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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節 慧智

紫荊女王看着易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腳下如行屍走肉一般的緩緩後退,這一簪正中心口位置,必死疑,她出手便是如此,本能的置敵于死地,她雖下令斬殺過數人,可是卻從沒有親手來結束過一個人的『性』命,一股傷痛從心頭襲來,眼眶一紅,喃喃道:“我居然殺了他,我居然殺了他!”

就在這時,易寒突然口中說了句好痛啊,隻見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那簪子突然掉落地上,鋒利的簪尖已經彎曲了。

見易寒還能伸手『揉』了『揉』胸口,駭然嬌呼道:“你是人是鬼?”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卻不由自主的『露』出驚喜之『色』,這種失而複得最能打動人心。

易寒應道:“我自然是人,女王陛下你好狠心啊,居然想知我于死地!”

紫荊女王顯得慌『亂』措,顫聲應道:“我不想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就這麽做了。”說着主動奔赴易寒跟前,伸手去查看他胸口上的傷勢。[

易寒原本在女王奪目一簪之下,胸口隐隐作痛,在她那雙柔滑小手的撫慰之下,卻舒坦了許多。

紫荊女王突然在易寒胸口上『摸』到一個硬物,表情一變,深入易寒衣襟之内将那硬物掏了出來,卻是一塊銀白『色』的護胸甲,胸甲中間被簪子戳的内陷進去,但是卻沒有穿破,紫荊女王頓時變臉,冷聲道:“你居然如此防我?”

易寒聞言,苦笑不得,若不是這塊胸甲護體,我早就被你一簪斃命了,此塊胸甲卻是端木青慈在離開之前讓他穿在身上,當時她還笑意深沉道:“小心一簪穿心哦。”卻是與易寒相處了一段日子,知道易寒的『性』情容易惹禍,最要防備的卻是對易寒恨之入骨的紫荊女王,這塊胸甲又薄又輕,穿在身上并不累贅,易寒也就當做一件貼身衣物來穿。

對于紫荊女王的責問,易寒顯得很不高興,你都要殺了我,還這麽理直氣壯的責問我,易寒冷漠道:“事實證明,我不得不防。”

紫荊女王怒道:“我根本不想殺你的。”

易寒道:“可你剛才已經動手了。”

紫荊女王頓時不知道如何解釋,拂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臉上卻沒有太多的憤怒,反而内心暗暗慶幸剛才兇險,差點就真的把他給殺了,剛才她也不知道爲何會突然動手,隻感覺殺了他,就一了百了,不必再受這折磨了。

紫荊女王雖然剛才想要殺了她,但是易寒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怨恨,他的胸懷闊達,卻不似一些小女子一般斤斤計較,說什麽受了侮辱,就必須以命來償還,易寒出聲道:“陛下,我并不怪你,當日我侮辱了你,你心中充滿怨恨,剛才那一下就當陛下發洩心中的怨恨吧,以後我們之間就再沒有恩怨了。”

他這番闊達的言語,卻讓紫荊女王感覺與他相比,自己是那麽的不堪,自己剛剛可是差點就奪走他的『性』命,與這相比,那受了侮辱卻是一件可忽略不計的小事,直至此刻,她心中才釋懷,并不記恨了。

盡管心中已經釋懷,紫荊女王卻不打算對易寒和顔悅『色』,冷聲道:“沒這麽便宜。”

易寒奈笑道:“好像是我虧的比較多,怎麽講的似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紫荊女王轉身冷冷道:“你的命本來就掌握在我手中,我想什麽時候取就什麽時候取。”

易寒道:“這一點我不敢苟同。”

見他一副懶散不以爲然的模樣,紫荊女王心頭都要氣炸了,這麽嚴肅的事情,他居然表現的若其事,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設身處地的反過來想一下,若是有一個人要殺了自己,自己是否還能用這般輕松随意的口吻對他說話,她知道她做不到,可眼前的男人卻做到了,從他的目光中根本就看不到一絲對自己的仇恨,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啊,爲何這種事情他可以完全不計較。

易寒見紫荊女王陰沉着臉,輕聲哄道:“好吧,那我再吃虧一點,做出讓步,讓你再打我一掌,就完全扯平了,以後誰也不許再提當中的恩怨了。”

