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聲音透着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
易寒心中一驚,抱錯人了,連忙松開雙手來,還沒來得及想着如何道歉,猝不及防的對方就重重扇了他兩個巴掌,“啪啪”,兩邊一邊一個巴掌,倒是和鳴獨。
易寒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龐,愣了一下之後,好兇的女子啊!心中暗忖了一句之後,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便轉身離開。
“站住!”[
臉遮輕紗的女子有冷喝了一聲。
易寒心情低落,心獵豔,根本沒有心情知道她長的什麽模樣,更心與她糾纏,淡淡應道:“對不起,我抱錯人了。”
女子突然嬌喝一聲;“你必須死!”她貴爲女王之尊,豈容一個男子将他擁抱。
話音剛落,手上驟然多了兩把銀顫顫的利器,朝易寒後背要害之處刺去,試圖一擊便将他殺死。她剛才專心盛水,加上岩石上滲出岩水滴落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卻沒有發現有人突然靠近自己,更沒有想到這個男子會突然将她抱住,普天之下有誰敢亵渎她,誰算她站在原地不動,也沒有人敢沾染她衣角分毫。
易寒随即感受到危險逼近,立即轉身,出手擋住了這女子的緻命一擊之後,迅速後退幾步,與這個女子保持一定距離,臉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這個女子好兇殘啊,隻是抱了她一下,就要取我性命。
女子見一擊法得手卻被他擋了過去,“咦”的露出一絲驚訝,冷聲問道:“你是誰,竟如此大膽?”
大膽?易寒神色一沉,确實他剛才的舉動可以稱的上是大膽,因爲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就一把将子鳳抱住,隻是眼前的女子卻不是子鳳,他的大膽是針對子鳳,卻非針對眼前這個女子的非禮之舉。
易寒彎腰施禮道:“我錯把小姐當做我的一個朋友,心之過,請小姐見諒。”
女子原本眸子透着冷冷的殺意,在這個男子抱住她的一瞬間,已經注定了他必須死的命運,易寒這番施禮道歉,卻讓她神情一呆,目光竟透出幾分溫和之色。
易寒的這番謙謙君子之态卻讓她回憶起當年初見程鐵風的情景,所謂愛屋及烏,頓時就對易寒有了幾分好感,便多看了易寒幾眼,這男子給她的印象倒是不錯,隻可惜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易寒見她目光緩和的看着自己,以爲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微微一笑:“請小姐莫見怪。”倒也是坦坦蕩蕩,不似宵小猥瑣之輩。
女子淡淡問道:“你們大東國的男子都是似你這個樣子的嗎?”
易寒聞言,不知道她此話何意,同時心中一訝,她這麽問,莫非她不是大東國人,可漢語怎麽說的如此流利,讓人根本聽不出半點口音來,比香格拉都不知道要流利多少倍。
女子見易寒沒有立即回答自己,沉聲道:“我問你話呢!”
易寒莞爾笑道:“不知道小姐指的是哪方面?”這會心中已經有了新的打算,此女不是大東國人,卻一定就是紫荊國人了,剛剛又細細打量了她的裝扮,定是非華即貴的人物,也許能從她的口中探知一些子鳳的消息來。
女子眉頭微微一皺,顯然不mny易寒的回答,冷聲道:“我不喜歡你了!”卻是易寒露出狡猾的一面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易寒聞言一愣,這話又從何說起,不喜歡了,難道以前喜歡,可他們才剛剛見面的啊,他也聽出了女子的不悅,這會要從她口中探知一些子鳳的消息,可就不能不把她當回事了,應道:“小姐若是指我剛才将你抱住的唐突之舉,我想說大東國的男子不是我這樣的,大多數的大東國男子都是彬彬有禮的,隻有一些好色之徒才會做出非禮女子的舉動來。”說這話,易寒心中暗暗有些臉紅,他可算不上謙謙君子。
“嗯。”女子淡淡應了一聲,卻有示意易寒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易寒見女子臉色柔和下來,繼續道:“我剛才心非禮小姐,乃是因爲将小姐錯認爲我的朋友了。”[
女子淡淡道:“我的問題問完了,看”
易寒打斷道:“不知可否讓小姐mny?”
