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紅袖嫣然笑道:“早忘了,忘的一幹二淨了。”易寒說的是晚上約戰之事,才紅袖卻以爲他說的是不能人道這件事情。
易寒這才道:“其實昨夜也沒發生什麽事情,就是與女王陛下說說話,談談心,談着談着她突然變得很黯然悲傷,用其悲吹奏了一曲就上榻休息,我一直在帳外站着,直到你過來了。”
才紅袖疑惑道:“其悲?女王陛下有這個閑情?”
易寒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女王陛下突然變得很怪異,怪異的都不是我所認識的女王陛下了,一會怒,一會喜,一會悲,一會愁。”
才紅袖問道:“女王陛下可有喝水啊?”
易寒疑惑道:“這有什麽關系?”
才紅袖低聲道:“易先生,桌子上的水壺裏面裝的是忘魂水。”
易寒道:“什麽忘魂水?”
才紅袖解釋道:“先生忘記了,我曾向你解釋過這望魂水,人的一舉一動都受這倫規約束,喝了這忘魂水卻會露出内心本性來。”
易寒道:“我還以爲那日水壺内裝的是春藥,你那般解釋隻不過是在打趣我呢?”說着狐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才紅袖微笑的點了點頭,“女王陛下性情高傲,卻需要幫她一幫,才放的開。”
易寒道:“才小姐,你倒是像足了大東國青樓妓院裏面的老鸨子。”
才紅袖道:“易先生,不管昨夜你跟女王陛下發生了什麽事情,請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易寒頓時一呆,“真的?”才紅袖這番話可是頗有深意,人心隔肚皮,你無法窺探清楚,可是才紅袖的話卻好似出,紫荊女王的心已經**裸的呈現出來,沒有任何的遮掩,換句不好聽的話說就是原形畢露。
才紅袖點了點頭道:“真的!你所見到的是真實的女王陛下。”
易寒思索了一會之後,出聲道:“才小姐,你放心,我想女王陛下不會怪罪你的,隻是怕她以後都不會見我了。”說着起身要走。
才紅袖喊道:“易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易寒這一次卻沒有停下回頭,離開司禮院。
一晚未睡,回到居住的雅緻小院後,易寒立即補覺休息。
午後日鋪時分,香素谪領着臉帶鳳紋面具的子鳳往紫荊女王辦公的書房走去。
“尊公主,裏面請,陛下已經在書房恭候多時。”此事已經昭告天下,子鳳是紫荊國名正言順的公主,香素谪卻改了稱呼,不再稱呼她爲鳳元帥。
子鳳一人走進了書房,立即看見紫荊女王正在埋頭批閱奏折,心中暗忖:“她向來如此,因她的勤懇專注國家,這二十多年來紫荊國變得強大,可同時她也失去了一些東西作爲代價,例如親情,與親人相聚的時光,例如屬于她的快樂。”子鳳雖然與她這個母親關系并不親密,但是心中卻十分敬重。
紫鳳聽到腳步聲,立即擱筆,擡頭微笑道:“子鳳,坐下來。”
“陛下,不知道召我前來,有何要事相商?”子鳳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紫鳳走到子鳳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親近道:“子鳳,要喝茶嗎?”
