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并沒有将這個賭放在心上,而田中美佐卻是認真的,并牢記在心。
易寒笑出聲來,并沒有解釋,卻道:“能陪我聊會天嗎?”
田中美佐道:“我本不該給你這種機會。”話鋒突然一轉:“好。”
易寒笑道:“深夜孤男寡女,你心中對我又有所提防,實在不應該,可”
田中美佐打斷道:“坐下來。”
易寒笑道:“好。”他不是爲了脫掉田中美佐身上的衣衫而來的,他也不是特意想和田中美佐說些什麽,就隻是想找個人可以來說話。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我可以唐突問你剛才從哪裏回來嗎?”
田中美佐淡淡道:“我剛從正諸公的府邸回來。”她肯回答就代表易寒這個問題并不唐突。
易寒“哦”的一聲,“正諸公,一聽在安卑就是個大人物,不知道佐子小姐爲何耽擱到這麽晚才回來,難道是因爲我們今天的這個賭注,你才故意避開我,讓我無機可乘?”
田中美佐淡道:“我和正諸公對弈,正諸公興緻濃厚,所以就晚了些。”
易寒笑道:“對弈,我也略懂一二,不知佐子小姐可否能與我對弈一盤。”
田中美佐應道:“我已經累了,你若想來脫光我的衣衫就快來,對弈就免了。”
易寒笑道:“我現在想和你對弈,卻不想脫掉你身上的衣衫。”
田中美佐道:“恕我不能從命。”
易寒笑了笑,也就不再這個問題繼續糾纏着,“佐子小姐,你在安卑混的這麽開,是否和那些王親貴族有很親密的關系,例如的這正諸公。”
田中美佐道:“你指親密到什麽程度呢?”
易寒笑道:“自然是親密到在床榻可以**相對。”
田中美佐淡道:“沒到這個地步。”
易寒道:“那我就好奇了,憑佐子小姐的美se,他們就沒有一個動心?”
田中美佐道:“在他們眼中我也隻是一個女人,隻不過我特殊一點,是他們暗暗較勁的勝利品。”
田中美佐說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易寒卻能夠了解,得到了田中美佐這個勝利品,就相當于是最後的勝利者,而遊戲規則卻人人必須遵守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難道不覺得可悲嗎?被一群男人看做勝利品。”
一直臉容平靜的田中美佐這會才露出微笑,“他們将我當遊戲的勝利品,卻不知道我也在遊戲他們。”
“哦”易寒故意顯得很驚訝,“這麽說佐子小姐也是在玩弄他們了?這可真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
田中美佐道:“他們将我當做勝利品,那我就一個個将他們當做我的勝利品。”
易寒驚訝道:“他們被你俘虜了嗎?”
田中美佐道:“很多人的出局了。”
易寒道:“就是那些和你打賭,最後卻輸了的人嗎?”
田中美佐看着易寒,應道:“是。”
易寒笑道:“你肯定他們都是肯信守諾言的人,若是反悔,佐子小姐你不是一場空。”
田中美佐道:“這個遊戲規則并不是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既然要參與就必須遵守規則,有人若不遵守就會被完全踢出局。”
易寒道:“聽你這麽解釋,我似乎更清楚了解了,對了,佐子小姐,我也和你打賭過,并輸了,是否我也被踢出局了。”
田中美佐道:“你的身份讓你并不是參與到這個局中,既然不屬于這個局,那就沒有被踢出局的說法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知道這世上有那個男人讓你傾心過。”
田中淡道:“沒有,不過倘若甯霜是個男人,也許我會動心。”
易寒笑道:“那你覺得我如何?”
