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如雪沉着臉,見到賀蘭心裏卻有幾分歡喜,他越來越老了,人一旦老了,所追求的東西就不一樣,不是财富,不是名利,而是最普通的,家、兒女、親情,這種感覺沙如雪越來越深刻,或許他不再是一個征戰沙場戰無不勝的名将,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賀蘭和易寒之間的恩怨,沙如雪和蒼狼是清楚的,他們認爲賀蘭之所以會出現會因爲易寒,所以從賀蘭出現的那一刻,沙如雪和蒼狼已經有了提防,或許賀蘭明白當着兩人的面對易寒動手,她有可能會因此而斃命,但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不會去考慮結果。 ..
場中最能緩和這種僵局的就隻有蒼狼了,蒼狼也當仁不讓,露出微笑正要和賀蘭打招呼,怎知道易寒卻先出聲了,“賀蘭,好久不見。”
賀蘭淡淡的朝易寒瞥了一眼,不知道他爲什麽要說好久不見,幾天前他們才明明見過一次面,難道他也跟自己一樣,感覺幾天是好久好久的嗎?
這些天賀蘭感覺過的很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起自己和易寒發生的事情,這些事情總是讓她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她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煩惱,每ri就是專心練武,追求武道的巅峰,可現在她發現,如果心裏有煩惱,就無法靜下心來做好任何的事情,紅绫的到來,她有一刻的沖動想要來見易寒,因爲與其在一品堂煩惱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滿足自己想見的yu望,可與父親的矛盾還是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知道拓跋綽告訴她,易寒馬上就要離開西夏了,想見易寒的沖動才強烈到什麽都阻止不了的,她到來的目的很清楚,隻是爲了見易寒,卻不是與自己的父親和好的。 ..
賀蘭淡淡的朝易寒點了點頭,表現的很是溫和友善。
沙如雪和蒼狼原本以爲易寒定是自找無趣,賀蘭一定會冷眼相對,見了賀蘭的舉動,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沒有要動手的意思,甚至神态表情也沒有半點仇和恨,他們知道賀蘭是一個不屑掩飾自己喜厭的人,她臉上什麽表情,心裏就怎麽想。
蒼狼呵呵笑道:“賀蘭啊,你總算肯回來了,沙元帥可一直在我面前念起你來,就算有再大的矛盾,終究是血脈相連,終究是父女。”
一句話卻引得沙如雪和賀蘭同時朝蒼狼瞪去,瞪的蒼狼心中暗忖:“父女都一樣的倔一樣的兇,我可是一片好意啊。”卻将話題轉移到易寒的身上,“麒麟啊,你和賀蘭許久未見面,就好好叙一叙。”卻忽略兩人之間的恩怨,賀蘭沒有表現出對易寒的痛恨,他更不應該提起此事。
沙如雪冷淡道:“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回一品堂了,你母親想念你,每次想要見你的時候,卻不容易見到,你不會想每一次她都拖着不便的身子去一品堂。”沙如雪這番話既照顧了自己的顔面,又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更讓賀蘭台階下。
賀蘭冷淡道:“我不打算在這裏住下,母親我會時常來看望她。”
一句話就把沙如雪給激怒了,他已經做出讓步了,這個逆女竟還敢當着他的面忤逆他,怒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我就立即和你斷絕父女關系,以後這沙府不準你再踏入一步。”人在憤怒的時候,說出來的話總是絕情的。
賀蘭冷冷道:“我本來就不打算回來的。”
易寒總算見識了賀蘭的倔強,這個時候她還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和和氣氣接受沙如雪給她的台階,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嗎?可她偏偏就不幹。
沙如雪氣的沖到賀蘭的面前就要給她一巴掌,卻被易寒攔住了,“沙元帥,你别激動,我來和賀蘭講。”說着暗暗和蒼狼使顔se,讓他帶着沙如雪先離開。
蒼狼立即知曉,上前拉着沙如雪道:“沙元帥,你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動氣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已經管不着了,任她們去,我陪你去喝酒。”
蒼狼扯着拉着将沙如雪拉走,沙如雪若是在場怕是僵局無法化解。
兩個老頭走後,賀蘭冷淡道:“你找我什麽事情?”
