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在承受劇痛的時候,易寒也感受到身體内部有一道暖流在治愈自己受傷的經脈,這種感覺便似挨了一劍,又敷上傷藥,再挨一劍又敷上傷藥,隻是這種速度變得外傷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讓他密集的承受這痛楚,卻又死不掉。
易寒痛的無法說話,吃力的朝南宮婉兒看去,希望她能救自己,可是南宮婉兒卻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她的模樣很安詳,很甜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停摧殘他筋脈的氣勁弱了許多,易寒所承受的痛楚也減弱了許多,腦袋空白,身體疲沉,迷迷糊糊的暈睡過去。
易寒發現他到了一個廣闊無際的空間,那空間什麽東西都沒有,他不停的奔跑着,想要到達這個空間的邊緣,可是他發現自己奔跑了許久,奔跑到自己累的動不了,也無法看見邊際,他累了,累的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原來是一個夢,看着天se,依然是早晨,心想,原來我隻是昏迷了一會而已。
夢中夢,讓易寒感覺與婉兒師傅發生的事情也是一個夢,他卻不知道他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
望去,發現婉兒師傅已經穿上那件霓裳紗衣,盤膝端坐,臉無表情,秀發披垂,表情莊嚴神聖的似菩薩一樣。
易寒看着她仙态聖潔的模樣,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傳來婉兒師傅溫柔甜甜的聲音:“徒兒。”
易寒立即望去,當看到她的神态表情,易寒頓時癡呆,這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充滿溫柔,充滿慈愛,充滿憐憫。
盡管她的神态如此的溫和親近,易寒卻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凜然神聖不可亵渎,讓他虔誠膜拜的想跪在她的面前,就算是祭拜神佛菩薩,易寒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突然間他感覺婉兒師傅雖臉露微笑,卻離自己好遠好遠了,遠的就似在剛才的夢境中,永遠無法到達邊際,永遠無法靠近她。
南宮婉兒微笑道:“徒兒你過來。”
易寒想打破心中那種距離感,連忙朝南宮婉兒走了過去,輕輕喚了句“婉兒師傅。”想要觸摸她的身子又不敢。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輕輕的擡手手來,“扶着我起來。”她心裏清楚是什麽原因,易寒和自己的差距太遠了,以至于他對自己産生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易寒連忙扶着她的手,當觸碰到婉兒師傅藕臂的時候,他激動道:“婉兒師傅,我感覺又回到你的身邊。”
南宮婉兒一臉恬淡聖潔,輕輕道:“徒兒啊。”她隻說出這三個字來,口氣卻透着深刻之極,複雜之極的情感。
易寒立即道:“婉兒師傅,什麽事情?”
南宮婉兒微笑道:“我有點迷茫了。”
易寒忙釋解道:“人都有迷茫的時候,婉兒師傅不必介懷。”
南宮婉兒笑道:“可是我很久沒有迷茫哩。”
易寒一臉不解道:“婉兒師傅,我不太理解你的話。”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迷茫了,可更無法向你解釋。”
易寒忙道:“那就不要解釋了,婉兒師傅你也不要多想。”
南宮婉兒嗔了易寒一眼,“你這俗子明明道行淺薄,偏偏往往能夠吐出妙言至理,好了,就依你說的,不解釋,也不去想了。”
易寒看見她嬌美動人的模樣,忍不住将她摟在懷中,南宮婉兒嫣然笑出聲來,倒是任着易寒摟抱着。
南宮婉兒問道:“徒兒,你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易寒心中暗忖:“我當然知道,我和婉兒師傅你yin陽結合,男女交.歡了,隻是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福分,卻不敢祈求婉兒師傅成爲自己的妻子。”
易寒點了點頭,“徒兒該死,占有了婉兒師傅的仙軀。”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 ” ” 不要說的那麽嚴肅莊嚴,其實隻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就似你牽着我的手這麽的簡單。”
易寒好奇道:“這能一樣嗎?”
南宮笑道:“這就是你塵俗的眼光了,交.歡本是天理常事,就似動物一般,隻不過我們人強加賦予神秘難以啓齒。”
易寒道:“那婉兒師傅,以後我還能牽着你的手嗎?”
