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風流名将最新章節風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七節&=”風流名将&=”風流名将,風流名将&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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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風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七節 風流<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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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綽所用的暗器能讓人變得無力反抗而束手就擒,這也因爲能最快制服潛入宮内的刺客,避免在争鬥中将其格殺而能夠生擒拷問。
易寒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暗算,若非這些人都不想殺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這就是人常說的不幸中的大幸,誰一生都是一帆順風,沒有個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厲害了。
紅绫見拓跋綽出手将對方制服并沒有說些什麽,心中反而暗暗慶幸,若不是拓跋綽及時趕到,自己可真要顔面無存了,也愧爲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過現在這男子被宮令定罪拿下,自己卻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說起來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确實是想暫時放下兩人間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突然聽見拓跋綽和宮令兩人斷斷續續欲言又止的談話,心中暗暗吃驚,難道連拓跋綽認識他,爲什麽她們兩人都認識,我卻不認識呢?
隻聽拓跋宮令朗聲道:“将他綁起來。”
幾個宮女冒了出來,用宮衣擰成繩子,将易寒捆綁成一顆粽子,卻也沒有驚動外邊遠處的侍衛。
拓跋烏沁走到紅绫跟前,笑道:“紅绫小姐有勞你了。”
紅绫淡淡應了一聲,“不必客氣。”卻問道:“不知道宮令要如何處置他呢?”這個時候卻反而關心他來,主要是擔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烏沁淡道:“按罪論處。”
紅绫道:“宮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帶進宮來的,懇請宮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網開一面。”
拓跋烏沁佯作猶豫片刻,點頭道:“好,我會從輕發落。”
紅绫道:“那我先告辭了。”她還要趕回去向姑母禀明此事,同時詢問這個男子的身份,她總覺得事情的發生很是蹊跷,隻有這個男子的身份才能解開謎底。
紅绫走後,拓跋綽問道:“紅绫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烏沁微笑點頭,說着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計我們的易大元帥又扮作小流氓調戲了紅绫。”她當然也能看出紅绫對易寒的憎惡。
拓跋綽冷聲道:“也沒少幹過,不足爲奇。”一語之後問道:“姐,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拓跋烏沁微笑道:“給他打扮一番,帶他去面見狼主呗,還能拿他怎麽樣?”
拓跋綽内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爲何要拿下他?”
拓跋烏沁笑道:“難道不該給他點教訓嗎?居然還敢調戲我。”
“什麽!他敢調戲你!”拓跋綽的聲音透着幾分憤怒。
拓跋烏沁見拓跋綽的情緒有些激動,反而安撫道:“也不算什麽,你也不要太當真。”話雖如此,她還是很喜歡和易寒這種親近的相處方式。
一語之後淡道:“拓跋綽,你下去,剩下的交給我。”
拓跋綽也沒有多問,知道拓跋烏沁做事從來不出差錯,看了易寒一眼之後準備離開,兩女并不是同胞姐妹,隻是堂姐妹。
遠處的易寒見拓跋綽要走,喊道:“拓跋綽是我啊,你怎麽走了。”
拓跋綽見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應道:“你放心,宮令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最多把你閹了。”
易寒大聲道:“這還說不會對我怎麽樣。”
見易寒情緒激動,拓跋綽内心有種想笑的沖動,卻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烏沁看出玄機來,她明白,這個堂姐一雙眼睛可是清明到什麽都能看出來。
易寒有點不敢相信,拓跋綽就這樣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烏沁走了過來對着易寒妩媚笑道:“怎麽樣?易将軍現在沒有人幫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會好好對待你。”她原本就是個充滿誘惑的女子,這會展露風情,更是充滿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宮令,你不會來真的。”
拓跋烏沁臉上挂着奪人心魄的淡笑,卻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沉聲道:“帶走。”
突然隻聽拓跋烏沁道:“慢着。”說着将一條細長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頓時什麽的看不見,隻聞到從手帕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宮廷女子,奇香百種,易寒卻也問不出什麽味道來。
易寒不知道拓跋烏沁要将自己帶去哪裏,他也始終不相信拓跋烏沁真的會懲戒自己,或許她隻是想将自己帶到刑房之類的對方,恐吓一下自己。
隻感覺自己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僅憑耳朵分辨出不少宮女在忙碌着什麽,難道在準備閹刑的工具,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在這種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終于聽到拓跋烏沁的聲音:“你出去,我親自來。”
不會,這種血腥殘忍的事情她想自己親自動手,難道她有這方面的嗜好,喜歡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會骨子裏跟甯霜一樣變态。
易寒輕輕道:“宮令,你松開我的雙眼,就算讓我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點。”
拓跋烏沁聞言咯咯嬌笑起來,“怎麽,似易将軍這種男子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倒真的解掉了綁住易寒雙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張臉容,秀發高挽,發間插上一支挂翠的珠钗,顯得雍容華貴,一張白皙嬌豔的容顔,鼻梁挺.翹,頗具風情,櫻唇紅潤,一雙動人的眸子閃爍着燭焰一般的妩媚。
一襲淡粉色的宮衣裹着她美妙的身姿,流暢的曲線似山巒一般起伏有緻,這副嬌軀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讓人忍不住想要将其蹂躏一番。
易寒喉嚨咽了下口水,愛是愛,欲是欲,拓跋烏沁是屬于那種能将男子的****裸的勾引出來的女子,因爲她實在谙練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醞釀越香味濃郁,讓人回味無窮,而單純外貌的嬌美隻是空殼子。
易寒問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嗎?”
