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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節 無法代替

易寒笑道:“我身爲鎮南軍的主帥,敵人主帥的來信,難道我不該關心嗎?”

席夜闌冷聲道:“你們是敵人的,沒有什麽可談的。”

易寒輕輕一笑,“把信拿給我吧。”

席夜闌什麽話也沒說,走出大帳,一會之後返回将三封信件放在案上,淡淡道:“我一封都沒有打開。”說着冷淡的轉身,打算離開。

易寒喊道:“夜闌,你吃醋了?”[

席夜闌聞言,猛的轉過身來,好奇的看着易寒,“你爲什麽會這麽說?”

易寒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淡笑道:“我見你好像不太高興。”

席夜闌應道:“我是覺得你不該和敵人如此密切jehu。”

易寒應道:“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我的家在大東國,我所有的一切都在大東國,這一切都牢牢将我拴住,倘若說敵人在利用我,我又豈不是在利用敵人。”

席夜闌淡道:“我先出去了。”

易寒打開書信,一封一封的閱讀起來,均是子鳳的親筆書信,第一封信簡單扼要的陳述了她與孤龍見面了,對他的幫忙表示感謝。

第二封信的内容有些qgu,她提出的問題讓易寒看的都糊裏糊塗的。

至于第三封信卻是直接表示要與他見面。

子鳳的第二封信讓易寒感覺自己必須到鎮北軍大營走一趟。

易寒來到鎮北軍,到了營地發現鎮北軍的營地和鎮南軍的營地差不多,軍民一家各司其職。

進入大帳見到孤龍,孤龍立即站了起來,朗聲問道:“麒麟,這些日子你去哪裏了?我去鎮南軍大營找了你幾趟,你均不在營中。”

易寒笑道:“李不才沒跟你說嗎?”

孤龍搖頭道:“我沒詢問,見你不在我就走了。”

易寒應道:“我去了南王府。”說着簡單扼要的把關于南疆百姓自發組織起壯丁打算參戰支援戰場的事情簡單說了出來。

孤龍聞言,也不禁驚訝道:“竟有這等好事,這也許會是一個轉機。”說着感慨道:“現在我發現我确實不如你,你我均是将領,可我所做的僅限于戰場,你卻不同,你所做的事情比在戰場上打勝仗還要重要的多,就似這些南疆百姓竟主動來到鎮北軍的營地之中,照顧軍中受傷将士,說起來卻是麒麟你的功勞。”

易寒笑道:“我也隻不過是沾了席老元帥和鎮南軍将士的光罷了。”

孤龍笑道:“麒麟,你早就該來了,我也就不會這麽艱苦了。”

易寒陳懇道:“趙元帥,辛苦你了。”

孤龍笑道:“不要說這些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說着表情認真,沉聲問道:“陸機怎麽是個女子?”[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看來陸機并沒有改變自己的裝扮,所以孤龍才會知道陸機是個女子。”卻淡淡應道:“是男子還是女子又有什麽關系呢,隻要他是陸機就好了。”

孤龍沉吟道:“不yy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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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卻不知道孤龍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爲什麽就不yyng呢,難道在他心中不是除了将玄觀當做女子看待以外,其他然在他眼中是男是女都yyng嗎?

易寒問道:“爲什麽?”

孤龍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出聲道:“我見了她四次了。”

易寒點了點頭,心中卻暗忖:“這個次數有點多了,這讓他感覺不是好事。”

孤龍繼續道:“我們聊了好多,我是個寡言的人,可是在她前面我卻感覺我有說不完的話,就好像突然間我變成了一個健談的人了。”說着問道:“麒麟,你知道爲什麽?”

