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鳳見易寒神情,從剛才的驚慌失措中稍微恢複些淡定,輕聲道:“怎麽樣,動心了嗎?”語氣輕柔,這刻可不敢刺激對方獸『性』大發,隻要能保住自己的身子,其他的都好說。
易寒看見她眼神迅速恢複了幾分鎮定,加上她方才對自己所說的話,覺得此女身份一定大不簡單,否則怎敢口出狂言說能夠自己任何要求,她是紫荊國的王親貴族,又或者她是子鳳的姐姐妹妹之類的身份,問道:“你是什麽身份,竟敢向我許諾這些?”
紫鳳見他開口詢問自己的身份,知道他已經被說動了,眼神自然的流『露』出一絲傲然,淡淡道:“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隻要你提出你的條件就好,我自會滿足你。”
易寒口吻有些期待道:“那我就大膽講了。”[
紫鳳目光淡淡的看了表情充滿期待的易寒一眼,心中暗忖:“我身爲紫荊女王又有什麽事情辦不到的。”沉『吟』片刻之後應道:“大膽的講,隻要你敢提出來,我就能夠滿足你。”好似所不能。
易寒歡喜道:“那我就大膽一點了!”
紫鳳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道:“說!”
易寒沉『吟』起來,心中暗忖:“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提出一個大膽包天到她辦不到的條件來,這樣自己接下來提出的那個過分的要求,就有讨價還價的餘地了。”
擡頭看着眼前女子,『露』出一副非常鎮定的表情,淡淡道:“我想要紫荊女王,你能夠滿足我嗎?”
紫鳳聞言,整個人愣住了,瞬間,卻立即神情大變,秀眸掠過陰寒銳利的神『色』,對着易寒怒喝道:“大膽!”
這聲怒喝含怒而出,透着至高上的威嚴,可真的差點把易寒脆弱的小心肝給震碎了。
易寒『露』出不悅的表情,淡淡道:“你不是說隻要我想要的就能給我嗎?爲何我提出來,你卻是這番态度,你可一點都不真誠,莫非一直都在糊弄敷衍我。”說到最後語氣變得低沉下來。
“這”,紫鳳憤怒的臉頰漲的通紅,直紅出輕紗外來,連易寒也看到了她粉紅的小耳。
誰會想到眼前的男子居然會提出這樣膽大包天的條件來,原本她以爲對方隻不過想要一些美人珠寶,或許榮華富貴之類的,可他居然想要的是自己。這可真讓人震驚的法言喻,若自己現在身處皇宮之中,這句話就算隻是風聞到自己的耳中,這個男子就算躲到天涯海角,自己也必不顧一切的将他擒拿,他的罪行就是死一百遍都不足饒恕。
易寒見她一臉爲難,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提出的這個條件本來就不切實際,除了神仙,還真沒有一個凡人能夠做到,聲音低沉問道:“怎麽樣?”
紫鳳決然應道:“辦不到!”
易寒冷冷一笑,“你果然在敷衍糊弄我。”
紫鳳怒斥道:“你簡直不知死活!”
易寒歎息一聲,輕輕道:“我從十五歲就愛慕紫荊女王,這是一個多麽遙遠的夢啊。”
紫鳳聞言,神情一呆,一時之間竟分不出他此話是真是假,心中倒是一陣法言喻的怪異,隻聽對方繼續說道:“我也不想那麽遙遠的事情了。”說着目光突然朝自己貪婪的望來,“我還是好好享受眼前這美人的動人身體吧。”
紫鳳聞言心中一顫,她的身份何從受人脅迫,受過此等驚吓,見對方俯着身子朝自己趴貼上來,嬌軀劇震,臉『色』驟然煞白,大聲狂喊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她的這番反應,倒是大大出乎易寒的意料,停了下來,驚訝道:“你真的能夠辦到?”
