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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節 反其道而行

紫荊國主力大軍營地,一顯得較爲特殊的大帳之内。

一人正盤坐在桌子之前,悠然的沖泡着茶水,瓷壺裏面的茶葉青翠,茶水清澈,茶香飄逸沁人心肺,他的動作極爲緩慢,沖泡茶水的姿勢極爲講究,這份悠然自得就好像置身于塵世之外,與帳外的崗哨森嚴格格不入。

這人肩膀寬厚,身段軒昂俊郎,可以看出是個男子,臉上帶着一面剛剛覆蓋到鼻端的面具,面具乃是青銅鑄造,面具上面卻紋刻有典雅大方,嬌豔動人的紫荊花圖案,他的外表形象峥嵘俊偉,這面紫荊面具卻讓他多了幾絲溫柔細膩,鬓角出兩抹雪白的鬓發,可見此人已經上了歲數并不年輕了。

自三十多年前一戰,這是三十多年後他再次披上戰袍,領兵作戰,三十年前是一段悠長的歲月,當他再次披上戰袍,帶上面具的那一刻感覺是那麽的陌生,可是回憶又讓他漸漸熟悉一切,熟悉自己曾經的身份,來之前他聽過席清之名,他不知道倦怠生疏的自己是否能夠戰勝如日中天的席清,席清會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當他騎上戰馬的時候,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内潛伏安靜的血液又沸騰起來了,他天生就有一腔爲戰鬥而生的熱血,隻可惜席清病死戰場,在他的心中席清是一個讓他十分敬重的人,與席清做比較他可以自人卑微,就算他真的在戰場上戰勝了席清,他也認爲自己遠遠比不上席清,有些東西是不能用勝負來分高低,例如席清的這份品格,那是不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的,爲了表示對席清這一代名将的尊重,他放慢了進攻的步伐,并沒有趁虛而入,而是等待有人重掌鎮南軍,在戰場上大大方方的将對手擊敗。

他終于等到了鎮南軍新的主帥,他有響亮的名聲麒麟将軍,麒麟成名比四奇将要晚,可是他的戰功,他的名聲卻比四奇将還要響亮,麒麟南征北戰,戰功數,他可算是大東國獨一二的英雄,他是大東國最頂天立地的支柱,麒麟的種種事迹,似乎讓他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這個對手讓他很mny,亦讓他很期待,他從來不懷疑麒麟是否有資格當自己的對手。[

麒麟來了,重掌鎮南軍的大權,可是他依然沒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将主要的戰事部署全權交給子鳳,而自己依然遠離前線,并不插手戰事,這一次卻因爲子鳳他的女兒,他的女兒勸他全力阻止,讓這場戰争結束,程鐵風沒有理由這麽做,他有自己的原則,他既然出征就是爲戰而來,他是帥隻負責戰場上的勝敗,至于國事并不是他所能操控的範圍,他亦不會這麽做,就似席清,隻做好自己的本分,論大東國如何的混亂,他依然堅持自己的本職。

他的女兒知道三十年前的叛變是他的一塊心病,爲了達到說服他的目的,他的女兒居然利用這點來刺激他,他從來就不否認自己女兒的聰慧睿智,就算明知道女兒的意圖,他還是被子鳳給說服了,是的,若真的有人似自己一般,不顧一切的愛上一個女子,甚至願意抛棄比生命更重要的尊嚴和忠誠,一輩子活在見不得陽光的黑暗中,他有什麽理由不幫他一般,他又有什麽理由不幫自己的女兒一把,這算是對自己當年義反顧的一次救贖吧。

不過在此之前,子鳳必須向自己證明這個可能性,想到這裏程鐵風莞爾一笑,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似自己一般這麽做的。

看着瓷壺中青翠的青茶,青茶的味道還是如此的熟悉。程鐵風又回憶起那些美好的回憶,三十多年了,想來還是如此的清晰,曆曆在目,他并沒有對當年自己所作出的決定後悔,人生在面對艱難抉擇的時候總是要做出決定的,論什麽決定都是自己的選擇,就算此刻成爲大東國受萬人敬仰的大英雄,卻痛失了一生的最愛,難道自己就不會後悔。