紫荊女王見他拿這種事情來讨價還價,有些氣不過,俏臉一冷,突然疾步走到易寒跟前,纖手揚起,“啪”的一聲,易寒臉上頓時多了五道血痕。

易寒卻大喜道:“你可算是一掌,那我們就扯平了。”

紫荊女王呆了一呆,怎會想到挨了自己一巴掌的易寒居然是吐出這樣的言語來,愕然道:“真賴!”說着竟不由自主的撲哧笑了起來,她素來嚴肅正經,要逗她一笑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易寒見了笑了出來,輕輕的松了口氣,看了有時候這禍也是福,若不是今夜挨了她一簪,想要化解她心中的怨恨卻沒那麽容易,與紫荊女王的關系好轉,将子鳳娶到手也就指日可待了。[

紫荊女王見他『露』出比輕松愉快的表情來,心中竟有些内疚,看來此事在他心中也是積郁了許久,他也在意,否則他剛才便不會如此的輕松高興,以前她不知道子鳳爲何會看上麒麟,但就是剛剛那闊達的氣度,普天之下便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紫荊女王表情恢複平靜,坐了下來,隻感覺今夜似經曆了一生一世那麽複雜,身心有些疲憊。

易寒輕聲道:“女王陛下。”

紫荊女王道:“麒麟,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易寒『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驚喜道:“真的嗎?”

紫荊女王瞥了一眼易寒,這句話竟讓他如此歡喜,美麗的臉容透出幾分溫柔之『色』,微笑道:“你忘了我的身份嗎?我說出去的話就是皇命。”

易寒連忙彎腰施禮,“易寒謝女王陛下寬宏大量,不計前嫌。”

紫荊女王淡淡道:“這一切的回報是你自己赢了的,你的這份氣度打動了本宮,你如此闊達,本宮身爲一國之君卻也不能輸給你。”什麽就心情輕松愉悅,此刻紫荊女王就心情輕松愉悅,她完全沒有想到放下仇恨恩怨,卻是讓人如此快樂的一件事情。

易寒見紫荊女王似乎要喝水,忙殷勤的拿起水壺給她倒水,紫荊女王微笑道:“你也算是個大人物,怎麽服侍起人來卻是這般體貼入微?”

易寒笑道:“在易寒心中,人與人之間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隻有親疏之别,此刻女王陛下讓易寒心中有親近之意,易寒願意爲女王陛下端茶倒水。”卻是趁機讨好紫荊女王,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讨好了丈母娘,隻需她點下頭,自己娶得子鳳就再沒有任何阻礙。

紫荊女王臉『露』微笑,輕輕搖了搖頭,這種人能說會道,又擅長揣摩人心,你卻如何有辦法厭惡他,才紅袖說他身上有個“趣”,今夜他卻已經在自己面前将“趣”字展現的淋漓盡緻。

端起水杯,清涼的水入喉,比舒爽,才紅袖舉麒麟爲親王尊上,說他乃是自己一生的良配,此刻她竟隐隐的肯定這個說話,

若他是自己的夫婿,自己一定不會寂寞和聊,自己一定會很快樂,可她卻又如何能立麒麟爲親王尊上,她法這麽做,心中黯然失落,隻感覺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若我年輕個二十歲,若我當初在白水岩遇到的是他,一切都發生怎樣的變化呢,她知道,她法做到對他疏遠二十多年而沒有思念,一時之間,她的思維有些混『亂』,竟将程鐵風跟麒麟兩個人重疊起來,就好像她當年遇到的是麒麟,卻不是程鐵風。

一旁的易寒看着陷入沉思的紫荊女王漸漸『露』出黯然傷感的表情來,終忍不住輕聲道:“女王陛下。”

這聲音卻打斷了紫荊女王的思緒,将她從那些并不存在的幻想中拉到現實來,淡淡笑道:“我沒事,隻是突然間有些感觸罷了。”說着突然對着易寒問道:“你困了嗎?”

易寒搖了搖頭。

紫荊女王笑道:“才紅袖贊你富有内涵,那我就看看你是否算的上是個知音。”說着朝鳳榻方向走去,從一個塵封多年的箱子中拿出一件物品。

易寒看着紫荊女王手中的物品,此間物品頭處像雀頭,中間部位似雀身,尾部又似雀尾,整體的形狀就似一隻修長優雅的鳥兒,此物中間挖鑿梨形小孔,上有三根不同長度的琴弦,精通樂奏的易寒立即能判斷出這是一件樂器,隻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此種樂器。

紫荊女王出聲道:“我手中之物名叫“其悲”,乃是紫荊國特有的一種樂器。”說着問道:“你知道此種樂器的由來嗎?”