女子被易寒打斷話,心中不悅,目光冷視易寒一眼,繼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看來你剛才誠心道歉的份上,我不殺你,你自斷雙臂離開吧。”這已經是她最大的恩赦了。
她平淡說話的聲音柔美綿軟,令人聽來直舒服到心坎裏,隻是這口吻卻蠻橫霸道到她說什麽,自己必須照做一般。
易寒啞然失笑,怕是此女身份非凡,蠻橫慣了,從容應道:“恕在下不能從命。”
女子冷冷道:“若是讓我動手,可就是要取你性命,你可考慮清楚了?”心中還是對眼前這個男子又幾分憐憫。
易寒笑道:“我不必考慮!”
女子淡道:“好,那我就成全你,這也是你罪有應得。”說着手上突然又多了兩把銀光閃閃的利器。
易寒這才注意到,這利器居然就是她插在發隙的銀簪,長越有一尺左右,這銀簪雖然顯得纖細,但是易寒一點也不懷疑它緻命的危險性,他從子鳳那裏就嘗到了厲害,心想:“紫荊國的女子都是用這種方式殺人嗎?”
易寒舉起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的友善,口中說道:“小姐,我心與你從手,請莫要逼我。”
紫鳳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個突然冒出來将自己抱住的陌生男子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打算立即解決,不讓程鐵風等待太久,嬌喝一聲,突然出手,銀簪朝易寒胸口要害疾刺過去。
易寒見她眼透冷光,而且還嬌喝一聲提醒,怎麽會沒有警惕提防,從容一個側身,便躲過去了此女緻命的一擊,心中莞爾:“要殺我,可得先把我迷住了。”
女子一擊失手,見他臉露微微笑意,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眸子冷芒更盛,繼續發動淩厲要緻人于死定的攻勢,瞬間就又刺出十幾下,卻均被易寒從容不迫的躲避了過去。
忙裏偷閑,易寒微笑道:“小姐,再逼我,我可就要還手了。”他剛才的一番表現是希望女子能看出她根本法殺了自己,自己罷手。
女子竟也應了一聲,“今日非殺了你不可!”
易寒聞言,忍不住笑了幾聲,隻感覺天底下的女子都是一般的倔強,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卻不懂得迂回之法,他是非禮了這個女子,可這樣就要讓他以死謝罪,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易寒還沒止住笑聲,便看見這個女子突然動手拔掉插在頭上的銀簪珠钗,一頭烏黑秀發蕩落開來的瞬間,還沒有溫柔的垂落,女子螓首一晃,便似含羞的俯首一般。
熟悉的一幕,立即讓易寒感覺到危險,果不其然,女子頭上的根根長發驟然蕩散開來,千萬根青絲透着罡風朝自己臉上拂來,遮的易寒眼中除了那千萬根烏黑青絲,卻什麽也看不到。
這一幕易寒可是再熟悉不過了,他便是被子鳳以此種方式重傷,差點丢了性命,提起十二分警惕,時刻提防隐藏在黑絲中的殺人利器。
果真!他從那數根黑絲中看到隐藏其中一點寒芒朝自己胸口疾射而來,迅速避開這道寒芒,同時腳下迅速後退,想要與這個女子拉遠距離,視線不要被這個女子那一頭蕩開的黑發所遮。
