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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節 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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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風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六節 糾纏不清<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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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绫走了出來,對着正在外面等候的易寒道:“我帶你去見宮令,她會帶你過去見狼主,宮令問什麽你就答什麽,不要多問,不要多說,還有規矩一點,不要四處張望。”

易寒并不能夠完全理解紅绫整句話的意思,不是由你來帶我去見狼主嗎?怎麽又扯出來一個宮令,突然心頭一悸,這宮令該不會是拓跋烏沁,若真是拓跋烏沁那可真是太好了,就不必看費聽紅绫的臉色了,說起來他和拓跋烏沁可是老相好了,說老相好有點太過了,比普通的男女關系要更親密一些,隻是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紅绫突然道:“還愣着幹什麽?跟我進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姑母爲什麽要安排我帶他來見狼主,狼主豈是一些無名小輩輕易就可以見到了,突然想到了拓跋宮令剛才的言語表情,又聯系到最近狼主招夫婿的消息,莫非這個人是姑母相中送進宮來,讓狼主看看是否中意的。”想到這裏回頭朝易寒看去,除了武藝勉強還過得去,就這德行,那一點能讓狼主看上眼,想到這裏搖了搖頭,姑母怕是徒勞無功了。

易寒見紅绫看着自己,還搖了搖頭,便問道:“紅绫小姐,有什麽不對嗎?”

“沒有!”紅绫冷淡的應了一句。

剛走進院子,紅绫發現剛才排列整齊的那些宮女都不見了,心想:“大概是爲了避嫌,這些宮女衣衫不整,一個男子走進來,總是不太妥當,看來宮令做事還是懂得把握分寸的。”

小宮女卻有意将紅绫和易寒的距離拉遠,對着走在後面的易寒低聲道:“你等一等。”

易寒也不知道有什麽安排,就照做了。

紅绫以爲易寒跟在後面,直接往坐在亭子的拓跋宮令走了過去。

易寒突然發現從兩邊冒出幾十個宮女,身上隻穿抹胸亵褲,手裏拿着是褪下來五顔六色的宮衣,易寒還沒搞清楚什麽回事,那五顔六色的宮衣就朝自己的頭上罩來,層層疊疊的披在頭上,一下子就什麽都看不清楚了。

緊接着無數女子的體香撲鼻而來,不知道多少嬌軀就貼身挨來,無數隻手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耳邊回蕩着女子的嬉笑聲。

易寒一下子被搞的措手不及,完全反應不過來,身體被非禮了好一會兒才恍神,這陣勢可比青樓女子一擁而上還要厲害,隻感覺自己的臉都不知道被親了多少下,染上了多少口紅,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被沾染上了多少胭脂水粉味,更過分的是自己的雙.乳和腹下敏感也難逃一劫,都說西夏女子風情灑脫,也不該灑脫到這種地步,就似沒見過男子似的。

易寒朗聲道;“不要争不要搶,都讓開,一人一百兩銀子。”這是他以前對付青樓女子的手段,隻是自己喊出這句話,這些青樓女子準一個個列隊站好,隻可惜這些不是青樓女子,她們這麽做是受人指使的,在她們看來就是宮令對她們的考驗。

紅绫聽到聲音,回頭望去,這才發現易寒被一群衣衫不整的宮女給糾纏住,頓時也不明白怎麽回事,對着拓跋烏沁道:“宮令,這到底是什麽回事?”

拓跋烏沁微笑道:“紅绫小姐你不必擔心,我隻是在考考他,要成爲狼主的人,不僅僅要長的一表人才,還要聰慧能夠随機應變。”

紅绫聞言,心中暗忖:“真的是這樣的,原來姑母真的讓我帶他來給狼主相一相的。”

紅绫這會也不着急了,轉身朝易寒所在的方向看去,想起早上他對自己的調戲,這豈不是如了他的心願,心中恨道:“就讓你原形畢露,我不用收拾你,自然有人會收拾你,膽敢調戲宮女,這罪無論如何也不輕。”

确實,宮女調戲易寒就可以,易寒反過來調戲非禮她們就不信。

易寒腹下一痛,心中暗暗罵道:“媽.的,這到底是在調戲老子還是折磨老子,就不知道輕點。”别以爲他這會豔福不淺,被這麽多人糾纏着的滋味可不好受,推開一個,又一個湧上纏緊,易寒又不舍得太過暴力,隻感覺自己就似深陷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過了一會之後,拓跋烏沁笑道:“也算老實,懂得憐香惜玉。”卻不知道她這番話是對眼前的男子滿意還是不滿意。

其實拓跋烏沁以前也用過這樣的方式來考驗其他人,這些人不是粗暴的将這些宮女甩開,就是亮兵器将這些宮女吓的躲得開開的,絕對沒有人傻的在這種地方和衆宮女嬉戲,就算心裏想,也不能做出來。

拓跋烏沁朗聲道:“好了,都退下。”

衆宮女這才陸續退下,易寒連忙撥弄掉罩在頭上的女子宮衣,若是以前這些東西他定會好好收藏,可是這會卻厭惡無比。

紅绫看見易寒的臉被親的滿是口紅,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頭發淩亂,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連她看了都想笑,心中解恨道:“這個模樣,我看你還怎麽去見狼主!”

