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眸仙姬瞥了易寒身後不遠處的那些嚴肅緊張的多直門弟子,笑道:“尊上說了,她一閑下來,就想找些事情做。”
易寒道:“你不必威脅我,我随你前往就是了。”說着轉身看了身後的多直門弟子一眼。
藍眸仙姬看出易寒心中的擔憂,笑道:“要殺這些人隻是舉手之間的事情,尊上卻也不會做這些聊的事情來得罪将軍你。”
易寒笑道:“說的好似很怕我一樣。”[
藍眸仙姬道:“這叫禮賢下士,并非害怕。”
易寒對着傲陽和小穎道:“你們留下來,我與師姐前往就可以了。”
傲陽卻道:“師叔,我陪你一起去。”
小穎也點了點頭。
傲陽安撫多直門的弟子,便與小穎攙扶着易寒與清香白蓮四人打算跟随藍眸仙姬前往。
藍眸仙姬拍了拍手掌,隻見漆黑的林木中突然傳來腳步聲,卻是幾個魁梧男子分别擡了一頂“剛馬”和“鸾駕”。
藍眸仙姬對着易寒和清香白蓮道:“将軍,白蓮尊上,請上駕吧。”說着又對傲陽和小穎道:“你們兩個就隻好步行跟着了。”
幾個魁梧男子擡着剛馬和鸾駕,腳下健步如飛,沒一會兒便來到一處山莊門口,山莊大門口懸挂着兩個閃耀着顫震的金黃『色』燭光的燈籠,好像在歡迎客人的到來。
門口站着八個衣着相同的下人,對着藍眸仙姬道:“尊師,請帶着客人随我來。”
這荒山野外竟然有這一樣一個山莊,卻是十分的詭異奇怪,同時也反應了青鳳的神通廣大。
易寒腳下不便,那幾個魁梧男子擡着剛馬直接走進了山莊大門,當他們進入山莊,山莊大門咿呀一聲,卻關閉上了。
傲陽和小穎『露』出警惕之『色』,易寒卻微微一笑,既來之則安之,什麽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呢。
進入山莊之後,隻見山莊之内處處懸挂燈籠,将山莊内的照耀的清晰明亮,一景一物均不模糊,看着這些環境布局,易寒心中暗忖:“倒也是一處宜居避世之所,隻可惜所住非人。”
傲陽和小穎一路上也謹慎的觀察起周圍環境來,提防突發意外。
藍眸仙姬将幾人往山莊深處走去,山莊之内雖處處明亮,但卻顯得十分安寂,除了領路之人,途中根本沒遇到過半個人,這又給人一種怪異非常的感覺。
來到一處亭榭,藍眸仙姬突然朗聲道:“停下!”
傲陽立即警惕起來,卻爲何将他們帶着這種地方來。
就在易寒想要出聲詢問的時候,前方五丈遠的亭子内卻傳來了青鳳清脆好聽的聲音,“将軍。”
聲音傳來的同時,隻見暗處突然出現兩個婢女手中各持一把燈籠,移步到亭子前面,将亭子的景物照的是清清楚楚,隻見亭内站着一人,一身華貴而動人的紫『色』紗裙,頭上『插』着金光燦燦的簪飾,臉上帶着面具,雍容華貴之中透着幾分神秘。[
易寒笑道:“青鳳尊上,不知道将我帶到此地是何意思?”
青鳳坐了下來,“待我親自爲将軍奏一曲,曲名迎客來。”
易寒這才發現青鳳所做的石桌之前放有一把長琴。
随着青鳳纖纖十指撥弄琴弦,一曲美妙而動聽的曲子頓時傳來,在這透着熱情的琴音之下,易寒幾人似忘記了此刻身處的處境,卻感覺受到一個主人的熱情款待一般。
此景此嬌,卻可惜了一個美麗俏佳人了,倘若她不是青鳳,隻是單純的一個山莊的主人,那易寒很樂意與她相處,他也承認自己剛剛被她美麗的風采所傾倒。
一曲完,青鳳微笑道:“将軍,可感受到我曲中的真誠與熱情?”