易寒搖了搖頭,卻認真的觀察孤龍的神态表情,希望看出他的内心。

孤龍笑道:“因爲陸機博學多見,論我說什麽,她都能接上話,以前我之所以不屑與人交流,那是因爲我說的話他們不懂,可是陸機不yyng,她是真的懂得,這讓我感覺我遇到了知音,她懂我所言,更知我之心,你明白這種感覺嗎?”孤龍看着易寒又問了出來。

易寒聞言,心中有股不詳的預感,難道孤龍真的愛上了陸機嗎?他隻能祈禱千萬不是這樣的,孤龍不是那麽容易被人征服的。

孤龍見易寒沒有回答,繼續道:“陸機睿智從容優雅,這讓我從她的身上看到了玄觀的影子,可是她又性情平和,卻不似玄觀一般冷漠拒人于千裏之外,我從來不敢想象,這世間上除了玄觀還有第二個這麽奇妙的女子。”

易寒聽到這裏,已經感覺不對勁了,果不其然,隻聽孤龍沉聲道:“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對陸機心生愛慕了,麒麟,我現在信了你前些日子跟我說的那些話,玄觀并不屬于我,但是有一個人屬于我。”

易寒問道:“孤龍,你了解陸機嗎?”易寒稱呼他爲孤龍,卻是朋友的口吻,而不是在和孤龍談公事了。

孤龍笑道:“我覺得我已經足夠了解她了,有些人不必認識太久,就足夠能了解對方,雖然我們隻見過四次面。”

易寒心中暗忖:“壞了,原本隻不過想讓孤龍與陸機見個面而已,怎知道孤龍卻對陸機心生愛慕的,這是他想不到也不希望發生的事情。”說道:“孤龍,你還是一心戰事吧,兒女私情等戰後再說。”

孤龍笑道:“你放心,這是兩碼事,我不會誤事的,而且陸機的睿智能給我很大的幫助。”說着又道:“其實我和陸機早就該認識了,當年東度先生來到茗山的時候,就說有一個女子或許我該認識一下,可随他到紫荊去一趟,同時可以增長閱曆,可是我當時的心思在玄觀身上,卻拒絕了東度先生的邀請,或許十幾年後我們再次見面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說着笑道:“不知道你可知道陸機就是東度先生的弟子?”

易寒心中暗忖:“我非但知道陸機是東度先生的弟子,還是程鐵風和紫荊女王的女兒,還是我們兩人的大敵紫荊奇将子鳳。”他覺的不能讓孤龍和子鳳繼續見面了,否則說不定孤龍會成爲第二個程鐵風,出聲道:“孤龍不要再去見陸機了。”

孤龍不悅問道:“爲什麽?”

易寒道:“陸機不是屬于你的那個人。”

孤龍冷笑道:“麒麟,你怎麽知道陸機不是屬于我的那個人,你可知道陸機是唯一一個我心生愛慕又能從她身上等到心靈回報的女子。”

易寒朗聲道:“可你以前說除了玄觀,你不會心中再不會容下第二個女子。”

孤龍怒吼道:“可玄觀已經成爲你的妻子,難道你還想要讓我與你争奪玄觀嗎?”[

易寒覺得兩人的氣氛有些僵了,孤龍的态度出奇的強硬,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一些,“孤龍聽我一句勸,陸機此人深不可測,而且她來自紫荊國,你并不完全了解她的底細。”

孤龍淡道:“她若不是陸機,我孤龍便不會對她心生愛慕,至于她來自哪裏一點都不重要,我隻需知道除了我孤龍沒有一個年輕俊彥配的上她。”

易寒沉默不語,知道言語已經法說動孤龍了,除非他說出陸機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卻又不能這麽做,想來隻要從陸機身上下手了。

孤龍見了易寒的表情,淡淡道:“麒麟你放心,我不會因爲兒女私情而誤了軍事,這些我能夠處理的好。”

易寒心中暗忖:“倘若你知道陸機就是子鳳,你還能處理好嗎?怕是跟程鐵風一般,陷入兩難之境,不知道如何是好。”

希望能盡快見到程鐵風,說動他撤兵,兩國修訂永不侵犯盟約,到時候孤龍與子鳳發展到什麽程度都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易寒本想随便巡視一下鎮北軍的傷兵營地,這會卻沒有心情,淡道:“趙元帥,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孤龍喊道:“麒麟,慢着!爲什麽這件事情你會持反對意見呢,我不覺得你是個肚量狹小的人,你一定有原因。”

