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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節 無盡深淵

()見到了刀女,也知道她活的很好,易寒已經沒有所求的,離開這個寂靜的小院朝甯霜的住處走去。

甯霜居住的地方可不是什麽雅緻小居的好地方,這一踏入院子,立即就能給人壓抑悶沉的感覺,就似甯霜骨子裏透出來的邪惡氣息一般,想起甯霜的種種叛道離經,易寒隻能苦笑一聲,愛她就要接受她,卻不是去試圖改變她符合自己的道德觀感。

不過好在這院子易寒不是第一次來,勉強能夠适應。

也不打算去闖甯霜那些稀奇古怪的機關,郎聲喊道:“甯霜。”

開門見山,由她來帶自己進去是最穩妥的方式。

易寒在院子裏等了一會,一會之後傳來輕輕腳步聲,甯霜果然聽到自己的聲音。

來到是劍女卻不是甯霜,劍女走到易寒跟前淡淡道:“跟我來。”

易寒随口問道:“甯霜呢?”

劍女淡道:“主人在忙着。”

易寒好奇道:“她有什麽可忙的?不就是整天逍遙縱樂嗎?”

劍女卻是不應,這一次劍女卻沒有帶着易寒往那件布置各種刑具的屋子走去,而是走了另外一條路,原來還有另外一個出口,這倒也符合了狡兔三窟。

剛走到一條走廊,易寒突然聽見甯霜那若隐若現宛轉動人的呻.吟聲,心頭一緊,他當然明白什麽時候會發出這種叫聲,那是很舒服很快樂的時候。

劍女見易寒突然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嚴肅,問道:“怎麽停下來了?”

易寒沉聲問道:“甯霜知不知道我來了。”

劍女淡道:“不知道你來了,又怎麽會讓我帶你進來。”

易寒又道:“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出現合适嗎?”

劍女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隻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易寒暗忖道:“我就倒要看看,你真敢當着我的面幹出什麽樣過分的事情來。”想到這裏邁出大步。

劍女領着易寒進入房間,立即映入易寒眼目的是一張正對門口的一張鋪有雪白絲被的卧榻,甯霜橫卧在榻上,身上衣衫單薄,上半身一件暗黑se的抹胸,下半身一條及膝的黑se亵裙,極少有女子用黑se的亵衣作爲自己的貼身衣物,或許人人都認爲黑se會玷污了女子的yin柔之美,但是易寒卻知道黑se的内衣卻能夠給人帶來神秘高貴的感覺,這套亵衣或許是專人讓人裁制的。

這套黑se的亵衣穿在甯霜身上,充滿神秘和誘惑,特别是那微微暴露妖娆動人的玲珑曲線更讓人有剝除的沖動yu望。

甯霜兩條白皙如玉質的腿正輕輕靠在卧榻的邊緣,而卧榻的前邊正跪着一個男子,捧着她那雙美的令人呼吸停滞的小腳,嘴唇輕輕的印落在粉搓玉琢的小腳肌膚之上。

易寒認識這個男子并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逸明,随着逸明的嘴唇輕柔的印在她的小腳的肌膚之上,甯霜邊輕輕的哼上一聲,當着易寒的面哼出來。

易寒心想:“難道甯霜不知道自己來了嗎?還發出這般sao耳的叫聲來,是要來刺激我還是激怒我。”

甯霜微微擡頭朝易寒外來,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輕聲道:“你來了。”說着挪動姿勢,後頸墊在一個繡花枕頭之上,身子微微卧仰,側視看着易寒,讓自己躺着更舒坦一些。

這一幕就似一個豔麗妖娆的少女墊卧雲端一般,自然又充滿誘惑。

不知道是不是甯霜挪動了姿勢,一直專心服侍的逸明悄悄的擡頭朝甯霜瞧去,不知道是看到她玲珑浮凸的身段,還是看見她絕se無雙的容顔,雙臂激動的顫抖了一下。

甯霜哼了一聲 ” ” ,這一聲不是舒坦,更像忍着痛而發出的聲音,她毫無征兆的發怒,直起腰肢來,伸手揪住逸明的頭發,用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聲,逸明頭狠狠的撞到地上,這一下可摔撞的不輕,他卻連忙起身,再次撲到甯霜跟前,雙手再次捧起甯霜那雙美麗的小腳。

