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寒離開之後,納坦公子幾人又來到他那一桌,結果就是庭陵君從半醉喝到爛醉不省人事,這也是他爲什麽沒有去找易寒,庭陵君也是在不知情被送回到靈狐小閣,至于爲什麽不送他回國公府,當然是因爲他來的時候坐的是靈狐小閣的馬車,馬夫自然是将他送回靈狐小閣。
易寒生怕庭陵君酒後着涼,輕輕給他蓋上被子,見他醉的一塌糊塗,莞爾一笑。
易寒坐在椅子上,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見到桃花夫人是那麽的突然,可是一切都發展的那麽自然,今ri的成果并非偶然,他早就做了充分的準備,或許我離開安卑已經不會太久了,突然想到戚嫣,對于嫣兒我又該怎麽辦呢,帶她悄悄離開安卑,嫣兒肯跟自己離開嗎?自己又是如何将安卑大名鼎鼎的戚嫣拐走呢,想到這些易寒頭就疼了,與戚嫣之間的關系并不在他的計劃之中,而這段奇妙的感情也容不得他拒絕,這件事情先必須向嫣兒坦露真相,然後再尋求田中美佐的幫助離開安卑。
可是一想到要和嫣兒坦露真相,易寒心中又沒有什麽把握,嫣兒在桃花夫人和自己兩人之中到底會選擇誰呢。
想着想着,易寒的頭越來越疼,爲什麽自己總是攤上這樣複雜讓人頭疼的事情呢。
腦海中桃花夫人的形象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她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我已經愛上她了嗎?
突然想起甯霜對自己的囑咐,不要愛上桃花夫人!
甯霜的話向來很有預見xing,可是這一次易寒卻不禁懷疑,因爲他認爲甯霜并不了解桃花夫人,桃花夫人并不是甯霜所描述的那般妖.yin無情,他覺得自己若不動真情是無法俘虜桃花夫人的,因爲隻能打動她的内心才能征服她,可是愛上一個人豈能夠輕易就舍棄,心中暗忖:“倘若我最後愛上了桃花夫人,并不得不離開她,那就當我爲國家社稷付出的代價。”
夜深人靜,困意來襲,易寒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書房中等到深夜的桃花夫人終于等來了下人的回禀——項剛不在國公府,就連庭陵君也不再國公府。
桃花夫人問道:“他們去了哪裏呢?”
老常侍應道:“聽國公府的管事說,庭陵公子和那項先生已經好些ri子沒回府了。”
這可真讓桃花夫人訝異,他們不住在國公府,又會住在哪裏呢?突然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地方——靈狐小閣。
立即道:“你再去靈狐小閣走一趟。”
老常侍輕聲道:“太後,這會夜已經很深了,要不等到明ri一早,太後你也可以早點休息。”
她這會如何睡的着,多年的謎團,心頭的疑惑即将就要揭曉,她如何可能睡得着,卻淡淡道:“好,你先退下。”
老常侍關切道:“太後,夜深了,該早點休息。”
桃花夫人淡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一夜未眠,桃花夫人在書房裏呆着一整夜。
隔ri一早庭陵君将易寒拍醒。
“先生,你昨ri去哪裏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是你送我回來的。”
易寒笑道:“我迷路了,後來我轉着轉着,就自己走出皇宮來了,回到這裏,公子你已經躺在床上了。”
庭陵君笑道:“昨ri納坦幾人見我喝的半醉,想要過來将我灌酒,讓我出醜。”說着哈哈大笑起來:“最後他們幾個卻先倒地了,我庭陵君海量,豈是他們幾個就能灌醉的。”
靈狐小閣一處優雅偏院的一間房間裏。
兩個一身黑袍的女子,她們是不遠千裏來自北敖的奧雲塔娜和彩雲,奧雲塔娜作爲北敖的聖女,身份尊貴,何以會以北敖使者的身份來到安卑。
奧雲塔娜正入神的盯着手裏的一尊木刻騎着戰馬威風凜凜的雕塑。
彩雲冷笑道:“蒼天大神騰格裏。”
奧雲塔娜擡頭輕輕的朝彩雲望來,卻什麽話也沒說。
彩雲突然上前,一把奪走奧雲塔娜手中的木雕,“讓我也看看我的惡魔主人。”
奧雲塔娜大聲道:“他不是惡魔!”