易寒凝視着孤龍,想知道爲什麽孤龍會被陸機所征服,或許真如他所說一般,陸機與玄觀有太多的相似,而陸機性情平和更有人情味一點,而玄觀卻莊嚴如佛,孤龍從陸機的身上找到了這種感覺,而且他還能得到心靈的回饋。”

易寒沒有回答,轉身離開大帳。

孤龍凝視着易寒離開的背影,心中暗忖:“麒麟,你不是我,你并法感同身受。”

易寒回到鎮南軍的營地,剛進入大帳,便有士兵禀報說,“紫荊信使求見。”

易寒正想與子鳳聯系,忙道:“請她進來。”

紫荊信使走了進來,參見一番之後,笑道:“易元帥,你可回來了。”

易寒直奔主題,問道:“什麽事情?”

女子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易寒,“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書信。”

易寒當面打開書信閱讀起來,子鳳在信中說程鐵風已經答應與他見面,請他明日到白水岩會面,約定見面的時間地點。

易寒收好書信,喜道:“你回去說,我明日準時赴約。”

待紫荊信使離開之後,易寒立即将書信燒毀,内容涉及程鐵風,易寒卻不敢疏忽大意。

隔日一大早,易寒便來到白水岩,進入白水岩寺,子鳳依然是那身白色的書生長袍,依然坐在那張石凳之上,依然靜若岩,雅似風。

還未靠近,易寒便朗聲道:“陸機,今日見得卻是不yyng的人。”言辭暗示她這些日子和孤龍頻繁見面。

子鳳站了起來,轉身朝易寒露出微笑,“易元帥你來了。”

易寒走了過去,笑道:“陸機,讓你等久了,你該不會是昨夜就到了吧。”

子鳳淡淡笑道:“向來如此。”

易寒諷刺道:“子鳳,你身爲一軍之帥,卻整日忙着和男子見面,難道就不怕影響了軍務了。”

子鳳淡笑道:“戰場之事,有時候就算你禅思竭慮也改變不了什麽,恰恰勝負往往在一念之中,倘若整天都需要操勞軍務,那這支軍隊可就派不上多大的用場了,易元帥這些日子很是忙碌,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能夠改變戰局了。”

易寒諷刺她,她卻反過來諷刺易寒,隻不過易寒比較明顯直接,而子鳳卻顯得有些委婉。

易寒笑道:“子鳳是說,就算你這個主帥不在營中,紫荊國的軍隊也能夠打勝仗,若是如此,子鳳大可在這白水岩逗留給十天半月,以盡逍遙。”

子鳳笑道:“呆個十天半月倒也是沒有問題,隻是一個人顯得有些聊寂寞了,若是易元帥答應陪我,我就是在這白水岩呆上個一年半載又有何妨。”

易寒笑道:“我可不似子鳳一般有這個閑情逸緻。”

子鳳笑道:“易元帥不肯,那就另當别論了。”

易寒道:“我不肯,或許有人肯。”

子鳳微微一笑,不作回應,擡手道:“易元帥,請,待我爲易元帥泡一杯早茶。”

易寒在子鳳對面坐了下來,突然發現桌子上有許些糕點,問道:“這糕點是?”

子鳳笑道:“這是紫荊國的糕點,想到易元帥爲了赴早約,可能還未用早膳,所以就帶了點過來,青茶厲害,腹内空空容易醉茶。”

易寒笑道:“我确實還未用早膳。”

子鳳擡手笑道:“那就請吧,不必客氣。”

易寒嘗了一口,贊道:“味道不錯,可是陸機你的手藝?”

易寒原本隻是随口問問,怎知子鳳卻持肯定答案,“閑時所作。”

易寒笑道:“那陸機可真是個閑人,我倒想不出來你身爲一軍統帥,如何會有如此時間,既遊山玩水,又泡茶下廚,真讓人羨慕啊。”

子鳳笑道:“易元帥,我說過了,戰場之事,有時候就算你禅思竭慮也改變不了什麽。”

易寒笑道:“正正經經的,還不如邪門歪道來的有效對吧?”

子鳳笑道:“陸機不懂易元帥的意思。”

易寒哈哈笑道:“在戰場上你拿韌性十足的鎮北軍和孤龍可奈何,所以就想着用别的辦法來征服孤龍,這不是邪門歪道嗎?”