就算在易寒面前,甯霜也絲毫不掩飾自己暴力冷酷的一面,是否在她心中并不在乎易寒将她當做一個什麽樣的女子。

易寒可以看見逸明的頭上被撞的流出血來,或許對于甯霜來說征服逸明的身心跟征服刀女的身心是一樣的簡單,易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爲什麽要用手呢,用腳踹不是更方便嗎?或許這樣更暴力,更有威懾力,更讓人膽戰心驚,更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冷酷殘暴。

盡管甯霜現在将逸明踐踏當做一個奴才,但是易寒心裏卻不是滋味,甯霜的那雙小腳是屬于他的,他不想讓别的男人觸碰,無論是懷中什麽樣的目的。

甯霜對着易寒嫣然笑道:“怎麽傻傻站着,坐下來說話呀。”她的笑語印證了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

易寒道:“我沒有打擾你的好事嗎?”

甯霜笑道:“沒有,我正想着你呢,你就來了。”

易寒朝逸明望去,表示應該讓逸明離開,讓兩人獨處一會。

甯霜不知道是不清楚易寒的暗示,還是不打算如易寒的心願,并沒有讓逸明離開。

易寒隻得直接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甯霜佯裝一副怯怕的表情,說道:“将人支開,是要欺負我嗎?”

易寒無奈,巡視一圈剛想找個位置坐下來,卻放下屋内隻設一張卧榻,沒有桌椅。

甯霜笑道:“坐我身邊來,難道還需要跟我客氣嗎?”

易寒是不會跟甯霜客氣,隻是逸明的存在讓他感覺怪異。

甯霜笑道:“看來你沒有帝王的命。”

易寒不知道甯霜爲何突然冒出這句話來,隻聽甯霜笑道:“古來諸侯哪一個不是享盡奢極榮華。”

易寒明白了,甯霜是說自己對眼前的一幕太過大驚小怪了,比起諸侯帝王,甯霜的舉動确實不算什麽。

易寒在甯霜身邊坐了下來,逸明的存在還是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自然,朝溫柔親吻甯霜小腳的逸明看去,他的表情嚴肅認真,虔誠敬畏。

甯霜笑道:“你妒忌了,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

看人怎麽想了,雖不是什麽好差事但也是令人羨慕的事情,能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的一雙腳捧在手中。

甯霜淡道:“你若肯代勞,我就讓他走。”

逸明聞言身體一顫,舌頭伸的長長的,滑過甯霜腳背的肌膚,甯霜忍不住舒服的哼出聲來。

易寒卻感覺有些惡,太過了就變了味道,腳丫子都被吻的紅腫了,甯霜卻似乎非常享受。

甯霜也不理睬易寒了,半垂眼眸,櫻桃小口半開半閉的凸出幽香氣息來。

易寒立即怒了,喊道:“停下!”一把将逸明推的倒地,捉住甯霜的腳腕就擡了起來,黑se亵裙蕩了蕩,裙裏風光若隐若現。

甯霜忍不住痛腳了一聲,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惱怒道:“你幹什麽?”

易寒沉聲道:“我不打算讓你這種難以啓齒的遊戲繼續下去了。”

被易寒推倒的逸明又立即起身,撲了上來,狠狠的咬住易寒捉住甯霜腳腕的手臂,易寒吃痛立即松手,隻見逸明捧着甯霜的腳,似珍寶收到了傷害一般,輕輕的吹着氣。

該說逸明下賤,還是說甯霜禦娈有道呢。

.. ””易寒覺得沒有什麽好說了,起身就要離開。

甯霜卻伸手捉住他的手臂,輕聲道:“你沒有看見我的雙腳受傷了嗎?”

易寒聞言朝她那對小腳望去,隻見小腳腫紅,似被開水燙到了一般,卻不是被吻紅了,剛才被甯霜荒唐的一幕所影響,并沒有仔細觀察。

易寒關切道:“怎麽回事?”

甯霜無奈道:“還不是你那婉兒師傅,罰我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易寒曾觸碰過千年寒冰,知道那玩意的厲害,關切道:“嚴重嗎?”

甯霜幽幽道:“又疼又癢,隻好讓他來舔了,否則我都無法閉上眼睛。”

易寒好奇道:“必須要用這種方式嗎?”