易寒笑道:“我想尊上清楚我爲何而來,卻不是爲了聽尊上奏動人的琴音。”
青鳳笑道:“解『藥』我是會給将軍的,不過将軍可要答應我,今日在此地留宿,我可不舍得将軍在外面忍受風霜雨『露』,身疲肚饑。”
易寒笑道:“好,我就答應你,在這裏住上一晚。”這對話好像青鳳求着易寒留下來一般。
青鳳笑道:“那好,我就親自爲将軍奉上這凝肌香的解『藥』。”說着手上捧着一個錦盒,朝易寒走了過來,她的步伐雍容優雅,裙幅微微擺『蕩』,漾起動人的裙水。
來到易寒跟前,雙手奉上錦盒,微笑道:“将軍,這錦盒内就是凝肌香的解『藥』。”
傲陽突然伸出奪走青鳳手上的錦盒,打開錦盒,一股青煙突然從盒子裏冒了出來,傲陽臉上一驚,要躲已經來不及了,和易寒小穎三人都吸入了這股青煙,倒是離的有一段距離的清香白蓮一手掩鼻,一手拂袖『蕩』開這股散發過來的青煙,卻一點也沒有吸入。
四個擡着易寒前來的魁梧漢子與傲陽小穎身子突然一軟,紛紛倒在地上。
青鳳朝地上的傲陽瞥去,“小丫頭,叫你自作主張。”
易寒冷聲道:“青鳳,你什麽意思?”
青鳳微微笑道:“将軍先别動氣,請聽我解釋,這凝肌香的解『藥』本來就需要以毒攻毒,對于将軍這種中了凝肌香之人,這錦盒之内是解『藥』,對于正常人來說,可就變成了毒『藥』,将軍你也嗅到了這煙霧,現在不是一點事也沒有嗎?”
還真是如此,易寒冷聲道:“青鳳,你爲什麽不早說?”
青鳳用辜的語氣道:“可将軍沒有問我啊,我怎麽知道将軍連這些都想知道。”
易寒看着躺在地上,臉『色』發紅的傲陽和小穎,冷聲道:“立即給她們解『藥』。”
青鳳搖了搖頭道:“若是将軍中了毒,我定會立即施救,可這兩人嘛?我卻不太願意,不過呢,将軍若肯答應我一些條件,我或許會做出回報。”
易寒朝清香白蓮望去,朗聲道:“師姐,拿下此女!”
青鳳咯咯一笑:“将軍可真卑鄙,居然用武力脅迫。”[
清香白蓮突然出現在青鳳的身邊,将青鳳制住。
青鳳笑道:“将軍,青鳳一直以禮相待,将軍卻爲何使上這種手段?”
易寒笑道:“将你制住,就算你有什麽驚天陰謀怕也是完成不了,尊上你太傲了,以爲天底下的男人都會在你的魅力之下而被俘虜。”
青鳳微微笑道:“我從來就不把将軍當做僅憑美『色』就可以誘『惑』的男人,至于将軍說我傲,卻是因爲我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易寒聞言,警惕道:“師姐,小心,此女全身都是毒?”
青鳳幽幽的瞥了易寒一眼,“将軍,誰跟你說我全身都是毒了,若真是這樣,我豈不是人獸勿近。”
這時,易寒突然嘔出一團黑中帶紫的穢物來,清香白蓮見狀,連忙上前,爲易寒把脈,臉『露』怪異之『色』,便伸手去撿那掉落地上的錦盒,清香白蓮一觸之下,卻似被蛇咬住一般立即縮手。
青鳳依然站在原地,并沒有趁機逃脫離開的易寒,隻見清香白蓮突然眼眸透出冷芒朝青鳳冷視過去,手上一動,要出針取青鳳『性』命,手中的銀針卻突然轉而朝自己的小臂刺去,就地盤坐下來,運功抵禦毒侵。
易寒驚呼道:“師姐,你怎麽了?”