南宮婉兒淡然自若道:“可以。”
南宮婉兒正正經經的說話,不再瘋癫,易寒倒反而不适應了,說道:“婉兒師傅,我發現你變了。”
南宮婉兒笑道:“我一直沒變,隻不過是你一直看不透我,師傅是不是高深莫測啊。”說着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來。
易寒見狀,恍然大悟道:“原來婉兒師傅你一直都在裝模作樣戲弄我。”
南宮婉兒忍不住嬌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放.蕩迷人。
易寒雙手突然摸上南宮婉兒的酥.胸,“看來我得更加深刻了解婉兒師傅。”
南宮婉兒嗔嗔的瞥了他一眼,輕聲道:“輕點。”
易寒瘋癫xing子大發,卻揉的更用力,似乎要這樣破壞南宮婉兒在自己心中莊嚴聖潔的形象,讓自己的心與她拉到同等的位置。
南宮婉兒嬌哼一聲,萬般柔情的看着易寒,她此刻隻是個平凡的女子,與易寒越加恩愛纏綿,自己生命就豐滿一份,撒嬌道:“夠了,讓我喘口氣先。”
易寒讪笑道:“婉兒師傅你何須喘氣,你就是永遠閉着氣也難不倒你。”
南宮婉兒嬌嗔道:“我幹嘛要閉氣啊?”
易寒笑道:“這樣婉兒師傅動人的喘息嬌.吟聲就不會被我聽見,好保留婉兒師傅你的顔面啊。”
南宮婉兒嬌哼道:“你要來幹就來幹,何須說這麽多的廢話,我難道怕你不成,偏偏來說這些什麽保留顔面的話,我在你面前還有顔面嗎?若真有你現在豈敢動我的身體半分。”
易寒豪氣道:“好,我現在就來羞辱婉兒師傅你的身體。”話剛出口,卻突然想到自己與婉兒師傅交.歡之後所承受的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卻心生畏懼。
南宮婉兒淡道:“怎麽,徒兒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有一事不明,爲何和你交.歡之後,我會感覺身體的經脈被一股無形的氣勁摧毀着。”
南宮婉兒淡道:“記得我說過嗎?我的身體可不是什麽男人都能進入的,不過現在你可以了,因爲我早就在你的身體種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兒師傅确實曾經說過,自己一旦和她交.歡就會死去,想到這裏笑道:“婉兒師傅,看來你早就窺伺徒兒的身體,忍到現在很難受。”
南宮婉兒生惱的敲了易寒的腦袋,“胡說,就憑你這姿se豈能入我法眼。”
易寒聽到這輕蔑的言語,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宮婉兒心中不忍,哄到:“徒兒姿se是一般,不過你的這張小嘴惹人喜愛,卻是天下無雙,勉強可以抵數補缺”
易寒這才有幾分寬慰,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麽美男子,與孤龍之輩相比,姿se更是遠遠不如,可自己還不是在與孤龍争奪玄觀中獲得玄觀的心,說道:“其實,我已經别無所求了。”說着輕輕的撩着南宮婉兒的紗衣下擺,他并不是真的急se,隻不過想在南宮婉兒面前表現的更随意自然一點。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甯雪她們呢?”
南宮婉兒淡道:“被我趕走了。”
“爲什麽呀?”易寒好奇問道。
南宮婉兒笑道:“因爲我想獨占徒兒你呀。”
易寒頓時臉露難se,“婉兒師傅,我不能這麽做。”
南宮婉兒幽幽一歎,“你不願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願意,是不能這麽做,甯雪對我情深意重,徒兒欠她太多,絕對不能辜負她。”
南宮婉兒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還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軟,低聲道:“大不了我讓你上回.. ””去。”
南宮婉兒冷冷道:“這可是你說的。”
易寒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反正婉兒師傅心中想幹的事情,一定不是讓自己感覺是美妙的事情。
南宮婉兒道:“徒兒,你可聽過娈童。”
“娈童?”飽讀詩書的易寒對這個詞語并不陌生,娈童是供貴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當然一些達官貴人也有狎.玩娈童的愛好,甚至在某個比較開放的朝代,狎.玩娈童成了一種攀比的風氣,想到這裏吟道:“娈童嬌麗質,踐童複超瑕。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翠被含鴛se,雕床镂象牙。”
南宮婉兒冷笑道:“徒兒,這麽說你懂的娈童是怎麽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還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閨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這些書寫閨房秘籍流傳後世的女子,無不都是一些生xing好yin,放.蕩開放的貴族女子,而她們的經驗技巧便是從狎.玩娈童中得到的,易寒知道其中更有邪惡到難以言喻的yin.亂方式,卻不知道婉兒師傅是否有這方面的藏書,婉兒師傅也會有這方面的藏書,他覺得甯霜有這種藏書不奇怪,婉兒師傅就奇怪了。
易寒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淡淡應道:“略有所知。”
南宮婉兒冷笑道:“那我就把你當做一個娈童來上你。”
易寒一愣,“婉兒師傅,咱們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麽邪惡。”
“邪惡嗎?你可以上我,我爲什麽不可以上你。”南宮婉兒卻是一副合情合理的神态表情。
易寒哭笑不得,不知道怎麽回應。
南宮婉兒輕輕道:“那你聽過沒聽過活木人啊?”