哪有這樣問的,這不擺明關系嗎?若無正事,兩人之間沒有什麽可談的。
易寒卻擅長化解這種僵硬的氣氛,笑道:“沒什麽事情,就是想見見你,和你說說話。”
賀蘭冷淡道:“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麽可聊的。”
易寒笑道:‘怎麽沒有可聊的,我和你之間能聊的太多了,例如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賀蘭俏臉一冷,霜冷凍人。
易寒卻毫不畏懼,“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賀蘭決然應道,可是冰冷的表情卻沒有變化。
易寒目光勾勾的打量着賀蘭武士服下xing感動人的身體,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真可惜,我當時不是清醒着。”
賀蘭被易寒的目光盯着卻有了異樣的感覺,這一刻她很排斥,卻無法抵禦,冷冷道:“你的眼睛最好收斂一點。”
易寒露出微笑朝站立不動的賀蘭走去,剛剛靠近的時候,賀蘭下意識的就去拔劍,卻被易寒按住,“劍不是我們要交流的東西。”
賀蘭低頭看着易寒按住自己手背的手,又緩緩的擡起頭來看着他,倘若是朋友她可以不在乎身體的接觸,若是涉及到男女方面的,易寒的這個舉動已經很嚴重。
賀蘭看着易寒的眼睛,想從他眼睛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易寒的眼睛很清澈,沒有半點seyu的味道,關切坦誠友好,這讓賀蘭自然并接受他的靠近。
易寒笑道:“賀蘭,你救了我,我應該怎麽感謝你呢?”
賀蘭冷淡道:“不必感謝!”
易寒笑道:“可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你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辦到。”這是一個誘餌,同樣也是非常危險的,因爲賀蘭可以提出任何的要求。
順着易寒的話,賀蘭不僅往這方面思考,自己會向他提出什麽要求呢?她什麽都不缺,也不需要别人的幫助,若真想要的,是再嘗到那攀登至巅峰的感覺。
易寒一直在暗暗打量賀蘭,試圖尋找到這個女人身上的破綻,當他看見賀蘭眼神流出絲少見的期盼,這讓易寒欣喜萬分,原來她也有期盼的東西,繼續勾引道:“你想要提出什麽條件,盡管說出來。”
賀蘭是不會提出心裏想要的那個要求,因爲這樣,她就不再是一個有尊嚴的賀蘭,能挺直腰闆和易寒說話的人,她會變得受他掌控,被他征服而沒有自我,對于一個獨行du li的人來說,這個自我的念頭是很強烈又很敏感的。
易寒道:“既然你不想提要求,那我就用我報答的方式來報答你,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四個字讓賀蘭迷茫,一時無法清澈分辨正常的行爲方式。
易寒爲什麽要說我的朋友這四個字,因爲他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必須要用我的朋友四個字來掩飾,他雙手捧着賀蘭那張霜寒冷漠的俏臉,凝視着她的眼睛,賀蘭一時竟忘記了做出任何的反應來,她隻是一動不動。
突然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上,當她恍悟這樣的行爲已經超越朋友的界限時,易寒又出聲打斷她繼續思考的思緒,“這樣最能表達我内心對你的感謝,賀蘭,我知道你因爲救我做出那樣的決定是如何的艱難,你清高,甚至不屑沾染上半點有關男女間那點事,在你看來你所堅定的尊嚴重過你的生命,但是你還是做出來了,因爲你把我當做朋友,爲了朋友你放棄了你心中認爲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我的朋友,我也可以爲你做任何的事情,因爲朋友的分量是什麽什麽東西都不能夠衡量的,包括生命,尊嚴。”
易寒這一番鬼話卻對賀蘭極爲有效,這也是易寒的本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賀蘭依然沉默一動不動。
“我的朋友,這個時候你需要一個擁抱!”說着輕輕的将賀蘭擁抱在懷中。
母親也用這種方式擁抱着自己,賀蘭想知道易寒的擁抱和母親有什麽不一樣,她擡起頭朝易寒看去,看着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
自然、無私、感激、歡喜。
賀蘭内心并不排斥反感,因爲她感受不到其他男子對她的占有貪慕,那種要征服她的念頭,她是不被任何人征服的,任何有這樣念頭的男人都該死。
蒼狼和沙如雪躲在暗處,看到這一幕驚訝萬分,麒麟竟三言兩語就将賀蘭給抱住了,怕是他是唯一一個讓賀蘭心甘情願被人擁抱的男人。
比起喝酒,這一刻這兩個老頭更想知道,易寒是如何來征服賀蘭,兩個老頭無法理解,隻能認爲易寒是女人的克星,就算賀蘭也難逃其手。
這個時候紅绫突然走了進來,笑道:“易将軍,那你又該如何感謝我呢。”
紅绫的聲音讓賀蘭從迷茫中回神,輕輕的離開易寒的身體,離開他的擁抱,内心卻莫名的生出一股十分厭惡紅绫的情緒。
易寒很是好奇的看着紅绫,“紅绫小姐,此話怎講?”
