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節 邀請

青鳳微笑道:“将軍,委屈你了。”這句話早些時候易寒剛剛對青鳳說過。

易寒笑道:“不委屈,我站着挺習慣的。”心中暗暗使勁,卻發現身體僵硬,動不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變成這個樣子,這女人可真的讓人防不勝防,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已經知道此女不平凡,終究還是着了她的道。

青鳳朝藍眸仙姬淡淡看去,藍眸仙姬走到易寒身邊,纖纖十指柔滑撫摸易寒的臉龐,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可是突然他卻感覺到了這妖媚女人的指尖朝自己雙耳插了進去,頓時腦袋嗡嗡作響,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

青鳳看了易寒雙眼失去清明亮睿,轉身朝場中激戰的幾人朗聲喊道:“白蓮尊上,請罷手來。”

說着朝四位尊師揮手,四位尊師到青鳳跟前,四人個個滿頭大汗,看來剛剛的交手卻是極爲耗費精神,但是四人心中卻十分清楚,從表面上看,雙方雖然難分高下,但個中兇險卻不足爲外人道。[

清香白蓮的白皙的臉容也微微泛紅,額頭處滲出幾滴晶瑩的汗珠,卻也是動了真本事。

青鳳見雙方停手,瞥了滿頭大汗的四位尊師一眼之後,對着清香白蓮道:“白蓮尊上,麒麟将軍現在在我手中,他的生死由你來做出決定。”

清香白蓮看了渾渾噩噩的易寒一眼,冷聲問道:“你想怎麽樣?”

青鳳就等清香白蓮問出這句話來,溫和笑道:“白蓮尊上,我有個建議,不如你現在帶着麒麟将軍離開紫荊國如何,我非但不會阻攔,而且還會派專人送你們一程,直到将你們二人送到大東國的境内,你看如何?”

清香白蓮問道:“就這麽簡單。”

青鳳笑道:“就這麽簡單,這本來就是上亟宗内部的事情,白蓮尊上你是外人,本來就不應該插手。”

清香白蓮冷淡道:“帶着你的人離開此地,我不予計較。”

青鳳笑道:“白蓮尊上似乎還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說着轉身緩緩的看了渾渾噩噩的易寒一眼,這才輕輕道:“尊上,我或許不會殺了麒麟将軍,不過藍心尊師卻有辦法讓麒麟将軍變成癡傻之人,倘若尊上不肯答應,那我隻好将麒麟将軍變的癡傻,然後再用他來威脅尊上你了。”她的舉止語言都在給清香白蓮施加壓力。

清香白蓮冷聲道:“難道你不怕我的報複嗎?”

青鳳笑道:“怕!不過在此之前,我一定會想辦法先殺了尊上你。”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這時小穎奔跑到清香白蓮的身邊,扯着她的衣衫,可憐兮兮的仰望着清香白蓮,搖了搖頭,語言法交流,可眼神卻是界的。

清香白蓮露出溫柔的笑容,輕輕的撫摸小穎的頭發,這會的溫柔與剛剛的冷漠形成了對比。

突然甩動衣袖,銀針聲息朝青鳳眉心飛刺而去,“叮”的一聲巨響傳出,禦月尊師手中的天霜劍輕輕晃動起來,藍心仙姬嚴肅道:“尊上小心,此女有殺人于十丈之外的本事。”

青鳳從容不驚,對着四位護在她前面的尊師道:“幾位尊師請讓開,讓我與白蓮尊上面對面說話。”

“尊上,難道你以爲殺了我就能夠救的麒麟将軍的性命嗎?恰恰相反,隻有我活着才能保證麒麟将軍的性命憂。”說着青鳳竟朝清香白蓮走了過去,明明知道清香白蓮剛剛要奪她性命,可是她卻依然從容不迫的朝清香白蓮走近,這份膽色氣魄何人有之。

