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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節 人和

()易寒微笑道:“好了,我要走了,夜闌等很久了。”

丁索梁拔掉頭上的钗玉遞給易寒道:“大人,無以爲贈,這支钗玉就送給大人留作紀念,望多珍重!”對于丁索梁來說,這卻是不一樣的道别,她年紀不小了,早就過了婚娶的年紀,或許下一次與他再見面,她已經是别人的妻子,她已經沒有再一次十年的青chun來等待他了。

易寒這一次不再叫她丁小姐,卻直呼她的名字,“索梁,珍重!”

易寒轉身返回,卻沒有回頭,丁索梁一直凝視着他的背影,露出美麗的微笑,心中卻傷感的差點掉下眼淚來。

易寒經過席夜闌的身邊,淡道:“夜闌,走。”

席夜闌卻騎馬奔赴到丁索梁的跟前,下馬看着丁索梁。

丁索梁壓抑心中的傷感,勉強露出微笑,卻沒有言語。 ..

席夜闌突然捉住丁索梁的手,丁索梁驚的“啊”的一聲,席夜闌卻用少用的溫柔道:“索梁,等他回來,千萬不要嫁人。”

丁索梁輕輕道:“夜闌。”

席夜闌卻轉身上馬離開。

一騎一車離開京城,往南方向趕路。

這一整天的過程就是單調的趕路,席夜闌和易寒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兩人的關系似乎陌生到彼此沒有任何的關系。

傍晚時分,尋了一間客棧住下。

用過晚飯之後,趕了一天的路,席夜闌打算早點休息,養足jing神,正要上床休息。

門外卻傳來的敲門聲,“夜闌,你睡了嗎?”

席夜闌應道:“沒有,什麽事情?”

易寒道:“我想找你談談。”

席夜闌應道:“有什麽事情明ri再說,我要休息了。”

易寒道:“不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有一些疑惑想向你請教。”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席夜闌表情依然冷漠,淡道:“進來。”

兩人坐了下來,席夜闌問道:“什麽事情?”

易寒剛要開口,卻突然被席夜闌打斷道:“我先jing告你,不要提關于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

易寒笑了笑,心中暗忖:“任你如何躲避,已是跑不了我的掌心。”嘴邊問道:“我想問一問,索梁是怎麽回事?”

席夜闌冷冷道:“你會看不出來嗎?”

易寒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我的愚鈍,但是我确實看不出來。”

席夜闌道:“那我就告訴你,索梁對你一片癡心。”

易寒聽完,站了起來打算要走,“好了,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

席夜闌卻喝道:“站住!”

易寒停了下來,轉身道:“我已經沒有疑惑了。”

席夜闌冷聲道:“你若敢辜負索梁,我絕對饒不了你。”

易寒露出微笑凝視着席夜闌,“你自己的事情一點不關心,爲何别人的事情反而如此在意關心呢?”

席夜闌冷聲道:“你可以滾了。”

易寒哈哈一笑,轉身走出房間,剛走出門口,心中卻暗暗道:“索梁啊索梁,你讓我如何是好。”其實他并不愚鈍,隻是和席夜闌一樣一直在躲避,不想去面對,想着她匆匆來送自己一程的一幕,心中将索梁這個名字記在心中。

從南到北,足足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抵達南王府的封地範圍,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大東國的疆域遼闊。

進入南疆界地,易寒才漸漸發現南疆人煙稀少,繁榮比起江南,京城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看着那些拿着扁擔,挑着籮筐,頭纏土布,穿着草鞋,大襟長衫,直筒長褲,挽起褲腿,曬的黝黑的普通百姓,易寒感覺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國度。

南疆地域的人較中原地區的人顯得矮了一些,不過卻四肢健壯,不知道爲什麽,易寒從這些人身上總感覺到一種蠻勁韌xing,但是卻不是愚鈍,簡單點說就是韌而不鈍,一路上很少看見平民百姓使用馬匹之類的生畜,運送物品大多是靠人力,例如靠着一根扁擔就可以挑起幾百斤重的東西,又例如一些特制的單輪木車,雙手扶着車頭上的扶手,不必靠着馬匹,就可以運輸大量的東西。

路上所見所聞,讓易寒感覺十分新鮮,這讓易寒認爲,南疆文化和中原文化還是有一些差異的。

突降暴雨,行走在荒外道路上的易寒和席夜闌措不及防,卻躲都躲不及,馬車隻能遮陽,卻不能夠遮雨,這場大雨将易寒和席夜闌澆的十分狼狽之後,天空又突然變得晴朗無雲,這讓易寒有些哭笑不得。

在這種天氣多變的環境下若想故作風雅,卻隻能自讨苦吃,看來席夜闌舍棄裙裝,一身幹練勁裝是明智的選擇。

易寒掀開車簾,探出車頭喊道:“夜闌。”

席夜闌騎馬靠近,“什麽事情?”

