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黑暗深淵一般的逍遙閣讓她走的步步驚心,心中生怕見到她并不想看到的東西,她心裏清楚,這裏面還有許多的秘密,但是她卻不想再去探索,她此刻的心情已經夠複雜了,她需要盡快從這種複雜的心情中恢複過來,變得理智而清醒,不受感情因素所影響。
米憐姿顯得有些慌張,她從來沒有這麽慌張過,她腳下沒有絲毫的停滞,穿行在昏暗的空間中,卻不知道自己離逍遙閣的出口越來越遠。
忽聞男女嬉笑打鬧的聲音傳來,當中還夾帶着不堪入耳的哼叫聲,米憐姿很清楚這是什麽聲音,不知爲何心頭卻是一『蕩』,鬼使神差的朝聲音傳來處走去,她的意志變得有些薄弱,容易受到誘『惑』,她并不知道,從她走進逍遙閣,嗅到閣内的香氣,就已經中了催情之毒,情>
順着聲音,米憐姿走到了一間華麗的宮室,宮室内燈火通明,散發着濃烈的酒香味,米憐姿站在門口朝華麗的宮室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隻見華麗的宮室内有一個池子,池内裝的卻不是池水,而是透着琥珀『色』的美酒,一整池的美酒,宮室内的人大多衣不遮體,甚至有些人**全身一絲不挂,人的身體原本是美麗的,可是那些白花花糾纏在一起的**卻讓人看起來那麽的醜陋。[
看着那些就這樣醉倒在酒池邊的男女,看着那些互相追逐嬉戲的男女,看着那些身體緊貼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這一些完全打破了米憐姿原本心中對男女間情愛的美好印象,才華橫溢的她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糜爛荒『淫』的場景
她的心中感到十分的厭惡,可是身體卻矛盾『性』的湧出一股想要參與其中的沖動,那些呻>
“米大人!”突然一把驚訝聲傳了過來。
米憐姿心頭一顫,望了過去,卻見到一張她并不陌生的面孔,乃是她同朝爲官的同僚——赤瞻思,看到赤瞻思,米憐姿的表情比看到所布烈還要震驚,連赤瞻思也
她一直認爲赤瞻思乃是可信任重用的臣子之一,想不到他也會在這裏,她難以置信,可眼前所見到的卻是事實,米憐姿突然覺得有些可笑,以前兩人見面都是衣冠端正,可眼下他卻是幾乎**>
“米大人!”又有幾人似赤瞻思發出驚訝的喊聲。
素石平、所烏丁、虎唯成
映入米憐姿眼幕的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這一些都是當朝重臣,可是此刻他們卻聚衆行『淫』>
米憐姿的出現讓這些昏昏行樂的人一下子就酒醒了,他們紛紛停了下來,看着米憐姿,表情怪異無比,原本充滿『淫』>
米憐姿見自己成爲衆人的焦點,看着眼前衣不蔽體的所有人,她倒感覺自己成了怪物了,米憐姿心中原本應該感覺怪異而尴尬,但見怪不怪,她感覺自己适應的非常之快,面對所有人盯視的目光,她平靜出聲道:”打擾各位大人的雅興了,請繼續。”說着轉身離開。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米大人也到了這逍遙閣了。”
這句話點醒了所有人,所有人似遇到了什麽大喜事一般歡呼起來,爲了慶祝,這些人突然間變得是更加的瘋狂,更加的放縱,男人粗重的哼聲,女人嬌弱而又**的呻>
或許這些人認爲米憐姿也跟他們一樣,因爲米憐姿出現在逍遙閣之中,青鳳尊上給了他們太多的驚訝,就似連米憐姿也出現在這逍遙閣中。
米憐姿被青鳳打擊的走起路來搖搖欲墜,她剛才所見滿朝文武,居然占據了一半的重臣,她不知道青鳳是如何做到的,可是她真的做到了,臣子是一個國家的基礎,這個強大的帝國從根基處已經開始腐爛了,這繁榮富強隻不過是表面的假象。
青鳳的聲音突然傳來,“憐姿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麽卻又在閣内轉了起來?”
米憐姿朝盈盈站在自己眼前微微『露』出笑容的青鳳看去,冷聲道:“青鳳,你很了不起。”
青鳳微笑道:“憐姿,你更了不起,直到現在你還能夠克制的住。”
米憐姿冷聲道:“什麽意思?”