彩雲哈哈大笑起來,“哦,我忘記了,他是蒼天大神騰格裏,聖女,彩雲可無意冒犯你心中的信仰。”
奧雲塔娜朗聲道:“彩雲,還給我。”
彩雲笑道:“聖女你就算生氣,也讓人一點也感受不到你的憤怒,說起話來還是這麽的輕柔柔的,你這樣柔弱,他又怎麽會喜歡你呢。”
奧雲塔娜重複道:“還給我。”
彩雲冷哼一聲,露出不悅之se,将木雕朝奧雲塔娜抛去,她故意抛偏,奧雲塔娜爲了穩穩接住木雕,身子重心偏移,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摔倒了的奧雲塔娜看起來嬌弱凄婉,她的表情卻依然高貴聖潔。
彩雲走到她的身邊,冷聲道:“聖女,我恨你。”
奧雲塔娜輕輕起身,重新坐了下來,似乎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輕輕道:“彩雲,你很可憐,你已經迷失了自我,甚至你無法肯定自己心中堅守的信念是真是假。”
彩雲表情變得冰冷,冷聲道:“奧雲塔娜,别以爲你是聖女我就不敢傷害你。”
奧雲塔娜朝彩雲露出微笑,“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很痛恨我,但是我一直将你留在身邊,是什麽讓我們之間的關系破裂,是你心中的妒忌嗎?無論你對我做出什麽事情來,我都會原諒你的,就似一開始你信任我,我信任你。”
彩雲表情變得冷酷,“奧雲塔娜,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說着雙手擰住奧雲塔娜纖弱的脖子,見到奧雲塔娜臉上依然露出微笑,卻讓她心中的怨恨和憤怒加劇,雙手漸漸加大力道。
奧雲塔娜無法呼吸,她的表情變得很痛苦,可是她依然向彩雲露出微笑,她看着彩雲的眼神依然沒有半點仇恨和憤怒。
彩雲的表情充滿矛盾,終于她還是松開雙手,奧雲塔娜輕輕咳嗽起來。
彩雲冷聲道:“奧雲塔娜你能馴化任何人,但是永遠無法馴化我,因爲我已經追随了惡魔。”
奧雲塔娜輕聲道:“沒有關系。”看着彩雲的表情依然那麽和藹友好。
彩雲道:“奧雲塔娜,你爲什麽還要到安卑來,議會已經否決了你的建議。”
奧雲塔娜淡道:“我爲北敖的人民而來,我爲我心中的信仰而來。”
彩雲冷笑道:“你以爲你的信仰能夠打動安卑的王太後嗎?你的那一套信仰在國家政治上是完全行不通的。”
奧雲塔娜淡道:“我想盡自己所能。”
彩雲冷笑道:“難道不是爲了那個魔鬼?”
奧雲塔娜大聲道:“他不是魔鬼!”
彩雲哈哈笑道:“你終于會生氣了,你越不想聽到,我偏要說。”
奧雲塔娜沒有繼續辯駁,淡道:“我來安卑并不是爲了他,我渴望和平,我”說着卻突然停了下來。
彩雲朗聲道:“你來安卑,以北敖聖女的身份勸說安卑王太後不要對大東國用兵,還是不是爲了他,你是北敖的聖女,大東國的事情與你何幹?”