清香白蓮卻應也不應一句,雙眸緊閉,一臉嚴肅。
易寒轉而怒瞪青鳳,冷聲責問道:“青鳳,你到底對我師姐下了什麽毒?”他清楚師姐的本事,尋常毒『藥』根本法奈何的了她,可此刻看師姐的舉動,事态似乎十分嚴峻。
由于氣憤,竟咳嗽起來,又吐出一團黑中帶紫的穢物來。
青鳳上前,輕輕拍打易寒的後背,柔聲道:”吐出來就好了。“
易寒卻突然出手掐住青鳳的脖子,冷聲道:“你到底給我師姐下了什麽毒?”
青鳳淡淡道:“你覺得這樣對我有效嗎?”說着輕輕的掰開易寒掐住她脖子的手,“将軍,我若是想殺你,你連近我身的機會都沒有。”口氣一柔:“可我不想殺你,似将軍這樣的人,殺了,天底下就再找不到了。”
青鳳低頭看着清香白蓮道:“此毒集萬物之邪詭,合天地之殘忍,遵循自然生克之理,名字叫“殺神”,說白了就是神仙中了這毒也可奈何,本來這毒是專門準備來對付青慈宗主的,如今隻有用在白蓮尊上的身上了。”
易寒怒道:“青鳳,快給我師姐解『藥』!”
青鳳咯咯笑道:“将軍,你覺得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嗎?我可是費了好多心思,用你爲餌才讓白蓮尊上中毒,否則還真的拿白蓮尊上沒有什麽辦法。”
易寒後悔道:“早知道我就不該來,卻連累了師姐。”
青鳳卻沉聲道:“将軍你應該來,你來對了。”說着輕輕道:“将軍,我現在想殺白蓮尊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我沒有這麽做,不是嗎?那就表示将軍還有努力的機會。”
易寒冷聲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心中暗忖:“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本以爲有師姐随同萬一失,想不到連師姐也着了她的道。”
青鳳用紫荊語冷聲道:“你們小心看好白蓮尊上,若白蓮尊上有絲毫閃失,我便取了你們項上人頭。”
易寒看了在燈光照耀下華貴比似掌握天下的青鳳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臉頰泛紅正痛苦呻『吟』的傲陽與小穎一眼,冷聲道:“青鳳,你想和我談什麽條件都可以,不過你卻必須向我保證她們三人的『性』命恙。”
青鳳笑道:“好說,殺人隻是逞一時之快,比這有趣的事情多的是,例如與将軍你暢聊。”
青鳳轉身,易寒下了“剛馬”,腳下依然有些艱難,卻依然沒有完全恢複。
青鳳淡道:“藍心尊師,有勞你了。”
藍眸仙姬突然再次出現,将易寒橫着抱了起來,易寒這會已經沒有心情去享受藍眸仙姬身體動人的溫香軟玉,沉聲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
青鳳嫣然笑道:“将軍,不必羞于被女人所抱,藍心尊師可不是什麽男人都能夠觸『摸』的到的。”
青鳳走在前面帶路,藍眸仙姬抱着易寒緊随其後,藍眸仙姬有心挑逗懷中一臉憤慨的易寒,刮了易寒的臉蛋,笑道:“将軍長的也不俊俏,卻不知道尊上爲何對将軍另眼相待。”
青鳳笑道:“尊師,男人是否俊俏,卻不是憑借一副光亮皮肉。”
此時此景,兩人卻興趣頗濃的打趣着易寒,可以想象易寒此刻是憤怒到什麽程度,心系師姐三人的安危,隻能強忍不發。
來到一間點着燈火的屋子,屋子擺設華貴,隻見當中一張圓桌,上供美酒佳肴,青鳳在圓桌前坐了下來,對着藍眸仙姬道:“尊師,放将軍下來吧。”
易寒落地,冷哼一聲,狠狠地了挨着她極近的藍眸仙姬一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恢複常态。
藍眸仙姬咯咯笑道:“将軍的脾氣還真大。”
青鳳對着藍眸仙姬道:“尊上,我與将軍有事要單獨談談,有勞你先離開了。”
藍眸仙姬臨走前還深深的瞥了易寒一眼,青鳳微微笑道:“将軍,藍心尊師好似對将軍有意思,不如我從中作引,讓你們二人纏綿夕歡?”