青鳳嫣然笑道:“你的褲兒不是早就濕了嗎?”[
米憐姿臉『色』一冷,想不到這個密友居然也會對自己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青鳳似乎看透了米憐姿的心思,淡道:“我并非針對你,這催情香本來就存在這逍遙閣的任何一處,任何人進入這逍遙閣就會嗅到,你剛才也看到了,他們是那麽的放的開。”說着靠近米憐姿,手指撩這她的發絲,輕聲道:“不要壓抑了,讓我帶你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讓你放縱一番。”
米憐姿嬌軀一陣顫栗,腹下又是一陣暖流湧動,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那麽的敏感,隻是被青鳳輕輕撩撥,就有那麽大的反應,連她都如此,何況其他人,現在她明白了,爲何那些人會不顧一切的放縱自己。
青鳳自然感受到米憐姿的情>
“啪”的一聲,米憐姿毫無征兆的打了青鳳一個巴掌,怒斥道:“下賤!”
青鳳臉『色』一變,眉目中透着殺氣,很快她卻立即『露』出微微笑容,“憐姿是不是我太憐愛你了,竟能容忍你的放肆。”
米憐姿冷聲道:“我敬你,你是尊上,我不敬你,你什麽都不似。”說着揚手要再打青鳳一巴掌。
這一次手卻被青鳳捉住,青鳳用力的把米憐姿的手甩下,“别『逼』我傷害你!”
米憐姿大聲嘲笑:“我并不在乎!”
青鳳看着失态的米憐姿,知道她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正承受的巨大的精神壓力,淡淡道:“有句話就置之死地而後生。”突然粗暴的拉着米憐姿的手往前走。
米憐姿掙紮着怒吼道:“放開我,你這個賤人!”
米憐姿的掙紮反抗『逼』着青鳳粗暴的揪着她的頭發。
突然青鳳粗暴的朝米憐姿用力一推,米憐姿頓時跌跪在地上,一頭長發已經披散開來,淩『亂』不堪。
米憐姿耳邊突然傳來一曲美妙動聽的樂曲,青鳳的聲音傳來,“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米憐姿擡頭,立即看到數十個『裸』女圍着圈子按着樂曲的旋律跳起舞來,而正中間有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正貪婪的欣賞那如林**,似雪香肌,米憐姿看到那五十來歲男子的面孔,脫口驚呼道:“父親!”
青鳳冷笑譏諷的聲音傳來:“這就是你米氏一門的清白名聲嗎?”
米憐姿立即不顧退上疼痛,站了起來,朝那群女子喊道:“你們全部滾開!”說着就要撲上前去。
可是青鳳卻突然從後面揪住她的頭發,“憐姿,好好看看你心中尊敬的父親到底是什麽本『性』?”
米憐姿眼眶發紅,咬牙切齒道:“青鳳,我要殺了你。”
突然樂曲節奏一變,數十個女子朝中間的男子擁了上去,扭腰肢、擺豐>
中間那男子突然發狂一般的将離他最近的一個女子抱住,撲倒在地,朝她身上又啃又咬,女子發出痛苦的叫聲,很快就被啃咬的血迹斑斑,其她女子卻絲毫不懼,反而前仆後繼的朝男子貼近,很快男子便淹沒在肉海之中。
看着心中尊敬父親的這些醜态,米憐姿不堪承受刺激,暈了過去。[
青鳳看着昏過去的米憐姿,輕聲道:“你真夠倔強的,竟『逼』我這麽對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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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女王親自送清香白蓮返回院子,進入院子,紫荊女王卻沒有進入大廳的打算,尊敬道:“白蓮尊上,明日我再過來請你前往。”
清香白蓮淡淡點頭,沒有說話走進院子。
紫荊女王目送清香白蓮的背影走進大廳,心中暗忖道:“我爲何期待見到他呢?”自從那次之後,這些日子她再沒有見到易寒,易寒似在她心中留下了印記,揮着不去。
紫荊女王站在原地停留片刻之後,轉身離開院子。
大廳裏,易寒坐在椅子之上,卻不知道爲何額頭汗滴如雨落,突然見到清香白蓮,驚呼出聲道:“師姐,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說着忙解釋道:“我剛剛才歇息了這麽一會兒,你看,我額頭上還滴着汗水。”
清香白蓮表情失望的輕輕搖了搖頭,“是你嫌無聊,要跟我學這清心寡欲之法,我卻沒有『逼』你。”說着在易寒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易寒立即識趣的站在了起來,走到大廳中間,拿起地上盛滿了水的木桶頂在自己的頭頂,雙腳輕輕的踩了另外一隻空桶的邊緣,這倒像是耍雜技一般,爲了表示自己有心學習,嘴邊念了出來:“有形者,生于無形,無能生有,有歸于無,境由心生。”
說着易寒暗暗朝清香白蓮看去。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淡淡的看着易寒,卻什麽話也沒說。
沒過多久,頭上頂着一桶水的易寒感覺自己脖子又僵又酸,腳下又有種沒着落,不穩固的感覺,要讓他做這個動作不難,可是要讓他長時間保持這麽做卻不是那麽容易。
隻聽清香白蓮突然說道:“你隻會說,卻不能夠領會其中涵義又有何用,聽好了,心中無塵,腳下無物,心中無塵,頂上無壓,對于你來說,你頭頂上的那桶的重量對你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你的心中一直認爲你頂着一桶水,所以你的身體才會潛意思的感到壓力,想象一下你現在是站在平地之上,頭頂上并沒有一桶水壓着你。”
易寒是個聰慧之人,一點即通,如清香白蓮所說一般去做,卻立即感覺到無比的輕松,身上沒有任何壓力羁絆。
卻有些太過于得意忘形,突然頭頂的水桶傾斜,卻将他澆了個全身濕透,腳下打了個滑,跌了一跤,卻十分狼狽。
清香白蓮卻贊道:“很好,孺子可教。”
易寒好奇望去,問道:“師姐,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該失望才是嗎?”