奧雲塔娜輕輕道:“雖然他屠戮過北敖的子民,但是我能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不忍和無奈,我想他也不希望有戰争發生,我想他看到戰争的發生也是十分心痛,我想他也是一個善良的人。”
彩雲怒道:“他不是善良的人,他是惡魔,所以他才配當我彩雲的主人。”
奧雲塔娜語調輕柔,沒有接彩雲的話,繼續道:“愛和信仰是不分國界的,我愛北敖的子民,同樣也愛大東國的子民,生命是平等的。”
彩雲冷笑道:“說到底,你還是爲了他。”
奧雲塔娜氣的鼓起胸口大聲道:“我不是爲了他,若真是爲了他,我一定會承認。”
彩雲輕輕笑道:“其實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話,因爲你是奧雲塔娜,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奧雲塔娜問道:“那你爲什麽還要懷疑?”
彩雲冷酷笑道:“因爲我非常喜歡揭露你心中的傷疤。”
奧雲塔娜别過頭去,“我心中沒有傷疤,那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彩雲表情yin沉,心中暗忖:“那爲什麽對我來說卻是一段痛苦的經曆。”
隻聽奧雲塔娜輕聲道:“我今生怕是沒有機會再遇到他了,可是我會永遠記在心裏。”
彩雲心中對奧雲塔娜是佩服敬仰的,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是如此痛恨奧雲塔娜是如此的美麗善良,冷聲道:“你想要在安卑呆多長時間,我可不想呆太久。”
奧雲塔娜道:“呆到王太後肯答應我爲止。”
彩雲冷笑一聲,“你善良到太天真了。”是的,奧雲塔娜的行爲真的太天真了,一國利益怎麽可能因爲受到感化而放棄。
彩雲轉身離開房間,奧雲塔娜又将那木雕放在桌子上,溫柔的撫摸着那死物,柔聲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伴你走遍天涯”
一大早戚嫣就起身,準備讓海蘭去請項剛過來相見,昨ri爲了招待北敖聖女,卻無暇顧及項剛去向,說到這北敖聖女,戚嫣心中暗暗感到佩服,因爲她從來就不知道這世上竟有如此純善的女子,難怪她會是北敖聖女。
突然海蘭走近房間,戚嫣好奇道:“我不知讓你把項剛帶過來嗎?”
海蘭應道:“小姐,太後來了。”
戚嫣表情一訝,母親怎麽這個時候會來,忙道:“快随我去迎接。”
路上,海蘭道:“小姐,太後的臉se好像不太好。”
戚嫣不應,心中暗忖:“原本這個時候來靈狐小閣就有些怪異。”也不多想,腳下加快速度。
來到會客大廳時,華貴的馬車已經停在大廳門口處不遠的地方,母親爲何這般着急見我,戚嫣走近大廳,隻見母親容神有些疲憊憔悴,忙上前關切問道:“母親,你的臉se怎麽這麽難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桃花夫人懶懶的擡頭,“嫣兒,項剛是不是在你這靈狐小閣。”
戚嫣聞言,心中一顫,母親爲什麽會突然提起大哥哥來,要知道大哥哥隻不過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人,難道大哥哥犯了大錯,心中頓時忐忑不安,輕聲問道:”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桃花夫人不悅道:“嫣兒,項剛是不是在你這裏?”
戚嫣點頭道:“項剛和庭陵公子都在我這裏,我罰他們在我這裏爲仆一年。”這個時候她卻把庭陵君也給扯上了。
桃花夫人道:“把他帶過來。”
戚嫣有些緊張道:“母親,項剛是不是犯了錯。”心中暗暗道:“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大哥哥。”
桃花夫人好奇的看着戚嫣,“嫣兒,你這麽關心他幹什麽?”