青鳳站在清香白蓮跟前,“白蓮尊上,在上亟宗數百年的傳承面前,我的性命并不重要,尊上可以帶着這裏所有人離開,踏出這個山門後,他們也就不再是上亟宗的弟子,我想幾位尊上并不會追究這些已經不是上亟宗弟子的人,這是我成全尊上你一顆仁善之心所能做到的。”爲了達到目的,青鳳做出了極大的讓步,隻有上亟宗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才有可能登上女王之位。

清香白蓮道:“好。”她并不擅長與人談判,眼前這個女人說出的條件她願意接受,就這麽簡單。

青鳳轉身朝藍眸仙姬看去,“尊師,松手吧。”

藍眸仙亟手指離開易寒耳朵,易寒立即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青鳳對着多直門弟子朗聲道:“你們可以跟着白蓮尊上離開,不過踏出這個山門之後,你們從此不再是上亟宗的弟子,若再以上亟宗的弟子自稱,我想幾位尊師很樂意清洗門戶。”

清香白蓮牽着小穎的手,輕聲道:“走吧。”

小穎雙腳似釘在地上一般,不肯離開,清香白蓮将她抱了起來,小穎傷心的趴在清香白蓮的肩膀上哭泣起來。

清香白蓮臉容平靜,邁步緩緩朝大門口方向走去,這群多直門弟子緊随其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日也隻能這樣了。

待清香白蓮走到易寒的身邊,易寒輕聲問道:“師姐,你們剛剛都談了些什麽?”

清香白蓮淡淡應道:“走吧。”說着竟單臂将身體僵硬的易寒扛了起來,顯得怪異極了。

多直一脈的弟子從廣場退的是一幹二淨,每經過一道門,多直門弟子心中就多一些的感觸,離開上亟宗,他們不知道何去何從,可是他們卻必須離開。

易寒突然想到什麽,喊道:“香小姐呢?”

香素谪忙走到易寒身邊,“易先生,我在這裏。”

易寒這才放心道:“我以爲你還留在上亟宗呢?”

香素谪道:“我跟着白蓮尊上一起出來的。”說着疑惑道:“青鳳尊上爲什麽要插手上亟宗的事情呢,人皇玉又怎麽會在她的手中呢,此事我得迅速向女王陛下禀報。”

易寒道:“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麽簡單了。”

香素谪問道:“易先生是什麽意思?”

易寒淡淡道:“我門已經卷入這場大風暴之中,紫荊國怕是要變天了。”他的才見迅速能夠聯想到其中的關鍵。

香素谪突然問道:“對了,易先生,青鳳尊上爲何一直稱呼你爲麒麟将軍呢?”

易寒道:“麒麟是我的外号。”見香素谪還一頭霧水,便用紫荊語又說了一遍。

香素谪立即恍悟,驚訝的看着易寒,想不到這易先生竟有如此大的來頭,她還以爲隻是女王陛下的一位客人而已。

易寒突然道:“師姐,小師姐怎麽辦呢?”

清香白蓮冷淡道:“她的生死與我關。”

易寒表情怪異,問道:“那師姐爲什麽要救這些門人呢?”

清香白蓮卻肅容不應。

易寒知道她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

曉華尊師目光深深的看着上亟宗的一景一物,感慨道:“上亟宗,我終于又回來了。”當年他帶領門内弟子憤然離開上亟宗,等的就是這一天,上亟宗數百年的道義得意繼續傳承下去,卻沒有毀在端木青慈的手中。

藍心仙姬突然出聲道:“你們難道忘了還有一個人。”說着朝青鳳看去。

其他四位尊師聞言,表情又立即嚴肅起來,均朝青鳳看去,征求她的意見。

青鳳對着禦月尊師道:“尊師,你說青慈宗主正在渡玄關大劫嗎?”

禦月尊師點了點頭并解釋道:“這個時候青慈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青鳳笑道:“這莫非就是尊師口中常說的化蛹爲蝶。”

禦月尊師點了點頭,青鳳又問道:“那若是法蛻變成蝶又如何呢?”

禦月尊師硬邦邦的吐出四個字來,“暴斃身亡!”