清香白蓮淡道:“你至少能夠領悟我的話了,假以時日,這清心寡欲之法你定有小成。”
易寒卻有些擔心道:“會不會變得跟和尚一般清心寡欲之法。”
清香白蓮淡道:“心随我動,當你想靜下心來的時候,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影響到你。”
易寒笑道:“看來還有些用處。”
這些日子易寒閑的無聊,見清香白蓮卻一直能夠保持心平氣和,想像她一般,便讓清香白蓮傳授他清心寡欲之法,清香白蓮傳授之法倒也顯得奇怪,便是讓易寒頭頂一桶水,腳下站在一個空桶的邊緣之上。
易寒全身濕透卻沒有着急更換衣衫,卻似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走到清香白蓮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師姐,程鐵風的眼睛治的怎麽樣了。”
清香白蓮淡道:“眼睛,我已經給他換上了,至于能不能夠看見,我還無法确定。”
易寒驚訝道:“真的有人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雙眼給别人嗎?”
清香白蓮淡道:“有,還不止一個。”
易寒道:“失去雙眼,那個人一定很痛苦吧?”
清香白蓮淡道:“不,他顯得是欣喜若狂。”
易寒突然問道:“師姐,将一個人的眼珠子生生挖出來是什麽樣的感覺?”
清香白蓮表情一冷,“你想嘗一嘗被挖眼珠子的滋味嗎?”
易寒突然黯然道:“師姐,我發現最近你對我變得冷漠疏遠了。”
“沒有!”清香白蓮否認道。
易寒卻道:“還說沒說,以前我們交流起來很輕松随意的,可你看看現在,我跟你說話,你不是冷着臉瞪着我,就是根本不想回答。”
清香白蓮重複道:“我說沒有。”
易寒道:“師姐,是不是因爲小師姐的原因,我跟她根本沒有什麽,你想想啊,小師姐那種人物,我怎麽可能得手,再說我心裏也清楚,小師姐那種人物招惹不得。”
清香白蓮平靜道:“與她無關。”
易寒捉住她的破綻,立即道:“那你這就是承認對我冷漠疏遠了。”
清香白蓮冷淡道:“師弟,你的廢話可真多。”
易寒笑道:“師姐,我記得你可是很喜歡我講廢話的。”
清香白蓮應道:“我現在不喜歡。”
易寒饒有興趣問道:“爲什麽呢?”
清香白蓮道:“不要問了,讓我安靜一下。”剛剛給程鐵風動了大手術,其實她的心神耗費極劇,卻沒有太多的精神去回答易寒的那些問題。
清香白蓮閉上眼睛,不打算理睬易寒。
易寒看着閉目養神的清香白蓮,她的臉容是溫柔美麗的,她的神情是端莊不容亵渎的,易寒認真的看着這張臉,想要找回以往的熟悉。
透着曼妙弧線,纖巧挺翹的瑤鼻靜如處子,平穩吐出芳香氣息,緊閉的雙唇暖芯如花,嬌美無比,她越是美麗越是端莊,越讓易寒感覺她離自己遙遠,爲了找回以前的親近,易寒心中浮起一個念頭來。
易寒緩緩的将自己的臉靠近清香白蓮,嘴唇輕輕的吻在她嬌嫩的檀唇之上,濕潤酥滑透着一縷清香傳來,易寒心頭頓時一陣『迷』醉,他原本隻是想輕吻清香白蓮找回那熟悉的親密,可是奇異的觸動卻讓他得寸進尺,舌尖竟伸了出來拂過清香白蓮酥滑無比的嘴唇。
突然易寒“呃”的一聲,舌頭一陣酥麻脹痛,卻是剛剛伸出來的舌頭就被清香白蓮用二指夾住,硬拉了出來。
易寒此刻的模樣就像一個吊舌鬼一般,易寒有些難受的“呃呃呃”叫了起來,卻說不清楚話。
清香白蓮臉容如初,眼睛依然閉着,嘴唇輕輕顫動問道:“你想幹什麽?”