戚嫣應道:“項剛現在是靈狐小閣的人,若犯了什麽錯,嫣兒也責無旁貸。”說着開始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桃花夫人淡道:“也不算什麽大錯,隻不過闖入我的寝室罷了。”
戚嫣聞言臉se劇變,這可是死罪啊,大哥哥怎麽這麽糊塗啊,竟幹出這種殺頭之罪來,心中立即慌了手腳,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大哥哥給交出來,“母親,既是我閣内的下人犯錯,戚嫣責無旁貸,請母親責罰。”
桃花夫人感覺戚嫣的舉止有些蹊跷,不過也沒有細思,她關心的并不是這些,淡道:“嫣兒你不必擔心,我已經罰過他了,我有事要找他,你讓他來大廳。”
戚嫣心中黯然心灰,難道大哥哥已經被母親行了宮刑,整個人頓時失魂落魄。
桃花夫人心中暗驚,“難道我的女兒已經愛上他。”或許以前她不會相信,可是昨ri見到項剛之後,她覺得沒有什麽是這個男人做不到的。
桃花夫人淡道:“嫣兒,你不必擔心,他活的好好呢?”
戚嫣心中一驚,“壞了,瞞不過母親的眼睛,也好,母親早晚都是要知道的,隻要大哥哥無礙就好了。”
一會之後,易寒被叫到了大廳,剛走進去,見到王太後,頓時大吃一驚,還未行禮,隻聽桃花夫人淡道:“免禮了,項剛,你現在就随我進宮去。”
易寒一頭霧水的看着戚嫣,桃花夫人卻已經走到他的身邊,沉聲道:“還不快跟上。”
易寒見戚嫣有些擔心,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後,立即跟上。
來到大廳門口,卻隻有一輛馬車,易寒是不知道該上還是不該上,隻見桃花夫人掀開簾布,淡道:“難道你與我同坐一乘都不敢嗎?”
易寒連忙上了馬車,車内寬敞倒不至于緊挨着身體,桃花夫人垂下眼睛,神情有些疲憊,表情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麽?
易寒輕聲問道:“太後爲什麽看起來如此憔悴。”
桃花夫人閉着淡淡應道:“我一晚未睡。”
易寒關切道:“太後是因爲什麽一晚未睡?”
桃花夫人沉聲道:“因爲你!”
易寒一訝,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保持沉默,不敢輕易開口。
過了一會,桃花夫人突然出聲道:“項剛,你是嫣兒發展到了什麽地步?”
易寒心中一謊,“項剛不知道太後是什麽意思?項剛在靈狐小閣隻是一個卑微的下人。”
桃花夫人冷笑道:“男人都是騙子,嫣兒已經告訴我了。”
易寒頓時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如何自圓其說,冷汗控制不住的從額頭上滲出。
桃花夫人伸出手掌貼在易寒的胸口,淡淡道:“心慌了?緊張了?對嗎?”
易寒不敢說話,突然桃花夫人睜開眼睛,露出微笑的朝他看去,卻透出幽香的帕子,輕輕擦拭易寒額頭上的冷汗,輕聲道:“不必緊張害怕,我根本不關心這些,我隻是好奇問一問罷了。”說着盯着易寒,笑道:“我這女兒心高氣傲,我心裏清楚,項剛你可真有本事啊,是否你心中也想把我當做玩物,要将我俘虜。”
易寒沉聲應道:“項剛不敢!”
桃花夫人淡笑道:“你有這本事,有何不敢!盡管對我也使出你的本事來,看你能不能把我也給俘虜了。”
易寒不知道桃花夫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卻不敢輕舉妄動,他覺得桃花夫人今ri的舉止有些怪異,說道:“太後不是不願意把項剛當做你的男人嗎?”
桃花夫人凝視着易寒,輕輕的伸出手托起易寒的下颚,緩緩的将她妩媚動人的俏臉移動到易寒的眼皮底下,吐氣如蘭道:“項剛,是這樣嗎?”說着鮮美動人的檀唇毫無征兆的吻上易寒的嘴唇,她極其厲害的挑情嘴舌之技,挑逗的易寒身體立即有了反應,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撫摸易寒的後背。
一切都是她在主動,很快易寒就感受到她挨近過來火辣熱情的酮.體,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
易寒嗅着她檀口吐出的香風,感受着她動人xing感的曲線,沉浸在這種美妙的享受中,他無須費神,桃花夫人就會将一切都做的完美,安卑最有權勢的女人對他如此,易寒感覺比做皇帝還要過瘾。
桃花夫人輕輕離開易寒的嘴唇,溫柔的問道:“項剛,你快樂嗎?”