易寒道:“易寒孤陋寡聞,願聞其詳。”

紫荊女王輕輕道:“在許久許久以前,紫荊國有一對相戀的男女,男人應征入伍,女人思念男人,每日都在山頭遙望,期盼男人歸來,在山頭,女人常常聽到山上窩羅雀的悲鳴,窩羅雀在林中不停地啼叫,好似在傷心地訴說着什麽,女人被這種悲鳴聲打動,希望她的男人也能聽到這種悲傷思念期待他早日歸來的聲音,于是女人便用橋樹爲料,模仿窩羅雀的悲鳴聲配上了三根琴弦,每日立于山頭奏,此爲“其悲”的由來。”

易寒問道:“那後來呢?男人有沒有回來。”[

紫荊女王輕輕搖頭道:“沒有,不過有人聽見在女人老去的那一天,她的屋子内依然傳來熟悉的奏聲。”

易寒道:“真是一個動人而又凄美的故事。”

紫荊女王道:“有些事情論你如何努力都不會改變,這才是人生的大悲之處。”

易寒道:“悲傷打動人心,這才讓人去緬懷惦記。”

紫荊女王坐了下來,低頭看着手中的“其悲”,微笑道:“我久未奏,怕是有些生疏。”

易寒笑道:“樂曲能否打動人心,在真情流『露』而卻非疏熟之技。”

紫荊女王不再應話,将“其悲”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纖手奏起來。

易寒耳邊響起了渾厚豐滿的音調,他想不到這小小的其悲竟能發出如此渾厚的音『色』來,渾厚的音樂最能表達人内心深沉而複雜的情感,亦最能诠釋人生的突變與蒼涼。

易寒靜心聆聽,浮華頓消,隻有這渾厚能鑽進人心的音『色』,紫荊女王奏的調子是悲傷的,她似乎在緬懷自己的青春,極力的捉住那情流逝的歲月,又似乎在感傷那曾經的一幕幕,那已經随浮雲飄遠,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的一幕幕

易寒從紫荊女王奏的曲子中感受到她豐富而複雜的情感,她在自悲自憐,她身爲女王,有何可悲有何可憐。

突然易寒看見紫荊女王朝自己望來,那雙眼睛深深凝注,就似面對摯愛,開啓自己的心扉,毫保留的展現自己,易寒從她的眼眸中似乎看到紫荊女王溫柔美麗的内心。

曲調突然一變,變得熱烈而激『蕩』,似掀起狂風暴雨,似海浪激打礁石,那麽的不可違逆,就似在演繹一場人世間熱烈的男女情愛。

曲子以一個悠揚的長鳴收尾,易寒眼角濕了,紫荊女王臉上卻『露』出了動人的微笑。

易寒突然疾步走到紫荊女王的跟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她的秀發,紫荊女王輕輕擡手擋住了易寒落下的手,卻反而用指尖輕輕的擦拭他眼界的淚痕,輕聲問道:“你是個知音嗎?”

易寒言,卻點了點頭。

紫荊女王輕聲道:“那就夠了。”說着轉過身去,朝鳳榻方向走去,“淩晨時分,才紅袖會出現帶你回去。”

易寒問道:“你在自悲自憐什麽?”

掀起的紗簾落下,就似落幕,紫荊女王的聲音飄來,“我在自悲自憐自己一生竟不知真愛爲何物!”

易寒沖了過去,掀起紗簾,就似啓幕。

紫荊女王聽到聲音,嬌軀輕顫,“你想幹什麽?”