田中美佐淡道:“在我眼中,你和其他男人都是一樣的。”
易寒笑道:“那你是在贊美我了,一般女子都會認爲我比較下流。”
“哦”,田中美佐淡淡的應了一句。
易寒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我現在要脫掉你身上的衣衫,你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止我,或者你笃定我不敢脫你的衣衫,從一開始這個賭,我就注定輸了。”
田中美佐淡道:“我不知道,不過你大可以嘗試一下。”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靠近你一些。”說着在田中美佐所坐的大炕旁邊坐了下來,女子的幽香傳來,燈光之下他可以看見田中美佐在衣衫勾勒下所呈現出來女xing曼妙的曲線。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真是很動人。”
身子已經挨的很近了,田中美佐呼吸平穩,一副淡定從容,似乎不将易寒當做一個男人看待。
易寒嘴唇湊到田中美佐的耳邊,輕輕道:“喂,你怎麽不說話了。”大概是看見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模樣,讓他心生調戲她的念頭。
田中美佐一動不動,淡道:“等你來脫我衣衫。”
易寒心中暗笑:“你越想讓我脫你衣衫,我就越偏不脫,你以爲我想赢你,我就偏不赢你。”嘴唇佯裝無意輕輕揩了揩田中美佐的耳珠,将細細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臉頰,“你若沒有感覺,我很難相信你是一個女人。”
從外表看,田中美佐并沒有什麽異常,她的心中是否有感覺隻能她自己說出口,“你不想赢我嗎?”
易寒放.蕩一笑,輕聲道:“我想讓你主動寬衣解帶。”
田中美佐淡道:“讓你失望了。”
易寒嘴唇慢慢的移動到田中美佐的檀唇,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正帶着侵略xing的往她那個動人的部位靠近,這是撩撥起女子情.yu的手段之一,隻是田中美佐卻淡定的驚人,甚至易寒感覺不到她有半點的不自然。
易寒沒有中途而廢,他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沒有感覺,嘴唇重重的吻上她濕潤的紅唇上,溫柔飽滿濕潤的感覺從嘴唇傳到了心頭。
隻可惜田中美佐沒有任何反應,讓易寒感覺自己吻上了是一個死人的嘴唇,隻是她嘴唇上的溫暖才讓他清楚,田中美佐是鮮活的。
易寒十分無趣的離開她的嘴唇,苦笑道:“現在我相信佐子小姐沒有半點感覺了。”
田中美佐手指輕輕擦拭了易寒留在自己嘴邊的口水,問道:“爲什麽還不脫我的衣衫?”
易寒笑道:“不脫了,我認輸了。”
田中美佐突然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xing感的肩胛和半片飽滿的酥.胸,易寒又再次看見她胸脯之上紋的那朵鮮豔的玫瑰花,這多玫瑰花印在她動人的酥胸之上真是十分的紮眼,隻聽田中美佐道:“我已經脫了一半了,剩下你要自己來嗎?脫光了,你就赢了。”
易寒笑道:“我又再次看到紋在你身上那朵美麗的玫瑰花,它瞬間讓佐子小姐變成一個又火又辣的女人。”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看着易寒,易寒倒是大大方方的欣賞她美麗的chun光,輕輕的伸出手将田中美佐敞開的衣襟攏上,淡淡道:“雖然我很想赢,但是我更想和佐子小姐你繼續保持這種友好的關系。”
田中美佐一直在凝視着易寒,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是否因爲我彬彬有禮的舉動而感到驚訝。”
田中美佐檀唇突然吐出三個字來:“你輸了。”
易寒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了,不能有半分動彈,就似被壓迫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一般,隻聽田中美佐道:“明天一早你就能恢複zi you,我先回去休息了。”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攏了攏袍子,也不看易寒一樣,轉身朝偏門方向走去。
易寒苦笑不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田中美佐的道,其實無論自己是否想要脫掉她的衣衫,他都必輸無疑,不過能夠一親芳澤也是回本了。
隔ri,納蘭進入大廳看見易寒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好奇的走近過去,居然發現他就這樣站着閉着眼睛在睡,輕輕叫喚道:“項公子。”
叫喚了幾句之後,易寒才睜開朦松的眼睛,隻聽納蘭問道:“項公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在大廳裏站着睡着了?”