易寒無可否認,應道:“項剛快樂。”
桃花夫人輕聲問道:“你想得到我的身體嗎?”
易寒應道:“想!”
桃花夫人淡淡一笑,卻道:“聽好了,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得到。”
易寒一愣,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隻聽桃花夫人繼續道:“想得到的東西卻永遠得不到,痛苦嗎?”
易寒傲然道:“可我一定要得到太後!”
桃花夫人突然賞了易寒一巴掌,“我永遠都不準你有這個念頭,否則我就把你給閹了。”
易寒捂住火辣辣的臉龐,剛要說話,桃花夫人卻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水汪汪的眼眸半垂着,愛憐的看着易寒,柔聲道:“不要說出口,否則我會很無情,很冷酷,很殘忍。”
易寒這會已經被桃花夫人戲弄的摸不着頭腦,連她半點的心思的捉摸不到。
突然感覺桃花夫人微微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擡頭望去,她已經垂下眼眸,睡了過去,易寒這才記起她一夜未睡,看着她光澤嫣紅的櫻唇,不相信自己已經與她有非常親密的接觸,這個安卑最有權勢的女子,兩人身份差距巨大,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可是兩人卻同處一輛馬車之内,而且自己還離她如此之近。
易寒大膽而又小心翼翼的摟住她柔軟的纖腰,隻有這一刻,他才感覺桃花夫人隻是一個女子。
戚嫣心中忐忑不安,項剛剛離開不久,她就坐不住了,立即讓人備車前往皇宮,她無法做到在靈狐小閣幹等着。
庭陵君拿着掃把,又開始一天的清理打掃工作,心中罵罵咧咧,昨ri還風光無限,今ri卻又恢複卑微的身份,心中十分不平衡。
突然看見海蘭朝這邊走來,“跟我來,有個地方要讓你去清理打掃一下。”
來到一所雅緻的偏院門口,海蘭道:“裏面住的是靈狐小閣的貴客,你可要檢點一些。”
庭陵君不悅道:“我現在還敢不檢點嗎?”
海蘭應道:“那就好,跟我進來。”
進了偏院,海蘭道:“今ri你就将院内的走廊還有房間全部清理打掃一遍。”
庭陵君感覺院子僻靜,卻不像有人的樣子,心中暗忖道:“難道海蘭想要累死我,沒活也要找些活給我幹,又或者她一直都知道我在偷懶。”
這院子住的隻有奧雲塔娜和彩雲兩人,北敖使節團的其他人卻被她遣到谒客院去,她可不想讓靈狐小閣住着其他男人,當然項剛和庭陵君是例外,所以闊大的院子,庭陵君才會感覺僻靜的沒有人。
臨走前海蘭囑咐道:“你幹好自己的活就好,千萬不要去sao擾她們。”
庭陵君點頭,心中暗忖:“屁,這院子那裏有人,明顯就是想修理我。”
拿着掃把清掃院子的庭陵君邊掃着地邊暗忖道:“真是丢臉,幸虧沒人看見,否則我庭陵君的臉面要丢的一幹二淨了,媽.的,原本以爲是好差事,這麽多天了,連戚嫣的影子都沒見到。”
突然庭陵君雙眼大睜瞪直了看着前方,他看見了院子中一個穿着黑袍的身影,那身影動也不動,就好像幽靈一般,還真有人,海蘭并沒有欺騙自己,到底是什麽人呢?能讓戚嫣當做貴客住在這靈狐小閣,庭陵君心中有些好奇。
庭陵君幹脆扔掉掃把,悄悄的朝那個黑袍身影走了過去,突然間恍悟,這不就是昨ri在皇宮見到的北敖使節團裏面兩個穿着黑袍的人嗎?原來是被安排住在這靈狐小閣。
庭陵君還沒走近,那穿着黑袍的人突然轉身,并掀掉頭罩,露出一張極美的臉容,讓庭陵君頓時感覺,在自己所遇到的女人之中,除了戚嫣就數她了,居然是個大美女,隻不過這個美女表情跟戚嫣一樣冷若冰霜,而且多了一絲嚴肅冷酷,讓人感覺心裏不是很舒服。
