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白光罩住了他所有的視線,睜開眼睛,易寒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甯霜正坐在床邊,一手捉住他的手掌,另外一隻手正輕輕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
這可真是一場可怕的經曆,易寒朝露出柔美笑容的甯霜看去,“你是一個惡魔。”
甯霜柔聲道:“可你連惡魔也不怕,易寒你是世上最勇敢的男人,你已經看到了我的心,我的全部,可你一點都不怕我。”
誰都害怕惡魔,可自己爲什麽不害怕她呢,因爲他愛上了惡魔。
易寒突然看見甯霜擦拭自己的手上有些淤青,他捉住細細看了一番,又朝她另外一隻手看去,同樣的另外一隻手上也有淤青,他依稀記得自己在那黑暗的石室中粗暴的将甯霜的雙手按在牆壁之上,她手上的淤青一定是當時造成的。
易寒感到内疚,不知道自己當時爲什麽那麽的狂躁。
甯霜微笑道:“你并不必感到内疚,是我引誘你這麽做的。”
真的是甯霜引誘自己這麽做的嗎?就算是她引誘的,也是因爲自己内心本來存在。
易寒低頭思索着,甯霜輕輕起身,踉跄的走到不遠處桌子前,她的雙腿行動不便,這幾步的距離對她來說依然顯得吃力。
甯霜端了一杯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水來到床前,輕聲道:“喝點水。”
易寒伸手接過水杯,水卻從杯口溢了出來,滴濕他胸前的衣衫。
易寒道:“你倒得太滿了。”
甯霜笑道:“那就再倒掉一些。”說着說着易寒的手,将杯子傾斜,水再次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染濕了一大片,易寒卻感覺胸口涼爽無比。
易寒飲着涼水,隻聽甯霜笑道:“我已經聽不到你心中那個暴躁的魔鬼的聲音,你現在是否感到輕松自在了許多?”
易寒驚訝道:“你怎麽知道?”确實他這會内心坦蕩清朗,就似重新回到許久以前他第一次踏入金陵的那一刻。
甯霜嫣然笑道:“因爲我與你心中的魔鬼是同源。”
易寒感覺甯霜的話很有深意,隻聽甯霜柔聲道:“易寒,你活得太壓抑了,太痛苦了,因爲你就像一杯要溢出來的水,不久前你發洩出來了,就發洩在我的身上。”
易寒深情道:“甯霜,謝謝你。”他已經發洩了, ” ” 卻讓甯霜來背這個邪惡的罪名,而實際上他也是邪惡的,隻不過他不願意背負這個罪名,甯願壓抑自己。
易寒手掌無意識溫柔的覆蓋在甯霜的大腿之上,突然甯霜眉頭一蹙,輕輕哼了一聲。
易寒關切道:“甯霜,你怎麽了。”
甯霜微笑道:“難道你忘記了自己要将我揉成碎片嗎?”
易寒驚道:“你受傷了?”說着撩起她的裙擺,扯下她的亵褲,大腿上的肌膚不再那麽白皙光滑,而是布滿淤青紅腫。
易寒慌措道:“我不是有意的。”
甯霜笑道:“還有别的地方傷的很厲害,你還要看嗎?”
易寒關切道:“哪裏?”
甯霜淺笑嫣然道:“把裙子撩高一點,把亵褲褪低一點就看見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和自己**,她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易寒心中越疼愛她,他沒有去看甯霜那個地方傷的怎麽樣,而是摟住她的細腰,将她的身子緊緊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深情呼喊道:“霜兒!”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麽對待你,無論你犯了多大的錯,讓我多麽的生氣。”
甯霜嬌笑道:“爲什麽不呢?我很享受你的狂野粗暴,這讓我感覺你是世界最強大偉岸的男子,那一刻我真的委身屈服了。”
甯霜撫着易寒的頭發,柔聲道:“易寒,我一直都不會憐憫别人,爲何我是這麽的憐憫你呢?”