易寒自然聽過,活木人就是将娈童捆綁在固定好的木架之上,娈童的雙腿會被木架撐開,臀後大露,若是男子直接就上,若是貴族女子卻要套上一根角先生,同樣是滿足自己施虐的變态yu望,這些在流傳後世的野史孤本都有提及過,因不堪入目,爲人所不齒,隻有博覽群書的人才知道這些。
若自己被當做活木人,所受到的恥辱可真是永世不得翻身,婉兒師傅的這個威脅可比要殺了他還要厲害。
易寒道:“婉兒師傅,你在我心中是純潔的,可不要做這些邪惡的事情。”
南宮婉兒卻道:“我今天就要邪惡,我要讓你嘗嘗被人上的滋味。”
一個仙女一般的女子跟自己說這樣的說,易寒心頭實在無法釋然。
隻聽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師傅要動手了。”說着揪着易寒就往洞外走。
易寒喊道:“婉兒師傅,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
南宮婉兒冷聲道:“你讓我上你,我怎麽能不上你呢?”
一會之後南宮婉兒真的用藤條将易寒捆綁在一塊大石之上,雖然不是活木人,不過也差不多了。
易寒的身子,臉龐都死死的貼在石頭表面之上,隻感覺婉兒師傅纖手拍了拍了自己的臀部,笑道:“徒兒,你其實長的也蠻動人的嗎?”
易寒心中暗忖糟糕,婉兒師傅又變成魔女了,既是魔女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冷聲威脅道:“婉兒師傅,你若真敢做出來,我就永遠和你恩斷義絕。”
南宮婉兒貼身過來,在易寒的耳邊輕聲道:“你放心,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着一隻手緩緩的從背後褪下易寒的褲子,“徒兒,别繃的那麽緊,放輕松一點,讓爲師看的清晰一點。”
易寒心中隻能呼喊道:“妖孽啊,我易寒一世英名今ri就要葬送于此。”
南宮婉兒一隻手指在易寒臉龐輕輕滑過,淡淡道:“徒兒,一時找不到可代替的,我就用手指你看行不行。”
邪惡,邪惡到了極點了,比甯霜還要邪惡。
“要不,你若嫌細小,那就三根。”南宮婉兒突然又改變主意。
易寒凜然道:“你殺了我,你這個妖女。”
南宮婉兒口氣突然變得溫柔,“隻要你答應我隻愛我一人,永遠在這裏陪着我,我立即放了你。”
易寒決然道:“絕無可能!”
南宮婉兒”風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九節 凡人”輕輕道:“何苦呢,你明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寒沉聲道:“就算如此,這件事我也不會妥協,我知道我鬥不過你,就當陪你玩一個遊戲。”
南宮婉兒道:“那徒兒你以後怎麽在我面前擡得起頭來。”
<b風!”突然一聲喊叫聲響徹天峰。
是斡道直!易寒心中暗喜,有救了!
隻聽南宮婉兒冷聲道:“我正愁找不到人出氣呢?”說着對易寒柔聲道:“徒兒你等着,我一會就回來。”
易寒哪管斡道直會有什麽嚴重的後果,他現在隻想找一個人來墊背,婉兒師傅是好,可是他是凡夫俗子承受不了,想辦法溜走才是首務之急。
南宮婉兒并沒有把易寒捆綁的多結實,當然南宮婉兒若在場,易寒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但是現在她不再了,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易寒用盡一切辦法想要掙紮掉身上的束縛,突然聽到背後微弱的腳步聲,心中一涼,“完了,這麽快就又回來了。”
“師弟。”卻是清香白蓮的聲音。
易寒聞言大喜道:“師姐,救命啊。”
清香白蓮道:“師弟,你又得罪師傅了?”