易寒問道:“今ri,我們能夠抵達南王府嗎?”

席夜闌應道:“不能,這一場大雨怕是讓前方道路變得泥濘。”

易寒道:“那我們在天黑之前找個村莊求宿,明ri一早再啓程。”

席夜闌點頭道:“前方不遠處便有村落。”

過了一會之後,便看見一大片綠油油的稻田,南疆多以栽種水田,種植果樹爲生,當然也有以打獵圈養家禽家畜爲生計的。

穿過這一大片綠油油,遠遠的看見前方有一座村落,屋頂炊煙袅袅,不時還可以看見頭纏土布,赤腳歸家的農夫。

抵達村口,易寒突然看見有一大幫人正在對峙,雙方人數大約幾十人之多,這些人基本都是**着上半身的青年人和中年人,手裏拿着扁擔農具一類的家夥,甚至有人拿着砍柴的砍刀,雙方大聲叫罵着似在争執着什麽,氣氛十分敏感。

易寒還從沒有看見這種上百人群毆幹架的場景,一時感覺新鮮好奇。

席夜闌淡道:“南疆地方的人争強好勝,一言不合就動棍動刀的,無論最後誰勝誰負,誰也不服誰,問題依然解決不了。”

易寒感興趣道:“我們靠近去看看。”

席夜闌道:“你想解決他們的争執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惹禍上身,跟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勸架更是沒有可能的。”

易寒聽不懂他們的地方語言,不知道他們在争執什麽,隻是彼此之間卻鬧的很兇,群毆随時都有可能開始,問道:“夜闌,你聽懂他們在争執些什麽嗎?”

席夜闌在南疆也呆了好些年,應道:“他們在說栽種在山頭的果樹越界了。”

易寒好奇道:“就爲這麽小的問題鬧得這麽兇。”

席夜闌道:“南疆地方的人對地界十分敏感,是原則xing的問題,一點也不容侵犯,亦沒有商量的餘地。”

易寒道:“這一點,我倒是蠻佩服他們的。”

席夜闌道:“在他們看來,土地就是他們的生命,是他們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東西,亦是傳給子孫後代的東西,絕對不容許别人霸占,是屬于他們私人的東西,就是官家前來霸占,他們也會聯合起來不顧一切的去抗争,卻絕對不會妥協。”

易寒道:“南疆風氣果然野蠻。”

席夜闌道:“南王爺剛到南疆時可吃了不少苦頭,不過後來他學乖了,懂得入鄉随俗。”

易寒道:“有小我卻無大我,若讓他們懂得這南疆寸土都是屬于他們的,對于紫荊國的入侵,他們是不是也會這樣不顧一切的去抗争呢。”

席夜闌疑惑道:“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易寒笑道:“沒有什麽意思,那隻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兩個外鄉人的到來,并沒有影響到兩幫人半點,隻見一方有一個年輕人走上前揚起手中的砍刀對着對方一個中年漢子破口大罵,中年漢子回罵了幾句,就揚起扁擔上前要毆打這個年輕人。

這個導火線,讓雙方頓時一擁而上,亂鬥起來,群毆場面頓時變得十分混亂,痛叫聲,臭罵聲,争鬥聲連成一片。

他們打架卻跟拼命似的,下手兇狠,全無半點留情,讓上過戰場經曆過生死搏鬥的人也看的目瞪口呆。

沒一會兒便看見雙方大多數人都負傷,大多數人頭破血流,卻依然糾纏着,完全沒有打算停止的打算,直到從村口又沖出幾十個拿着家夥的中年人,另外一方才連忙逃竄離開,邊逃跑着還不忘邊叫嚣臭罵的。

易寒心中暗忖:“這幫人若上戰場,一定十分兇殘,這讓他感覺一個村落就有全民皆兵的感覺,土匪來了都要懼上三分。”

易寒突然問道:“這南疆有土匪嗎?”

席夜闌道:“當然有,不過他們隻敢打劫商隊,卻從來不敢去招惹任何一個村子。”

這些趕來的人也不追趕,幫忙攙扶傷者返回村子,亦有人看見易寒和席夜闌這兩個外鄉人。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用帶着地方口音的漢語問道:“你們是北方人嗎?”

易寒應道:“是,我們是北方人,路經此地,想要求宿一晚。”

這男子笑道:“席老元帥是我們心中的英雄,北方人,跟我來,你們大概還沒有吃東西。”倒表現的十分盛情好客,絲毫沒有讓人感覺野蠻排外。

易寒和席夜闌跟着這個年老的男子走進了村子,這男子指着前方一間瓦屋道:“我是這裏的村長,前面就是我家。”

易寒問道:“村子,今ri是怎麽回事。”

男子應道:“你說着是隔壁村的那幫人,我們兩村是世仇,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易寒問道:“爲什麽不化幹戈爲玉帛,融洽相處呢?”