紫鳳别過臉去,卻被易寒『逼』的眼眶紅潤,心中憤怒,恥辱,仇恨交加,摻雜在一起,卻屈服的點了點頭,低聲道:“我答應你。”剛才她甚至被眼前這個男子『逼』迫的有了自盡保住清白的念頭,可是她不能死,雙眼失明的鐵風的餘生還要她來照顧呢。[
易寒卻『露』出狐疑的表情道:“我不相信你能夠辦到,這提出的這個要求怕是除了神仙才做的到,可你既然會被我擒下就絕對不是神仙了。”
紫鳳已經被易寒折磨的思維混『亂』,情緒失控,美麗的眸子瞪的都圓了,怒斥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易寒輕輕安撫道:“你莫要激動,莫要激動,既然你不是神仙,我就不再提出隻有神仙才能辦到的事情,這就像讓你把天上的星星摘給我一樣的荒謬。”
紫鳳聞言,神情一呆,隻感覺這畜生突然間變得好的都不像人了,居然會說出這般通情達理的話來。
易寒嘻嘻笑道:“小姐,你能耐這麽大,連我要求得到紫荊女王你都能夠應承下來,這裏我有個小小的心願,希望小姐你能夠幫助我。”
紫鳳冷聲道:“你一直在戲弄我?”
易寒和氣笑道:“我總得先試試小姐的能耐大到何種程度,這我才方便提出我那個小小的願望,并非有意戲弄。”
紫鳳心髒處于高強度的跳動,這會才微微平撫下來,怪異的目光透出幾分怨恨朝易寒看了一眼,冷冷道:“你還算是個聰明人,說吧。”此話卻不知是褒是貶。
比起剛才說想要得到紫荊女王的果斷,這會易寒反而表現的有些畏畏驚驚的,吞吐半天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紫鳳見他表情,心中暗忖:“壞了,不知道他又想提出多麽荒唐離奇的要求來。”隻感覺他這副欲言又止,有些驚畏的神态,卻要比上一個要求要更加的離譜。
易寒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鼓起勇氣道:“我想得到子鳳。”聲音卻十分的輕柔,十足商量的口氣。
這也難怪,剛才隻不過是随口說說而已,這會可是認真的,認真的!
紫鳳聞言『露』出好奇之『色』,隻是想要一個女子這麽簡單,輕聲應道:“好,我答應你。”
易寒見她應的輕松,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你真的能夠辦到?”
紫鳳『露』出驕傲的神『色』,“你想要一個女子而已,就算你要再多的美人,我也能夠答應你。”
易寒道:“不,我隻要一個,就是子鳳。”說着狐疑道:“小姐,你可聽清楚了,我要的女子名叫子鳳。”
紫鳳淡道:“我聽清楚了,你可以說出她的來曆來,我好方便尋找。”
易寒好奇道:“小姐,你是紫荊國人嗎?連大名鼎鼎的子鳳都不認識,她便是英睿軍的主帥,有奇将之名的子鳳。”
紫鳳臉容頓時一變,這會她才清楚這個男子口中說的那個子鳳,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漢語與紫荊語言的發音不同,她一直都是稱呼自己的女兒爲玑泓,而子鳳二字乃是大東國人的音譯,眼前這個男子提出這個要求雖然也十分的荒唐,但至少比要得到自己好了許多,俏目一寒,“你到底是什麽人?”
女子的這一句話,更加深了易寒對她身份的猜測,她該不會是子鳳的姐姐或者妹妹吧,眼睛倒是一樣的明亮動人,我得對她客氣一點了,不能再等罪她了,嘻嘻笑道:“在下隻是個名小卒。”
紫鳳冷哼一聲,“怕是不僅僅是名小卒這麽簡單吧,一個名小卒豈敢有沾染玑泓的念頭。”
易寒笑道:“小姐難道剛剛忘記了,我還有沾染紫荊女王的念頭呢,隻不過嘛,我們年紀相差太大,不太合适。”[
紫鳳冷聲道:“不許再提這件事情了。”
易寒笑道:“不提更好,不提更好,誰會想要一個老太婆啊,你說對嗎?小姐。”
紫鳳頓時氣的青筋暴漲,輕紗下原本美麗的臉容不知扭曲成什麽樣子,她不停的克制自己心頭的怒氣,呼吸卻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易寒見她神情有異,好奇問道:“小姐,你怎麽啦?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小姐辦不到?”