曉華尊師問道:“尊上,你打算怎麽做?”

青鳳淡淡道:“青慈宗主是上亟宗的罪人,以後多直一門門主就由我來代替吧。”

幾人聞言露出疑惑之色,藍心仙姬道:“青鳳尊上已經拜入我暗門門下,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她也是上亟宗的一員。”

青鳳對着禦月尊師道:“尊師,你一定知道青慈宗主的閉關之所,請帶路吧。”

易寒看着随同的上百名上亟宗的弟子,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卻就立即被驅趕出宗門,看他們的神情,頗有點家門被占,流離失所的味道,當然也不至于如此,天地之大,何處沒有落腳之地。

易寒對着香素谪道:“香小姐,你能将他們安置下來嗎?”

香素谪爲難道:“能是能,隻是”

易寒道:“你難道擔心青鳳尊上的報複嗎?别忘記了,你是站在女王陛下這一邊的,若是讓女王陛下知道你袖手旁觀,你想一想,她會如何。”

香素谪道:“我是擔心害了他們,現在我還想不明白青鳳尊上爲什麽要這麽做。”

易寒淡淡一笑:“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的野心嗎?”

香素谪好奇道:“将軍你的意思是青鳳尊上想掌控上亟宗,可青鳳是個喜歡逍遙的人,她想要做這些幹什麽?”

易寒道:“那我隻能這麽說青鳳尊上隐藏的太深了,從我第一次遇到她,我就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像傳聞中那麽慵散,那麽簡單,便是今日的手段和那份氣度,卻豈能一個名聲放蕩的人做的出來的,那位尊師豈會屈服一個隻懂玩弄男人的女人之下,所以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從上亟宗和紫荊皇族之間的聯系,我想青鳳尊上其意不僅僅在上亟宗,而是整個紫荊國。”

香素谪聞言驚呼道:“将軍的意思是青鳳尊上有謀反之心?”

易寒道:“我隻是判斷,至于是否如此,卻需要事實來證明。”

香素谪道:“那我得立即提醒女王陛下,讓她做好準備。”

易寒思索道:“青鳳尊上既已在上亟宗露面,我想她已經有所行動了。”

香素谪顫道:“将軍,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易寒道:“這一切都隻是我的判斷,真假隻有事實才能證明。”

下了山,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所有人隻能尋了個近水的地方呆上一晚再說,香素谪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一直想着易寒早些時候說的那些話,若易将軍的判斷沒有錯,紫荊國豈不是要變天了。

而多直門的弟子卻沉浸在離開宗門的失落黯然中,易寒也疑惑了,不知道何去何從,到底是該和師姐一起離開紫荊國,還是回到皇宮之中去呢,到底自己的那些判斷會不會成真呢,想不到來一趟上亟宗,竟讓他突然間脫離了和皇宮的聯系,原本以爲呆在皇宮,随着時間的移,他與子鳳之間的事情會有進展。

小溪邊彌漫着一股沉重的氣氛,沒有一個人的表情是有喜色的。

清香白蓮正在爲易寒施針,解除讓他身體僵硬不知名的毒。

過了一會,随着清香白蓮手中的銀針變得紫色,易寒發紫的肌膚恢複了些白皙,但紫色并沒有完全褪去。

易寒見自己的身體還法恢複靈活,問道:“師姐,能解嗎?”

清香白蓮點頭淡道:“能,不過用我的方法卻需要三天時間才能完全祛除。”

易寒問道:“師姐,那有沒有更快一點的解毒方法?”