就在他剛剛後退一步的一瞬間,又有一道寒芒閃爍,再次朝自己胸口疾射而來,易寒見後退不及,側身彎腰,身體不退反進,卻朝對方靠近,準确把握寒芒所在方位,手掌從下朝上擊去,将這要取自己性命的寒芒蕩開,叮當一聲,卻是銀器砸在岩石上發出的聲響。
易寒心中暗忖:“此刻我若有一把利劍,就一劍将你這頭青絲斬落,讓你當定了尼姑。”[
可是他沒有,這原本應該溫柔的青絲在她的身上,卻成了厲害的武器,甚至他能想到,若被這青絲拂中,定是皮開肉綻。
易寒見叮當一聲,心頭一松,暗呼好險,這一不留神,可真有可能喪命,這女子可真是兇辣比,招招奪人性命,腳下迅速後退,與女子保持距離,隻要離她遠一點,就沒有什麽危險了。
可是易寒卻估計錯了,就在他剛迅速後退幾步,與女子剛剛離出兩丈遠的時候,驟然有數道銀、白暗芒朝自己周身幾處要害飛射而來。
這一突襲,又是讓易寒猝不及防,電光一閃之間,瞥到身下一塊岩石,連忙縮身躲避。
叮叮當當幾聲,那些暗芒沒有落在易寒身上,卻紛紛落在易寒所躲避的那塊岩石之上,隻有一道暗芒擊中易寒,割裂他的肩膀處的衣衫,隻給他造成一點皮肉傷。
躲在岩石背後的易寒心有餘悸,這什麽時候可真的不能大意啊,差點就真的沒命了。
易寒似烏龜一般,小心翼翼從岩石背後微微的探出一個頭來,待看見女子雙手已經空空如也,心頭一喜,她頭上的銀簪珠钗都扔完了,有過剛才的一番兇險,卻也不敢大意,試探性的問道:“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來。”
女子美麗的眸子噴着怒火,目光匆匆巡視周圍,暴露出計可施的秘密,剛才已經是她最厲害的殺招了,卻依然沒有殺死對方。
易寒見她舉動暴露出她的計可施,又見她久沒有動作,卻也不做縮頭烏龜了,大大方方的從岩石後面走了出來,笑道:“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
插在頭上銀簪珠钗的取下,一頭長發蕩垂下來,剛剛端莊華貴的形象全,卻像足了一個披頭散發的魔女。
女子目光冷冷盯着微笑從容的易寒,聲音透着怒火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易寒哈哈笑道:“我可不會這麽傻,将我的名字告訴你,好讓你日後來報複我。”
女子冷笑道:“我已經将你的樣貌記下,隻要将你的相貌畫出來,不怕沒人不認識你。”
易寒心中一訝,聽她這話好似能力不小的樣子,嘴邊淡淡笑道:“隻可惜啊,我卻隻是個名小卒,又有什麽人會認識我呢。”
女子目光冷冷的盯着易寒,一言不發。
易寒心中一驚,真的在記下我的相貌,隻是抱了你一下而已,有這麽大的仇恨嗎?卻亡羊補牢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女子見易寒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讓自己記下他的樣貌,卻被他這動作逗得忍不住嫣然一笑,“晚了,我已經記下你的相貌,刻在心中不會忘記。”
易寒聽見女子發出清脆動聽的笑聲來,神情一呆,内心怪異比,隻感覺氣氛突然詭異到了極點。
女子似乎也恍悟自己失态了,止住笑意,嘴角卻依然殘留了一抹淺笑。
直到此刻,易寒才有興趣知道她輕紗蒙臉下,到底是怎麽婀娜動人的一張臉容,目光透出幾分貪婪之色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女子。
女子竟被易寒這充滿男性野性,炙熱的目光盯着臉頰一紅,怒斥道:“放肆!”