紫鳳沉聲道:“我辦的到!”
易寒大喜道:“我聽說紫荊國是一個非常重誠重諾的國度,隻要黑紙白紙定下約定就絕對不能夠反悔。”
紫鳳淡淡點頭,“這一些你倒是了解的十分的清楚,這是紫荊國傳承已久的文化,先人以信立國。”
易寒問道:“小姐芳名怎麽稱呼?”
紫鳳冷淡道:“紫鳳。”卻是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真實姓名給說了出來,大概是剛才受對方脅迫受到驚吓的後遺症。
“紫鳳。”易寒念了一聲,随口贊道:“這名字真好聽。”隻是一個名字,易寒其實不知道這音調在紫荊國算不算好聽,隻是随口就贊了一句。
紫鳳冷冷不應,易寒道:“小姐能夠能夠将這兩個字模拟寫出來看看。”
紫鳳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目光又朝自己被捆綁的雙手瞥去,示意她雙手被捆綁,怎麽寫出來。
易寒突然靠近将她扶坐起來,紫鳳驚喝一聲:“不要碰我!”
驚喝剛止,卻發現對方隻是将她扶坐起來而已,隻感覺經過剛剛一番刺激驚吓,自己神經變得十分敏感起來。
易寒道:“小姐,你雙手雖被捆綁,但不影響你在地面劃出你的姓名吧。”
紫鳳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故意試探自己,不敢欺騙,手指在地上劃出了自己的名字來。
易寒盯着地上的紫荊文字,卻是根本不認識這兩個字的涵義,笑道:“小姐你果然真誠,我卻是認識這紫荊文字。”說着暗暗打量女子的神『色』,見她神『色』淡然,心中已經有了分寸,一個名字而已,沒有必要欺騙自己。
紫鳳目光淡然,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心中隻想早點脫離他的魔爪,早點回到程鐵風的身邊,自己去了這麽久,鐵風一定很擔心,他雙眼失明卻法尋過來,至于這賬日後再慢慢清算。
易寒突然似禽獸一般的撕裂自己的衣衫,卻把子鳳給吓到了,驚駭道:“你想幹什麽?”小心肝怦怦直跳,隻感覺這一輩子受到的驚吓遠沒有今日的多。
易寒笑道:“小姐放心,鄙人是個謙謙君子。”
這話聽到紫鳳耳中卻感覺是極大的諷刺,他已經不止是個禽獸了,而是個恥到極點的禽獸。
在某個時候,易寒确實算的上是謙謙君子,可這謙謙君子卻是不定時的。
易寒突然柔聲道:“小姐,有點痛哦,你忍一下。”
紫鳳心頭一『蕩』,隻感覺他此話意味深沉,讓人情不自禁的聯想到那方面去了,“你敢”喝聲還未說完,卻“嗯”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嬌『吟』一聲。
卻是易寒不知道拿着什麽尖細的利器戳在她的指尖處,指尖處立即流出一滴鮮血來,十指連心,創傷雖小還是有些刺痛的,紫鳳在心中已經不知道罵了易寒多少遍,今日所受之辱,讓她愧爲一國女王。
易寒見女子隻是嬌『吟』一聲而已,微笑道:“小姐真堅強,不似一些弱質女流,微微受到傷害就叫天喊娘的。”
紫鳳聽他口吻,心中怪異連連,他這是把我當小女孩來哄乖嗎?自己這般年紀,隻感覺好笑比,突然嘴角微笑卻是頓止,不行,我還是要殺了他,而且要以爲最冷酷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他,方能消心頭之恨。
易寒見女子神态變化迅速怪異,也沒有多想,隻感覺她已經被自己折磨的夠嗆了,這會多些怪異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将從身上撕裂出來的布塊平攤在地上,對着子鳳道:“我來說,你來寫。”
紫鳳好奇道:“幹什麽?”