“不用。”子鳳淡淡應道。
紫鳳道:“我已經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
子鳳淡淡道:“陛下,我并沒有答應你。”她的口吻雖如此平淡,卻卻能聽出她心中的不悅。
紫鳳笑道:“你身上流的是紫荊皇族的血,這是你的使命,無論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都必須擔當。”說着又看了沉默不語,不打算接話的子鳳一眼,“我打算選個好日子讓你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同時我也退位下來,剩下的日子陪伴在你父親的身邊,隐居避世。”說着深深歎息一聲,“我有些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了。”
子鳳本來聽到女王陛下不經過自己的同意便将自己推到孤家寡人的位置上,心中有些不悅,待聽她最後一句話,卻有些心軟了,話也沒說,卻主動伸出手去摘下紫荊女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依然貌美如花的臉容,可眼角的細微皺紋卻證明了無情的歲月曾肆虐過。
“母親,你辛苦了。”卻主動說出了一句溫情的話來。
紫鳳露出歡喜的笑容,“子鳳,我十分滿足。”
見母親露出歡喜的笑容,子鳳心中也感到寬慰,母親是一個女人,她并不容易,隻是自己呢,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女王之位,并不在治理國家,強國富民,在很早的時候她就遊曆四方,她早習慣了這種閑雲野鶴的生活,這會,将她約束在一座皇宮之内,她可以想象是怎樣痛苦的一件事情,可如母親所說一般,她身上流的是紫荊皇族的血,這是她的使命,無論她願不願意都必須承擔。
看着母親期待而又歡喜的表情,子鳳實在不忍心出聲直言拒絕。
紫鳳突然道:“還有,在你登上女王之位那一天,并立下親王尊上,我心中已經有了人選,讓他輔佐于你。”
子鳳平靜的臉容頓時一變,變得陰沉,母親竟過分到連她的婚事也要一手操縱。
紫鳳見了子鳳的表情,卻微笑道:“怎麽?你不滿意這個安排?”
子鳳淡淡道:“我連繼承女王之位都沒有答應下來,母親你是不是說的太遠了。”
紫鳳笑道:“你若不答應,我就殺了他,隻有你登上女王之位,并下他爲親王尊上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子鳳淡淡一笑,“你要殺就殺,與我何幹,說實話,我心裏巴不得母親你殺了他。”
紫鳳贊道:“很好,爲人君者,既需心狠手辣而又不失天下仁德,子鳳你果然有一代賢君的潛質。”
子鳳淡淡道:“今日,讓我來就是要說這些嗎?”
紫鳳應道:“是,就是這件大事!”
子鳳又問道:“說完了?”
紫鳳道:“說完了。”
子鳳起身道:“那母親你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子鳳先告退了。”說着轉身離開書房。
紫鳳喊道:“子鳳,你不答應,我真的會殺了他。”
“殺!”子鳳冷漠的應了一句。
紫鳳看見子鳳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就是你舍得,我也不舍得。”是的,她給子鳳安排的夫婿人選,就是麒麟,怕是誰都想不到,恨麒麟入骨的紫荊女王,居然會主動撮合他與子鳳,連她都會愛上的男人,當然有資格成爲她的女婿,雖然這聽起來是那麽的奇怪,但卻代表了一種肯定,至于她與麒麟之間,那本來就是一場遙遠而迷幻的夢,昨夜她已經感受到真愛的滋味,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爲人父母者,想當然爲兒女着想,可是有時候卻反而給兒女帶來困擾和爲難。
子鳳離開女王書房,臉上雖然平靜如初,心中卻十分的煩惱矛盾,一方面是自我,另外一方卻又是自己應該承擔的使命,她身上爲什麽要流着紫荊皇族的血。
卻不由自主的再次走到易寒居所的雅緻小院來,這已經是她第五次過來了,除了第一次遇到易寒,說了幾句話,剩下的幾次,她都隻是在院外呆了一會,便離開。
院外守衛的女衛見子鳳出現,一領頭的女衛上前道:“鳳......尊公主。”
子鳳直接道:“我想進去!”
領頭的女衛頓時露出爲難之色,“尊公主,陛下有令,我等不敢違抗。”
子鳳也不多語,轉身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好聽的女聲突然傳來:“爲何将尊公主擋在院子外啊?”
隻見聲音傳來處走過來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臉上帶着暗青色面具,卻是青鳳。
衆女衛忙施禮道:“尊上。”
子鳳心中感覺怪異,青鳳到這裏來幹什麽?