清香白蓮道:“我沒見過這種毒,不敢輕易嘗試,最快的解毒方法就是拿到此毒的解藥。”

易寒道:“師姐的意思是說,除非拿到解藥,否則我這三天就得這樣僵着身子動也不動了。”

清香白蓮道:“可以這麽說,這種毒藥滲入你的體内,麻痹你的身體,所以你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着淡淡道:“三天也不算太長。”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沒有想到靠近一下青鳳,竟要做三天僵屍作爲代價。”

清香白蓮淡淡道:“師弟,等解了你身上的六道輪回之毒,我們就回去。”

易寒道:“至少卻必須找到小師姐。”

這時,小穎帶着傲陽走了過去,傲陽恭敬的對着清香白蓮施禮道:“謝尊師的救命之恩。”她身上的傷痕卻是清香白蓮給止血并縫上的。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我也救了你,卻怎麽不見你向我道謝。”剛想着,便見傲陽朝他望來,施禮道:“易寒,謝謝你。”她知道姓名,應該是小穎告訴她的,并問了一些事情。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哪能見死不救啊。”昨夜這個美女還對自己冷冰冰的,今日卻主動向自己道謝。

小穎走到易寒的身邊,“易寒,早些時候你爲什麽要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我當時還以爲你們是一夥的。”

易寒笑道:“她明顯就是主事的,我打算将她拿下,借此威脅他們全部離開,沒有想到最後反而中了她的道,成了她挾持的對象了。”

小穎将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爲什麽她一直對你客客氣氣的?”

易寒笑道:“對我客客氣氣嗎?對我客客氣氣就不會這麽對待我了。”說着苦笑的低頭看着自己發紫的皮膚,說着又道:“有時候心中想對一個人下毒手的時候,臉上并不需要表現的兇狠狠的,也可以笑嘻嘻,這樣更人防不勝防。”

傲陽突然說道:“這好像是暗門的凝肌香。”

易寒驚喜道:“你知道這種毒藥?可有知道解藥?”易寒見傲陽識的此毒,連續問了兩個問題。

傲陽道:“我不知道這種毒藥的解藥,我隻知道中了這種毒藥,一開始是手腳僵硬,過些時候就連嘴巴眼睛都法動分毫,再到最後連呼吸也不能夠,隻能一動不動的等死。”

易寒聞言,驚駭道:“這麽厲害!”

傲陽突然驚奇的看着易寒的手,訝道:“你的手怎麽能動?”

易寒也突然發現這一點,揮了揮手,又擡了擡腳,發現身體似乎背着沉甸甸的鐵塊一般,動是能動,不過有些費力,看來這是師姐剛剛施針解毒的原因,隻是還沒完全恢複,如她所說一般卻需要三天時間。

傲陽也突然恍悟到有清香白蓮這個高人,朝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清香白蓮的背影看去。

清香白蓮并不懂紫荊語,在三人交談的時候,她便走到遠處去。

傲陽回頭,問道:“易寒,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爲何會來到上亟宗?你又爲何會認識青鳳尊上?”傲陽連續問了三個問題,這也是她心中渴望釋疑的疑惑。

易寒應道:“我和師姐來上亟宗是爲了找小師姐的,找你們宗主的,至于我爲何會認識青鳳尊上卻是因爲我與青鳳尊上有兩面之緣,隻是認識,卻算不上熟悉。”

傲陽問道:“找宗主幹什麽?”

易寒應道:“解我身上的六道輪回之毒。”

傲陽驚呼道:“什麽?你中了六道輪回?”

易寒好奇道:“值得如此驚訝嗎?”

傲陽解釋道:“你既然中了六道輪回,必定與師傅有很深的仇恨,既然如此又爲何今日肯幫助我們。”

易寒笑道:“說也說不清楚的,反正遇到你們宗主,她自然會爲我解除身上的六道輪回之毒。”心想:“小師姐用上如此厲害的毒藥,還不是想師姐法解毒。”

傲陽道:“我越聽越糊塗。”

小穎突然插話道:“是靜師叔讓我去找那位穿白衣的尊師的,她告訴我師傅說這位尊師會助我們渡過難關。”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聽小穎這話,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好像都在那位靜師叔的意料之中,這位靜師叔才第一次見到他們,怎麽可能未蔔先知呢?唯一可能就是小師姐早有吩咐,那就是小師姐預料到自己和師姐會來,是不是可以這麽猜想,小師姐知道自己宗門有難,而她自己法出手,然後想方設法誘師姐來到上亟宗,她清楚師姐的爲人,知道師姐必然會援手,若是這麽解釋,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傲陽黯然道:“也不知道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小穎道:“師姐,要不我們偷偷回去,把師傅帶出來。”

傲陽卻道:“我們甚至連師傅的閉關之所都不知道,怎麽去,何況”

話還沒說完便被易寒打斷道:“你們放心,小師姐這麽厲害,她想走,又有誰能夠奈何的了她。”

傲陽驚訝道:“你剛才說什麽?”