易寒應道:“因爲你愛我。”
甯霜嘴角露出微笑脈脈含情的凝視着易寒,易寒也深情的凝視着她,突然甯霜毫無征兆的吻上他的嘴唇,那麽的用力,那麽的粗暴,就是男子強行非禮女子一般,充滿強烈的占有yu。
易寒立即爆發出火山一般的熱情,兩人激烈的纏吻起來。
這個吻激烈的碰撞出愛的火花,唇分之時,兩人氣喘籲籲,易寒死死盯着甯霜那張絕美的臉容,嗅着她輕輕吐出的幽香氣息,聽着她從檀唇縫隙吐出蕩人心魄的誘人呼吸聲。
這一次輪到易寒毫無征兆突然吻上她的檀唇,他不停的吮吸着屬于甯霜甜美的醉人氣息,雙掌失控地探入她的衫内搓揉着她的臀背,細嫩柔滑的肌膚讓易寒極爲興奮,甯霜暖暖的體溫迅速變得火熱,擁抵着甯霜,感受她飽滿的胸脯。
甯霜的喘息呻.吟加劇,這讓易寒血脈噴張,徹底掀起了狂野、原始的yu望,他卻沒有聽見甯霜呻.吟聲中透着難受。
甯霜并沒有把易寒推開,而是熱烈的迎接他的狂野,她想身邊這個男人滿足他想要的一切東西,包括自己的身體,啊!就算他要自己的靈魂,自己也會毫無保留。
甯霜沒有告訴易寒,她那個從來沒有男人敢亵渎的部位,就算女人也隻能俯身親吻的部位早已經傷痕累累,再經受蹂躏,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紮人血肉模糊的傷. . ””口,可是她從來不畏懼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連靈魂都會顫抖。
易寒像一個發情的野獸,雙眼發紅,天知道他多麽想占有甯霜,這種感覺是那麽的激烈,可是當他目光瞥到甯霜大腿上的傷痕,他卻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亵渎占有,他隻是緊緊的抱緊甯霜,“我愛到骨子裏的霜兒。”
一般易寒叫她霜兒的時候是充滿柔情蜜意,甯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愛她,她輕輕道:“我愛你。”這從來沒有說出口的三個字。
甯霜靜靜的依偎在易寒胸前,兩人都沒有怎麽說話,安靜享受這一份溫存。
易寒低頭看着溫順的甯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個惡魔,我也義無反顧的愛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罵她詛咒她的邪惡,我也會依然愛着她。”
腳步聲輕輕傳來,走進來的是劍女,劍女走到床頭靜靜不語,等待甯霜的吩咐。
甯霜在易寒懷中輕輕扭動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開她了。
易寒忘記了她是甯霜,以爲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開雙手。
甯霜端坐起來,對着易寒道:“我要去敷藥了,一會就回來。”
劍女将甯霜當做一個小女孩一般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他剛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愛甯霜有多深,以至于他不想和甯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會之後,劍女又返回,不知道爲什麽,劍女看着易寒的目光帶着一絲恨意。
易寒好奇道:“劍女,你爲什麽這麽瞪着我。”
劍女克制不住應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待主人。”
易寒放.蕩道:“準她這麽對待别人,就不準我這麽對待她嗎?”
劍女表情一訝,“發現易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自己多久沒有看到他放.誕不羁了,随着歲月的增長,易寒變得正經持重,可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許多年前的那個浪子模樣。”
劍女領着易寒朝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隻見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紗簾,想不到甯霜居住的地方也有這種透着幽情閨韻的品味。
透過紗簾,易寒可看見甯霜**的身影,他隻能看到甯霜的身影卻感覺是那麽的深刻清晰,秀發垂下蕩落圓潤的肩頭,窄小的雙肩圓凸輕盈,充滿女xing柔和的美,誇張的女xing曲線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覺得這與直視甯霜的**唯一的區别就是無法窺視到她肌膚晶瑩的白,盈動的嫩,但這樣卻更有神秘感,什麽東西最好都不要一窺到底,保留一絲隐秘未嘗不是一件妙事。
甯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現在沒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難道你怕身體被我看見嗎?”
甯霜笑道:“被你看見”風流名将 第三百六十四節 議憶”算什麽,就算你的頭鑽進我的體内研究個透徹我都無所謂,隻是我現在身上敷了藥,也不知道你看了忍不忍的住,一會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你事後要懊惱後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麽不相信我,我當然忍得住。”
甯霜淡道:“那就進來。”
易寒還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甯霜這妮子愛刺激愛冒險,越是不可爲的事她偏要爲之,嘗個滋味,爲了她着想,自己還是在外面坐着就好,笑道:“你那雙眼睛會勾魂,我還是在外面坐下算了。”
甯霜發出笑聲來,易寒岔開話題道:“甯霜,我想和你談早些時候跟你提起的那件事情,關于你是否你準确掌握北敖和安卑的一舉一動。”
甯霜淡道:“好,你想知道些什麽呢?”