易寒苦澀道:“師姐,我怎麽敢得罪她老人家,婉兒師傅是故意要折磨我,師姐你快爲我松綁。”
清香白蓮卻一臉猶豫,沉默不應,易寒督促道:“師姐,你要救我啊,否則我的一世英名就盡毀于此了。”
清香白蓮道:“師弟,就算我現在放了你,你逃的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沒有人能夠逃出師傅的手掌心,我倒是不怕被師傅責備。”
易寒道:“師姐,你是不知道師傅要對我做什麽?”
清香白蓮好奇道:“你倒是說說看呗,我倒是覺得師傅最疼你,不舍得傷害你,你就放心好了,說不定一會之後會好好補償你。”
這種事情,易寒如何說的出口,他總不能說婉兒師傅要将他當做一個娈童要上他。
“怎麽,有難言之隐?”清香白蓮見易寒久久不應,于是問了出來。
易寒道:“師姐,你不要再問了,你救了我,我定會以身相許!”
清香白蓮哧笑一聲,“我才不稀罕呢。”
“你先跟我說師傅要對你做什麽,我再放你了,沒見你如此擔驚受怕的模樣,我很好奇哩。”
易寒心急如焚,清香白蓮卻一副調侃的口吻,易寒也顧不了太多,脫口道:“婉兒師傅要上我。”
清香白蓮聞言好奇道:“怎麽上你啊?”
看來師姐才是真正的純潔之人,不似婉兒師傅一般邪惡,解釋道:“将我當做女子,逆襲欺辱,懂了嗎?”
清香白蓮輕輕搖頭道:“不懂,你本來就是男子啊,又怎麽将你當做女子?”
這種事情若不是真正了解過,是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明白的,易寒無奈道:“算了。”
清香白蓮輕聲道:“我爲你松綁就是,别這麽垂頭喪氣的。”
易寒聞言大喜道:“謝師姐救命之恩。”
清香白蓮淡道:“别說的這麽嚴肅。”說着爲易寒松綁起來。
易寒理了理衣冠,說道:“師姐,今ri别過,怕是後會無期,我永遠都不會來天峰了。”
清香白蓮心頭一緊,喊道:“師弟!”
易寒回頭,清香白蓮卻淡淡道:“走,保重!”
斡道直艱難的站了起來,挺直腰肢,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無懼的朝南宮婉兒看去。
南宮婉兒卻像個任xing的小女孩,不停的踩踏着地上散落的花朵,這些花是斡道直摘來送給她的。<風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優雅高貴,怎會想到她會做出這樣任xing調皮的舉動來,可是斡道”風流名将”直笑了笑,她像個小女孩,自己便可以溺愛她了,他又說了剛才那句話,便是因爲這句話,他挨了風,我愛你。”
南宮婉兒迅速到達斡道直的跟前,什麽話也沒說,就是一掌,一掌将斡道直打成斷了線的風筝,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幸虧斡道直的底子好,若是換做易寒早已經承受不了第二掌。
斡道直又再次艱難的站了起來,南宮婉兒冷聲道:“你再說一遍。”<風,我愛你!”
南宮婉兒有些捉狂,怒吼道:“我怎麽做,你才肯放過我?”
躲在遠處的易寒暗暗幸災樂禍,婉兒師傅你總算也嘗到了被人折磨的滋味了。他本來想逃離的,隻是必經之路被兩人堵住了,無奈之下隻得耐心等候。
斡道直沉聲道:“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該改變這個念頭。”
“真的嗎?”南宮婉兒突然yin冷道。
斡道直道:“絕不改變。”
南宮婉兒冷聲道:“是你逼我欺負小孩子的,我就先拿你來試一試,免得不知輕重弄痛我可愛的徒兒。”
易寒聽見婉兒師傅又提起自己,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風要幹什麽,隻是感覺能跟她近距離相處就是一件美妙動人的事情。
南宮婉兒在斡道直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斡道直的經脈。
斡道直見南宮婉兒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笑容既熟悉又陌生,她要幹什麽?心怦怦直跳起來,有些緊張有些忐忑,還有些激動。
南宮婉兒将站着一動不動的斡道直面向大樹,輕輕的捉住他的雙手,讓他的雙手抱住大樹,這個姿勢讓斡道直感覺十分的怪異,怪異到無法形容,忍不住問道:“chun風,你要幹什麽?”