易寒理所當然道:“我們兩人之間的約定。”
紫鳳心中暗忖道:“這小子好狡猾啊,知道紫荊國重諾重信,讓我黑字白紙寫上,我便法反悔,此刻卻法違逆他,否則貞潔不保。”心中帶着一絲僥幸,或許他不知道約定作效的方式,我就且先敷衍他一番再說,隻聽對方問道:“小姐,準備好了嗎?”
紫鳳神『色』不變,淡淡點了點頭。
隻聽易寒淡淡念道:“我紫鳳蒙易寒大恩,爲報恩情,以圓恩公之心願,遂”
紫鳳依照易寒所念,用自己的鮮血在布條上面寫下這些内容,突然嬌軀一震,恍悟到什麽,驟然停了下來,驚訝的朝易寒看去,早些時候她剛剛在子鳳帳中聽到這個名字,印象十分的深刻,若是早些時候她沒有聽到程鐵風的解釋,隻會認爲隻是一個姓名而已,可這會她已經知道這兩個字所代表的背景身份,便是她口中經常說的麒麟将軍,在紫荊國,隻有人說麒麟将軍,卻不會有人說易寒。
易寒見她停了下來,以爲她覺得這約定内容有些不太符合實情,笑道:“總的寫的好聽一點,說是我『逼』迫你多不合适啊。”
紫鳳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你叫什麽?”
易寒佯裝驚訝道:“啊,不小心将我的真實姓名透『露』給小姐你知道了,既是合約自然要寫上真實姓名。”說着用手指在地面端正的勾畫出自己的姓名來,“看好筆畫了可不要寫錯了。”
紫鳳冷冷道:“不如我寫成麒麟将軍如何,這天下叫易寒的定不在少數,可麒麟将軍卻隻有一個。”
易寒笑道:“啊!還是被你看穿我的身份了。”
紫鳳冷淡道:“麒麟将軍名聲響亮,要認出來有何困難。”說着目光認真的打量易寒一番,“隻是沒有想到麒麟将軍卻是一個恥到極點的禽獸。”
易寒卻不生氣,笑道:“那剛才你怎麽沒有認出我來?”
紫鳳冷冷道:“因爲你一直不敢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
易寒笑道:“小姐,若我估計的不錯,你在紫荊國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吧。”
紫鳳冷冷一笑,“你是麒麟将軍,那就更好,我還怕你隻是一個名小輩呢,麒麟将軍你會爲今日所犯下的過錯而後悔,你會爲你放肆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易寒傲然道:“隻要能得到子鳳,什麽代價我都願意付出。”說着沉聲道:“好了,我們不要糾纏這些了,還是快點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爲報恩情,以圓恩公之心願,遂許諾全力幫助恩公得到奇将子鳳,成人之美以積福德,若心存私心或違此約,吾死葬身之地!紫鳳立。”
易寒笑道:“紫鳳小姐,可千萬不要怨我說的狠毒。”
紫鳳冷哼一聲,卻一聲不發。
易寒靠近紫鳳捉住她的手,“來來來,我們印下紫鳳小姐的指紋。“說着又不客氣的在她大拇指紮了一下,毫憐香惜玉的擰擠出一團血珠來,将她的大拇指用力的按在那寫滿血書的布塊下端。
紫鳳手臂抖了抖,他居然!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自己的指紋印下,這約定可就生效了,自己卻法反悔了。
原本還心存僥幸的紫鳳隻感覺一陣頭昏目眩。
易寒突然伸手去揪紫鳳挂在脖子上的玲珑玉佩,卻是一塊紋刻着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白玉,淡道:“這塊玉佩是紫鳳小姐的貼身之物,在我手中日後也可以做個見證。”
紫鳳回神,怒吼道:“還給我,你這個強盜。”
