今晚剛好試試真假。”
易寒好奇道:“什麽傳聞?”
子鳳将傳聞說了出來,易寒驚訝道:“什麽時候有的這個傳聞,我卻怎麽不知道。”
子鳳笑道:“你佯裝糊塗,莫不是怕我責斥你沾花惹草。”
易寒忙道:“沒有的事,我保證我來到紫荊國一直守規矩,從沒招惹過任何女子。”
這番打趣,卻讓尴尬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不知不覺卻走進了子鳳的香閨禁地,看着香閨擺飾,嗅着幽香,易寒頓時溫馨激動,真的要發生了,卻沒有想到來的這般突然。
兩人并坐床頭,真的要開始了,氣氛反而又尴尬起來,都有點手足措,不知道如何開始。
易寒以往與人發生關系,大多是半半就水到渠成,這一次卻明說出來,卻反而不知道怎麽下手。
子鳳忍不住說道:“怎麽還愣着一動不動。”
易寒苦笑道:“我總覺的差點氣氛,隻感覺突兀的很,若此刻有春『藥』催情就好了,我保證會想猛獸一般撲向你。”
子鳳奈道:“你從來都不正經,偏偏有時候卻正經的過分。”
易寒笑道:“這不一樣,以前我雖戲弄挑逗你,卻侵犯之心,可這會你這副端莊高雅的模樣,讓我感覺我們該高談闊論,卻不是幹這種事情。”
子鳳笑道:“莫非要我『露』出放『蕩』的模樣來。”
易寒“咦”的一聲,“那我還真的蠻期待的。”
怎知子鳳卻道:“對不起,我做不出來。”
易寒溫柔的撫『摸』她的秀發臉容,柔聲道:“我知道你做不出來,因爲你本來就不是這樣的女子。”
子鳳問道:“你真的下不了手。”
易寒道:“我是不忍心下手,你是如此的高潔,我怎麽舍得亵渎你的清軀,隻感覺就似玷污了一件美麗的事物一般。”
子鳳笑道:“好吧,那我改變主意了,那我們就這樣說說話,一直說到天亮。”
易寒驚呼道:“什麽!”
子鳳見了易寒模樣,笑道:“這不正如你所願嗎?”
易寒悶悶道:“若真的隻是坐着說到天亮,我又覺得很是遺憾。”
子鳳笑道:“那來吧,寬衣解帶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易寒驚呼道:“你這般理『性』清醒的模樣,哪裏有半點動情想要與人歡好的意思,這好像有點”
子鳳氣的轉過身去,氣道:“畏畏縮縮的,一點都不像你,我親自送來門來,你尚且如此,若我一直不點破,豈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涉及此事。”
易寒笑道:“那倒也不會,船到橋頭自然直。”
子鳳問道:“難道現在床還沒有橋頭嗎?”
易寒笑道:“到是到了,卻還差點什麽?”
子鳳淡然的『性』子都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差點什麽?”
易寒笑道:“你『迷』失理智,堕入情欲之中。”
子鳳問道:“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
易寒思索片刻之後,低聲在子鳳耳中耳語一番。
子鳳聽完羞的耳根通紅,狠狠的擰了易寒一下,嗔怪道:“真是荒唐之極。”
易寒卻一本正經道:“你非尋常人,自然得用非比尋常的手段,這樣能夠激發你内心的羞恥之心。”
子鳳擡手淡道:“算了,今晚就當是我自作多情。”
易寒興緻濃烈的卻拉着子鳳的手離開房間,“我一定要給你一個印象深刻的夜晚。”
子鳳惱怨道:“松手,我不跟你胡鬧。”
易寒突然手指堵住她的嘴唇,“小聲一點,莫要讓你發現了。”
子鳳俏臉漲的通紅,惱恨道:“你真是荒唐。”
易寒低聲笑道:“能惹得你『露』出這個模樣,已經算成功了一般,否則你一直一副神仙模樣,卻總讓我感覺是在跟神仙歡好呢?”