這會青鳳已經走到身邊來,親昵道:“鳳元帥,你現在是不是叫我一聲姨娘呢?”她剛才在遠處呼尊公主,這會卻稱呼鳳元帥,卻是頗有深意,剛才表達的是子鳳身份尊貴,怎好将她阻攔在院外,這會稱呼爲鳳元帥,卻是以她爲傲。
子鳳施禮道:“子鳳見過青鳳尊上。”就算在母親面前她也一直稱呼爲女王陛下,卻不習慣如此親昵的稱呼。
青鳳笑道:“沒有關系,子鳳,你覺得怎麽叫習慣就怎麽叫。”說着卻又道:“不過我心裏還是希望你能親近的稱呼我一聲姨娘。”一方面表現出了她的随和,一方面又昭顯之間的親情。
子鳳與青鳳之間實際上沒有太多的交際,所以顯得并不熟絡。
青鳳見子鳳并不打算與自己親近一番,也不勉強,笑道:“随我進來。”說着主動牽着子鳳的手往院門走了進去。
這一次,那些女衛卻沒有再阻攔,早些時候女王陛下已經吩咐過了,此處由青鳳尊上全權負責。
兩女走進院子,彼此卻各有心思,青鳳心中好奇子鳳爲何會出現在此地,而子鳳也同樣疑惑青鳳爲什麽來的這裏。
這院子裏住着一個男人,不由自主的迅速聯想到這個男人上面去。
青鳳先出聲試探道:“自古英雄惹美眷,不知道子鳳你來是爲了見誰呢?”
子鳳應道:“這院子裏面住着女王陛下的兩個客人。”
青鳳笑道:“我知道,這院子裏住的是白蓮尊上和麒麟将軍,卻不知道子鳳你是想見白蓮尊上還是想見麒麟将軍?。”
子鳳聞言,心中暗忖:“原來她已經知道了院子裏主人的真實身份。”應道:“來見麒麟将軍,我與麒麟将軍在大東國的時候就有些交情。”
青鳳輕輕笑道:“交情匪淺?”
子鳳淡淡一笑:“算是知己之交。”
青鳳喜道:“那就有勞子鳳你爲我引薦一番,我十分仰慕麒麟将軍的爲人,卻想與他多點交情。”
子鳳心中莞爾,這青鳳尊上又動色心了,這青鳳事迹她也風聞過,據說大公尊上府内面首三千,卻應道:“好。”
兩女進入大廳,大廳内卻空無一人,負責服侍易寒和清香白蓮飲食起居的宮女忙上前招待。
青鳳問道:“易先生呢?”
宮女應道:“回尊上話,易先生在休息?”
青鳳笑道:“本不該打擾,不過我好不容易來一回,何況尊公主也來了,請易先生起身出來待客。”
宮女匆匆入内傳話去。
易寒正睡着香甜,突然被人推醒,“青鳳尊上和尊公主來了。”
這會易寒已經能夠聽懂簡單的紫荊語,聽宮女這麽說,心中好奇,“這尊公主又是什麽人?”他被禁足在這小院裏,自然不知道外面風聲。
起身,宮女忙服侍他穿衣整待。
易寒走到大廳來待客,突見其中坐着的一女,一身淡雅裙裝,帶着鳳紋面具,露出一雙美麗至極的眼眸,那雙眼眸神采奕奕,卻又溫潤如水,驚喜道:“子鳳!”說着疾步朝子鳳走了過去,竟将随同旁坐的青鳳給完全忽略了。
易寒走到子鳳身邊,打量着她這一身淡雅裙裝,喜道:“我竟想不到你穿上裙裝竟如此動人,别有一番美麗風情。”
子鳳微微一笑,“易元帥,這會是青鳳尊上。”卻是提醒易寒有旁人在場。
易寒這才朝青鳳望去,笑道:“尊上莫要見怪,我與子鳳乃是至交,見她過來,喜出望外,一時怠慢了尊上。”
青鳳媚眼瞥了易寒一眼,微笑道:“不怪,将軍乃性情中人,不會裝模作樣,更讓人心生喜歡。”心中暗忖:“一個郎才,一個女俊,你們若沒有點什麽,那反而是怪異了。”
易寒客氣道:“尊上過獎了。”
三人坐了下來,客套一番之後,青鳳笑道:“子鳳說與将軍知己之交,我剛剛還跟子鳳說,想借這層關系與将軍攀些交情呢。”
易寒笑道:“尊上若想與易寒相交,卻何須借子鳳之薦。”
青鳳嬌笑道:“将軍說話真讓人聽了心裏喜歡。”在子鳳面前,也不掩飾自己的風情。
子鳳什麽世面沒見過,對于青鳳的風騷,并不以爲意。
易寒笑道:“尊上今日前來該不會又是來問罪的?”