南宮婉兒冷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你不是愛我嗎?那就享受我對你的愛憐。”說完走到離開斡道直二十丈遠的地方,随手在地上撿了小石子,輕輕一揮,斡道直的雙腿立即被小石頭打中,膝蓋微微向前望去,雙腿自然了分開許些,這個姿勢怪異極了。
南宮婉兒又在斡道直身上打了幾顆小石子,就似在慢慢雕塑一個泥塑的模樣一般,一會之後,斡道直的姿勢更加的怪異,雙腿微曲分開,臀部上翹,那姿勢就似青樓女子準備翹.臀承歡一般。
南宮婉兒也不着急,颠了颠把玩着手中的小石子,眼神中卻透出yin冷之se,她已經三番兩次的放過斡道直,他還繼續來折磨自己,還說出愛她這樣可笑的話,她打算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不知悔改的小孩子,還是徒兒可愛懂事。
一顆石子突然朝斡道直飛去,這一次的目光不是他的雙腿,而是他的臀部,石子陷入臀.溝之中,隐之無形。
斡道直立即感覺自己的臀部就似要爆炸開來,那種痛苦,恥辱讓他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隻知道他有一腔的火焰要從口中發洩出來,可是他卻把嚎叫聲生生壓抑在喉嚨處,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b風,他又感覺理所當然,無論chun風對他做什麽樣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見到這一幕的易寒,心頭狂濤駭浪,他如何敢想象婉兒師傅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也許自己是個凡人,所以對此感到無法釋懷,可是在婉兒師傅眼中這也許隻是一種懲罰人的手段,就似在婉兒師傅心中牽手和交.歡是一樣的,想到這裏有些釋然,可是這種懲罰的手段未免太過
南宮婉兒看見斡道直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心中好奇,難道真得有這麽厲害,我打了他幾巴掌,這小子一點都不怕,反而挺起胸膛面對這裏,想到剛才對他無可奈何,這會終于将他收拾,心中有些得意,難怪徒兒吓成那個模樣。
南宮婉兒走到斡道直的身邊,見他滿頭的汗水,臉容已經繃的猙獰,有些不忍道:“你這不是自讨苦吃嗎?老老實實回去,不要再鬧了哦。”<風這兩個字了,不知道是痛苦折磨着他如此難受,還是那鑽進身體莫大的侮辱。
”娛樂秀”南宮婉兒眉毛一皺,“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你是第一個,我看你也活夠了,省的繼續煩我。”
她逼上眼睛,手掌按在斡道直天靈蓋之上,隻要她落手,斡道直就必死無疑,她雖然有情,但不代表她不冷酷。<風要殺了他,他第一次感覺那麽的強烈,勉強露出微笑道:“就算死了,我也無怨無悔。”
南宮婉兒的殺氣,易寒也同樣感受到了,他覺得不能讓婉兒師傅這樣殺了斡道直,斡道直是一個多麽癡情的男子,同是同道中人,易寒覺得自己應該挺身而出,他走了暗處走了出來,朗聲道:“婉兒師傅,手下留情。”
南宮婉兒睜開眼睛,暫時放下手來,她并不是真的打算饒了斡道直,隻是想先緩一緩。
易寒走到南宮婉兒的身邊,看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斡道直一樣,心中暗忖:“就算斡道直這等人物也難逃婉兒師傅的妖女之手,他的心裏真的可憐斡道直,盡管他在賀蘭和拓跋綽眼中是那麽高高在上,是那個尊貴,可是在婉兒師傅的面前隻是一個卑微的靈魂。
易寒道;“婉兒師傅,放了他。”
南宮婉兒輕聲道:“徒兒,你在求我?”