子鳳惱道:“這樣不好嗎?”
易寒道:“當然不好,這會讓我感覺在亵渎神靈,我心中充滿内疚忐忑,别說是似傳聞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兒,怕是連一展男兒雄風都不能夠。”
子鳳好奇道:“真的有這麽稀奇?”
易寒笑道:“看來你不了解男人的『色』心。”說着突然拉着子鳳躲藏了起來,卻是這會已經到了深宮内院,守衛森嚴了許多,剛剛便是有侍衛巡邏經過。
子鳳被易寒摟在懷中,身軀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嗅到易寒身體散發出來濃烈的男兒氣息,加上又在如此鬼鬼祟祟的氣氛之下,心頭不禁有些『蕩』漾,心中暗忖:“真是壞到了極點了。”卻有些依戀的貼到他的身上,十分享受這種被緊緊摟住的感覺。
突然易寒又把她拉了起來,低聲道:“人走遠了。”
子鳳有些幽怨的瞪了易寒一眼,惱他破壞剛剛奇妙的氣氛,易寒的注意力卻沒有在子鳳身上,全神貫注的巡視周圍。
易寒躲在暗處道:“你看,前面不遠處就是女王陛下的寝宮了。”
子鳳低聲道:“你真敢這麽做?”
易寒笑道:“爲了你,我豁出去了。”說的倒是好聽。
子鳳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形容你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見你了。”
易寒笑道:“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說着拉着子鳳的手要潛入寝宮去。
子鳳似乎不肯挪步,易寒隻得用暴力将她抱了起來,被易寒橫抱在懷,子鳳忍不住“啊”的一聲,易寒忙低聲道:“小聲一點,若被人發現,我們就完了。”
子鳳恨道:“既然如此,你爲何還要冒險。”
易寒道:“還不是爲了撩起你的一顆情欲之心。”
易寒似個采花賊一般抱着子鳳熟練的潛入寝宮之中,寝宮外圍守衛森嚴,真正進入寝宮卻安靜的一個人也沒有,自然因爲寝宮之内避免動靜太大,避免驚擾到女王陛下休息。
寝宮前廳,亮着淡淡的燈火,并不通明,子鳳已經緊張到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隻感覺在這種環境下,神經敏感到了極點,見易寒還打算繼續深入,忙低聲道:“不要再進去了。”
易寒“噓”的一聲,卻沒有應話,一直抱着子鳳進入女王陛下的寝室,寝室之内亮着淡淡燈火,鳳榻之處紗簾垂下,隐隐能夠聽到内中熟睡之人發出沉穩的呼吸聲。
子鳳動都不敢動,生怕鬧出半點動靜來,驚擾在鳳榻安睡之人,根本不敢想象接下來要跟易寒在此地進行這種事情,隻感覺自己是恥又荒唐,她何幹想象自己會有做出這些事情的一天,有些惱恨的瞪着易寒。
易寒在子鳳耳邊低聲道:“一會你可要壓抑住呻『吟』聲,否則驚擾到女王陛下,那情景可就尴尬了。”
子鳳又羞又惱,狠狠的在易寒的屁股擰了一下,見易寒忍住疼痛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又洩憤的用力擰了一些,你不是要冒險嗎?我便讓你多吃些苦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幹這種荒唐的事情來。
氣氛依然緊張而緊繃着,突然易寒捂住子鳳的嘴巴,子鳳正好奇易寒爲何要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發現易寒的手撩起她的長袍,伸進去她的袍内,正扯褪她的貼身長褲,“呃”的一聲驚呼了出來,幸好易寒提前捂住她的嘴巴,否則這一聲可真的要完全暴『露』了。
子鳳惡狠狠的盯着易寒,易寒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幅表情眼神,反而大感驚豔,低聲在她的耳邊道:“讓我先将你的褲兒脫下來。”
聽着易寒這般下流的話,又聯想在此刻身處母親的寝宮之内,子鳳頓生羞恥之心,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發燙起來,身體湧出一股奇妙難以言語的感覺,既刺激又期待。
想要反抗,又生怕鬧出太大的動靜來,一邊克制身體那種難堪羞人的反應,一邊神經處于緊張亢奮之中。
易寒手法極佳,聲息竟把子鳳身上那條貼身的褲兒給褪了下來,褲兒貼肌卻沾上了些體香。
子鳳長袍之下空『蕩』『蕩』的,隻感覺就似在衆目睽睽之下沒有穿衣衫一樣,極度沒有安全感。
易寒得意在的子鳳面前揚了揚他剛剛褪下來的褲兒,子鳳玉頰泛起的紅暈,羞的是地自容,卻感覺比當初在他面前**全身不知道要羞愧多少倍。
易寒将手指豎在嘴邊,示意她論如何都不要發出聲音來。
突然蹲了下來,鑽入子鳳的長袍之内,子鳳情不自禁的夾住雙腿,易寒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從膝蓋處慢慢的朝上親吻她光滑的肌膚。
子鳳雙腿顫抖,心跳的更加厲害,紅暈開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頸,心中暗暗罵道:“這混蛋!”
