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披巾已經到了易寒的手中,倘若他剛才不是抽離自己身上的披巾,而是觸『摸』自己的臉容或者非禮自己的胸脯,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聲息的完全一件事。
完全沒有前兆,絲毫預料不到,盡管如此,青鳳依然淡定自若,别說易寒隻是抽離她身上的披巾,就算解開她的腰帶,她也是這個表情,微笑道:“我現在披頭散發的,看上去有失端莊禮儀,那是因爲我穿上了衣衫,倘若我沒有穿衣衫,那又另當别論了 。”當一個女子一絲不挂的時候,一頭撩『蕩』開來的長發卻是更添妩媚動人的風情,這已經不關乎端莊禮儀了,而是她的美麗是否能夠打動一個男人的心,讓男人爲之發狂。
易寒微微笑着,手上玩弄着青鳳的那條披巾,突然做出一個動作來,将披巾湊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深深道:“好香啊。”
易寒的舉動落在青鳳的眼中就好像在嗅着她的肌膚一般,身體變得有些熱,身體微微起了反應,雖然從一開始兩人都沒有肌膚上的親密,但是這種情趣卻更能撩撥她的内心,讓她的情緒變得活躍而興奮。[
“是嗎?淺香還是深香?”說着青鳳主動挨近易寒,昂着頭頂着他,她的眼神透着『蕩』漾的魅力,一**地擴散而出,滲透入易寒的眼睛,沖擊他的内心,而且她從檀唇吐出來的氣息又是如此之近。
青鳳信心十足,隻要是男人,就絕對逃脫不了她的誘『惑』,就法壓抑住心中本能的『蕩』漾。
可一個對女『色』沒有絲毫興趣的人,并不算是一個男人,易寒眼神平靜,輕輕道:“尊上,請轉過身去。”
他可能會親吻自己,或者會情不自禁的擁抱自己,又或者會暴『露』出男『性』粗狂的野『性』來,但是青鳳想不到他會平靜的讓自己轉過身去,或者這個男人擅長男女之道,會做出更有情趣更有韻味的事情來,青鳳内心有些期待,他會做出些什麽來,不管他會做出什麽來,他已經讓自己感到意外了。
青鳳轉過身去,等待着易寒給她帶來驚喜,時間過得似乎非常的緩慢,讓青鳳感覺等待了好久,可實際上卻隻是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她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就是背對一個男人,将主動權交給一個男人,倘若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中有數還好,可是對她來說那是一種未知,未知的等待讓人會産生沖動與期待。
易寒看見青鳳的肩膀微弱的顫了一下,就在青鳳想要出聲的時候,易寒卻先出聲道:“尊上,你好美。”從欣賞事物角度上講,易寒這句話是客觀的贊賞,沒有太多的感**彩。
青鳳輕輕道:“你想要幹什麽呢?”這句話透着勾引,勾引易寒前進,而其實又反映了青鳳内心對未知的不踏實,她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對方到底想幹什麽?
易寒沒有回答,手掌輕輕的觸碰她的肩胛,緩緩的朝她的脖頸耳頰處靠近,這動作輕柔的能讓女子動心。
青鳳身體有些異樣的感覺,心中卻莞爾一笑,“原來是溫柔攻勢,擅長男女之道的男人都懂得這一套,這種男人已經不多了,完全與那些貪婪的想占有,完全暴『露』出自己内心的**卻不懂得情趣韻味的男人區分開來,這是另外一種男人,算是一品男兒。”在青鳳心中卻有自己的一套對男人的品級區分,而清楚易寒想要幹什麽之後,她又感覺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喜悅中卻有一絲失望,畢竟她希望這個男人能給他制造出更多的驚喜來。
易寒手指撫上青鳳溫順而又秀麗的青絲,青鳳輕輕問道:“你一直都是這麽的溫柔嗎?”
易寒微微笑道:“算是吧。”
青鳳淺淺一笑,等待易寒手指觸『摸』她的肌膚,來撩撥她的身體,接着要發生什麽,一切都有可能,當一對男女都動情動欲,就水到渠成了。
易寒拔除掉青鳳頭頂上的一根根珠寶發飾,一根根又掉落地上,發出“叮”的聲響,未解衣衫先散發,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子鳳心中暗忖:“很有耐心,要與我比耐心嗎?”