“我”易寒吞吐一聲,看見她娟秀動人的背影,卻突然伸手從背後将她抱住。

紫荊女王驚呼一聲之後,那種第一次被他抱住的感覺再次襲來,整顆心都被溫軟溫暖所包裹住了,她感覺自己就似故事中的那個女人終于得來了男人的歸來,并投入他的懷抱之中,魂兒也不知道歸向何處,這種幸福快樂卻從未體驗過。

沒有掙紮反抗,嬌軀輕輕依偎入易寒的懷抱之中,若這就是真愛,那就讓她放縱享受一次吧。

心中已經清晰,再疑『惑』,今夜她的内心得到了證實,卻不是證實易寒是個卑鄙下流的小人,而是她愛上了這個男人,紫荊國古老的諺語就似一個魔咒,将她緊緊箍住,法掙紮。

易寒心中沒有絲毫『淫』念,他隻是想用自己的懷抱寬慰這個女人自悲自憐的内心,他知道他必須做,盡管她是女王陛下,就算她是不可亵渎的神明。

紫荊女王嘴角『露』出滿足的微笑,纖手移動到易寒将她緊抱的雙手,輕輕的掰開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卻是那麽的吃力。

用盡全身的力氣卻隻吐出輕輕的一語來,“退下吧。”

易寒恭敬後退,紗簾落下,一切落幕。

紫荊女王的聲音飄來,“易寒,好好對待子鳳。”

易寒心中一顫,紫荊女王第一次稱呼他的名字,而且是這般的溫柔。

易寒立于鳳榻帳外,一動不動,就似一位盡忠職守的護衛一般,他并沒有聽到紫荊女王入睡的沉穩呼吸聲,她還沒有入睡,可是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這寂靜的氣氛一直維持到淩晨時分。

直到暗處傳來輕巧的腳步聲,這會天已經蒙蒙亮了,易寒不用望去也知道是誰來了。

才紅袖走到易寒身邊,牽着他的手示意他跟着自己離開。

易寒朝女王鳳榻方向看了一眼,落在才紅袖眼中卻被誤認爲留戀,心中有數,看來昨夜這易先生沒在女王寝宮白呆一晚上。

易寒細心的将桌子上的燈火吹熄,這才随才紅袖進入暗道。

知道易寒已經離開,紫荊女王這才輕輕擦拭自己已經滿是淚痕的眼眶,她爲何落淚,割舍何能不傷心。

行走在通往司禮院的暗道裏,易寒一直沒有說話,神情複雜而又嚴肅。

才紅袖卻以爲他還在留戀昨夜天上降落的豔遇,女王陛下尊貴比,能得到她的身份難道不應該是一件激動人心引以爲傲的事情嗎?與曆代進入寝宮的那些男人相比有所不同的是,易先生知道這個與他有一夕之歡的女人是女王陛下,别的男人卻一直蒙在鼓裏。

一直返回司禮院的大廳,坐了下來,才紅袖才對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易寒笑道:“易先生是否還留戀不舍?”

易寒“哦”的一聲,“什麽?”

才紅袖笑道:“我說易先生已經成了女王陛下的入幕之賓,卻何須留戀不舍,等你被封爲親王尊上,有的是機會,并需念念不舍。”

易寒苦笑道:“才小姐,你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才紅袖笑道:“是我領你前往女王陛下的寝宮,我如何會不知道。”

易寒有些不悅道:“才小姐,你讓我相信你,卻怎麽将我往火炕裏?”

才紅袖咯咯笑道:“易先生,若我說是帶你去女王陛下的寝宮,你會有這個膽子去嗎?結果不是證明我不告訴你是對的,一切水到渠成,自然發生。”

易寒『露』出奈的苦笑,直至此刻他對昨夜發生的事情還一頭霧水,原因、過程、結局,他都沒有個清晰的頭緒。

才紅袖笑道:“易先生賣力了一個晚上,沐浴一番,好好睡上一覺吧。”

易寒『露』出疑『惑』之『色』,“賣力?怕是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才是。”

才紅袖笑道:“莫非易先生想與紅袖分享這個愉快的過程不成。”

易寒苦笑道:“才小姐,你以爲發生了什麽嗎?我告訴你什麽都沒有發生?”

才紅袖『露』出驚訝之『色』,“什麽?沒有發生?莫非易先生你”說着突然來到易寒跟前,伸出纖手朝他胯下撩去,隻感覺軟綿綿的一團,哪有什麽男人的半點陽剛之質,驚駭道:“你真的不能人道!”

易寒簡直不敢置信,一向端莊有禮的才紅袖,居然幹出突然撩捉男人腹下敏感部位的舉動來,不悅道:“才小姐,還不松手!”