易寒本來就是頑性自若,聽她責斥聲卻哈哈發出爽朗的笑聲來。
女子手掌伸進薄薄的輕紗裏面,觸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竟透出許些腼腆,如此嬌态在這已經是半老徐娘的紫荊女王身上出現,分外扣人心弦。
紫鳳心中暗暗有幾分惱恨,自己這番年紀居然會有被一個年輕小子調戲的感覺,主要是此人與年輕的程鐵風有諸多相似,讓她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少女的時候,似乎是與程鐵風初見時的場景。
易寒見剛剛才出手狠毒想要殺了自己的女子,這會卻動也不動,似含羞的少女一般,感覺有些qgu,輕輕喚了一聲:“小姐。”
紫鳳回頭看了易寒一眼,淡淡道:“今日不殺你了,改日再殺。”似乎她已經掌控了易寒的生殺大權。
紫鳳說着随手從地上撿了一條枯草,将披散開來的一頭黑發束起,轉身婀娜多姿的朝洞窟方向走去。
她身段婷婷玉立,行走間婀娜多姿,舉止優雅高貴,舉手投足間不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動人。
易寒呆了一呆,心中暗暗贊道:“卻是個不可多見的美女。”盡管他還沒見到女子的相貌,但這股風範已經足夠征服男人了。
過了一會兒,易寒見女子端着盛着白岩水的水壺走了出來。
女子見易寒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淡淡出聲道:“你還不滾嗎?”
易寒怎麽可能滾,他還沒有從此女身上探悉自己想要知道的,微笑道:“剛剛細細打量一番,才恍悟小姐原來姿态動人,卻想好好欣賞小姐的一番動人的美态。”大手一揮,朗聲道:“可遠勝這山水美景!”易寒又來了,隻要心情愉悅放松,真不知道這張嘴會說出什麽離奇的話來。
女子淡淡笑道:“我勸你少說幾句,說的越多将來會死的越凄慘。”這會對于易寒輕浮調戲的言語,反而表現的不是那麽在意了。
易寒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哦”的一聲,“聽小姐的口氣,我的小命似乎已經被小姐拿捏在手中了。”
女子一雙明亮美麗的眸子透出勾魂的妩媚,朝易寒輕輕眨動一下,意味深長的淡笑道:“我們後會有期。”說着轉身往山下方向走去,憑她女王的身份,要對付一個人那還不簡單。
易寒一愣之後,忙追了上去,喊道:“小姐,請留步!”
紫鳳沒有停下,卻淡淡道:“改日我要好好看看你這多嘴多舌的舌頭是什麽模樣。”卻是厭煩了易寒的糾纏不清,若不是她此刻法殺了對方,豈容他像煩人的麻雀在自己身邊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易寒高高一躍,張開雙臂,攔在了紫鳳的前面,“請留步,有些事情我想向小姐打聽一下。”
紫鳳淡淡道:“你忘記捂自己的臉了。”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裝模作樣,讓小姐見笑了。”
紫鳳見他時而衣冠楚楚,潇灑從容,散發着男性的魅力,時而卻舉動透着孩子氣和惹人不由自主生出好感的童趣,倒也不知道怎麽形容眼前這個怪異的男子,微微一笑,若是當我的女婿,夠格不夠格不說,至少不惹她生厭,當然這與亵渎她是兩碼事,該算的賬還是要清算的。
突然心中卻是一奇,我怎麽會突然生出這般qgu的念頭來。
易寒見她突然露出微笑,便好奇的看着她來,她的臉容大部分被輕紗遮掩,下邊隻露出嬌俏的下颚和一張小巧而動人的嘴巴來,易寒看不見别的地方,卻隻能盯着她的嘴巴看,隻感覺那兩瓣櫻色的檀唇是如此的誘人,腦子裏忍不住生出邪惡的念頭來。
紫鳳見眼前這小子表情又變得怪異起來,目光透着威嚴冷冷一瞪。
這一瞪沒吓退易寒,倒是把他腦子裏的邪念給瞪走了,易寒心中暗罵自己,都什麽時候了,腦子裏還盡想這些。
紫鳳淡淡問答:“你在想什麽?”
易寒脫口應道:“在想你的嘴。”
紫鳳表情驟然一變,易寒恍悟,靈機應變道:“在想你嘴巴會說出什麽話來。”
紫鳳淡淡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我說話。”
易寒淡道:“今天不就有一個了嗎?”
紫鳳輕輕一笑,“我很好奇當你知道你犯了天大的過錯之後,是否還能似此刻一般有恃恐?”
易寒應道:“我犯過數天大的過錯,多這一個也不算多。”
紫鳳淡笑道:“是嗎?你有親人朋友嗎?”