被夾住舌頭的易寒卻應不出話來。
清香白蓮嘴唇又微微動了動,“我現在想安靜一會,你不要打擾我。”
易寒忙點了點頭,清香白蓮這才松開手指。
易寒看着表情平靜的清香白蓮,心中難以釋懷,“師姐,以前我們不是這樣的。”
清香白蓮出聲道:“師弟,我要送你一個字。”
“什麽字?”易寒立即問道。
“賴。”
易寒笑道:“可惜賴不上師姐你。”
清香白蓮突然出手,兩根銀針紮在易寒的小腹上,易寒感覺小腹一刺,驚訝道:“師姐,你幹什麽?”
清香白蓮淡道:“我封了你的龍虎『穴』和玄關,你再不會心生絲毫『淫』>
易寒驚呼道:“什麽?跟我開玩笑吧。”
清香白蓮淡道:“信不信由你。”
易寒忙道:“師姐,不要開玩笑了,快幫我解除。”
清香白蓮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易寒問道:“師姐,你要去哪裏?”
清香白蓮淡道:“沐浴。”
易寒哭喪着喊道:“師姐,你會幫我解開對嗎?”
“不知道。”人卻已經走遠了。
紫荊女王這邊正在看着程鐵風換了眼珠子重新包紮起來的雙眼,“鐵風,白蓮尊上說很成功,你一定能夠再見光明的。”
程鐵風微笑道:‘紫鳳,有你的這份關愛,就算我的雙眼不能夠恢複,也沒有關系。”
“不會的,你的雙眼一定能夠恢複的。”紫鳳滿懷期待道。
這時一個女衛門外禀道:“陛下,白蓮尊上要離開院子,我們沒敢把她攔下。”
紫荊女王心中一訝,這白蓮尊上是想要去哪裏,據她所知,白蓮尊上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似不可麒麟一般讓人『操』心。
紫荊女王道:“鐵風,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程鐵風點了點頭。
清香白蓮徐步行走,絲毫沒有把這裏當做皇宮内院,每一次她身心感到疲憊的時候,就想找一池水沐浴一番。
一會之後紫荊女王在女衛的帶領下趕了過來,上前尊敬道:“尊上,你這是要去哪裏呢?”
清香白蓮淡道:“我想找個池水沐浴一番。”
紫荊女王聞言,原來是這樣啊,應道:“尊上,我這宮内有一處溫泉,我領你前往吧。”
清香白蓮輕輕點頭,“領路吧。”對于清香白蓮此刻來說沒有比沐浴更讓她感興趣的了
此刻紫荊女王已經被清香白蓮奉若天神,她可是親眼目睹清香白蓮神乎其技的超凡醫術,尊敬道:“尊上,随我來。”說着領着清香白蓮往她獨享的林霧溫泉走去。
易寒在大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師姐封了我的『淫』>
反抗他倒是沒有這個能力,可周旋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裏果決追了上去,由于在大廳耽擱了些時間,走出大廳的時候已經不見清香白蓮的身影,易寒嗅着空氣中殘留的一絲幽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師姐,你一定不會想到我還有一門天賦絕藝,叫追香術,何況師姐你身上的香味又是那麽的獨特濃重。
追香尋去,走到院子門口,卻突然發現原本守在院子門口從不離崗的女衛卻全都消失不見,半個都沒有留下,心中暗忖:“該不會師姐要走出這院子,這幫死闆遵守命令的女衛卻不肯讓師姐離開吧。”
師姐要去哪裏,當然沒有人能夠阻止她了,雙方必然發生矛盾,想到這裏易寒追了上去。
循着走着,路上倒是遇到了幾個女衛,卻避開她們,隻是卻沒有發現清香白蓮的蹤影,師姐說要去沐浴,這宮裏哪裏有池水之類的地方呢。
尋着尋着,來到一處園林,隻見此地林木青翠,彌漫着濃重的霧氣,視線并不開闊,在這霧氣的渲染之下,倒好似突然間來到了神仙居住的仙境一般。
這裏殘留有師姐身上的香氣,師姐一定在這裏,易寒往園林深處走去,還别說,這園林還真不小,皇宮的園林就是比尋常人家氣派,在這濃重霧氣彌漫更添奇妙。
突然聽到女子的交談聲,易寒忙躲藏起來,此地霧氣缭繞,要躲藏倒是十分容易,難以被發現,隻聽這交談聲中夾有紫荊女王的聲音,心中一訝,她怎麽會在這裏,還是不要讓她遇見的好,免得又産生什麽誤會,以爲我有不軌居心,易寒小心躲好,想等紫荊女王離開再出來。
紫荊女王對着兩個女衛道:“你們守在這裏,不準任何人靠近,知道嗎?”