才紅袖松開了手,卻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易寒,一臉不肯釋懷,這易先生居然真的不能人道,那昨夜女王陛下其不能盡興,可以想象司禮院安排了一個男人送到女王陛下的鳳榻,這個男人卻不能人道,紫荊女王必然勃然大怒,她可以想象因爲自己的疏忽渎職,司禮院将會有一場大災難。

易寒見才紅袖怪異的看着自己,不悅道:“我能不能人道,這很重要嗎?”

才紅袖理所當然道:“當然重要了,你不能人道,就不算是一個男人了,又如何滿足女王陛下。”

易寒正『色』道:“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對我剛才做出的禮之舉道歉先。”

才紅袖見易寒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嫣然笑道:“你都不算是個男人,這有什麽關系。”

易寒氣憤道:“就算我不是個男人,我難道就沒有尊嚴嗎?才小姐你可以想捉就捉,想玩弄就玩弄嗎?”

才紅袖歎息道:“你總算承認了自己不是個男人了,沒有想到竹籃打水最後竟是一場空。”

易寒忙道:“誰說我不是個男人了?”

才紅袖歎息道:“你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了。”

易寒“呸”的一聲,有些激動道:“你才不是男人!”

才紅袖淺淺一笑道:“我本來就不是男人。”說着又柔聲道:“易先生,沒有關系,就算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紅袖心中依然對你敬重。”

易寒起身欲走道:“不和你說了,越攪越『亂』,都被你攪糊塗了。”

才紅袖忙把他給拉住,“易先生,先别走。”

易寒瞪視才紅袖,冷聲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才紅袖見易寒不悅,陪着笑臉道:“易先生你何必如此生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被紅袖知道這個秘密,紅袖也不會四處宣揚的,隻是女王陛下那邊”

才紅袖還沒有說完,就被易寒怒喝打斷,“你洗幹淨屁股,且看我晚上能否将你折腰斷魂,欲仙欲死。”

才紅袖聞言表情一愣,完全想不到這易先生居然會口吐如此粗鄙下流的言語,愣了一愣之後,卻認爲這是他内心自卑的一種掩飾,輕聲道:“易先生,你根本不必如此,紅袖并沒有輕蔑取笑你的意思,這件事情”

話還沒有說完再次被易寒打斷,“你敢是不敢?”

才紅袖聞言頓時心裏也有氣,沉聲道:“你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何須以不能人道爲辱,便是我所遇到的那些男人,個個『淫』根濺翹,又有那一個能赢得我心中半分敬重,先生雖不能人道,但才學品行卻讓紅袖敬若神明。”說着語氣一柔:“先生,在紅袖心中你便是男子漢大丈夫!”

易寒應道:“紅袖,洗幹淨你的屁股,晚上等我過來。”

才紅袖聽他又吐粗鄙下流之言,怒道:“我現在就去洗幹淨我的屁股,何須等到晚上。”說着粗魯的拉扯着易寒的衣袖,“跟我走!”那有一個女人這樣拉扯着男人去上床。

才紅袖激烈的舉動,倒是把易寒給愣住了,忙停下來道:“停下來,停下來!”

才紅袖冷冷瞪着易寒,挑釁道:“怎麽?你怕了,怕你剛才說的一番大話被拆穿了。”

這話卻把易寒責問的啞口言,有些示弱道:“現在不行,得等到晚上。”他現在被封了『淫』念,卻得去找師姐解除之後,方能雄起。

才紅袖冷笑道:“是嗎?這種事情還得挑時間啊,就算你得到晚上能勉強敷衍一番,在我眼中也是不行!”說着又朝他胯下探去。

這次易寒卻靈巧避了開來,隻聽才紅袖又挑釁道:“你倒是亮出你的男人陽剛之風來啊。”

才紅袖突然潑辣發飙,倒是讓易寒應付不來,出聲道:“好了,不要再鬧了。”

才紅袖『露』出微笑道:“那你是認錯不認錯。”

易寒莞爾一笑,“我的錯,我的錯。”

才紅袖見易寒又恢複如初的氣度,笑道:“這才是我賞識并敬佩的易先生。”說着施了一禮,“先生,請恕紅袖剛剛冒犯禮,乃是爲了激醒先生。”

“先生,請坐下來,現在紅袖有要事與先生相商。”

易寒坐了下來,“現在還有什麽要事呢?”

才紅袖道:“因先生不能人道,卻讓司禮院失職了,請先生将昨夜發生的經過詳細向紅袖講述,讓紅袖有個心理準備并思索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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