易寒問道:“最近局勢大變,北敖和安卑可有什麽動作。”
甯霜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可知道近些年來,北敖和安卑可有什麽變化。”
易寒思索了片刻應道:“上一次北敖和安卑戰敗之後,元氣大事,就算這些年休養生息,我想國力也定是大大不如從前,照理說,如今北敖和安卑就算再次聯手也不是大東國的對手,可是如今大東國内亂,又加上來了紫荊國這隻猛虎,并無法騰出太大的jing力去對付北敖和安卑,北敖和安卑若是想報當年戰敗之仇,落井下石,對我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甯霜應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想問的卻不是這些。”
易寒好奇道:“那你想問什麽?”
甯霜笑道:“看來你這些年對北敖和安卑可真是沒有半點了解,當然你率軍深入北敖大漠,直搗北敖皇城,可真是讓整個北敖崩散破裂,你肯定這麽想,北敖沒個幾十上百年絕難恢複元氣,北敖皇權崩裂,整個北敖分裂,各部落呈現出無主各自爲王的局面,光是要從分裂走向統一就需要一段很長的道路。”
易寒點了點頭,“從他直搗北敖皇城,生擒北敖王那一刻,他就知道北敖這個巨人完全的倒下來,它要重新站起來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隻聽甯霜繼續道:“不但是你,世人都是這麽想的,隻是北敖卻有妙瀚和聖女。”
易寒重複道:“妙瀚和聖女。”
甯霜道:“不錯,妙瀚和聖女,妙瀚是個軍事天才,同樣的也是個政治天才,而聖女代表着北敖民族的信仰,他們兩個人走在了一起,讓身處絕望艱難的北敖人團結凝聚在一起,共同走過困境,而北敖民族也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煥發出新的生機,或許現在的北敖還似襁褓中的嬰兒一般弱小,可是我相信再過幾十年,或者上百年,北敖一定會曾經更加的強大。”
易寒道:“甯霜,你說慢點,我聽不太懂。”
甯霜笑道:“你當然聽不太懂,你可知道現在的北敖是什麽樣一種局面,由誰當權?又由誰當政?妙瀚真是個天才,北敖這個強大的敵人雖然倒下了,他卻”風流名将”讓這個巨人死而重生。”
易寒問道:“莫非是妙瀚?”一個國家必須有主,易寒不敢想象無主的國家會是什麽樣的局面,犯了法殺了人沒人懲治,弱肉強食,像大自然的生物鏈一樣嗎?這很可怕!
甯霜輕輕搖頭,輕輕笑道:“不是妙瀚,而是神。”
“神?”易寒十分意外驚訝,神又怎麽會當權當政呢,難道真的有神,難道神真會降下神谕嗎?
甯霜道:“以前的北敖王是君權神授,說是君權神授其實隻是一個幌子,說到底王權還不是牢牢掌握在北敖王的手中,北敖王想幹什麽事,難道神真的會出來阻止嗎?當然不會,君權神授隻是爲了讓北敖各部落順從,不敢反抗違背,否則北敖王大可以神的名義降罰,而現在的北敖是“騰格裏”以神的名義在治理統治這個國家,而不是一人當權一人當政。”
說到這裏,甯霜問道:“易寒,你了解騰格裏嗎?
易寒應道:“我聽過一個女孩向我講述過,騰格裏是一種信仰,就好似我們大東國信仰神佛一般,隻不過北敖民族的這種信仰卻要普及虔誠的多。”
甯霜笑道:“你既然了解,那我就不必解釋太多了,現在的北敖并沒有皇權,而是十二主事,聖女,部落會議三權聯合執政。而妙瀚隻不過是十二個主事之一,就算他能夠完全控制十二主事,也無法獨攬北敖大權,你想一想在這種相互牽制的政權下豈不顯得更加的公正開明,不再一家獨大,私yu膨脹,是不是會朝更好的方面發展。”
易寒點了點頭,曆史的車輪證明,獨權必将爲min zhu所代替,妙瀚能利用時機做出這些,雖然妙瀚是自己的敵人,但是易寒必須承認他的卓越睿智。
易寒問道:“聖女呢?”他想知道這個自己絕情離開她的女孩到底身處怎樣的處境。
甯霜笑道:“我剛才說過了,因爲北敖有了妙瀚和聖女,北敖民族才能死而複生,沒有聖女,妙瀚根本無法做出這一點,聖女是騰格裏的聖女,她本來就是代表騰格裏蒼天大神,是整個北敖民族的信仰,受萬人敬仰,聖女作爲三權聯合執政之一,她一個人的決定就可以決定北敖三分之一的命運,雖無法做到似君王一般一家獨斷,可是其能力卻足夠影響北敖的發展前進。”
易寒道:“你是說奧雲塔娜現在在北敖的身份是非常尊貴的。”
甯霜笑道:“你怎麽知道聖女的名字?”