易寒淡道:“小姐,你清醒吧,我怎麽可能還給你。”
紫鳳瞪着易寒,潔白的貝齒咬着嘴唇,恨的把嬌嫩的檀唇都咬出血來。
易寒頓時心軟,忙道:“好啦,好啦,我向你保證,等我心願成真之日,我保證将這玉佩歸還,紫鳳小姐莫要激動,我現在就爲小姐松綁。”
紫鳳不停的控制心中的憤怒和仇恨,讓自己表現的冷靜一些,若其事一些。
易寒将血書收入懷中,說道:“紫鳳小姐,你恢複自由了,想不到紫鳳小姐你惹我不悅,竟讓我得了這樣一個善果。”卻是針對紫鳳早些時候說的那句“凡事有因必有果,種下什麽因便得什麽果,将來也不要後悔自己所種下的因”。
紫鳳對着易寒冷冷一笑,轉身朝山下走去,卻連丢棄在山路上的水壺也沒有撿。
易寒『逼』迫對方寫下約定卻是臨時起意,一者爲防對方報複,爲自己時而瘋癫的行爲做出補救,他在将捆綁紫鳳之後,才漸漸感覺到對方的身份大有來頭,二者一不做二不休,爲達目的不折手段,說不定這個女子的承諾,對于他與子鳳是一大助力。他可清楚這印下紫鳳指紋的血書的分量,至于爲何知道此點,卻是從紫荊國流傳的一個重誠重諾的典故中知曉。
易寒突然自語道:“我一定想子鳳想瘋了,居然幹出這種事情來。”邊說着卻邊搖頭,這會隻感覺剛才的行爲是好笑又荒唐。
突然從懷中拿出一朵枯萎的紅花,凝視一番,“花百日紅,何況你斷了生機,隻是你可知道你對我的意義!”
看看天『色』,便下山去了。
易寒絕對不會相信被他捆綁的女子就是紫荊女王,鬼會想到高高在上的紫荊女王會一個人出現在白水岩,鬼都想不到!
程鐵風在亭子等待紫鳳的歸來,心中有些着急,去了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回來,可惜他雙眼失明,行動不便,若不然早就尋了過去,忽聽匆急的腳步聲傳來,驚喜道:“紫鳳。”
紫鳳飛一般的迅速撲到程鐵風的身邊,緊緊将他抱住,深深的喊了一聲:“鐵風!”
鐵風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問道:”紫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紫鳳輕輕搖頭,卻不忍将自己恥辱的遭遇說給程鐵風聽,輕輕搖頭道:“鐵風,我們回去吧。”
“不”話剛出口,程鐵風卻突然停口,卻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回去吧。”他沒有多問,知道紫鳳遲早會告訴自己的。
紫鳳攙扶着程鐵風,夫妻兩人返回英睿軍的近衛營地,一路上,紫鳳都沒有出聲,而程鐵風也沒有多問。
直到兩人走進供兩人居住的帳篷之内,紫鳳突然用十分低聲的口吻問道:“鐵風,是不是論我做什麽,你都會支持我?”
程鐵風點了點頭,“論你想要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
“好,鐵風,我要将大東國滅國,我要将麒麟生剝活剮!”得罪女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得罪一個權勢滔天的女子。
這句話落入程鐵風耳中,如一聲猛雷炸在他的心頭,将這個見過風浪的男人炸的如此的震驚,震的他久久一個字也吐不出口。
紫鳳隻是凝視着程鐵風,卻沒有再出聲。
過了一會,程鐵風才平靜問道:“爲什麽?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兩國停戰。”
紫鳳冷冷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殺麒麟,不滅大東國難消我心頭之恨!”