紅绫笑道:“救你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否則你以爲一品紅香的毒是那麽容易解的。”
躲在暗處的兩個老頭,聽到一品紅香卻不明白是什麽東西,他們是領軍打仗的大将軍,可不是江湖人士。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突然卻發現賀蘭目光朝這邊冷冷瞪來,知道賀蘭發現了她們,賀蘭是個練武之人,聽覺敏銳,剛才是因爲易寒的話而迷茫,這會收斂心神卻立即發現。
賀蘭話也不說,冷漠的離開大廳。
沙如雪不悅紅绫的突然出現,這妮子無端端來添亂幹什麽?
易寒見賀蘭離開,喊道:“賀蘭,慢着。”
賀蘭卻沒有停下腳步。
紅绫擋在易寒的面前,笑道:“易将軍,我也救了你的xing命,你打算如何好好感謝我。”
易寒卻有些無奈,自己可是煞費苦心才攪亂賀蘭的心神,被紅绫這一搗亂全功盡力棄了,笑道:“紅绫小姐,你在跟我開玩笑,故意來調侃我。”
紅绫笑道:“要不要我說一說易将軍身上”突然卻閉嘴不講,因爲她也發現了有人在偷聽,話鋒一轉:“易将軍,要不我們到院子走一走,慢慢說,你一定很想知道真相,我就是那個知道真相的人。”
這句話說動易寒,易寒點頭道:“好。”
兩人走到院子一處安靜的地方才停了下來,易寒問道:“紅绫小姐,你所說的真相到底是怎麽樣的?”
紅绫淡道:“一品紅香是霸道的yin毒,而且你中毒很深,賀蘭是想單獨一人爲你解毒,她武功雖高,卻不善長此道,中間身子就承受不住了,是由我接下來爲你的毒,這就是真相。”
易寒有些驚訝道:“你們兩個”他不知道紅绫爲什麽向自己說出這個真相來,但是他卻不想負責,卻道:“紅绫小姐,這毒是你下的。”
紅绫道:“是我下的,但是我有把握能解你的毒。”
“爲什麽呢?”易寒這個爲什麽問了很多歌問題,他想讓紅绫全部回答,卻不想一個一個來問。
紅绫道:“好多事情的發生都沒有爲什麽?易将軍我是來索取回報的。“
易寒呵呵笑道:“紅绫小姐你雖然也救了我,但是這下毒的人是你,恩怨相抵,可就是兩不相欠了。”
紅绫目光銳利的看着易寒,嘴角卻露出微笑,這個男人果然特殊,這麽好的機會他居然是想方設法的拒絕,永遠得不到的東西,越讓人想要得到。
易寒也笑呵呵的看着紅绫,這紅绫笑盈盈的模樣可比她孤傲冰冷的時候難對付。
紅绫笑道:“易将軍,我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易寒“哦”的一聲,“紅绫小姐的品德讓人佩服。”
紅绫笑道:“将軍救了我,紅绫也想報答将軍,請将軍提出一個要求,無論什麽要求,紅绫都會答應。”
“真的什麽要求都答應?”易寒佯裝激動道。
紅绫心中一喜,看來主動出擊,才是他一貫的做法,應道:“什麽要求都答應。”
易寒喜道:“我現在有一個煩惱。”
紅绫笑道:“将軍請說。”
易寒道:“沙元帥和賀蘭都是我的朋友,我想讓他們父女重歸于好,不知道紅绫小姐有沒有辦法幫助我。”
紅绫聞言,笑臉頓時yin沉下來,“這個忙,我幫不了,因爲沒有人能說動賀蘭。”
易寒笑道:“紅绫小姐有這一樣一份心我已經很感激了。”說着深深施了一禮。
面對男人,紅绫向來都是得心應手,都是她在主導整個變化,可是易寒卻讓她一籌莫展,甚至有種挫敗的感覺,她也是個驕傲的人,越是難以征服,越想要征服。
紅绫突然笑道:“将軍其實還有一個法子。”
“什麽法子?”易寒立即問道。
紅绫低聲道:“由将軍來說動賀蘭。”
易寒問道:“你不是說任何人都無法說動賀蘭嗎?”
紅绫笑道:“眼前的情況是如此,但是你若是能夠征服賀蘭,情況就不一樣了。”
“哦,怎麽樣才能征服賀蘭呢?”易寒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态。
紅绫笑道:“将軍再中一次一品紅香的毒。”
易寒道:“此事有些冒險,若這一次賀蘭不肯救我,我豈不是危險。”
紅绫笑道:“賀蘭若不肯救你,紅绫會救你。”
易寒笑道:“倘若紅绫小姐突然改變主意,我不是要遭殃。”
紅绫笑道:“将軍認爲我會舍得你死嗎?”