突然這個美女嘴角逸出一絲微笑,那雙美眸也變得溫柔到勾魂攝魄,戚嫣是好,可是戚嫣從來不向展露微笑,那裏比得上眼前這個笑的妩媚動人的女子,庭陵君突然感覺到她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強大道自己控制不住想要立即撲到她的身上去,就算面前戚嫣,他也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庭陵君露出本xing,張開雙手就朝女子撲去想要将她摟抱在懷中。
黑袍女子輕輕一閃,卻讓庭陵君撲了個空,調皮的朝庭陵君的屁股踹了一腳,讓他摔的個惡狗撲屎。
庭陵君摔得狼狽,卻連忙起身,隻見美女盈盈俏立在自己一丈遠的地方,讪讪笑道:“不知道小姐怎麽稱呼?在下庭陵君,家父乃是謀克王。”
黑袍女子沒有半點懷疑,微笑道:“我叫彩雲。”安卑語說的竟也是十分流利。
庭陵君笑道:“彩雲小姐從北敖不遠千裏來到安卑,我們今ri相見也算是有緣。”
彩雲笑道:“你怎麽知道我來自安卑,我的安卑語說的不流利,被人看穿了嗎?”
庭陵君傲然道:“我昨ri參加太後的壽宴,見到了小姐你走入太後寝宮,不過我隻看見一身黑袍,若是知道彩雲小姐長的如此動人,早就上前攀談結識小姐了,我猜小姐一定是北敖第一美女。”
彩雲輕輕笑道:“你剛才想抱我?”
庭陵君笑道:“失禮了,剛才見到彩雲小姐傾城容貌,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了,這裏向彩雲小姐賠罪。”說着施了一禮。
彩雲嬌聲笑道:“沒有關系,剛才你若是抱的到,我就讓你抱了。”
庭陵君聞言心中一顫,難道北敖的女子都是如此的風情灑脫嗎?又或許她被我的風采所折服了,這才算是女人,他早就向往遇到似大東國青樓女子的那種妩媚風情,眼前的女子就給他這種感覺,帶着期盼道:“彩雲小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彩雲點頭笑道:“真的,你若是能捉住我,我就讓你抱個夠。”
庭陵君挽起衣袖,準備大動幹戈,“彩雲小姐,你可準備好了?”
彩雲輕輕笑道:“我就站在這裏,你來啊。”
庭陵君聽到她聲音,腳下酥軟,難道她想投懷送抱,今ri真的無端端撿到了一個大美女,豔福不淺啊。
趁其不備,庭陵君突然撲了上去,彩雲靈巧的一個轉身閃避過去,又是一腳踹在庭陵君的屁股上,庭陵君撲到在地上,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隻聽身後傳來嬌滴滴的聲音:“來啊。”也顧不得許多,立即起身朝離自己并不遠的彩雲撲捉上去。
同樣的結果,庭陵君雙臂擦傷,這會知道這個美女并不想讓自己捉住,她在調戲自己,調戲了一輩子女人的庭陵君,想不到今ri會被女人反過來調戲,站了起來,不悅道:“彩雲小姐,不玩了,你根本不想讓我捉住。”
彩雲輕輕笑道:“難道要得到不需要付出嗎?你這麽不長志氣,那我走了。”說着轉身要離開。
庭陵君連忙喊道:“慢着。”
彩雲這才緩緩轉過身來,見他狼狽,露出不忍之se,笑道:“這樣,我站着不動總可以了。”
庭陵君大喜道:“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許再跑了。”
彩雲點了點頭,笑道:“不跑了。”
一丈距離,踏一步伸手即觸,庭陵君心中暗忖:“這一次我看你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朝彩雲撲去的庭陵君,突然感覺自己腳下一輕,整個人竟騰空從彩雲頭頂飛過,整個人狠狠的摔落花叢之中,大聲痛叫起來。
彩雲走到受傷的庭陵君身邊,好奇道:“你怎麽不捉住我啊?”