紫鳳是個理智的人,她做任何事情都會以國家大局爲重,不會摻雜太多個人情感在内,可此刻程鐵風卻聽出她在感情用事,甚至已經沒有以往的理智清醒,出聲道:“紫鳳,你一直強調要殺了麒麟,可麒麟早就死在子鳳之手。”
“不!麒麟根本沒死,他還活的好好的,非但如此,他還想得到子鳳!”紫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來,可以看出她對麒麟是何等的痛恨,貴爲一國女王,卻受此奇恥大辱,不傻麒麟,豈能消恨。
程鐵風神情『露』出一絲驚訝,“你遇到麒麟了,他可對你做了什麽?”口氣已經微微透出一絲震怒。
紫鳳見程鐵風『露』出愠怒的神情,心中微微一暖,鐵風是個好脾氣的人,淡然慣了,可剛才他卻真的憤怒了,輕聲道:“鐵風,你放心,麒麟并沒有玷污我。”
程鐵風冷哼一聲,“若他真的這麽做了,我要讓他後悔爲人。”
紫鳳繼續道:“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說着将整個過程簡單說了出來。
程鐵風怒拍大案,大案應聲碎裂,怒道:“這簡直荒唐至極,恥至極,禽獸至極,堂堂一介名帥卻幹出此等事情來。”此刻程鐵風憤怒的要将麒麟一掌打死。
向程鐵風傾訴一番,得到寬慰的紫鳳憤怒的心情倒是平複了下來,淡淡道:“我說過,我會讓麒麟付出代價的,兩國再起兵戈,卻是因他而起。”
程鐵風卻理智道:“紫鳳,此事乃麒麟一人之過,罪不累及旁人。”
紫鳳道:“鐵風,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程鐵風應道:“麒麟之過,這筆賬自然要好好清算,但兩國交戰之事卻需從長計議。”
紫鳳看着程鐵風,看着他爲了此事而雙眼失明,心中一柔,輕聲道:“鐵風,不滅大東國本難消我心頭之恨,但我依你。”
程鐵風聞言,心中的沉重才化作一口氣輕輕的吐了出來:“紫鳳,委屈你了。”
紫鳳輕聲道:“當年你肯爲我做出背叛,我依你一回又算的了什麽呢?”
兩國若想安甯,麒麟必須死,否則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麽理由再來說服紫鳳了,隻聽紫鳳有些疲憊道:“鐵風,我想沐浴一番,清洗身上的污穢和疲勞,你且先在帳内休息一下,等我回來再和你商量另外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卻是關于與麒麟定下約定的事情,這是麒麟手中的把柄。
紫鳳走了出去,提出自己的要求,早已得到子鳳暗示的梅裏,立即動員數十名近衛營的女侍護送紫鳳前往不遠處的小溪沐浴。
紫鳳剛走不久,程鐵風朗聲道:“叫香格拉過來。”
一會之後,香格拉攙扶着程鐵風來到子鳳居住的帳篷。
“紫荊元帥,小心一點,前面是簾布。”
“子鳳!”程鐵風輕輕喚了一聲。
正在思考如何與大東國談判的子鳳聞聲立即起身,走上前來攙扶程鐵風,“父親慢走,小心一點。”
程鐵風坐了下來之後,出聲道:“子鳳,我有事與你說。”
子鳳見父親臉上『露』出少有的認真和嚴肅,對着香格拉道:“香格拉,你先出去。”
子鳳問道:“父親,什麽事情?”
程鐵風沉聲道:“是關于麒麟的。”
子鳳聞言心中猛地一顫,父親已經知道易寒還活着嗎?這會也不怕讓父親知道當日自己是故意手下留情,淡道:“父親,當日我确實是手下留情,易寒并沒有死,他還活着。”
程鐵風道:“我并不關心這些,不過這一次麒麟必須死!”
子鳳嬌軀一顫,臉『色』煞白,她能從父親嚴肅的表情中感覺到他的認真,卻決然應道:“我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程鐵風沉聲道:“這話,你要跟你母親講。”
子鳳問道:“父親,到底怎麽回事?母親又與易寒何幹?”
(我隻能說你們比我要邪惡,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我隻不過在這句話上面下文章,至于這其中的微妙,便是男人與女人天『性』的異『性』相吸,女王與程鐵風有幾十年的感情,易寒怎麽『插』的進去呢,這當中大有玄妙,大家覺得是喜事還是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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