子鳳聞言朝青鳳望去,原來這卻不是她第一次來。
青鳳笑道:“将軍何罪之有?我此次前來是想請将軍前往大公尊上府做客,一者盡地主之誼,二者以解将軍在宮中多日的沉悶,我府上可不似這宮裏,有那麽多的規矩。”
子鳳聽青鳳想邀請易寒到大公尊上府做客,露出怪異的表情,這大公尊上府男人進的去卻是出不來,她對易寒的性子也有幾分了解,這不是魚兒剛好撞到網上去,心裏還是希望易寒婉拒一番的,畢竟易寒此刻處境敏感特殊,卻不應該再去招惹青鳳這樣複雜的人物,更不應該前往大公尊上府這種地方。
易寒笑道:“尊上有心了,不過今日時辰已經不早了,易寒改日再行前往”
青鳳笑道:“不怕晚,難道我府上還安排不出一件房間供将軍留宿嗎?”居然邀請易寒在大公尊上府過夜,她的放.蕩竟到了如斯地步,就算子鳳在場,也絲毫不避諱。
易寒笑道:“不是這個原因,卻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青鳳好奇道:“爲何說沒有這樣的道理,莫非還有人會說閑話不成,就算有人說閑話,也就任他們去說,我相信将軍的端正。”
說着要道:“将軍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哦,當日你可是應我欣喜不已。”
易寒點頭笑道:“好好好,明日如何?我與子鳳多日不見,今日想好好叙上一叙。”
青鳳起身道:“那好,這宮中實在有些悶,我待着不習慣,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親自來請将軍到我府上做客。”
子鳳出聲道:“尊上,這樣就要回去嗎?”
青鳳笑道:“是啊,這宮中悶的很,我待着難受。”
進攻而來居然是專門爲了邀請易寒到她府上做客。
青鳳離開之後,子鳳微笑道:“她看上你了?”
易寒笑道:“我的相貌算不上俊美,似她這樣見過無數美男子的女人,爲什麽會看上我呢?”
子鳳微笑道:“你的身份比起你的相貌對人更有吸引力。”
易寒笑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且承認如此。”
子鳳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易寒笑道:“知道啊,青鳳尊上,女王陛下的親妹妹。”
子鳳笑道:“那你是否知道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意義?”
易寒笑道:“你想說些什麽?”說着卻起身走到剛才那個臨近子鳳的青鳳位置上坐了下來。
子鳳微笑道:“青鳳放.蕩成性,在紫荊國隻要她看上的男人,最後都成爲她的裙下之臣。”
易寒笑道:“這點我相信,我已經見識過她的非凡魅力。”
子鳳笑道:“那你動心了嗎?”
易寒哈哈大笑:“本來我應該被撩撥的心癢癢的,不過,我卻一直保持心靜如水。”
易寒見了子鳳露出微微笑意,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問道:“怎麽?你不相信?”
子鳳笑道:“你說是就是,我也無需去質疑。”
易寒突然傾身靠近子鳳,捉住她的手,“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于她?”
被易寒觸手,子鳳立即無法保持淡定,臉頰微微一紅,輕聲道:“你向我說這些幹什麽?”
易寒笑道:“我要向你保證啊,我的**和靈魂隻鍾情于你。”
兩人的情愛隻是一嫩萌芽,一直未有機會加以澆灌,突然間卻親密至如斯地步,子鳳卻還不能夠适應,輕輕抽完被易寒握住的手,“你的這些渾話對我沒有用。”
易寒笑道:“那你怎麽臉紅了?”