庭陵君心中暗忖:“我捉的住你嗎?”這會他明白了,這個女子可不是放.蕩到自己立即能夠勾搭上,她一直在玩弄戲耍自己,怒道:“彩雲小姐,原來你一直都在戲弄我。”
彩雲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被你發現了,我是一直在玩弄你。”
庭陵君冷哼一聲,彩雲輕聲道:“你生氣了嗎?”
庭陵君朝彩雲瞪去,沉聲道:“我能不氣嗎?”
彩雲微微蹙眉,竟有些傷心道:“原來你是這麽小氣啊。”
庭陵君看見她這個模樣,竟看的都癡了,她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我怎舍得讓她傷心不悅,讪笑道:“你上當了,我是在逗你的,瞧你失落的模樣。”
彩雲嗔了他一樣,“原來你們安卑的男人骨子裏是這麽的壞啊。”
庭陵君聽她聲音,見她動人嬌俏的模樣,全身的骨頭都軟了,隻覺得能讓她心滿意足,無論讓自己幹什麽事情都願意,“是啊,就是這麽壞,你喜歡不喜歡啊?”
彩雲微微轉過身去,靜靜不語。
庭陵君立即不顧身上傷痛,大膽的捉住她柔軟的小手,笑道:“怎麽啦?”
彩雲被庭陵君一觸摸之後立即抽回手,有些惱怪道:“你非禮我。”
庭陵君笑道:“哦,我是不小心,我現在就想彩雲小姐你認錯賠禮。”
彩雲笑道:“你既然認錯了,我可要罰你。”
庭陵君笑道:“好好好,任憑彩雲小姐處罰。”
彩雲道:“你可心甘情願?”
庭陵君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彩雲又道:“我的懲罰可是很嚴厲的哦。”
庭陵君笑道:“沒關系,隻要小姐你開心就好。”
彩雲笑道:“那你先把上衣脫掉,我要狠狠打你。”
那嬌嗔的模樣讓庭陵君感覺就是在跟自己**,連忙脫掉自己的上衣。
彩雲目光打量着庭陵君**的上身,那嬌媚眼神深入庭陵君内心的靈魂,讓庭陵君感覺自己魂魄都被她勾走了。
彩雲輕聲道:“你真強壯。”
庭陵君立即被她的聲音誘惑的身體有了反應,彩雲淡淡的朝他身下凸起的重點部位瞥了一眼,輕聲道:“你轉過身去,我要狠狠罰你。”
庭陵君已經被彩雲迷得神魂颠倒,隻覺得彩雲讓他做什麽,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做什麽,轉過身去,将**的後背面對彩雲。
彩雲折了一截柔軟的樹枝。
庭陵君聽她腳步聲輕輕的朝自己靠近,心怦怦直跳,感到莫名的刺激興奮,突然感到輕柔的枝葉在柔拂着自己的後背,這種酥麻的感覺讓他頭皮都發麻,隻感覺**無比。
突然“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彩雲在庭陵君的後背狠狠的甩打一下,庭陵君立即痛的“啊啊”大叫起來。
庭陵君剛要發作,隻聽彩雲輕柔的聲音傳來,“我說過要狠狠懲罰你的,怎麽你要反悔嗎?”