易寒笑道:“這是我第二次站着睡着了。”
納蘭又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易寒笑道:“昨ri半夜和佐子小姐在這裏聊了一會天,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僵住了,無法動彈。”
納蘭恍悟,“你定是去觸碰小姐的衣衫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的衣衫碰不得嗎?”
納蘭道:“有些能碰,有些是碰不得。”突然冷聲責問道:“你想對小姐幹什麽?”
易寒苦笑道:“昨晚佐子小姐說太熱了,于是就要在我面前寬衣解帶,非禮勿視,我連忙動手把她的衣衫攏上,之後就發現自己身體僵住了。”
納蘭狐疑道:“是這樣子的嗎?”
易寒道:“不信你可以去問佐子小姐。”
納蘭好奇道:“小姐不是這樣随便的人啊。”
易寒又道:“不信你可以去問佐子小姐。”
納蘭看見易寒信誓旦旦的讓自己去問小姐,心中還真有幾分相信,不過她也不認爲小姐是随便,定是有什麽原因才這麽做了,項公子讓自己去問小姐,這種事情自己倒是不好問出口,應道:“我信你就是了,你試一試現在能不能動,藥效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易寒動了自己的身體,發現真的能動了,隻不過還有些酸麻。
納蘭道:“我帶你先去吃飯。”說着轉身。
易寒跟了上去,因爲手腳還有些酸麻,走起路來卻沒有半點柔和度,僵僵的,突然絆到大廳的門檻,整個人就要這樣直直撲到在地,易寒喊道:“納蘭姑娘,扶住我。”
納蘭也沒有多想,見他就要撲到在地,立即上前扶住易寒,兩人身體突然貼近在一起,兩人一愣之後,納蘭俏臉突然飄起兩朵紅暈,立即松開了手,身體還酥麻的易寒失去托扶,立即撲到在地上。
納蘭“呀”的驚叫了一聲,她剛才羞澀隻知道要立即分開,卻沒有想那麽多。
易寒無奈道:“納蘭姑娘,你是故意的。”
納蘭卻羞澀道:“我不是故意的。”
易寒道:“那你既然抱住了又爲何要松手。”
納蘭惱羞成怒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麽能随便被你給抱住。”
易寒道:“錯了,是你抱着我,不是我抱着你,勞你扶我起來,我身體還有點酥麻。”
納蘭冷聲道:“自己起來。”說着竟不管倒在地上的易寒,轉身疾步就去。
易寒隻得連忙起來,追跟了上去。
這會,兩人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納蘭倒是半句話都不和易寒講了。
易寒也知道自己惹惱了她,也就老實一點,安靜不語。
走到半路,另外一個婢女走過來說道:“納蘭,有客人來了。”
納蘭問道:“是誰。”
那個婢女應道:“庭陵君。”
納蘭自言自語嘀咕道:“怎麽又是他。”對着那婢女道:“好了,我知道了。”
易寒見了納蘭的表情,問道:“納蘭姑娘,這庭陵君讓你困擾嗎?”
納蘭yin沉着臉,沉聲道:“爛人一個。”說着突然瞪着易寒,冷聲道:“跟你一樣!”
易寒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爲什麽讓納蘭感覺自己是個爛人,他還真不知道。
易寒的表情看在納蘭眼中卻感覺他有幾分腼腆,口氣變軟道:“你隻是一般爛。”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想在自己是不是爛人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說說這庭陵君怎麽是個爛人了?”