易寒應道:“我說小師姐厲害,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她啊。”

傲陽重複其中三個字眼:“小師姐?”

易寒這才恍悟,笑道:“沒錯,你們宗主便是我的小師姐。”

傲陽反問道:“那師傅爲何會對你下六道輪回之毒,你休想欺騙我。”

易寒解釋道:“當時小師姐下毒的時候并不知道我是她的師弟,等下了毒之後,她卻說解藥在上亟宗,我與師姐在皇宮等了幾日,見小師姐沒來,便和師姐一起尋來了,怎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

傲陽驚訝的看着易寒,“這麽說你是我的師叔了。”說着又朝遠處的清香白蓮看去,“那位尊師是我的師伯了。”

易寒笑道:“你不要亂認,我和師姐跟上亟宗一點關系也沒有。”

傲陽心中有數的疑惑,剛想一一詢問個清楚,易寒所表達的關系實在太複雜了,讓她一時法理清,突然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月色之下走來十來個人,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那妖媚的藍眸仙姬,見到暗門的人突然出現,多直門的弟子個個緊張的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靠在一起。

小穎驚訝道:“暗門的人追殺過來了。”

易寒安撫道:“不必緊張,有師姐在,他們不會想要來觸這個黴頭的。”

小穎問道:“師叔,爲何你的武道與師伯相差甚遠?”

易寒苦笑不得,這丫頭竟攀起關系來了,他說過了自己和師姐與上亟宗沒有半點關系,笑道:“小穎,你不好好練功,将來就跟我這樣窩囊。”

藍眸仙姬朗聲道:“請麒麟将軍出來應話。”爲了表示善意,免得驚吓到這群敏感的多直門弟子,藍眸仙姬等人并未靠近,而是遠遠的喊話。

易寒朗聲回應道:“有什麽事情嗎?”這些日子紫荊語說的多了,竟變得流利起來了。

藍眸仙姬朝易寒這邊望來,“請麒麟将軍上前講話。”

易寒走起來有些吃力,對着小穎道:“小穎扶我上前。”

另外一隻手卻攙扶住了自己,望去,隻見近在咫尺的一張美麗臉龐正對自己露出微微笑意,“師叔,我扶你吧。“吹氣如蘭,彷佛聞到了淡淡幽香,易寒忍不住心中一陣悸動,點了點頭,他最受不了美麗女人對自己和顔悅色了,心中暗忖:“都說自己與上亟宗沒有半點關系了,還叫自己師叔。”

在傲陽的攙扶下,易寒朝藍眸仙姬走近過去,藍眸仙姬媚眼瞥了易寒一眼,微笑道:“尊上多慮了,還擔心将軍毒發身亡呢?”說着卻朝冷冷盯着自己的傲陽望去,微笑道:“小丫頭,你這口牙,尊上說等日後她親自來拔。”

易寒冷聲道:“什麽事情?”

藍眸仙姬這才又望向易寒,微笑道:“将軍,尊上心系将軍在荒山野嶺露宿,特讓我來請将軍前往不遠處的山莊過夜,順便爲将軍解去身上的凝肌香之毒,尊上還特别吩咐了,備上酒菜當面爲将軍請罪。”

易寒諷刺道:“這位美麗的尊師,你覺得我這個樣子動的了碗筷嗎?”

藍眸仙姬笑道:“毒一解,不就動的了嗎?我看将軍現在也挺辛苦的,連走路都要人攙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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