庭陵君心頭一酥,應道:“不是,有些痛,彩雲小姐你能不能輕一點。”
“似這樣嗎?”彩雲拿着樹枝輕輕撩撥庭陵君的大腿處,緩緩的往他的大腿根際靠近,撩撥的庭陵君好不**,腹下邊的堅硬如鐵,漲紅着臉,呼吸急促起來。
隻聽彩雲問道:“這樣的力道好嗎?”
庭陵君喘着粗氣道:“差不多。”
彩雲柔聲道:“那趴在地上。”
庭陵君這會yu.火高漲,已經處于一種彩雲說什麽他就做什麽的狀态,竟不顧地上泥土,趴了下去。
彩雲拿着樹枝輕輕掂弄庭陵君的大腿部位,說道:“你腿張開一點,我打不到。”
庭陵君立即張開.雙腿,彩雲用樹枝在他雙股之間輕輕拂弄了幾下,褲子又立即膨脹的更飽滿一些。
隻聽彩雲淡淡道:“好像挺堅硬的,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說着竟擡起腳朝庭陵君雙腿的膨脹飽滿部位踩了下去。
庭陵君頓時痛的凄厲叫了出來,“松開!”
彩雲腳下用勁,輕輕笑道:“我說過我要好好罰你的。”
庭陵君這會痛的連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彩雲聽到庭陵君凄厲的叫聲,竟開心的大笑起來,她的笑聲讓人聽起來是如此的毛骨悚然,這那裏是一個女人,這簡直就是一個美麗外表僞裝下的惡魔。
凄厲的叫聲愕然停下,庭陵君已經痛暈過去。
彩雲看的不看地上的庭陵君一眼,轉過身去,剛剛的嬌俏笑顔變得冰冷yin沉。
奧雲塔娜奔跑過來,喊道:“彩雲,你幹什麽?”
彩雲冷笑道:“這男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想染指我,既然如此,我就跟他開一個玩笑。”确實彩雲隻是跟庭陵君開玩笑,她若認真,庭陵君已經死了,連道倫這種有過肌膚之親的人,她都可以殘忍的将其殺死,何況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
奧雲塔娜立即彎下腰查看庭陵君。
彩雲笑道:“不用查看了,傷勢在這裏。”
奧雲塔娜俏臉一紅,露出窘迫的表情來,隻聽彩雲道:“要不要我幫你把他褲子給脫下來啊,聖女,你可沒有什麽機會看到男人那東西。”
奧雲塔娜漲紅着臉看着彩雲,有些惱羞道:“彩雲,你”
彩雲笑道:“我知道你會出來,我是故意給你一個難題,怎麽了,聖女,你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麽做了,是嗎?“
奧雲塔娜低頭猶豫了一會,竟去抱着庭陵君,她有些嬌弱抱着這樣一個大男人有些吃力,咬緊牙根使勁力氣,小臉漲的通紅,半拖着将庭陵君拉到房間裏,隻是這麽一小段距離,奧雲塔娜已經滿頭汗水,香汗淋漓,可是清雅如仙玉容上晶瑩的汗珠卻透着無比聖潔的光輝。
連彩雲一下子也看呆了,她心中不得不承認,奧雲塔娜美麗無瑕。
彩雲笑道:“聖女,你這麽嬌弱,爲什麽不讓我幫忙呢?我罰他是一回事,幫你又是一回事。”
奧雲塔娜沒有擡頭去看彩雲,也沒有回答她的話,奧雲塔娜飲了一口清水,又拿出一個瓷瓶,突然閉上眼睛褪掉庭陵君的褲子,在庭陵君的臀部位置抖了抖手中的瓷瓶,粉末從瓷瓶中灑落到庭陵君的身上,将口中的清水噴淋下去。
隻見清水融化那些粉末順勢從庭陵君的股間流去。
奧雲塔娜提上庭陵君的褲子,這才睜開眼睛。
彩雲笑道:“聖女,這樣你也能想的出來,可是若我殺了他,你能不能讓他起死回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