納蘭道:“庭陵君生xing放.蕩風流,這安卑頗有姿se的名門閨秀他幾乎是招惹個遍,也不知道看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書,揚言說要似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做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庭陵君是國公謀克王的獨子,雖然國公謀克王已經去世了,但是當今王太後曾是謀克王的妻子,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庭陵君十分維護,有王太後袒護着,因此對于行徑惡劣的庭陵君,安卑的貴族是敢怒而不敢言。”
納蘭所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易寒一時無法完全消化,從甯霜口中國公謀克王不就是被桃花夫人在床上活生生累死的嗎?哦,也許桃花夫人想表達對庭陵君的愛護而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表現出她是一個念舊情的女人,還有這庭陵君到底是個怎麽樣的風流浪子呢?爲何納蘭會對他如此厭惡。
納蘭道:“小姐不會想見他的,我又不能不去迎接他,你陪我走一趟。”
易寒好奇道:“爲什麽要我陪着你去?”
納蘭道:“你在,也許他會收斂一些。”
易寒笑道:“我這樣一個小人物,他怎麽會放在眼裏,又怎麽會收斂呢。”
納蘭道:“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一個人去見她有些擔心。”
易寒表現出一份十分不願意的表情,道:“好。”心中卻暗忖道:“這庭陵君若真是如納蘭所說,我倒是可以與他攀上關系,他不是桃花夫人名義上的兒子嗎?說不定可以通過他這層關系見到桃花夫人,至于卓陀的囑咐,讓卓陀見鬼去。
納蘭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勞你了。”
易寒曬道:“我承蒙納蘭姑娘照顧,能幫上納蘭姑娘的忙自然不會推辭。”意思是說他可不想去招惹這庭陵君,因爲看在納蘭的份上才硬着頭皮上的。
納蘭道:“你放心,庭陵君雖然風流放.蕩,行徑惡劣,卻不是個窮兇極惡喊打喊殺的人。”
一會之後,易寒見到了納蘭口中的那個風流浪子——庭陵君,看起來這庭陵君年紀約二十多歲,相貌英郎,卻談不上俊美,眉目之間透着貴氣,隻不過容神看起來有些黯淡無光,也許是常沾染酒se的緣故,庭陵君身後跟着兩個中年男子,
一瘦一胖,瘦的溫文爾雅,胖的矮壯強橫,一看就是武藝高明之輩,易寒心中暗忖:“這那裏是個風流才子的模樣,這明明就是個酒se之徒,風流才子最重氣質風韻,而庭陵君最缺少的便是這一點。”
庭陵君看見納蘭走來迎接,哈哈笑道:“納蘭,我們又見面了,可有惦記我啊。”
庭陵君說的居然是漢語,這着實讓易寒意外驚訝。
納蘭笑道:“我隻是個小婢女,哪裏敢惦記人見人愛風流倜傥,身份尊貴的公子你。”
納蘭果然是八面玲珑,大概是因爲她是佐子小姐身邊的婢女,常用貴族接觸。
庭陵君笑道:“納蘭,我不是說不必跟我這麽見外就好,别人都叫我庭陵君,我們這麽熟,你怎麽反而稱呼我爲公子了。”
納蘭不恭不卑,應道:“小婢不敢。”卻給你一種想要和庭陵君撇清關系的感覺。
庭陵君朗聲道:“你盡管大大方方的叫。”說着輕聲道:“佐子小姐可在家?”目光卻突然瞥到納蘭身後的易寒,立即盯視起易寒來,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你是什麽人?”
納蘭連忙應道:“他是來苑裏學藝的。”
庭陵君好奇道:“學藝的?”,這來翩跹苑學藝的男人可都是别人的禁脔,他之所以對一個禁脔感起興趣來,主要是因爲他看起來不像是安卑人,對着易寒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易寒道:“我沒有主人,我就是我自己。”
沒有主人,對方的回答可真讓庭陵君好奇,“沒有主人,你怎麽進的了這翩跹苑?”
易寒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腦中開始迅速編起一段毫無破綻的謊言,未等易寒回答,納蘭卻爲易寒解了圍,“項公子來安卑是爲了找了一個仇人的,小姐念他是同鄉,流落異國,無依無靠便收留了他。”
庭陵君朗聲道:“你果然不是安卑人,佐子小姐曾是大東國人,你從大東國來的?”