易寒看着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斡道直,點頭道:“婉兒師傅,徒兒在求你。”
南宮婉兒淡道:“那我爲什麽要答應你。”
易寒無言以對,隻聽南宮婉兒笑道:“徒兒,隻要你說你隻愛我一個人,永遠在天峰陪我,我心情好了,什麽事情都願意爲你去做。”<風竟主動向别的男人索取,爲什麽?爲什麽她肯向别人索取,對于我的愛卻這麽的不屑一顧,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靈魂被一點一點的撕裂。
易寒道:“婉兒師傅,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南宮婉兒幽幽一歎,“你終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放了他。”
南宮婉兒淡淡道:“好。”說着手掌輕輕一拍,隻見斡道直雙腿及膝部位連着粗壯的樹幹瞬間被拍成了碎片。
南宮婉兒随手将折斷的大樹連着斡道直輕輕一扔,扔下了天峰。
這一切南宮婉兒做來是那麽的輕描淡寫,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驚駭,婉兒師傅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這個對她癡情不變的男人的雙腿,這一刻易寒感覺,南宮婉兒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宮婉兒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經驚的無法應話了,斡道直何其偉岸的一生,卻落得如此悲慘的結局,隻因爲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
南宮婉兒輕輕的朝易寒伸出手,那麽的溫柔,與她剛才的殘忍形成鮮明的對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南宮婉兒輕輕道:“我已經饒了他的xing命,可是以後他卻無法登上這天峰來折磨我了。”
“徒兒,你不要怕我。”說着表情卻是那麽的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對她心生憐愛,可是剛才她輕描淡寫斬斷斡道直雙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腦中。
易寒忍不住問道:“你是否真的冷酷無情?”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這麽認爲的嗎?”她的聲音輕柔,可是眼神卻帶着責問。
易寒看着這雙美麗的眼睛,無法回答,突然這雙美麗的眸子滾動着晶瑩的濕潤,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出,在絕美的臉頰上流出一道淚痕。
爲什麽我會感覺婉兒師傅是這麽的憐弱凄怯,她明明剛才冷酷無情的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一個愛她到xing命都可以不顧的男人。
南宮婉兒幽幽道:“我早該把他給殺了,徒兒就不會這麽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宮婉兒隻是一個有着情愛的小女孩,面對斡道直她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南宮婉兒,這或許就是雙重xing格,她的心境已經到了可以将情感人事輕輕楚楚的分離開來。
易寒沒有這種境界,自然無法了解南宮婉兒的舉動,甚至他感覺就似遇到一件無法解釋,無法參悟,神秘難懂的事情,他隻能認爲,自己和婉兒師傅是兩個世界的人。
南宮婉兒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兒,陪我,現在我的心很亂。”
易寒真想大聲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亂的無法收拾了。”
南宮婉兒道:“你可憐他?可是他并不可憐,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惡的,我能饒了他的xing命已經是格外的仁慈,徒兒,你可知道正是因爲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來是無拘無束随心所yu,可是我的心卻因爲你而心生羁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間的關系是怎麽回事。”
“好,那我就說給你聽。”南宮婉兒輕輕道。
“在六十餘年前,我殺了他的父親,雖然我殺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爲他讓我感受到人世間的情,我第一次對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獲得的情感,滿腔的溫柔和愛護都應該還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傷痛苦,所以我對他許下了一個約定,爲的是讓他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記了喪父所帶來的痛苦,這個約定就是他能打赢我,我就把他的父親還給他,有了這個約定,斡道直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滿動力的活下來,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來赴約,每次看到他臉上并沒有痛苦,我都會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對他的溫柔和愛護的情感能永遠持續下去。”
易寒忍不住責問道:“可是你剛才冷酷無情的斬斷他的雙腿。”
南宮婉兒淡道:“徒兒,我雖愛護過他,可是他這些ri子的行爲讓我生厭生恨,我爲什麽就不能斬斷他的雙腿,若不是徒兒你相勸,我還要殺了他呢,愛是愛,恨是恨,兩者并不能抵消。”
易寒沉聲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惱你的行爲來,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冷酷無情的對待我。”
南宮婉兒淡道:“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徒兒,爲師無論如何也無法對你生厭生恨,有也是一點點。”說着拈起蓮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無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宮婉兒道:“我說過我迷茫了,是徒兒你讓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無語,他哪裏會知道婉兒師傅竟是這種迷茫。
南宮婉兒道:“徒兒,若你喜歡我,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又怎麽會因爲别人的事情而發生改觀,徒兒你并不愛我。”說到這裏,神情無比的悲憫憐弱。
易寒聞言,腦袋一震,婉兒師傅這番話細細一品可真是深奧難悟,他似乎領悟到一些什麽,可是又無法捉在手心,“婉兒師傅,恕徒兒隻是個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