甯霜笑道:“也不是非要如此,隻不過這樣輕緩痛楚,舒坦一些,至少睡的着。”說着可憐兮兮道:“我還盼着你來救我呢。”

易寒忙道:“我都找不到你和甯雪,師姐說你們在閉門,我不方便打擾。”

甯霜淡道:“算了,爲了姐姐,值得。”

易寒道:“甯霜委屈你了,對了,婉兒師傅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将你罰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甯霜應道:“因爲她想借我之氣将千年寒冰融化,可是這苦差事她自己卻不肯幹,所以就逼我幹了,我打不過她,隻能任她欺淩了。”

易寒又心疼又幸災樂禍道:“總算有人能将你治的老老實實的。”

甯霜撒嬌道:“還很疼。”

易寒道:“你想讓我怎麽做呢?”

甯霜擡起另外一隻腿,“你幫我吻另外一隻。”

易寒頓時啞口無言,甯霜噗嗤一笑,“逗你玩的,早知道你高高在上,定是不肯。”

這是激将法,偏偏易寒就肯上當,“不是不肯,是我的耐心比不上别人,沒讓你輕緩痛苦,反而弄巧成拙,讓你吃痛了。”

甯霜啐道:“不肯就不肯,解釋那麽多。”

易寒無奈道:“好。”

蹲了下來,可是感受到身邊逸明的存在,他又做不出來,總感覺被甯霜當玩物戲耍。

易寒突然建議道:“要不讓劍女來。”

甯霜嬌笑道:“男子的嘴才有效。”一句話就打破了易寒的如意算盤。

真吻?低頭看着甯霜那隻腫紅的小腳,忍不住心疼她了,硬着頭皮剛有吻下去,甯霜卻突然的将腳抽回,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寒好奇問道:“你又打算幹什麽?”

甯霜輕聲笑道:“我隻不過在試探你肯不肯疼我,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

易寒笑道:“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都不屑我對你的疼愛。”

甯霜嬌聲道:“我要慢慢學會怎麽做個一個女子嘛。”

易寒道:“你本來就是一個女子。”

甯霜笑道:“卻是一個讓你添堵的女子。”

這話說的也沒有錯,甯霜确實經常給他添堵。

隻聽甯霜嬌聲道:“還不過來抱我,你進來到現在可還不曾碰我一下。”

看見甯霜向自己撒嬌,易寒很滿足,她以前不會這樣子,或許女子吃到了苦頭,才想到躲在男人的懷中來。

易寒坐在榻上,輕輕将她摟抱在懷,看着她甜美無害的表情,嗅着她的動人體香,心中湧出一片溫柔,壞是壞了點”風流名将 第三百六十三節 無盡深淵”,不過還是這麽的惹人疼愛,唯一煞風景的是榻下賣力的吻着的逸明,若他離開一切就完美了。

甯霜并不滿足躺在易寒的懷中,輕聲道:“你不該做些什麽減緩我的痛楚嗎?”

易寒道:“你就是知道痛了,吃到了苦頭,才懂得老實一點,若是你好好的,我豈敢奢望你會這般的乖巧,怕是靠近你一步,我都要膽戰心驚三提防。”

甯霜手拖臉頰,嫣然一笑,易寒見她美的讓自己動心,一時忘了逸明在場,輕輕吻了下去,一手撫着甯霜豐盈的椒.ru,一手撩入黑se亵裙的一角,伸進裙裏腿間。

随着手指在黑se亵裙内蠕動搖顫,亵裙蕩出漣漪,修長的雙腿也一抖一抖着,小嘴發出悠揚動聽的鼻音來。

這是甯霜對别人慣用的手段,如今卻被易寒學來用在她的身上。

而逸明的呼吸卻變得粗重,忍不住大膽的擡頭望去,當看見雪白絲被被浸濕了一片,他已經無法克制自己,他的身心已經給了甯霜,可甯霜卻一直将他當狗看待,讓他永遠沒有尊嚴的親近機會,他感覺自己并不比眼前這個在撫摸她身體的男人差多少,對方可以,他也可以。

逸明粗暴的把正在撩撥甯霜的易寒推開,似乎一頭發情的雄xing動物,眼睛發紅的盯着甯霜。

易寒這才恍悟自己不知不覺忘記了逸明的存在,甯霜就似一個惡魔不停的勾引誘惑着他做出一些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若身邊的這個女子不是甯霜,易寒可以肯定自己不會走到這一步。

甯霜對着被逸明推開的易寒微微笑道:“你等一會兒。”說着轉頭對着逸明笑道:“逸明你想幹什麽?”