易寒應道:“回公子話,正是。”
庭陵君哈哈大笑:“你叫什麽名字?”
易寒應道:“項剛。”
庭陵君又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易寒盡量讓自己身份顯得卑微一點,“回公子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公子身份一定很尊貴。”
庭陵君哈哈大笑,“我便是這安卑第一風流浪子。”
易寒佯裝驚訝,庭陵君顯然很滿意對方的驚訝之se,“你在大東國可聽過我的名号?”
易寒那裏會曾聽過什麽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在此之前他連桃花夫人都不知道,可見對方表情明顯是讓想自己說出如雷貫耳四個字。
就在這時,納蘭又爲易寒解圍道:“項剛,你别聽謀克公子亂說,他可是國公府的公子。”
易寒聞言,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立即施力道:“項剛見過公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不必客氣,我喜歡你,因爲你是大東國人,還有你剛才對我說的這些話,我素來仰慕大東國文化,家中更收集了無數關于大東國的書籍,我很欣賞你們大東國的風流浪子縱情遊玩于花叢之中的人生态度,不過或許我對大東國的文化了解的還不夠透徹,走錯了路,用錯了方式。”
易寒顯得尊敬,靜靜傾聽并沒有插話。
庭陵君又道:“項剛,你在大東國是做什麽的。”
易寒道:“說起來有些慚愧,項剛在大東國是個遊手好閑的放.蕩浪子,平時寫寫字,作作畫賺些銀子就跑到青樓買酒尋歡了。”
庭陵君聞言顯得既驚訝又興奮,問道:“你常流連青樓,我一直很想到大東國的青樓去逛一逛,切身體會說中所描繪的那種人間樂土,隻可惜啊,安卑賣肉的地方與大東國的青樓相比是天差地别,佐子小姐這翩跹苑倒是個好地方,隻是這地方不陪酒作樂。”突然看見納蘭的表情變得yin沉,庭陵君連忙打住笑道:“我的意思可不是說佐子小姐是ji女,佐子小姐不知道比ji女要高雅多少倍。”
易寒倒是不覺得這庭陵君讓人多麽的讨厭,反而覺得有趣的很,大概是他身爲男子,對于庭陵君的這些放.蕩的言行舉止并不反感。
易寒保持安靜,庭陵君不問,他就不插話,隻聽庭陵君道:“項剛,你一個大東國人要在安卑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你的仇人并不容易,就算你能找到你的仇人,能不能報的了仇還是另說,不過我可以幫你,憑我的身份地位,要讓你報仇并不是一件難事。”
易寒佯裝露出興奮驚訝的表情來,“公子,真的嗎?”
庭陵君笑道:“不過,你以後必須跟着我,隻要你肯跟着我,憑我庭陵君三個字,就足以讓你在這天會橫着走路。”庭陵君繼續誘惑易寒,庭陵君一直想像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做一個風流浪子,可是他卻無法做到自己在書中所看到的那些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走到哪裏就有一大群女子擁愛着,相反他的行爲引得天會的名門閨秀對他厭惡非常,庭陵君不至于愚蠢到沒有這點自知之明,不過他就是不想放棄,眼前的項剛能讓他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他從項剛這個大東國人的親口陳述中更加了解大東國這個神秘讓他向往的國度,在庭陵君眼中,眼前的項剛可是一塊珍寶,當然僅僅是對他個人來說,所以他很想将項剛收爲跟班,助他征服安卑的所有美女,包括高傲對男人不屑一顧的戚嫣,還有讓無數貴族垂涎yu滴的佐子小姐。
易寒沒有半點猶豫,朗聲道:“我願意追随公子。”易寒原本因爲自己要攀上庭陵君定要費些功夫,怎知道這庭陵君卻先看上了他,從庭陵君剛才說的那些話,或許因爲自己是個大東國人,或許自己曾是個經常流連青樓的放.蕩浪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若有人欺負你,報上我的姓名,我保證對方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