易寒冷聲道:“青鳳,你到底想怎麽樣,我似乎對你沒有什麽用處?”
青鳳笑道:“誰敢說将軍這樣的七尺男兒沒有用處,我就立即殺了他!”說到最後聲音變得十分冰冷,卻完全沒有說笑的意思,語氣突然一變,笑道:“當然将軍自謙之詞,那又另當别論。”
易寒冷冷盯着青鳳,卻不出聲,本來他不會如此有失分寸,可心中心系師姐三人安危,卻又如何能夠做到談笑風生,與虎謀皮。
青鳳深深嗅了一口,“這些飯菜好香啊,将軍從離開上亟宗怕是還沒有吃東西吧。”說着朝易寒看去。
易寒依然是那副冰冷的表情,青鳳笑道:“我倒忘記了,等了将軍太久,這些早就準備好的飯菜卻涼了,難怪将軍不肯動筷。”說着朗聲道:“來人啊,将桌子上已經涼了的飯菜全部撤下,重新上菜。”
易寒才不在乎這些呢,他隻是想知道青鳳到底有什麽目的。
青鳳見易寒一直繃着臉,沒點笑容,輕輕的摘下臉上的紫金『色』面具,雙手托着下颚,一臉動人笑顔的看着易寒,“怎麽啦?”随着說話,紅潤的嘴唇微微勾起,兩道柳眉似鮮活了一般。
易寒表情一訝,想不到面具下居然是如此美麗動人的一張臉容,藍眸仙姬的魅『惑』是靠着媚術,而她卻是靠着女子的一颦一笑,自然畢『露』,卻需靠着什麽媚術,就能打動男人的心。
青鳳見易寒表情一呆,又輕輕笑道:“怎麽了?”聲音柔的能瞬間融化男人冷酷的内心。
“莫非心動了?”說着低頭斟滿了一杯酒,酒杯移動到紅唇邊,飲了一半之後,卻朝易寒遞了過來,笑道:“你也渴了吧。”
易寒目光望向别處,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青鳳嫣然笑道:“将軍,難道就不怕我又下毒嗎?”
易寒冷笑道:“我并不太關心我自己的生死,你要下毒便下。”
青鳳“哦”的一聲,“将軍關心的是外面的三個人,這世間又有多少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卻把一顆心系在别人的身上,實在難得。”
易寒冷冷看了青鳳一眼,“青鳳,似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
青鳳嫣然笑道:“将軍,那你說說我又是那種人呢?”
易寒道:“你心中隻有自己,從來沒有别人,你這種人雖然看上去會活的很逍遙,但其實很孤獨,就算是再親近的人,也永遠都有一道隔閡。”
青鳳笑道:“将軍真有一雙慧眼,确實如此,我雖法天,但我一直很孤獨,不過那日遇到将軍之後,我卻不再有這樣的感覺,我終于可以做到把别人當做朋友來看待。”說着看着易寒,輕輕道:“将軍,我心中把将軍當做朋友。”
易寒冷笑道:“尊上,恕我直言,我卻沒有把尊上當做朋友。”
青鳳黯然道:“原來将軍那日所說的話都是欺騙我的。”
易寒道:“那日是真話,今日也是真話。”
青鳳問道:“可爲何前後矛盾呢?”