随着易寒的親吻,那種刺激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子鳳一手按住柱子,控制自己顫抖的身軀,一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口中已經控制不住發出了時重時輕的喘息聲,她從來沒有被這種感覺侵略過,心頭是又刺激又驚顫。
易寒緩緩的向上親吻,漸漸『逼』近子鳳那神秘而莊重的女『性』私密部位,從未敢想過卻又這般發生,突然感受到臉上滴落了什麽微燙的晶瑩,心中驚喜,“子鳳已經動情了。”
就在易寒想繼續親吻,探索那神秘之地時,子鳳突然夾住雙腿,隔着袍子按住易寒的頭,低聲喘道:“不行,我控制不住了。”
這會子鳳雙腿已經酥軟的站的都站不穩了,何從想過會以這種方式站立不穩。
易寒從子鳳的袍内探出頭來,低聲道:“那先緩一緩。”
子鳳原本不會如此情動,她并非不能自抑之人,隻是在如此敏感的環境之下,又做着如此下流之事,加上原本已經打算與易寒歡愛一場,這種種因素卻刺激的她春心『蕩』漾起來,易寒說的沒錯,子鳳非尋常之人,卻需用非尋常之法,才能撩動她内心那原始的**來。
易寒看着俏臉通紅,風情妩媚的子鳳,隻感覺這就是女人最美的情态,她就似水,生來就是爲了融入男人的血脈之中而存在的。
子鳳低聲喘道:“我們回去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抱我回去。”聲音說到最後竟是透着幾分央求。
易寒将她抱住,卻沒有将她抱起,而是手掌朝她香肩滑下,而是落在她的酥胸之上,掌心指尖所到處,傳入一陣一陣的異『性』熱力,刺激得子鳳不住顫抖喘息,她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太多的動靜來,似她這種心『性』平和之人,心中也忍不住暗暗咒罵起易寒來,隻希望他能夠立即停下,不要再挑逗自己了,偏偏她不能反抗,隻得順從。
易寒也知道,若是正兒八經進行,有些事情進行的可就不會這麽順利了,子鳳初嘗此道,畢竟有很多地方放不開來,加上她的『性』情淡然,這人倫大道有些地方必定進行的不會那麽完美,而他要給子鳳一個深刻難忘的夜晚,一個真正解放自己身心的子鳳。
再看子鳳,美眸充滿欲火,已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易寒乘機親吻上她的嘴唇,享受著充滿了情意的熱吻,而這會子鳳已經忘懷的與他熱吻着,完全忘了自己。
突然檀唇吐出動人的嬌『吟』聲來。
兩人忘我的親吻着,似乎忘記了這裏是女王陛下的寝宮,子鳳檀唇吐出的聲音也越發激『蕩』。
直到一聲冷喝聲傳來:“是誰!”
這一聲喝聲似一盆冷水澆下,澆滅了兩人心頭欲火,立即清醒過來。
〖∷更新快∷∷純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