子鳳微微一笑,“易元帥,我還是泡幾杯清茗來給易元帥解渴吧。”

易寒卻道:“怎麽被我說中了,不敢正面回答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易寒朗聲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們故技重施。”

子鳳淡道:“易元帥是擔心孤龍會變成第二個程鐵風。”

易寒沉聲道:“子鳳,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子鳳問道:“做到什麽呢?”

易寒沉聲道:“你居然做到讓孤龍對你心生愛慕。”

子鳳苦笑一聲,卻沒有回應。

易寒朗聲道:“子鳳爲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子鳳淡道:“子鳳的所作所爲并不是易元帥所想的那般,一者我不想打這場仗,其次我軍勝券在握,何須用上這種手段。”

易寒沉聲道:“紫荊國勝券在握不假,可是你們卻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之後你們已經沒有入侵大東國的資本,不是嗎?”

子鳳輕聲道:“未來的戰局撲朔迷離,誰也能肯定呢。”

易寒笑道:“又被我說中了。”

子鳳露出苦澀的笑容,“易元帥,我不想與你談論這些事情,可以嗎?”卻是用懇求的語氣。

易寒笑道:“我可不是孤龍,卻不會與你在此談情說愛。”

子鳳問道:“易元帥看了我給你寫的三封信嗎?”

易寒應道:“看了,第二封信卻有些看不太懂。”

子鳳道:“這邊子鳳的疑惑,易元帥說我與孤龍在此談情說愛,子鳳卻認爲隻是在談天說道,卻絲毫沒有半點談情說愛的味道,所會所感均與我所見所聞完全不同,我想問一問易元帥,我真的是在與孤龍談情說愛嗎?”

易寒一愣,這事要問你自己,怎麽反而來問我這個外局人,應道:“卻要問你自己。”

子鳳沉吟片刻之後應道:“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

易寒淡道:“男女之間總是要日久生情,子鳳心有疑惑,也許是才和孤龍jehu不久。”說完卻突然恍悟自己怎麽又被子鳳繞進去了,他要給子鳳釋解這方面的疑惑幹什麽,本來自己就不希望子鳳和孤龍産生任何的情愛糾葛。

子鳳問道:“易元帥現在想念小王妃嗎?想要見到她嗎?”

易寒應道:“本來沒想到,被你這麽一提及,我心裏倒是很思念她,很想見到她。”

子鳳道:“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念孤龍,一點都不期待見到他,孤龍的到來,我的心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感覺就像待客一般,易元帥說這屬于男女間的情愛嗎?或者說是一種友好的朋友關系。”

易寒好奇道:“子鳳你不喜歡孤龍?”

子鳳笑道:“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孤龍很讓人敬佩,和他談話亦是一件和愉悅的事情,但是”

易寒打斷道:“但是你心如止水,不起半點漣漪。”

子鳳微微一笑,不置與否。

易寒喜道:“既然如此,說明子鳳你對孤龍産生不了半點男女間情愛的感覺,就算是優秀如孤龍者,在子鳳眼中也隻是一個男子,卻與其他男子沒有什麽分别,你這種女子啊,注定終身孤老,也不必白費心機了,以後就不用見孤龍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現在似乎很擔心我和孤龍見面,莫非害怕讓孤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易寒道:“你我心知肚明。”

子鳳笑道:“那易元帥答應讓孤龍來與我相見,卻是抱着戲耍子鳳的心思咯?卻完全不打算真心幫助子鳳。”

易寒一愣,被子鳳問的啞口言,卻應道:“這些事情我那能夠左右的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現在就在全力左右這件事情,易元帥口中說幫,心裏卻不幫,實在讓子鳳寒心。”

易寒岔開話題道:“我們不說這些了,我什麽時候可以與程鐵風見面。”

子鳳淡淡道:“已經沒有這回事了,我跟父親說了你的誠懇,父親才答應與你見面,可現在子鳳知道易元帥并不誠懇,也隻好打消這個念頭,免得被父親責備。”

易寒大聲道:“你是說,程鐵風不會跟我見面了。”

子鳳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易寒不悅道:“那我來幹什麽?”說着又道:“這是我跟程鐵風的事情,子鳳你做不了主。”

子鳳微笑道:“那易元帥就自己安排吧。”

易寒語氣變得溫和些,“就因爲我戲耍了你,所以你不打算讓我和程鐵風見面了。”

子鳳微笑道:“我隻不過覺得易元帥不夠真誠。”

易寒顯得可奈何,“好好好,算你厲害,我拿你沒轍。”

子鳳微笑道:“易元帥還有機會表現你的真誠。”

易寒好奇道:“怎麽表現?”