塵事已久,再念叨幹什麽呢?還是靜下心來品着味道醇厚,回味窮的難得好茶吧。

門外有人禀道:“元帥,大東國的信使求見元帥。”

大東國的信使,聽到這幾個字,程鐵風首先想到的卻是可以與家鄉人說上幾句熟悉的家鄉話。

程鐵風朗聲道:“請他進來。”

走近帳内的卻是一個女子,程鐵風看了席夜闌一眼,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了贊賞的眼神,此女之神韻可當的起奇女二字。

席夜闌在距離程鐵風兩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打量着這個帶着面具掌握大軍權力的神秘男子。

帶着面具的程鐵風也看着席夜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卻透着一絲溫和平易。

席夜闌顯得沒有禮貌,朗聲道:“你就是七大名将之一?”與其是沒有禮貌,卻不如說是傲然不屈的氣度。

程鐵風表情平靜并未因爲席夜闌對他的禮而生氣,淡淡道:“大東國的信使請坐吧,我一個人喝茶有些寂寞,既然來了就給我請上一杯清茶。”

席夜闌卻沒有坐下品茶的心情,站在原地不動,說道:“我不是來品茶的,我是來送信的。”

程鐵風微笑道:“我從來不和敵人談判,信使你若想品茶,與我聊上幾句就坐下來,若是想談正事,那就拿着你的信回去吧。”

席夜闌并不着急,在程鐵風的對面坐了下來,表情依然冷若冰霜,目光卻一直盯着程鐵風,感受到他身上那淡定悠然,似俗外之人的那股風範。

程鐵風目不斜視,亦沒有看着席夜闌,手上優雅而講究的沖破着茶水,過了一會,擺了一個請勢,“小姐,請品茶。”

程鐵風的話讓席夜闌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敵軍主帥,而是一個謙遜有禮的君子,此刻身處的不是在敵人大營,而是一件偶遇的茶館。

席夜闌道:“你很讓我好奇,就好像你與我之間有過共同的生活背景。”[

程鐵風微微一笑,“能與小姐共坐品茶,亦是一件惬意的事情,讓人回味窮的事情”

席夜闌道:“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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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鐵風淡道:“我年長于你,小姐可以随意的稱呼一聲兄長,亦可講究的稱呼一聲老人家。”

席夜闌問道:“我叫你老頭可以嗎?”她看見了程鐵風兩鬓的白發,知道他并不年輕了。

程鐵風神情一滞,突然笑道:“情景雖同,可歲月不饒人啊,物是人非也,物似人非也,若不是小姐提醒,我尚且還活在記憶當中,小姐這聲老頭叫的好,讓我立即分清了現實與記憶。”

席夜闌不應,她心中感到怪異,因爲眼前的這個老人,他的身上有股親近熟悉的氣息,這是共同的文化,卻不似突然間見到一個異邦人的那種突兀,交流是如此的自然,沒有半點生澀,問道:“你熟知大東國文化嗎?”

程鐵風應道:“雖熟,那也是熟在記憶當中了,眼下卻是生疏模糊了,唯有茶道依然,小姐對茶可有研究?”

席夜闌冷淡道:“我不好這個。”

程鐵風笑道:“那是因爲小姐沒有靜下心來,細細品嘗,請小姐飲上一杯以消心中煩惱。”

席夜闌突然拿出書信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之上,打破這恬靜悠然的氣氛,沉聲道:“子鳳已經被我俘虜了。”

程鐵風看着席夜闌一眼,說道:“我紫荊大軍并未有潰敗之相,主帥卻被你軍俘虜,若不是子鳳心甘情願,又豈會如此。”說着歎息一聲,“她信錯人了,她終于遇到的不是一個似我一般視情重過世間一切的人。”

席夜闌聽了程鐵風的話,隻感覺他似知道什麽内情,卻道:“你女兒已經被我俘虜,老頭你還能靜下心來慢慢品茶嗎?”