拓跋烏沁笑道:“馬上。”
易寒道:“先說好了,這美人計對我可沒有用,一會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喪氣,打罵潑灑。”
拓跋烏沁嗔怪道:“沒一點正經,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對了,宮令,你有沒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過?”
拓跋烏沁嬌笑道:“想哩,隻是總是半途而廢。”
易寒好奇問道:“爲什麽?”
拓跋烏沁咯咯笑道:“還沒開始,都就不支洩.身了。”
易寒一臉不相信道:“你有沒有這麽厲害。”
拓跋烏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麽身份。”說着當着易寒的面開始寬衣解帶。
她身上的飾品不少,頭飾、耳飾、鏈子、手镯,舉止優雅的一件件從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脫的這麽徹底,你把衣服給全脫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宮令竟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
拓跋烏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個人,慢而優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縛,
褪去身上的飾品之後,拓跋烏沁一頭長發披散開來,蕩落的一瞬,散發着女性妩媚的風情。
易寒看着她的神情舉止,就似在欣賞一場動人心魄的春.宮秀一般,心中暗忖:“姜還是老的辣,這個成熟濃郁的女性風情豈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種妖到骨子裏,說的就是拓跋烏沁這種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澀。”
拓跋烏沁将宮衣也一并脫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
拓跋烏沁褪的隻剩下抹胸亵褲的時候卻停了下來,看着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渾圓玲珑的臀形,易寒的**也慢慢的被勾引起來。
不過他還能保持平靜,畢竟受過的誘惑太多了,這也是一種經驗,好戲還在後頭,太快沖動可不好。
易寒道:“怎麽不脫了。”
拓跋烏沁一臉微笑,神情端莊沒有半點放.蕩,“衣冠是禮,我若褪的**就是非禮苟合,易将軍你要背負這個罪名嗎?”
易寒笑道:“其實你這番模樣更是動人,若有若無,若真若虛,就似不停的撓着我,讓我不上不下懸在半空。”
拓跋烏沁微笑道:“将軍是什麽感受是将軍的事。”說着拿出一把剪子來,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将軍這種偉岸的男子,那個地方也應該是過人一等。”
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會想在老子熱血沸騰的時候一刀剪掉,這可就過分殘忍了。”嘴邊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覺得是珍稀寶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烏沁雙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卻沒有說話,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來将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卻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緊張,雙腿忍不住打了個抖。
拓跋烏沁淡道:“别抖,否則一會剪不準了。”
“嚓”的一聲,拓跋烏沁卻沒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卻是剪斷捆綁在他身上的宮衣。
易寒笑道:“吓死我了。”
拓跋烏沁道:“将軍喜歡這樣對嗎?”