易寒笑道:“誰沒有親人朋友。”
紫鳳開懷笑道:“好的很,好好珍惜吧。”
易寒很不喜歡她一副似乎能夠掌控自己命運的神态表情,不悅道:“你似乎感覺自己很了不起。”
紫鳳徐步前行,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易寒身側穿過,淡淡道:“凡事有因必有果,種下什麽因便得什麽果,将來也不要後悔自己所種下的因。”
易寒慢步跟了上去,“很有佛理也很深奧的一番話,不過小姐可知道你種下了什麽因?”
紫鳳微笑道:“說來聽聽,我種下了什麽因?”
易寒笑道:“你惹我不高興了。”
紫鳳淡道:“我不在乎。”
易寒笑道:“是嗎?真的不在乎?”
紫鳳淡道:“毋庸置疑!”步姿依然婀娜多姿,依然淡然自若。
突然紫鳳卻驚駭喝道:“你想幹什麽?”
易寒笑道:“小姐不是不在乎嗎?現在我就要讓小姐你在乎。”雙手卻是死死的将紫鳳的雙手反扳在背後,不惜抽出自己的腰帶在她的雙手手腕處繞上幾圈,打上一個死結。
紫鳳怒喝道:“你竟敢這麽對待我,我要讓你死葬身之地。”
易寒笑道:“你現在的任何wexe對我絲毫沒有用處,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口舌。”說着彎腰低頭,咬住捆綁她雙手的腰帶,用力一拉,捆的更緊一些,這會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紫鳳尊貴慣了,早已經習慣别人不敢對她動手,卻被易寒突然出手從背後制住,嘴邊怒吼道:“我要将你滅族。”
易寒捆綁她雙手之後,将她往草地上一,笑道:“你是不是避世太久了,根本不知道男子的厲害。”
紫鳳見她步步逼近,雙腳蹬着草地,身子蹭着地面往後退縮,目光有些驚駭,嘴上卻依然威嚴喝道:“你想幹什麽?”
易寒神秘一笑,“小姐,你馬上就知道了。”突然欺身向前,驟然捉住了她的小腿。
紫鳳驟然拼盡全力的尖嘶起來,顯然這個時候才真正知道害怕,貴爲女王之尊,倘若真的被一個男子玷污,就算殺了他,滅了他全族也法洗清自己的恥辱。
易寒見她驚吓模樣,心中暗忖:“叫你張狂,這會知道害怕了吧。”突然動手去抽她腰間的結彩鵝黃腰帶。
紫鳳奮力朝易寒身上一踹,這一踹把易寒踹的草地上打滾了幾圈,狼狽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結彩鵝黃腰帶,東西已經到手,女子腰帶被易寒解開,原本端莊束身的衣裝,這會卻顯得有些寬松。
易寒抹了抹沾上草屑的嘴,陰沉沉道:“小姐好貞烈啊!”
紫鳳突然目光一變,出聲道:“你想要什麽,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給你,榮華富貴,美人名聲,你說的出來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不要碰我!”
易寒話也不說,突然上前壓住紫鳳後縮的雙腳,用她的鵝黃腰帶的雙腳也捆綁起來,心中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過想想她剛才想殺自己的那份果斷,也就狠下心來,反正他也不是想真的要玷污她,他易寒還沒有到這般下作的地步。
紫鳳口中不停的喊道:“不要碰我!”早已失去剛才那份傲慢和淡然,卻成了一隻驚呼失措的小羔羊。
易寒被她吵的心頭煩躁,越聽越有負罪感,他可從來沒有這麽幹過,這經驗明顯不足,突然拔掉紫鳳腳下的鞋履,卻露出一隻小巧白皙的赤足,拿着她的鞋履就要塞住紫鳳的不停發出聲音的嘴巴。
紫鳳見他舉動,霸氣道:“隻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易寒見她傲然的目光,手上不知道爲什麽停了下來,“怕是我說出來,你卻給不了我。”
“說!”目光充滿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