程鐵風看完了子鳳的親筆書信,沉默良久之後,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大案前坐了下來,朗聲道:“大東國的信使說出你家元帥的條件吧。”

席夜闌聞言心中暗忖:“看來他并沒有将易寒俘虜,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暗暗歡喜,若是一個子鳳能若一場戰争就此結束,那可真是比打一百場勝仗還要讓人興奮,問道:“爲了換了子鳳,元帥真的願意接受任何條件?”

程鐵風輕輕搖了搖頭,“說出你們的條件吧。”

席夜闌朗聲道:“我要求紫荊國立即退兵,三十年内不準再入侵大東國。”

程鐵風直言道:“這我做不了主。”

席夜闌問道:“那誰做的了主?”

程鐵風應道:“紫荊國女王。”

席夜闌冷聲道:“元帥既然做不了主,那就讓紫荊國女王來與我軍談判吧。”說着轉身打算離去。

程鐵風朗聲道:“慢着!”

席夜闌停下淡道:“元帥自然也可以将我亢,試試看能否将我當做人質換回子鳳。”[

程鐵風道:“請小姐告知你家元帥,請他善待子鳳,我自會修書一封,請女王确定此事。”

席夜闌點了點頭,突然轉身走到桌子前,淡道:“元帥,我口有些渴,不介意我品上一杯清茗吧。”

程鐵風淡淡一笑,剛才請她品茶,她不爲所動,這會卻主動要求,卻是一種挑釁,擺了一個手勢,“請用”。

席夜闌飲了一杯之後,淡道:“我就不打擾元帥你靜心品茶了。”

看着席夜闌離開的背影,程鐵風露出一絲苦笑,印象中溫婉動人的大東國女子何以變得如此犀利得勢不饒人了。

歎息一聲,“子鳳,你這是在拿自己在做賭注,又在逼我,難道你不知道你母親的公正私嗎?她身爲一國之君,理應爲整個紫荊國負責,怎麽可能會因爲一己之私爲了你個人而退兵呢,或許你知道我能夠讓這場戰争結束,所以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屈服。”

程鐵風在戰場上從未真正意義的嘗到失敗,他一生最大的失敗是敗在一個女子的手中,而眼下又有一個女子向他挑戰,這個女子卻是他的女兒。

程鐵風心中想救回子鳳,但卻不想以退兵這種方式,隻有一種可能讓他心甘情願的退兵停止戰事,拿子鳳來要挾他,卻不是那唯一的可能,他要出手了,他要逼迫對方老老實實的将子鳳送回來。

程鐵風朗聲道:“侍衛,傳我命令召集全軍将領大帳議事。”

這種事情是遮掩不住的,就算程鐵風有心隐藏,敵人也會拿此事來打擊紫荊國大軍的士氣,因此程鐵風幹脆将此事告之全軍将士,借此事激起軍中将士的憤慨仇敵之心。

程鐵風大軍一直與蘇定心大軍僵持對峙,頂多也是小打小鬧,卻從沒有大規模的進攻,而這一次他要将一直隐藏起來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給予敵人雷霆一擊,全殲右翼的南王府大軍之後,順勢西進,配合正面大軍從側翼将鎮北軍包圍,剩下的幾萬人鎮南軍殘軍就根本不值一提,到時候程鐵風就可以拿幾萬人鎮南軍将士的性命作爲資本和麒麟談判了。

一直與紫荊國大軍纏戰在密林堅守陣地的孤龍并不知道,危機正在靠近,敵人真正的wexe不是來來密林的敵人大軍,而是程鐵風一直隐藏起來,假裝與南王府大軍僵持不下并沒有完全暴露出來的兵力,這才是程鐵風真正的殺手锏。

子鳳成了俘虜,卻成了程鐵風出手參與戰事的導火線。

蘇定軍站在高坡,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敵兵,心中驚顫,手情不自禁的抖了起來,沒有想到敵人居然還隐藏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探子來報時,第一反應他會不肯相信,若是敵人真有如此兵力,爲何一直按兵不動,與自己僵持對峙,如今親眼目睹,卻容不得他不信了,他心中首先有一個念頭,面對如此兵力的敵軍,自己的防線要守不住,來侵的紫荊國大軍兵力總共何止三十萬啊,紫荊國如此陣勢看來真的要滅我大東國不可了。

突然聽見敵人大軍齊吼一聲,聲音鋪天蓋地遠遠傳了過來,蘇定心朝身邊侍衛問道:“他們在說什麽?”