逸明喘着粗氣道:“我想要你,甯霜。”

甯霜問道:“那甯雪呢?”

逸明喊道:“我不要她,我隻要你。”

易寒看着逸明的表情,逸明已經被甯霜迷得神魂颠倒,沒有自己的靈魂。

甯霜嬌笑道:“你可是一直愛甯雪入骨,肯這麽對我說可真是讓我感動,隻可惜我的男人不太肯。”說着柔情的朝易寒瞥去。

易寒沉聲道:“逸明你是癡心妄想!”

甯霜重複易寒的話道:“他說你癡心妄想。”

逸明剛要作答,隻見甯霜伸出手往卧榻的扶手一搖,一條帶着八爪利鈎的鐵鏈從屋頂掉落,鈎子上的利刃朝逸明的後背勾去,隻聽逸明痛的嚎叫一聲,整個人便被鈎吊在半空之中,血液立即從他身上滴淌落地,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易寒就算見慣了戰場的血肉橫飛,也覺得甯霜的手段過于殘忍了,讓他别過臉去,不忍睹視,她依然是甯霜,他依然是個殘忍冷酷的女子。

逸明連連痛叫起來,甯霜聽見他的痛叫聲卻滿臉興奮,壓低聲音道:“好痛對嗎?逸明你叫的越凄慘哀嚎,我就越興奮。”

易寒忍不住勸道:“甯霜,放他下來。”

甯霜卻道:“我就不放,讓你也跟着一起聽着,聽多了心腸就會變得冷硬。”一語之後輕聲道:“我不想在你面前掩飾我另外的一面,你還愛我嗎?”

易寒不知道自己是愛還是惱,應道:“這與愛無關,隻是你的手段過于殘忍了。”

甯霜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向來如此嗎?”

易寒道:“那也不要在我面前做出來。”

甯霜笑道:“不這麽做,你怎麽能夠完完全全的了解我,來改變我哩,讓我變成一個溫柔善良的小女子。”

易寒知道自己并無法改變她,改變她了,她就不是甯霜了。

從逸明身上滴落的血已經淌了一地,再這樣”風流名将”下去逸明會失血過多而死,雖然逸明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他是一個有良善的人,也不想看到逸明被活活吊死,“你不放他下來,我放他下來。”

甯霜笑道:“你不知道他的xing命掌握在我的手中嗎,我要讓他生他就生,我要讓他死他就得死,你現在救的了他一時卻救不了他一世。”說着朝逸明喊道:“逸明,你會離開我嗎?”

盡管被甯霜如此折磨,逸明卻拼命搖頭。

易寒無語,怎麽會有這種人,難道他真的鬼迷心竅了嗎?除了自己易寒無法解釋。

甯霜淡道:“你坐下來,我讓劍女給你泡杯茶。”

一會之後,劍女端着茶走了進來,對着被吊起來的逸明視目無睹,易寒飲了一口茶水之後,卻突然奪了劍女的佩劍,斬斷鐵鏈,讓逸明掉下來。

茶還沒有喝完,卻起身道:“我先走了。”

他無法改變什麽,但是至少能讓自己不看到這一幕。

甯霜深深歎息道:“真是軟心腸的男子。”

劍女見易寒離開,問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攔住他。”

甯霜淡道:“不必了,還是給我們的小可愛止血。”

劍女拖着地上的逸明離開,地上拉出一道血迹就似拉了一具死屍。

甯霜拿起易寒未飲完的茶水,飲了一口,悠然自在,突然卻眉頭微微一蹙朝自己的雙腳看去,不親身經曆,沒有人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的疼痛,若是換做逸明,他已經痛的哭出淚來。

突然匆疾的腳步聲傳來,甯霜的蹙眉立即順柔了下來,露出微笑朝門口望去,她并不想讓易寒看到自己痛苦難受的模樣。

易寒匆匆走了進來,說道:“我走不出去。”