子鳳忍不住輕輕嗔怪道:“好了,莫要再得寸進尺。”
易寒哈哈一笑,我忍不住想看看你窘迫的模樣,這确實是一大趣事。
子鳳無奈道:“好,你得逞了。”
易寒再次開懷大笑起來,說着打量着她的身子,說道:“子鳳,我從來沒有看見你穿裙裝的模樣,沒有想到竟是如此的動人。”伸手就要解下她臉上的面具,柔聲道:“讓我好好看你一眼,這些日子我對你十分想念。”
她與易寒的關系前些日子方才破冰,這會面對易寒如此犀利的情話攻勢,哪裏抵擋的住,原來世間最厲害的武器不是寶劍,而是從情人口中說出來的言語。
此刻的子鳳清麗之中,透着一種說不出的動人腼腆,竟是挪了挪身子,與易寒再保持多寸許距離,就似怕了易寒似的。
易寒哈哈大笑,“子鳳,你素來淡然,就算面對千軍萬馬也不動聲色,可此刻你竟然心生退怯,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怪異的事情。”
子鳳報予淺淺一笑,應道:“我是有些怕了你。”
易寒笑道:“怕我什麽?難道怕我非禮你嗎?”
子鳳淺笑道:“怕你這團**的火把我給烘的暈頭轉向。”
易寒笑道:“暈頭轉向這個詞語用的不恰當,我覺得意亂情迷更好一些,你覺得呢?”
子鳳笑道:“好,意亂情迷就意亂情迷。”
易寒突然起身,來到她的跟前,膝跪下來,下颚低的都快觸到她大腿之上,扶着她的雙手掌心,柔聲道:“你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出你内心的心意,可否讓我心滿意足一次。”
子鳳嬌軀一顫,顫聲道:“你要讓我說什麽呢?”
易寒柔聲誘道:“你此刻心裏想說什麽呢?”
子鳳輕聲道:“見到你我很高興。”
易寒道:“就隻是這一些。”
子鳳笑道:“那你還想讓我說什麽呢?”
易寒不語,目光深深凝視着她,隻聽子鳳再次妥協道:“這些日子我有些擔心你在這裏住的是否習慣。”說着朝易寒瞥去,這會該滿意了。
易寒卻依然不語,目光不變。
子鳳道:“好,我有些懷念你的擁抱。”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放下自己的淡然,讓自己變成一個柔情女子。
易寒話也不說,突然将子鳳整個人抱了起來。
子鳳驚呼一聲,顯然不習慣易寒這種熱烈的示愛方式,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動心過,甚至與男子也沒有情愛方面的接觸,她一直都是以獨立自處的方式生活着,喊道:“你這個瘋癫的人。”
易寒哈哈大笑:“你乖乖受降,不要掙紮。”
子鳳低頭看見他歡喜的表情,也就任着他瘋癫放肆了,抱着她旋轉,其實當日她就曾坦蕩的在易寒面前**全身,隻是不知道爲何現在反而變得羞澀了許多,她原本以爲她沒有女人這個獨有的特性,現在證明她錯了。
子鳳微笑的看着易寒,待看見他熱的額頭滲出汗水,卻伸手溫柔的擦拭。
子鳳溫柔的舉動,讓易寒心頭一蕩,竟停下,把她放了下來,摘下她的面具,低頭吻上她美麗的檀唇,他被封了淫.念卻依然親吻子鳳,這證明他此刻心中對子鳳是單純的愛意。
這充滿愛意的吻無比的溫柔,滲入子鳳心頭,盛載着甜蜜喜悅。
這吻并不纏綿,但卻如此的溫馨甜蜜,子鳳深情的看着易寒,檀唇輕輕吐出清音,“我愛你!”
這三個字一出,兩個人的關系再次進展一步,已經不是朦朦胧胧,而是清晰明白。
易寒回應道:“我也是!”單純的愛戀,沒有情.欲在作祟,他應的是如此的果斷。
子鳳微笑道:“我允許你再吻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