這個侍衛懂得紫荊語言,應道:“蘇元帥,他們說還我家鳳元帥來了。”

蘇定心疑惑道:“鳳元帥是誰?”

侍衛應道:“紫荊奇将子鳳?”

蘇定心聞言更是疑惑好奇了,“他們向我們索要子鳳幹什麽,我們又沒有将子鳳俘虜。”

侍衛應道:“蘇元帥,這我也不知道。”

蘇定心道:“不知道敵人什麽時候要發動進攻,我們先回營積極做好作戰準備再說。”

侍衛道:“元帥,敵人聲勢浩大,我怕我們守不住了。”

蘇定心怒道:“閉嘴,要撤也得等鎮北軍先撤退了再說,鎮北軍不撤,我們就算全部戰死也不能撤退陣線半步。”

蘇定心回到大營立即召集軍事會議,将軍情的緊急性告之軍中諸位将領,很快面對敵人聲勢浩大的wexe,軍中将領便吵了起來,有人說立即撤退,有人說戰死也不後退一步。

蘇定心怒吼一聲,“都給我閉嘴,你看你們像什麽,見到敵人大軍就驚慌失措的,與鎮北軍相比我們簡直不堪的像一支流寇,傳我命令,全軍備戰,待我與趙元帥商榷之後,是堅守是撤退再做決定。”

一個将領突然出列道:“蘇元帥,若是與敵人大軍交上手,我軍便法從容撤退了啊。”

蘇定心朗聲道:“陳屏蠱惑軍心,來人啊,拉出去斬了。”

許多将領立即爲陳屏求情,“蘇元帥,臨陣斬殺大将是爲大忌啊。”

蘇定心見衆将均爲陳屏求情,算是看到齊心的一幕,心中有些安慰,怒氣頓消,朗聲道:“陳屏你做前鋒,若殺敵有功,可免死罪!”

陳屏立即跪下:“謝元帥不殺之恩。”

蘇定心揮手道:“速速退下準備。”

蘇定心原本打算通過書信與孤龍商榷,卻覺得親自見面言議比較好,即刻來到鎮北軍見了孤龍。

蘇定心匆匆走進孤龍帥帳,見孤龍坐在案前,神情恍惚,不似曾前堅毅,心中竟閃過一絲不信任。

孤龍聽到聲響,擡頭朝蘇定心望去,淡道:“蘇元帥親自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蘇定心看見孤龍神情恢複從前的毅然,心中才微微放下心來,應道:“我此次前來乃是告之趙元帥,在我軍所在陣線前方,敵人大軍列陣,似有大舉進攻的迹象。”

孤龍淡淡問道:“敵人兵力多少?”

蘇定心應道:“暴露在我軍視線的不下二十萬人,至于真正兵力多少,我目前還不得而知。”

“什麽!”孤龍驚訝的突然站了起來,“二十萬人!蘇元帥确定沒有說錯。”

蘇定心點了點頭,沉聲道:“對,不下于二十萬人。”

孤龍狐疑道:“敵人怎麽突然間會有如此強大的兵力呢?”

蘇定心道:“我也不知道,一開始我也不相信,敵人若有如此強大的兵力何須一直與我大軍對峙,僵持不下呢,若非我親眼目睹,我也不會相信。”

孤龍沉吟道:“看來敵人一直在隐藏實力,讓我們錯誤估計敵人的戰鬥力,在關鍵時刻給予我三軍緻命一擊,可是爲什麽突然間敵人又暴露出真實實力來呢?”

蘇定心道:“這實在匪夷所思,不過或許有一件事情可以說明敵人突然暴露真正實力,大軍傾巢而出的原因,趙元帥你可俘虜了子鳳。”

孤龍好奇道:“我怎麽可能将子鳳俘虜,若我真的能夠做到,這仗也不用再打了,蘇元帥爲什麽這麽問?”