男子聞言,以一種非常驚訝的表情看着易寒,好似他的話似天荒夜談一般,應道:“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男子将易寒請到了家裏,馬車和馬匹安置在院子外的樹邊,一個婦人走了出來,卻是這男子的兒媳,男子向婦人解釋易寒他們是求宿的北方人,讓她去準備吃的招待客人,并騰出一間屋子供他們過夜。

婦人朝易寒三人露出了微笑,便匆匆下去做飯。

男子坐在院子裏,透出一根長管吸着旱煙,還不忘對着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來一口,這些東西北方沒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與這男子閑聊起來,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頭上包紮了白布,臉上還殘留些血迹,看來剛剛他有參與那場群毆,走了過來喊了一聲,“阿爸。”

年老的男子将易寒的來曆簡單說了一番,這年輕男子倒是興緻十足的與易寒聊起天來。

與這年輕男子,易寒倒感覺可聊的話題多了,年輕男子說東說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話。

年輕男子突然朝遠處的席夜闌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婦?”

易寒笑笑不語,男子笑道:“這麽漂亮的媳婦你可要當心一點,免得被人搶走了。”

易寒笑道:“你沒有看見她的佩刀嗎?”

年輕男子不以爲然道:“妞子拿刀有什麽用。”

易寒笑道:“她一個人可以打赢你們全村的人,你信不信?”

年輕男子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别說打赢我們全村的人,怕是連我都打不過。”

易寒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年輕男子撩起長袖,露出黝黑結實的肌肉,“你不相信。”

易寒隻是微笑,不作回答,年輕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充滿傲氣道:“我現在就找她比試一下。”在他看來連一個妞子都打不赢是很丢臉的事情。

易寒忙拉住他的衣袖,年輕男子卻是将易寒的手扯開,朝遠處的席夜闌走了過去。

年老的男子突然道:“北方人,讓他去,吃點苦頭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見識可比自己的兒子要廣。

易寒道:“老爹,你可不知道,我這個朋友,她出手從不留情面。”

村長卻笑道:“隻要強盜才會殺人。”

年輕男子朝席夜闌走去,朗聲喊道:“姑娘,我要跟你比試一下。”說着思考着如何與一個女子比個高低,“就比誰的力氣大。”

席夜闌轉身,隻是盯了年輕男子一眼,年輕男子看到她的目光,突然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卻又硬着頭皮上前,指着一塊大石,朗聲道:“我們就比誰搬得起這塊大石。”

席夜闌突然出手,用劍鞘抵住年輕男子的腋下,将他輕輕一挑,年輕男子頓時被高高抛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席夜闌淡淡道:“小男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說着冷漠的走開。

年輕男子痛的好一會兒才勉強站了起來,隻感覺骨頭痛的快散架了。

用過晚飯之後,易寒和席夜闌在騰出來的客房休息,至于那車夫,卻有自知之明的在屋外将就一夜。

出門在外,能随便就随便一點,卻也沒有太多的講究,易寒将床鋪讓給席夜闌,自己卻随便找了個地方靠一下。

易寒道:“夜闌,睡,明天一早還要出發。”

席夜闌沒有應話,和衣而睡。

剛躺下來沒有久,就看見外面傳來大喊大叫的喧嘩聲,兩人心中好奇,打開房門,隻見遠處出現了上百把火把正從村子這邊靠近過來,村子響起了敲鑼的呐喊聲,家家戶戶立即動員,抄起家夥就往外面趕。

村子父子也匆匆走出院子。

席夜闌問道:“我們管不管?”

易寒看了那婦人擔心的表情,應道:“受人恩慧,理應報答,走。”

說着走到那婦人跟前,說道:“小嫂子,你不必擔心。”

原來是隔壁村早些時候吃了虧,這會卻糾集更多的人尋仇報複來了,這一次來的卻有上百人之多,而且準備充分,打算讨回早些時候的場子。

村子裏的人手裏拿着各式各樣的家夥,聚集在村口,那村長見易寒和席夜闌也來了,驚訝道:“你們怎麽也來了。”一語之後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們不必插手。”

易寒沒有回答,他覺得這些人的思想有些固執,自己的道理無法說通他們。

很快隔壁村的人就到了村口,隻聽對面一個老頭喊道:“給我狠狠的打,讓他們知道我們下坡村的厲害。”

村長剛要開口喊打,易寒卻道:“村長,我來。”說着走上前去。

村裏的人見到易寒走上前去,頓時議論紛紛,怎麽會出現一個外鄉人來插手。

一個年輕人拿着砍刀朝易寒走了過來,兇狠道:“外鄉人,滾開,這沒你的事情。”