“嗯”,甯霜淡淡應了一聲。

易寒突然驚訝道:“逸明呢?”該不會被甯霜給處理掉了。

甯霜淡道:“被劍女帶了走,我想痛楚應該會讓他變得清醒一點。”

清醒什麽,難道讓他清楚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得到甯霜?是的,逸明永遠無法得到甯霜,就算能夠得到甯霜也不是什麽好事,他的靈魂已經屬于甯霜,也注定被甯霜折磨的生不如死。

甯霜并沒有殘忍到極限,這讓易寒好受些,表情溫和了許多,他也不想提起逸明這個人這件事,走到甯霜身邊在榻上坐了下來,輕聲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和你商量,隻是你剛才弄的那些,讓我半點想跟你交談的心情都沒有。”

甯霜笑道:“這會有心情了嗎?”

易寒沉默,隻聽甯霜深深道:“你知道嗎?我剛才好興奮,興奮的想在逸明的哀嚎聲讓你占有我。”

甯霜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個女子,也不願意成爲被占有的對象,可是這會她卻說十分想要易寒占有她。

易寒喜道:“你終于想開了嗎?”

甯霜淡道:“可惜現在我一點興緻也沒有了。”

易寒靠近她的身子,手掌撫上她的大腿,甯霜卻抗拒的将他的手拿開,淡道:“我說了,現在一點興緻也沒有了。”

易寒道:“甯霜,我不得不說你是個極端異常的女子。”

甯霜輕輕道:“大概已經養成了習慣,以前在行刑敵人的時候,劍女吻的越用力,我就下手越重,敵人越快招供,現在我更想這個吻着我的人是你,易寒,我是不是很壞很下流。”

對于甯霜來說,已經沒有所謂的壞和下流,易寒應道:“對你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麽?”

甯霜輕輕道:“看來我的心已經獻””給了惡魔,我身上流着惡魔一般的血液,再難洗刷,你知道嗎?我也很困擾。”

易寒道:“至少你敢承認并面對這些,不屑于掩飾,甯霜我知道我無法要求你在我面前要怎麽做,你就是你,但是請恕我無法和你共同享受這一些。”

甯霜輕輕笑道:“看來我是爲難你了,我還想讓你也感受到我的快樂和喜悅呢。”

易寒淡淡道:“你不必如此。”一語之後道:“甯雪說你探子遍布天下,能最快知道北敖和安卑的一舉一動。”

甯霜道:“先别說這些,抱我起來。”

易寒将她抱起,問道:“要幹什麽?”

甯霜笑道:“到一個好地方讓你狠狠的占有我。”

易寒好奇道:“你不是沒有興緻了嗎?爲何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甯霜露出神秘的笑容,俯首到易寒耳邊,易寒立即能感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拂過耳頰,突然腹下敏感被甯霜小手捉住,隻聽甯霜幽幽道:“我感受到你心中有個暴躁的魔鬼要掙脫出牢籠來。”

每個人心中都有邪惡的一面,隻不過這邪惡平時被道德理智壓束着。

甯霜趴上易寒的後背,手往左邊一指,“這邊走。”

難道甯霜肯主動讓自己占有,易寒自然不會拒絕。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是一直順着甯霜的指點一直前行着,這裏的環境錯綜複雜,他也無法清晰記得自己走過那些地方,隻知道突然一聲“轟隆”,一扇石門轉動的聲音響起,自己和甯霜就身處一處幽暗封閉的地方,周圍漆黑的難以看見任何的景物,易寒視力不差,就算在黑夜也能夠看清東西,隻是這裏卻一點光都沒有。

易寒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甯霜應道:“這是一件石屋。”

易寒問道:“爲什麽帶我到這裏來?”

甯霜淡道:“這裏就是我說的好地方啊。”

易寒原本以爲甯霜所說的好地方,有一張大床,上面鋪有柔軟雪白的被褥,怎知道卻是這樣一個幽暗漆黑的鬼地方,yin森而又散發着難聞的味道,易寒道:“你不是讓我在這種地方占有你。”

甯霜笑道:“我就是這麽想的,是不是感覺新奇又刺激呢?”