蘇定心這才将敵人大軍齊呼将子鳳歸還的經過來。

孤龍冷聲道:“若我真的俘虜了子鳳,豈會因爲他們呼叫幾聲,我就老老實實的将人給他們送回去。”

蘇定心好奇道:“若趙元帥并沒有将子鳳俘虜,爲何他們會這麽說呢,難道隻是個借口,可是他們若要進攻何須什麽借口。”

兩人沉思起來,突然同時想到什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喊道:“麒麟!”

因爲麒麟往往能夠出奇制勝,或許他真的用什麽辦法将子鳳俘虜了也說不定。

蘇定心問道:“趙元帥覺得有可能嗎?”

孤龍應道:“我不知道,往鎮南軍大營走一趟就知道了。”

軍情緊急,兩人也未有半分耽擱,同行前往鎮南軍大營。

來到鎮南軍營地,隻見大營一切如初,未有什麽特殊之處。

蘇定心問道:“趙元帥,若易元帥真的将子鳳俘虜,卻爲何不告之我們二人?”

孤龍應道:“此事真假尚未證實,且先不要輕易妄判。”

兩人被領到了易寒所在的帥帳,等了一會走進來的不是易寒,卻是席夜闌。

蘇定心好奇問道:“席小姐,易元帥呢?”

席夜闌應道:“他并不在大營。”

孤龍問道:“麒麟去了哪裏?”

席夜闌應道:“我不知道他的去向?”

蘇定心好奇問道:“易元帥是一軍之帥,席小姐你又是他的副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易元帥的行蹤呢?”

席夜闌帶着脾氣道:“他不讓我知道,我有什麽辦法。”

孤龍道:“麒麟在不在大營都沒有關系,此次我與蘇元帥前來乃是爲了證實一件事情,子鳳是否被鎮南軍所俘虜了。”

席夜闌表情頓時一驚,此事極爲機密,除了李不才,軍中将士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如何得知的。

孤龍和蘇定心見了席夜闌驚訝的表情,心中頓時有底,想不到子鳳真的被鎮南軍俘虜了,鎮南軍是怎麽做到将一軍統帥的子鳳給俘虜了。

孤龍出聲道:“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

蘇定心接着道:“子鳳素來神秘,今日終于可以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了。”

席夜闌道:“我并不打算讓兩位元帥見她。”

孤龍道:“你沒有這個資格,我想要見人,你難道能夠攔我不成。”

席夜闌拔出佩劍,冷聲道:“孤龍,這會鎮南軍大營,卻不是你的鎮北軍大營,别人怕你,我席夜闌可不懼!”

孤龍冷聲道:“荒唐,我最煩你們這些不識大體的女子。”似不屑和席夜闌動手一般,背過身去。

在席夜闌想來,子鳳關乎這場戰争,甚至關系易寒,卻不可能交到孤龍或者蘇定心的手中。

蘇定心卻忙道:“席小姐,此事關系重大,你以爲我和趙元帥何以匆匆趕來鎮南軍大營确認此事,卻是敵人二十萬人大軍傾巢而出,朝我防線逼近,大戰随時可以發生,卻是向我索要子鳳。”

席夜闌驚呼道:“他居然敢這麽做!”

孤龍聞言,立即轉身,“你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你是否和什麽人有過談判約定?”

孤龍僅從席夜闌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就立即捕捉到其中的關鍵。

席夜闌猶豫不答,蘇定心着急道:“席小姐,不要再猶豫了,此事關乎我三軍将士的安危,我們之間應該彼此坦白,共思對敵之策。”

席夜闌朗聲道:“就算如此,難道我們就可以乖乖的将子鳳交還給敵人嗎?他們本來就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本來就是侵略者,就算将子鳳交給他們,紫荊國依然不會退兵。”

孤龍朗聲道:“這個當然!敵人終究是敵人!”說着沉聲道:“我想知道你到底和誰見面了,之間又談了些什麽?”

席夜闌沉聲道:“紫荊名将,但我不知道他的姓名。”

蘇定心驚呼道:“七大名将中最神秘的那個人?”

席夜闌點了點頭,孤龍露出認真嚴肅的表情來,沉聲道:“他終于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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