“是,陛下!”兩個女衛齊聲應道。
一會之後易寒看着一個臉帶面具的女子朝這邊走來,不是紫荊女王又是何人,心頭卻是一陣怪異,怪了,昨日我還想着她,怎麽今日見到她,卻半點感覺都沒有,想不出原因來,也不多想,待紫荊女王走遠,這才從躲藏的隐蔽處走了出來。
剛才他聽見女王與别人的交談聲,可這會隻有女王一個人走出來,想必還有人留在這裏,易寒留了心眼,果然發現有兩個女衛守在了一條路道中間。
易寒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驚動這兩個女衛的好,卻繞道而行,這林園這麽寬敞,當然不可能隻有一條道路,就算沒有,易寒也要走出一條道路來,這就叫做另辟蹊徑。
易寒正尋着,忽聞一陣池水濺開的聲響傳來,易寒心中頓時大喜,我還想投石問路呢,師姐你倒是自己先暴『露』了蹤迹來,朝聲響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片白茫茫的熱氣缭繞,除了這煙霧,卻什麽都看不清楚。
居然是一處溫泉,見多識廣的易寒立即從熱氣缭繞辨認出前方是一處溫泉,剛快步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師姐正在沐浴,我突然出現是不是有點不太适合,好吧,那就讓我已一種極爲溫和的方式靠近吧,想到這裏俯地爬行靠近。
漸漸靠近熱氣缭繞的中心,易寒心跳也漸漸加快起來,盡管這不是第一次,但爲何每一次都是這般的激動人心呢。
靠近的易寒終于看清楚了溫泉的景象,水霧缭繞的溫泉,池面泛着淺淺漣漪,卻不見清香白蓮的身影,易寒目光匆匆掃了周圍一眼,直到發現溫泉邊褪下屬于師姐的衣物,這才确認下來,可師姐又哪裏去了呢?
突然心頭一顫,猛的回頭,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怦怦直跳的胸膛,吓死我了,我還以爲被師姐發現了呢,正在我的後面看着我的醜态呢。
這時,一聲水聲又嘩啦抖『蕩』開來,一個螓首突然從水中冒了出來,秀發輕輕一甩,濺出點點水珠,便如一朵初綻的美麗白蓮。
濕發貼在她光滑如綢,粉嫩如玉,潔白的脊背之上,潔白的脊背沾上幾滴緩慢滑落的晶瑩水珠,透着動人的溫潤。
清香白蓮優雅的伸展雙臂,身子似漂浮的雲朵上升起來,易寒頓時瞥到了她『露』出水面婉轉的細腰,曼妙弧線的『臀』兒,宛如兩團飽滿的花團,她的身段纖巧而不失豐滿。
真美!易寒心中忍不住暗暗贊道,突然他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腹下并沒有似以前一般昂起,易寒有些不敢相信扒開自己的褲子,從裏面望去,隻見腹下部位,軟綿綿的縮成了一小團,絲毫沒有半點蘇醒猙獰的迹象。
不會吧,自己該不會從此不舉了吧,他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再朝池中沐浴的清香白蓮看去,婉約細膩的溝壑是那麽的神秘動人,易寒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被撩撥的流鼻血,可是他的身體沒有半點異樣,心中也沒有半點**,是那麽的平靜,卻平靜的讓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因爲這并不正常。
易寒似逗小鳥一般都撩逗了幾下,可是那部位卻似死了一般,沒有半點起『色』,這個結果讓易寒急躁,竟似打小孩一般的朝自己那個部位扇了幾巴掌。
“你給老子起來啊!”易寒怒罵道。
突然他一臉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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