很快,失去珠寶發飾的挽束,青鳳一頭長發『蕩』垂了下來,但卻并不顯得淩『亂』,因爲易寒另外一隻手早将這頭秀發攏束起來,
易寒再次出聲道:“我來替尊上挽發。”
青鳳聞言一訝,倒不是沒有男人給她挽發,隻是沒有人在這種情景下,先拔出了她頭上的發飾之後,再說給她挽發,青鳳疑『惑』的低頭看着地上散落發飾,莫非他想俯首稱臣了,“用什麽挽發?”青鳳問了出來。
易寒應道:“用尊上的這條披巾。”
青鳳不以爲然笑道:“我從來不知道披巾還可以做挽發之用。”青鳳認爲易寒在逞奇眩異,故意賣弄他的不一樣。
“可以。”易寒淡淡應道,說着手指靈巧的将青鳳一頭青絲挽束,并打了一個花結。[
“好了”易寒出聲道,比起那些複雜的挽發方式,易寒這種方式卻顯得簡單而快捷。
青鳳并看不見自己頭上的樣子,隻是感覺她的一頭發絲有序梳理并沒有透出絲毫的淩『亂』,微笑道:“或許我真該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什麽模樣的。”
易寒看着重新挽發之後的青鳳,這會少了幾分尊貴,卻多了幾分清新靈秀,與女子溫柔如水溫和貼切的那種自然秀逸,她看上起不再是那麽的盛氣淩人,卻透着幾分如沐春風,易寒自己也沒有想到,竟會有這種氣質的變化,唯一可惜的她罩住半張臉的面具并沒有摘下,法窺視其全貌。
青鳳看着易寒的表情笑道:“我看連你自己也似乎有些驚訝,定時難看的不堪入目,我定要好好瞧瞧,免得被你糊弄過去。”
易寒莞爾一笑,倒顯得坦『蕩』『蕩』的。
青鳳問道:“可有鏡子?”
易寒應道:“我去找找看。”說着轉身朝内屋走去。
一會之後,易寒返回拿了一面鏡子。
青鳳目光幽幽的瞥了易寒一眼,接過鏡子,朝鏡中的自己看去,突然表情卻是一呆,目光變得有些深遠,因爲她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是那麽陌生而又熟悉,陌生是因爲鏡子中根本就不是她,熟悉卻是因爲她似乎看到少女時的自己,沒有複雜的裝飾,就隻是一頭美麗的長發,透着清新靈秀,久遠的記憶忽的飄上心頭。
女子都有惜發情結,纏繞成心事作千千結,又或者垂『蕩』開來,自賞成爲女子美麗的變化,少女懵懂,初識男女之情,多爲純真暇,閱書中生離死别的動人愛情故事,心生剪一束長發送與心儀的男子,發絲對于女子而言有種有種法言傳的寓意,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一切都變了,變得**『裸』的隻想得到那肉欲的快樂巅峰,卻少了相戀過程中的那種心動、溫暖、淡淡的奇妙。
青鳳突然感覺自己有種空虛的感覺,那一根根的青絲就似儲滿的一絲絲記憶,前塵舊事真的就能抛諸腦後,還是隻是交織出來的南柯一夢
青鳳的内心有些淩『亂』複雜,不管如何,易寒讓她少有的觸動起來。
易寒并不了解青鳳的過去,也不知道她的内心,他隻是意間做了一件普通的事情罷了,在他看來,這隻是外觀氣質的改變而已,卻沒有牽扯到太多的東西。
青鳳轉身微笑道:“看起來至少不難看。”
易寒微笑道:“我覺得還算挺适合尊上你。”
青鳳不以爲然道:“是嗎?你卻忘記了我的身份和年齡了,你說我現在像什麽?一個突然獲得一件美麗衣衫的普通『婦』人?”此刻,她華麗的衣着與她顯得簡單的發飾并不搭。
易寒笑道:“不,一個洋溢着清新氣息的美麗少女。”
青鳳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指着自己的紅潤的嘴唇問道:“這個呢,像什麽?”
易寒道:“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豔花兒。”
青鳳笑道:“我說像一道猙獰滲出鮮血的傷口。”
易寒聞言,微微閉上眼睛,“相有心生,我看到的是美麗的花兒,尊上看到的卻是那血淋淋的傷口。”
青鳳笑道:“我想象不出似你這樣的人,爲何會去做出侮辱皇姐的行爲來。”[
易寒淡淡笑道:“我此刻也感覺不可思議,我怎麽會做出這樣的行爲來。”
青鳳笑道:“我第一次單獨與一個男人相處,心中想的不是那些情愛,而是平平淡淡的交流,而相反這種感覺卻更能打動人。”
易寒淡道:“或許尊上并不習慣如此,所以才有新鮮奇異的感覺,當成爲習慣了,尊上就會感到膩味。”
青鳳嫣然一笑,“至理,不管如何,将軍,你讓我另眼相待,這讓我感覺征服你,是對你的一種侮辱。”說着主動伸出手去,“将軍,我們可以成爲朋友嗎?”青鳳是個放『蕩』的人,易寒卻反而用自己的端正赢的她内心的敬重,他沒有似其他男人沾染到她的**,卻得到了别人從來得不到的尊重。
易寒握住青鳳柔軟酥滑的手,“易寒的榮幸。”直至此刻,他的目光依然端正,沒有絲毫貪婪女『色』之『色』。
青鳳笑道:“倘若我邀請你到大公尊上府來做客,你會來嗎?