易寒淡道:“我今夜就非管不可了。”

那年輕人嘴裏喊了一聲“找死。”就持着砍刀朝易寒沖來。

易寒随意伸手,就将那年輕人似提着小雞一般的提了起來,輕輕一邊扔去,那年輕人重重摔到地上痛叫起來。

這一手頓時把來尋釁的人個鎮住了,隻覺得這外鄉人不簡單。

易寒朗聲道:“如今外敵入侵南疆,你們同是大東國人,卻窩裏鬥,知羞不知羞。”他想讓這些人的思想從小我上升到大我的境界上,隻可惜這卻是他的一廂情願。

對方的村長朗聲應道:“關我們屁事。”

易寒朗聲道:“怎麽不關你們的事情,難道你們不是大東國的子民嗎?我們大東國疆域遼闊,你們的眼界卻如此之底,爲這一畝三分地而大動幹戈,國破了家還在嗎?若不是席老元帥鎮守南疆,保南疆安定,怕是這個時候你們連成爲這片土地主人的資格都沒有,更别妄想将屬于自己的土地傳給自己的後代子孫,你們可知道席老元帥已經去世,南疆就要不保了。”

或許易寒前面的話在他們聽來都是廢話,但是最後一句話卻是震人耳聩,發人深省,因爲他說的沒錯,若是外敵入侵,那就如他所說一般,一切都沒有了,突然間感覺争奪地界是那麽沒有意義。

那村子口氣有些軟了,“雖然如此,但是我們幫不上什麽忙?”

易寒朗聲道:“誰說幫不上忙,好男兒志在保家衛國,你們若真想表現自己的英勇兇狠,卻該上陣殺敵,卻不是在這裏逞強鬥氣。”

易寒突然改變口吻,懇求道:“我麒麟在這裏懇請大家了,不要再爲了一己之私而争執了,我們應該團結一緻共同抗敵外地入侵,保國才能保家啊。”

麒麟二字出口,所有人表情驚訝驚呼起來,或許這番話從别人口中說來沒有什麽力道,但是從他麒麟口中說出來卻有足夠的震撼力。

對方有人問到:“你就是麒麟将軍?”麒麟之名就算到了這南疆也是人人皆知。

易寒應道:“正是,我前來南疆乃是代替席老元帥的位置,率領鎮南軍迎擊入侵之敵,試問如今南境高急,你們身爲自己人卻在自相殘殺,我于心何忍,爲保護南疆安定,老死戰場的席老元帥又豈能安心。”

席清在南疆的平民之中有很高的地位,南疆平民百姓對他無不敬仰。

火光照在易寒的臉上,易寒臉容一肅,威嚴即現,喝聲道:“你們知不知錯。”

一喝之下,大部分人竟情不自禁的應道:“我們知錯了。”

麒麟将軍之名對他們太有威懾力了,在麒麟将軍面前,他們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能聽麒麟将軍訓話都是一種榮幸,豈還能不認錯。

易寒露出微笑,道理無法說服他們,威嚴名聲卻能讓他們信服,這就是實力。

易寒笑道:“好了,我要你們兩村人從此之後化幹戈爲玉帛,融洽相處,兩位村長請過來握個手。”

兩個村長老老實實的出列,在易寒的盯視下握手,心中卻感覺怪異無比,剛剛還彼此還打個你死我活,這會卻握住了對方的手。

易寒對着兩人道:“好了,你們即已經認錯,那我就要罰你們。”

兩個老頭聞言臉se一變,有些擔心。

易寒道:“我想以席老元帥之名讓你們做一些事情,席老元帥守護南疆多年,我想他九泉之下也不想南疆淪陷,所以我要你們現在就把消息傳播出去,席老元帥需要南疆所有平民百信的幫助,動員南疆所有的村落,一者保家衛國,二者也算報答席老元帥的恩情。”

兩個老頭點了點頭,應道:“我們一定按照麒麟将軍所說的去做。”

易寒問道:“整個南疆都是屬于你們的,這整片山河都是你們的,這會你們想想,現在争奪一點點的地界還有意義嗎?”

一場争鬥就被易寒瞬間化之虛無,當然靠的卻是麒麟之名,若是換做另外一個人恐怕卻無法震懾住這幫人。

回到屋内,席夜闌問道:“你爲什麽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易寒道:“我有很多個原因要這麽做,第一我想平息這場争鬥,其次讓鎮南軍知道我來了,即可以穩定軍心又可以讓敵人心生畏懼,不敢冒進,第三,席老元帥不是說我有人和之質嗎?那我當然不能辜負他的期望,那就讓我将這人人皆兵骁勇好鬥的村落擰成一股繩索,席老元帥之名就是繩頭,不管結果怎麽樣,這都是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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