易寒笑道:“蠻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縛,突然将拓跋烏沁一把摟在懷中,一手捉住她拿着剪子的手,讪笑道:“似你這種柔弱如水的人兒,可就不要動這沒危險的東西。”
拓跋烏沁笑道:“我拿着剪子的時候可不少。”
易寒順着她的手腕蜿蜒撫摸她光滑柔膩的手背,“叮”的一聲,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宮令,你真聽話。”
拓跋烏沁臀兒突然輕輕扭動起來,渾圓飽滿的翹.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陣快感襲來,易寒**的喘了口氣息,雙手不知覺的垂下。
拓跋烏沁臀兒滑動到易寒的膝蓋處,身子垂直立起,卻掙脫開易寒的懷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宮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烏沁道:“将軍,我不是一個蕩.婦,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本事,就似将軍擅長領軍打仗。”
易寒道:“錯,本将軍最擅長的不是領軍打仗,而是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對手,不如較量一番。”
拓跋烏沁微笑道:“那将軍要先問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語之後淡道:“好了,水溫應該剛剛好,請将軍沐浴一番,更衣整帶,我也好帶你去見狼主。”
易寒這個時候才看見屋内有一個大桶,桶中霧氣袅袅升騰,散發的着淡淡的芳香,“原來是準備讓我沐浴啊。”
拓跋烏沁嬌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模樣。”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剛才那幫宮女給撕裂了,這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滿是唇印。
易寒道:“多謝宮令體貼關照。”這模樣确實不好去見望舒。
拓跋烏沁笑道:“憑我和将軍的情分,将軍不必客氣,别人可就沒有這麽好的照顧。”
拓跋烏沁爲易寒寬衣,手腳熟練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表情自然并不因爲易寒是個男子而感覺異樣。
倒是易寒,感覺到拓跋烏沁柔嫩的手指觸碰自己的肌膚,忍不住生出了感覺,腹下敏感已經昂起。
拓跋烏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爲将軍定是偉岸驚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個。”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說着這男女之道講究個情調,沒有個情調,找跟樹一般粗的來滿足宮令,宮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烏沁啐了一聲,她自然明白這些,再者說了,易寒的尺寸也遠遠超過普通人,隻不過在故意調侃易寒。
突然易寒貼近拓跋烏沁低聲道:“宮令内中狹小緊密,可不要太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烏沁突然感覺一股暖流湧出,暗惱道:“居然敢來撩撥調戲我。”
卻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易寒不是無關緊要的人,淡道:“将軍下水。”
熱水浸潤肌膚,讓易寒感覺溫暖舒适,如沐春風,陣陣暖流湧上心頭,他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桶便,閉目享受。
忽覺一對溫軟如玉的小手,緩緩搭在他的頭上,揉.捏起來。
易寒隻感覺頭皮發麻,全身舒坦無比,拓跋烏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閉着眼睛享受着拓跋烏沁的拿捏,突然感覺拓跋烏沁雙手從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縫摩擦他胸口的敏感點,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點,易寒頓時顫栗起來。
這什麽意思,撩撥我。
隻聽拓跋烏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鷹窗穴這四個穴道能讓人疲勞盡消。”
“真的?”易寒已經感覺拓跋烏沁正在往下移動了。
“真的”,拓跋烏沁隻是應了兩個字。
由于拓跋烏沁雙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須下俯,身上漸漸沾上了水,而她飽滿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後頸之上,壓的易寒擡不起頭來,個中微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易寒道:“這桶好像有點大。”
“不大”,隻聽拓跋烏沁說完,便繞到易寒的前面,一條腿擡高邁過桶面,光潔的小腳一現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條腿屈膝着跨了進來。
亵褲緊緊貼着她大腿的肌膚,線條無痕,易寒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她修長雙腿的動人春色,拓跋烏沁身子已經浸入說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蕩漾了幾下,蕩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來,抹胸濕透變得透明,胸前渾圓飽滿如玲珑珍寶一般,頂端的凸挺的嫣紅也映入眼中,濕潤貼身的抹胸,看起來色溫潤美玉。泛着晶瑩的光澤。酥.胸顫巍、抖動不停。
易寒頓時感覺心頭如火燒一般的熱,伸手就将拓跋烏沁摟在懷中。
拓跋烏沁想不到易寒會突然如此激動,沉聲道:“易将軍請松手,我才好爲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來了。”
拓跋烏沁情急之下喊道:“将軍忘了狼主了嗎?”
易寒似受到了什麽刺激,立即松開手,苦笑道:“宮令,你這不是故意折磨我嗎?”
拓跋烏沁手掌撫摸易寒的臉頰,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會我會讓你舒坦的。”
拓跋烏沁一雙柔滑的手爲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穢。
易寒隻能默念靜心咒,壓抑住澎湃暴漲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額頭的熱汗卻不停的滲出來。
拓跋烏沁見他忍着難受的模樣,心中暗暗偷笑:“也沒見過這麽老實的,我叫你不要動就真的不要動,看他平時嬉笑放.蕩,這關鍵時候還真把持正經起來。”雙手有意無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頓時喘着粗氣,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撥,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聖人。”
拓跋烏沁卻捏的緊緊的,“這也地方也要洗幹淨,将軍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感到羞恥。”說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幾下,立即能感覺到易寒的敏感膨脹,筋脈搏動就似乎握住一顆條狀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恥,問題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當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易寒下邊被拓跋烏沁蹂躏的嗚呼一聲,既想讓她松手,又不想讓她松手,隻得強行克制。
拓跋烏沁聽到易寒的叫聲,問道:“痛了?”