那看着易寒的眼神帶着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易寒笑道:“紅绫小姐你是在玩火。”
紅绫嫣然笑道:“那将軍想不想玩呢。”
易寒笑道:“紅绫小姐,我原本以爲你是一個孤傲,清冷自若的女子,可是現在我卻感覺你身上有種有種蕩.婦的味道。”他停頓了一會才讓自己說出蕩.婦兩個字。
紅绫笑道:“西夏女子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都是風情灑脫,并不扭扭捏捏,易将軍或許是因爲不習慣才會認爲紅绫是個蕩.婦,我紅绫其實什麽男人都可以欺辱霸占的。”既擡高了自己的身價又解釋自己的行爲。
易寒心中暗忖:“确實,她說的沒錯,谷渾笮想要沾染她半分卻都不可能,她直率表達自己的情意,卻有其特有的人格魅力。”
易寒骨子裏也是個風流的人,兩人真可謂一拍即合,隻可惜現在的易寒懂得收斂控制自己的放.蕩本xing。
易寒朝紅绫看去,突然看見紅绫凝視自己的眸子透着溫柔,心頭一蕩,卻感覺到繼續下去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易寒道:“紅绫小姐,你的主意雖好,但是思考再三卻覺得不妥當。”
易寒的話,可讓紅绫大感失望,她感覺易寒有些懦弱,不敢勇敢面對前進,若是以前這樣忸怩怕前怕後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隻是因爲他是易寒,她更欣賞的是,易寒那一次在河邊面對賀蘭依然能夠放誕不羁,毫不畏懼的調戲賀蘭。
心中有一個念頭,我征服不了這個男人,他軟硬不吃,自己無論出什麽招用在他身上都是軟綿綿的沒有效果,就讓他永遠美好的活在我的心中,想到這裏也就釋然,微笑道:“易将軍,我有個要求,在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想給我心中的英雄一個吻,表達我的愛慕和尊敬。”
易寒看着她誠懇的眼神,她就似一個需要憐愛安慰的小女孩,竟伸出手撫摸她的秀發,微笑的點了點頭,這會心中感覺紅绫剛才的把戲并不是狡詐,隻是一個調皮任xing的小女孩想要滿足自己心中的那份期待。
紅绫感受到易寒溫暖的愛撫,捉住他的手燙貼在自己的臉頰,十分依戀的摩挲着,已不是剛才那個談笑自若,胸有成竹的紅绫。
紅绫嬌聲道:“我要吻你。”
易寒露出微笑,隻感覺她的這個吻很純潔,隻是代表少女時的愛慕和尊敬,名聲在外總是讓人盲目的崇拜,但真正認識了解他,他卻沒有什麽了不起,隻是一個普通人。
紅绫俯視易寒,慢慢的踮起腳尖,将自己嬌豔的紅唇緩慢的移動到易寒嘴唇上,她的目光很誠懇,她的微笑很真實很迷人,點水輕輕一吻,易寒感覺到女子柔軟的嘴唇,很溫馨很美妙。
易寒覺得足夠了,這一個吻應該結束了,可是突然紅绫卻含住他的嘴唇,她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眸子卻是緊閉,讓人感覺她的真誠,卻不是在調戲。
紅绫的親吻技巧熟練,搖擺的粉頸來增加和易寒嘴唇的摩擦,妙鼻輕輕吐香氣全灑在易寒的臉上,她氣喘噓噓,吮吻間若有若無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似引誘又是懇求易寒快點回應她。
易寒也不知道怎麽就接受了她的引誘很懇求,或許他骨子裏認爲,男女接吻是一件美妙動人的事情,情感真實的交流,不應該錯過浪費。
易寒抱着紅绫,嗅到她甜美的醉人氣息,雙掌撫摸她的頰頸,細嫩柔滑的肌膚傳來微弱的體溫。
兩人激烈的纏吻着,紅绫的熟練讓易寒不必花心思去引導她,他隻需要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
紅绫柔軟的丁香小舌不知疲倦,讓易寒暢快淋漓。
遠處,兩個身影出現,正一動不動的看着熱烈纏吻的兩人,她們看到這一幕,心中都充滿着憤怒,一個是放.蕩!一個是下流!