易寒淡道:“我随便,一會把你磨傷了身子可不要怪我。”說着腳下蹭了蹭,感受一下凹凸不平的地面。

甯霜道:“你往前走幾步。”

易寒走了幾步,甯霜提醒道:“小心牆壁。”

易寒心想,難道她想讓我把她壓在牆壁上交.歡嗎?嘴邊應道:“我雖然看不太清楚,但能夠感覺到,你放心。”

靠近冰冷的牆壁,甯霜也不知道怎麽摸索,突然牆壁上出現一個小孔,一道光芒從小孔透了過來,易寒好奇的往孔内望去,隻看見孔對面是一個囚室,冰冷黝黑的牆壁上挂着一盞油燈,燈光卻将囚室照的死氣沈沈,充滿腐蝕的味道。

易寒看見了一個手腳的鐵鏈鎖住的人,他的身上衣衫破爛,傷痕累累,他死沉沉的垂着頭,披頭散發,易寒并無法看清他的容貌,他可以感受到這個人受盡了嚴刑拷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驟然,這個人似突然間活起來一樣,大喊道:“放我出去!我該死!我該死!”

讓易寒驚訝的不是她說出這些話,而是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易寒剛要向甯霜問個清楚,突然孔對面露出一隻眼睛來,把易寒吓了一大跳。

那隻眼睛慢慢的變遠,易寒終于看出了密室還有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就是劍女,想來這個被囚禁的女子正是因爲劍女走了進來所以才大喊大叫。

易寒好奇的朝甯霜望去。

甯霜笑道:“你連她的聲音都不認識嗎?”

易寒仔細回憶卻想不出來是誰,隻聽甯霜道:“也對,這麽多年了,她的聲音早就變啞了,想不到我這師姐曾經貴爲貴妃也有淪落到成爲囚犯的一天。”

易寒立即道:“珍妃?”

甯霜點頭笑道:“就是她咯。”

易寒訝道:“她怎麽會被關在這裏?”

甯霜淡道:“我捉來了呗。”

易寒道:“她不是你師姐嗎?你捉她幹什麽?”

甯霜嬌聲道:“她三番兩次的對你使壞,我就對她使壞,易寒你是不是該好好感謝我。”

易寒清楚珍妃是給什麽樣的女人,一個狠毒連情夫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的女人,甯霜比珍妃要更狠毒,但是甯霜的狠毒不會讓人憎恨,易寒淡道:“我早就把她給忘記了。”人都忘了還記什麽仇啊。

甯霜笑道:“我可沒忘,害你就相當于在害我。”

隻聽甯霜淡淡道:“劍女,動手。”

不一會兒便傳來哀嚎慘叫聲,這慘叫聲讓易寒毛骨悚然,甚至不敢往小孔看去,劍女是用什麽樣的刑罰去折磨珍妃。

易寒噤若寒蟬,甯霜卻放肆的大笑起來。

甯霜嬌哼起來,動聽的哼聲和凄厲的慘叫聲形成鮮明的對比又交雜在一起,隻聽甯霜喊道:“易寒,我濕透了,她痛苦,我們來快樂,快占有我,讓我成爲一個隻能在你身下呻.吟的女子。”

甯霜的話充滿邪惡的刺激xing,誘惑xing,易寒無法否認自己可恥的堅硬了,他将甯霜壓在冰冷的牆壁上,撩起她的亵裙,直奔主題的尋找那片滋養神奇生命,神秘的潤土。

他粗暴的進入甯霜的身體,他的動作越粗暴,甯霜的身體就抖動的更厲害,叫聲也就更高亢,甚至蓋過了珍妃凄厲的叫聲。

易寒無法自已,似乎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甯霜所cao控着,就似甯霜早些時候所說一般,他的心中有個暴躁的魔鬼要掙脫出牢籠來,是甯霜把它勾引出來的。

甯霜喊道:“易寒,和我一起堕入邪惡的深淵。”

易寒從來沒有如此**入骨的滋味,身體的刺激感官似強烈的被放大了無數倍,狂躁、忘我、妄幻,他不知道怎麽形容,這個奇異恐懼之旅,注定讓他終身難忘。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和一個女人交.歡,而是在和一片水交.歡,無窮無盡,綿遠悠長,沉浸其中而又掙脫不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最後會将所有的jing力在甯霜身上發洩.jing光。

在最後昏睡那一刻,他感覺甯霜是多麽的可怕,多麽的讓他恐懼,她似化身成一個魔鬼在挖着噬着自己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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