自語道:“我知道這地方敏感脆弱,這樣,我換種方式。”
說着撿了一片飄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裏,突然潛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暖濕.滑的地方,與女子的幽地不同,這地方顯得空闊一些,不會緊緊的将你糾纏住,卻有一股吸力,還有一條如蛇一般濕潤柔滑的東西蜿蜒盤繞着。
易寒腦門一悸,頓時感覺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過了一會,拓跋烏沁冒出水面呼氣,氣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見這張嬌豔如花的臉容,立即吻上拓跋烏沁嘴唇,拓跋烏沁想把他推開,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時候,卻立即緊緊纏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縱。”
羊脂白玉般光滑渾圓的酥.胸緊貼住他的胸口,與他瘋狂的吻在一處
沐浴一事已經完全變了味,成了縱情盡享魚水之歡,喘息聲,呻.吟聲摻雜難分。
拓跋烏沁就似一個吞噬男子精華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盡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讓易寒舉旗再戰。
拓跋烏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強壯器具雄偉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靈動随心所欲的雙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洩自己的**,隻有這一次感覺到多了一份男女之愛,愛.欲交融,心靈被融化了。
兩人面對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過了許久易寒才道:“我剛才都幹了些什麽?”
拓跋烏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自己怎麽可以占有拓跋烏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爲一個男子進入作爲女子的她的身體,似乎就似夢一般不真實。
拓跋烏沁道:“起來,我幫你擦幹身子穿好衣裳去見狼主。”
易寒道:“我有點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烏沁道:“水已經涼了。”說着竟主動扶着易寒起來,她其實也很疲憊,幽地還一陣火辣辣,就似還有幾隻蟲子還在不安的蠕動着,這時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這種事情,交.歡還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當做一件洩.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臉,她知道這當中還多了幾分情愛。
易寒穿好衣裳,問道:“狼主知道了會怎麽樣?”
拓跋烏沁笑道:“殺了我。”
易寒道:“會嗎?”
拓跋烏沁笑道:“可能。”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烏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夠長了,能**一次也不錯。”
易寒讪笑道:“你承認剛才**了。”
拓跋烏沁愉悅的微笑不可否認,“确實,欲在男女情愛間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這當做彼此讓我們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們愉聊,身心都感覺滿足愉悅。”
拓跋烏沁道:“倘若你是個無情的人,絕對要傷透無數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個有情的人。”
拓跋烏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這會讓你情債累累,勒的喘不過氣來。”
易寒道:“宮令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必對你負責。”
拓跋烏沁笑道:“西夏對貞潔看的并不似你們大東國那麽重,再說了我早非處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處子之身獻給誰了,是否還惦記着他。”
拓跋烏沁淡笑道:“在我十五歲的時候,處子之身已經被上位狼主奪取,那并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他進來沒多久就洩.身了,不似你能讓我**欲仙。”
易寒輕輕将她擁入懷中,問道:“你孤單嗎?”
拓跋烏沁淡道:“習慣就自然了。”
易寒問道:“爲什麽不嫁人呢?”
拓跋烏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将軍,我有四個名義上的丈夫。”
易寒一訝,“你已經嫁人了,還有四個丈夫?”
拓跋烏沁笑道:“我沒嫁人,不過他們四人履行丈夫的職責。”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烏沁道:“例如會關切照顧,會促膝長談。”
易寒道:“你們會交.歡嗎?
拓跋烏沁微笑看着易寒,許久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卻笑道:“這個問題對你重要嗎?”
易寒道:“不重要,我隻是随便問問。”突然又問道:“你愛他們嗎?”
拓跋烏沁想了想,應道:“就似朋友,又似親人,我也不知道我愛不愛他們。”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愛他們。”
拓跋烏沁目光深遠道:“我想所謂的愛隻是情.欲在作祟,所謂的專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間才有變心一說,否則愛了又怎麽會變心呢?”
易寒道:“愛和欲本來就很難分清楚。”
拓跋烏沁溫順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讓我這一刻做一個小女子,做你的妻子。”
易寒撫摸她的秀發,心想:“她真是一個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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