賀蘭想轉身就走,眼不見爲淨,可是她的雙腳卻似被釘在了地上,一步也邁不動。
而拓跋綽的反應更爲激烈明顯,捂緊拳頭,小臉繃的鐵青。
易寒正沉醉于男女間最美好的交流,紅绫卻注意到兩女的存在,她将豐滿的酥.胸緊貼易寒胸膛,嬌呼道:“抱緊我,我的英雄!”
易寒抱緊紅绫,此刻他所有的行爲都是應心而生,自然而發。
拓跋綽終于克制不住了,怒吼道:“紅绫,你這個蕩.婦!”
拓跋綽的怒吼聲讓易寒回神,立即離開紅绫的身體,盡管靠近她貼近她很美妙,但是易寒還是克制沖動,保持理智,原本純潔的一吻已經變了味道,充滿**裸的愛.yu。
回頭看見賀蘭也在場,心中立即有種不好的預感,其實賀蘭又不是他的戀人,他與其她女子親密又和賀蘭有什麽關系,但是易寒卻覺得這一幕讓賀蘭看見是一件壞事,影響很大。
賀蘭心中恨不得在紅绫身上刺幾個窟窿,可是她憑什麽,就算他們做出再醜陋的事情,自己也無權幹涉。
賀蘭很平靜的朝兩人走了過來,她的腳步似平時一樣的平穩,但是易寒卻感覺莫名的壓力。
反倒是紅绫,卻充滿着興奮,心中感覺自己似在想賀蘭炫耀什麽。
易寒看見賀蘭盯着自己,他能想象自己現在的表情是怎樣的無所适從,怎樣的無奈,他和紅绫親密糾吻沒有什麽大錯,錯就錯在被賀蘭看見了。
賀蘭突然很平靜的道:“你說過你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可以向你提出任何要求。”
易寒一愣,卻點了點頭。
賀蘭突然看着紅绫,紅绫臉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賀蘭把目光轉向易寒,淡道:“我要求你以後不準和紅绫有任何親密的行爲。”
易寒聽到這個要求,傻了,這要求有些怪異。
紅绫頓時變臉,直呼其名怒道:“賀蘭,你憑什麽管我的事。”
賀蘭卻懶得回應紅绫,對着易寒道:“你答應不答應!”
拓跋綽心中暗暗得意,活該!
易寒想點頭,卻有那麽一絲猶豫,因爲事關紅绫的尊嚴。
紅绫突然站着易寒的面前,朗聲道:“看着我,你願意讓别人控制你心裏的意向嗎?”
易寒看着紅绫那張堅定又認真的臉容,輕輕撫摸她的秀發,“你很美麗動人,美麗動人到任何男子都爲爲你動心。”
紅绫露出微笑,易寒卻轉移目光對着賀蘭道:“好,我答應你。”話說出口的瞬間,從也從紅绫的頭上離開。
紅绫内心十分憤怒,生平沒有的憤怒,憤怒到她無法控制自己,突然指着賀蘭道:“賀蘭,我要和你生死決鬥!”
原本暗暗感覺痛快解氣的拓跋綽,聽到這話卻是一驚,隻聽賀蘭淡淡道:“好,我答應你。”
易寒頭立即大了,他小看了紅绫了,心裏有種莫名的感動,對着紅绫搖頭道:“紅绫,不要這樣。”
紅绫卻冷笑一聲,“你是個懦弱膽小的人,我要讓你知道,你的勇氣連一個女子都不如。”
賀蘭冷淡道:“現在就開始,還是另擇ri子。”
易寒怒喝道:“賀蘭,你閉嘴。”
極爲少見的,賀蘭被易寒一喝,卻保持沉默。
易寒大聲道:“我宣布,你們的比武無效。”
紅绫冷笑道:“我的事情與你何幹?”
易寒大聲道:“都是我的錯好了,是我風流放.蕩,你們要比武就找我比武好了。”
紅绫淡道:“明天一早,在你習慣殺人的地方。”說完轉身就走。
賀蘭也冷漠的離開,看着朝不同方向離開的兩女,易寒不知道該去追誰。
隻要拓跋綽還站在原地,過了一會,譏諷道:“自尋煩惱!”
易寒道:“現在怎麽辦?”他知道這并不是玩笑,這很嚴重。
拓跋綽惱道:“我沒有辦法,在明天早上之前,你自己想辦法阻止她們。”
易寒怎會想到一個吻,竟會惹出這樣的事端來,他真的隻是想滿足紅绫簡單的要求而已,明天之前,想想隻要能夠阻止賀蘭,紅绫那邊并不是太難,我豁出去了,無論用什麽手段都要搞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