易寒聞言,表情深邃,不禁想到自己轉身離開時,她臉上灑落的淚水,她是那麽的善良,她是那麽的溫柔,她是那麽的孤單寂寞,她是那麽的傷心,易寒爲她感到心疼了,可是當時自己并沒有回頭,他現在隻能默默祝福這個善良的女孩過得開心快樂。
甯霜笑道:“看來這其中并不簡單,我聽聞一些謠言說奧雲塔娜親手刻了一個騎着戰馬的人身相,北敖人說那便是戰勝魔王的蒼天大神騰格裏,看來奧雲塔娜的信仰已經發生了改變,騰格裏的聖女居然變成信仰大魔王。”說着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似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易寒當然聽出了甯霜話中有話,他不清楚探子遍布天下的甯霜對自己和奧雲塔娜知道多少,但絕對不是全然不知。
易寒冷淡道:“有什麽可笑嗎?”
甯霜嬌笑道:“我也是愛上大魔王了哩。”
易寒沉聲斥道:“胡扯。”
甯霜嬌聲道:“你不相信嗎?大魔王,要不我現在就出來表達我是如何深愛着大魔王。”說着手指真的探出紗簾來要掀開紗簾。
易寒忙道:“不必了,我信你就是,我們還是說正事。”
甯霜笑道:“正事?我怎麽覺得這正事越說越偏了,變成與你共同回憶你的風流韻事。”
易寒道:“奧雲塔娜是個善良的女孩,你沒有接觸過她,你不會了解的,她是世上最純潔善良的女孩。”
甯霜笑道:“我以前可是聽說禦月公主才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怎麽這麽快就換人選了,這世事變化快的可真讓我預料不及。”
易寒道:“這不一樣,望舒當然也是善良的。”
甯霜笑道:“你錯了,禦月公主變得不善良了,是你把一個善良的女子變成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君王,或許你不知道她做過的一些事情,可是我非常清楚,要不我挑幾件說與你聽聽,免得你老認爲我是世上最惡毒的女子。”
易寒冷聲道:“你用的着這麽刺激諷刺我嗎?”
甯霜笑道:“怎麽?說到你的痛處,讓你不開心了,既然做過就承認,爲什麽還要躲避呢?”
易寒沉聲喝道:“甯霜,住嘴!”
甯霜倒是肯聽他的話,真的住嘴不講了。
易寒回歸正題道:“那你說現在的北敖有沒有可能趁機給大東國添亂?”
甯霜這一次卻沒有應話,易寒道:“怎麽不說話了。”
甯霜淡淡道:“是你讓我閉嘴啦。”
易寒無奈道:“我是讓你不要再談那些。”
甯霜笑道:“你出爾反爾,對不起,我卻把你前面的話當真了。”
易寒放低聲音哄道:“不要鬧了。”
甯霜笑道:“你沒感覺到我生氣了嗎?”
易寒忙道:“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你盡管刺激諷刺我行了。”
“哎”甯霜深深歎息一聲,“那你承認你跟我一樣壞。”
易寒目瞪口呆,“這是什麽理由啊。”隻得應道:“好,我承認我跟你一樣的壞。”
甯霜這才笑道:“北敖會不會對大東國有行動也不是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誰?”
易寒應道:“我。”
甯霜笑道:“對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恨你入骨,你想除了聖女,部落會議和十二主事的人會不會也恨你入骨,或許憑北敖現在的國力,他們不敢試圖入侵大東國,但是有殺你麒麟的機會,他們還是不太想放過的。”
易寒道:“妙翰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麽做很愚蠢。”
甯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卻無法一人獨斷整個北敖做出決定,所以呢,北敖有動作和沒動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奧雲塔娜不會想要有戰争的。”
甯霜笑道:“對了,聖女才是真正決定北敖是否有動作的那個人,不過她也不是說句話那麽的簡單,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發展,就必須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犧牲。”
一語之後笑道:“易寒,你幹出許多風流之事來,知道的人清楚你好se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說到這裏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甯霜的笑聲是那麽的譏諷,易寒雖有些惱怒,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易寒沉聲道:“好了,就當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險的野心,說說安卑。”
甯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條狼,那安卑就可以說是一隻狐狸,狐狸不甘失敗,此法不通,必另尋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