子鳳笑道:“易元帥若連思考琢磨的心思都沒有,就當子鳳沒說。”

易寒想了想之後,說道:“我當初答應讓孤龍和你見面确實對你們兩人不報什麽希望,因爲我知道孤龍的心中隻有玄觀,算我戲耍了子鳳,我這裏就陳懇的像子鳳你道歉。”說着站了起來對着子鳳微微彎腰表示歉意。

子鳳笑道:“易元帥意間倒是讓我知道一些秘密不爲人知的事情。”

易寒疑惑道:“什麽秘密?”

子鳳笑道:“孤龍心裏愛着玄觀。”

易寒淡道:“這算是什麽秘密,天底下又有那個男子不愛李玄觀呢。”

子鳳笑道:“可李玄觀已經是易元帥的妻子了。”

易寒道:“子鳳你越說越遠,我在向你道歉,可不是跟你講其他的。”

子鳳淡道:“我不接受易元帥的道歉,這就像犯了錯就得承擔後果。”

易寒道:“可你剛才說我還有機會表現我的真誠啊。”

子鳳笑道:“我讓易元帥表現你的真誠,卻不是讓易元帥跟我道歉。”

易寒疑惑道:“這有區别嗎?”

子鳳淡笑道:“天差地别。”

易寒不悅道:“子鳳,你别得寸進尺,就算見不到程鐵風,對我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子鳳淡道:“易元帥,子鳳心中不想打這一仗,亦不想成爲你戰場上的敵人,可爲帥者隻問輸赢不問國事,子鳳身爲一軍統帥隻管在戰場上打勝仗,而父親卻不yyng,他所能做到的遠遠比我能做到的要多。”

易寒問道:“你是說程鐵風能讓這場戰争結束?”

子鳳輕輕道:“或許能吧,不過卻要付出代價。”

易寒心中暗忖:“三十多年前,程鐵風在穩握勝勢的時候卻沒有趕盡殺絕,反而送來一份停戰協定,如此看來他也不是一個完全喪心病狂的人,對大東國還是有感情的,也許自己真的能夠說動他停止這場戰争。”

想到這裏,易寒嚴肅道:“子鳳,我要見程鐵風。”

子鳳淡道:“我知道,你早就說過了。”

易寒沉聲道:“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幫忙?”

子鳳笑道:“易元帥,我直說了吧,就算你現在見到我父親,也法說動他,那見與不見又有什麽分别呢?”

易寒問道:“你怎知道我法說動他?”

子鳳笑道:“因爲他是我的父親,我了解他。”

這個理由讓易寒法辯駁。

子鳳看着沉默不語的易寒,輕輕道:“等易元帥能夠一劍斬斷雙子岩時就能夠說動我的父親。”

易寒問道:“爲什麽?”

子鳳淡道:“有些事情并法說的太清楚,易元帥信與不信都沒有關系。”

易寒嚴肅道:“子鳳,我不喜歡你一直拐彎抹角的,我聽的糊裏糊塗的,你到底想怎麽樣?可否說的直白一點。”

子鳳淡淡笑道:“孤龍做不到的事情,或許易元帥卻做得到。”

子鳳依然我行我素的拐彎抹角,言辭委婉,但至少這一次易寒卻聽懂了,沉聲問道:“子鳳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子鳳微笑道:“我從來沒有開玩笑的習慣。”

易寒笑道:“你知道,我可是很狼心狗肺的。”

子鳳淡道:“哦,隻可惜啊,天底下隻有一個易寒,就算狼心狗肺也得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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