易寒笑道:“欣喜不已。”
青鳳離開院子,這讓易寒感覺他與青鳳是個奇怪的邂逅,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青鳳返回寝宮,見到了紫鳳。
紫鳳見到青鳳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問道:“如何?”
青鳳坐了下來,“皇姐,我有點懷疑你對他描述的真實『性』,在我看來他完全就不似你所說的那般放『蕩』下流,相反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如此彬彬有禮,而又内心端正的男人,他是一個另類。”
紫鳳聽了青鳳的這番話,『露』出疑『惑』之『色』,“你是不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此人最擅長僞裝,外表僞裝的道貌岸然,可内心卻下流恥。”
青鳳笑道:“皇姐,你不相信我的判斷嗎?我有十足的把握确認我剛才對他的評價。”
紫鳳道:“不說這些了,你幾日有把握将他拿下。”
青鳳應道:“皇姐,恕青鳳能爲力,青鳳并不想征服他,青鳳不想把他當做一個男人,更想把他當做一個朋友。”
紫鳳冷聲道:“青鳳,你在說什麽?”
青鳳從容應道:“皇姐,我相信我說的很清楚了。”
紫鳳冷聲問道:“這是否是你法征服他的借口?”
青鳳應道:“或許還要嘗試的空間,可我已經不打算再嘗試了,我對他有幾分敬重。”
紫鳳冷笑道:“向來将男人當做玩物的你,現在居然說對一個男人敬重,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嗎?”
青鳳道:“皇姐,你爲何如此激動?正是因爲他不是一個玩物,所以我才對他敬重,皇姐,在這裏我爲他向你說個情,懇求皇姐将此怨揭過,放他一馬,我想皇姐心胸寬宏,應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紫鳳冷笑道:“青鳳,我看不是你将他征服,怕是他已經将你征服了,是否你已經放『蕩』到,隻見了一面,就愛上了他。”
青鳳輕輕道:“愛與欲是多麽難以分辨清楚啊,我對他欲,我不知道是否對他有愛,倘若皇姐認爲我對他的敬重好感是愛的話,那我确實愛上他了。”說着淺淺『露』出笑容。
紫鳳聞言,卻陷入沉思,青鳳的這番話勾起了她心中對易寒的感覺,那朦朦胧胧分辨不清楚的感覺,有欲又似乎有愛,欲又似乎愛,到底是怎麽樣的。
青鳳起身輕聲道:“皇姐,青鳳告退。”
紫鳳依然一臉沉思,應都不應。
青鳳走到寝宮沒有多遠,卻突然聽到寝宮内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露』出淺淺笑容,卻沒有回頭的意思。
送青鳳離開的女侍中聞聲,臉容一變,出聲問道:“尊上,爲何陛下又動怒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青鳳淡淡應道:“年紀大了,難免情緒有些暴躁,沒事,她一會之後就會安靜下來的。”
女侍中聞言,心中暗忖:“也隻能期望如此了,若是女王陛下經常如此,那她們以後的日子怕是隻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
青鳳離開皇宮登上鸾駕,朗聲道:“前往米府。”
米憐姿身爲一品大臣,卻有屬于自己獨立的府邸,一會之後鸾駕便抵達米府,青鳳下了鸾駕,在米府下人的帶領下朝府内待客的大廳走去。
青鳳坐了下來,下人尊敬道:“尊上,請稍等片刻,我去禀報一聲,大人馬上就來。”
一會之後,一身便服的米憐姿走進大廳來,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失去以往的淩人奪人的光彩。
青鳳淡淡的朝米憐姿瞥去,輕聲道:“都好些天了,病還沒好嗎?”确實,米憐姿這個模樣就似生病了一般。
米憐姿冷笑一聲:“我沒病。”
青鳳卻道:“你生病了,是心病,這些日子難道還不能讓你釋懷嗎?”
米憐姿出聲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的書房來吧。”
“好”,米憐姿領着青鳳朝書房的方向走去,青鳳看着周圍景『色』,出聲道:“憐姿,你常到我的府邸去,我倒是極少到你這邊來,你這府邸倒是有了一些變化。”
米憐姿應道:“任何事物都在發生變化。”
青鳳淡道:“你是在說我嗎?”