易寒道:“因爲你現在的所作所爲。”
青鳳輕輕一笑,“如果雄偉霸業的路上,必須犧牲你這個朋友,那我也隻能這麽做了。”
易寒沉聲道:“青鳳,你終于暴『露』出你的野心來。”
青鳳淡淡一笑:“我以爲将軍早就猜出來了。”
易寒道:“猜測判斷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又是一回事。”
青鳳站了起來,擡袖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道:“不錯,我志在天下,我控制上亟宗,卻是爲了順利登上女王之位。”
易寒道:“看來,還有你害怕的東西。”
青鳳自斟自飲,笑道:“不是害怕,是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一丁點的威脅我都必須出去。”說着冷眸盯着易寒。
易寒道:“我在你眼中算是威脅嗎?”
青鳳笑道:“不!将軍是我一大助力。”
易寒淡道:“我又如何是的你一大助力?願聞其詳。”
青鳳笑道:“在紫荊國有兩支軍隊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算我登上了女王之位,這兩支軍隊也不會順從我,我想讓将軍挂帥以我之名,平息這兩支軍隊的暴『亂』。”
易寒冷聲道:“戰『亂』四起,生靈塗炭,就是你想做的嗎?”
青鳳沉聲道:“一将功成萬骨灰,何況這皇圖霸業。”說着繼續道:“這兩支軍隊分别是子鳳統領的英睿軍,和女王直系的紫荊軍。”
易寒淡道:“我沒興趣知道這些。”
青鳳微笑道:“将軍不肯答應嗎?”
易寒笑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
青鳳柔聲道:“将軍可知道,我也可以不用到将軍,隻是給将軍一個順理成章的機會。”
易寒道:“那我就謝謝尊上的美意了。”
青鳳突然走到易寒身後,雙手從易寒的頸後探入,溫柔的撫『摸』他胸膛上的肌膚,輕聲道:“我真想殺了你,這樣我就沒有那麽多的猶豫煩惱,可是我又舍不得,殺了你,我該多孤獨啊。”突然感受到他胸膛上的數傷感,“這麽多的傷疤,每一條都有其故事來曆來,我多想一一傾聽。”
易寒冷冷一笑:“想不到尊上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青鳳輕輕道:“我再高高在上,也終究是個凡人。”說着問道:“将軍的雙手一定沾滿許多人的鮮血吧。”
易寒道:“我雖殺過人,但從來愧于心。”
青鳳淡淡笑道:“我也是。”
易寒道:“我沒有和你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了,将解『藥』拿出來,我答應你,我會離開紫荊國,不再『插』手你的事情。”
青鳳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将軍,現在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現在可是你有求于我。”說着手抽離易寒的身體,返回座位做了下來,淡淡道:“今日沒有辦法說服你,沒有關系,我們明日再談,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不過她們能不能夠一直堅持到将軍點頭,我就不知道了。”
說着柔聲道:“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吧,否則一會你會很難受的。”
易寒将目光移向别處,心中卻心急如焚,思索應對之策,這個女人有甯雪的狡猾聰慧,有甯霜的冷酷情,實在是生平所遇最厲害的對手。
突然感覺肚子絞痛比。
青鳳淡淡的看着易寒強忍着痛苦,額頭汗水直冒的模樣,微微一笑:“将軍可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易寒臉『色』鐵青道:“青鳳,你又下毒。”
青鳳哎呀一聲,“這将軍可真是冤枉我了。”說着問道:“将軍可是覺得肚子絞痛比啊,這是因爲将軍體内以毒攻毒作效,這會凝肌香之毒已解,卻需要排洩出體内來。”
說着朗聲道:“來人啊,拿盂盆。”
一會之後,婢女拿來了一個金燦燦的盂盆走了進來,青鳳使了眼『色』,那婢女便将盂盆放在屋内豎起屏風簾布的更衣之所,然後離開。
青鳳走到易寒身邊,攙扶易寒道:“将軍,來,我扶你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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