米憐姿不應,當日到了逍遙閣之後,她借病避客,卻已經好些天了,這些日子,她論如何的法走出困境,變成以前的那個米憐姿。
一會之後便到了米憐姿的書房,青鳳巡視書房一眼,隻見房内藏書數,比起待客的大廳,許多方面卻更講究,看來這書房乃是米憐姿的重心。
青鳳似自家府邸一般随意坐了下來,問道:“這裏說話方便嗎?”
米憐姿冷淡應了一句,“方便。”
青鳳出聲道:“我有一事要問你,爲何你不告訴我麒麟的身份?”
米憐姿卻冷冷盯着青鳳,青鳳淡淡道:“憐姿,你有聽見我的話嗎?”
米憐姿突然沉聲道:“青鳳,我想殺了你。”
青鳳聞言,嫣然笑了起來,“你有這個勇氣嗎?”
米憐姿輕輕笑道:“青鳳,我可以與同歸于盡,你說我是否有這個勇氣殺了你?”
青鳳淡道:“那你憑什麽?憑你這手縛雞之力的一品大臣?”
米憐姿微笑道:“青鳳,你或許想不到我敢殺了你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米憐姿笑容燦爛,蒼白的臉『色』又恢複了幾分光彩。
青鳳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淡淡道:“我從來不擔心這個問題。”
米憐姿走到大案邊,瞥了那飄散出袅袅香煙的香爐一眼,“你難道沒發現我在書房裏擺上香爐有些奇怪嗎?”
青鳳淡道:“是啊,我一進屋就發覺怪異,因爲你從來沒有這個習慣。”
米憐姿笑道:“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青鳳淡道:“好像聽過。”
米憐姿笑道:“這香爐内飄散出來的是『迷』香,從你進入這書房,你已經中了『迷』香。”
青鳳嫣然笑道:“憐姿啊,你這是在班門弄斧,不自量力,難道你以爲這『迷』香就能夠對付的了我嗎?”
米憐姿冷笑道:“此刻我對付不了你,卻有人能夠對付得了你。”說着朗聲喝道:“賽護衛,殺了青鳳!”
房門突然被人開,一個男子臉蒙濕布闖了進來,手持佩刀,雖遮掩住半張臉容,不是賽白複又是何人。
米憐姿指着青鳳,冷聲道:“賽白複,殺了她!”
聽到米憐姿的話,賽白複毫不猶豫,大刀朝坐在椅子上的青鳳頭頂砍了過去。
“嘩”的一聲,青鳳所坐的椅子被砍成了碎片,隻聽米憐姿驚叫一聲,青鳳卻閃到了米憐姿的背後,用手指掐住米憐姿脆弱的脖子。
米憐姿驚訝道:“青鳳,你爲何還能動。”
青鳳微笑道:“憐姿,我說過你這是在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從我進入這書房,我便嗅到了,你要清楚,我可是這方面的行家。”說着又輕輕道:“依你的聰明才智,你要殺我卻也不難,隻可惜你太心浮氣躁了,太過心急了。”
米憐姿朝愣住的賽白複喝道:“白複,馬上殺了她!”心中已經做好與青鳳同歸于盡的打算了。
青鳳卻笑道:“憐姿,你有比我更了解男人嗎?”說着卻朝賽白複抛去一小包東西,“賽護衛,請你把這包東西吃下去吧,不然的話,你心愛的人可就要血濺五步了。”
說着自信滿滿的道:“憐姿,不知道賽護衛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賽白複又再次陷入爲難法抉擇的境地,一方面是米大人的命令,一方面又是米大人的『性』命。
見賽白複不爲所動,青鳳突然臉容一冷,手指狠狠的『插』住米憐姿的脖子,冷聲道:“你這個婊子,給臉不要臉。”
見米憐姿因爲窒息而表情痛苦的模樣,賽白複喝道:“住手!”說着放下大刀,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包,将紙包裏的白『色』『藥』粉全吞入口中,由于吃的急,嘴唇還沾了些白『色』的粉末。
青鳳『插』住米憐姿脖子的手指微微松開,從窒息的痛苦中喘息過來的米憐姿怒罵道:“賽白複,我白養了你這麽多年了。”
青鳳看着身體開始搖晃,有些站立不穩的賽白複一眼,淡淡道:“憐姿,你是不是痛恨這個男人如此不争氣,男人就是這樣。”說着突然朝米憐姿一,米憐姿撞上大案,身體癱軟倒地。
青鳳朝賽白複走了過去,淡淡道:“我不喜歡跟人動手,這樣會累的一身是汗。”說着撿起了地上的刀,輕輕的挑起賽白複的下颚,“看着你忠心護衛的米大人。”
賽白複朝癱軟在地的米憐姿看去,『露』出一絲苦笑,他又一次失職了。
青鳳輕聲道:“賽護衛,你是不是心中有話想對米大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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