聽見拓跋烏沁的聲音,驚魂未定的易寒朗聲喊道:“宮令,快救命啊。”

拓跋烏沁聞言,表情大吃一驚,忙走下石梯朝易寒走去,易寒的聲音她太熟悉了,就似印在心裏一樣,心中驚訝:“怎麽會是易寒,難道他爲了被狼主休了一事而來。”

拓跋烏沁走到易寒跟前,看見他的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你怎麽來了?”

易寒回神,問道:“宮令,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一進來,她們就将我給包圍了。”

拓跋烏沁風情萬種的嬌笑起來,一對眸子顧盼生姿,顯得千嬌百媚動人無比,見易寒還愣頭愣腦的,這才道:“我以爲你是别人引薦而來,讓狼主把目的人,所以就讓她們來試試你的定力。”

突然又道:“狼主也不缺你一個,這西夏的男兒任她挑選,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說這句話不知道是在故意刺激易寒,還是想讓易寒有深深的悔恨。

易寒道:“好了好了,快帶我去見望舒。”

拓跋烏沁道:“你現在憑什麽直呼狼主的名諱,要知道你已經不是她的丈夫了。”

易寒也不想糾纏,說道:“那帶我去見你們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狼主總可以了。”

拓跋烏沁問道:“你想見她幹什麽?當初你可以随意見到的時候不見,這會見不到的時候偏偏要見,男子就是如此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了就後悔想念。”

一見面,易寒就挨了拓跋烏沁一頓批,笑道:“是是是,我後悔想念了,所以我才立即趕來西夏見她。”

拓跋烏沁道:“世上沒有後悔藥,你走。”

易寒輕輕問道:“狼主的意思?”

拓跋烏沁道:“我不知道狼主是什麽意思,這是我的決定,狼主有王夫們陪着,不再需要你了。”

易寒哈哈笑道:“這怎麽能一樣呢,怕是再招一萬個王夫也無法彌補我的空缺。”這句話倒說得自信。

拓跋烏沁當然不會真的讓易寒回去,無論如此,畢竟夫妻一場,情分還在的,她豈會這麽沒有人情味,她隻是故意這麽說得,冷笑道:“你倒還是這麽的傲慢不要臉。”

易寒道:“烏沁,這你可冤枉我了,說我不要臉我承認,可我怎麽看都不是一個傲慢的人。”

拓跋烏沁聽易寒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隻感覺兩人的關系瞬間親密了無數倍,他的念着自己名字的聲音在心中是那麽的清晰強烈。

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拓跋烏沁薄嗔羞怒道:“叫我宮令!”

遠處的紅绫看見拓跋宮令居然和他交談起來,看兩人的神情似乎很熟悉,關系不簡單,心中驚訝道:“他到底是什麽人,爲何和宮令如此熟悉,據她所知,拓跋宮令是狼主身邊的紅人,宮内大小事情都是她全權操辦,就連見了上品大人和姑父,拓跋宮令都表現的平淡如水,不尊不卑,極少看見她對别人有這樣一份過分的親熱”,紅绫可以斷定,這人來頭一定不小,到底是什麽人呢?她的内心充滿好奇,聯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不僅有些擔心,不過自己所作所爲都是爲了小王子,就算這個人再重要,這分量也絕對比不上小王子,還有誰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呢?她想不出來任何一人。

紅绫當然不可能認識易寒,易寒上一次來到西夏的時候,她還隻是一個在費聽氏部落苦練武藝的小女孩,她就萬萬想不到至少有一個人的身份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就是小王子的親生父親。

易寒道:“宮令,你行行好,就帶我去見狼主。”口氣有些妥協。

拓跋烏沁笑道:“大元帥,你是在求我嗎?”

易寒讪笑道:“宮令,憑我們的關系用的着說的如此見外嗎?”

拓跋烏沁好奇道:“是嗎?我和你很熟嗎?”

易寒低聲笑道:“當然很熟了,我還記得宮令你親自替我寬衣沐浴呢,我的肌膚可依然懷念你柔軟光滑的小手。”

拓跋烏沁冷聲怒道:“閉嘴,你再說一句,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笑道:“怎麽,敢做卻不敢當。”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拓跋烏沁做事從來是堂堂正正的,有什麽不敢當的,隻不過我看不慣你這副得意洋洋的嘴臉,别說是你了,這那個王夫的身體不是經過我手,可不單單你易将軍有這福分,說句難聽的,就易将軍你最好色!”

易寒問道:“難道他們都是正人君子?”

拓跋烏沁想起其他人的反應,那一個不是畏畏縮縮的,受寵若驚,連表現出半點色态都不敢,可她又十分清楚,男子在美色面前動心動欲是本性,倒是隻有這個易将軍大方欣然接受,卻也沒有動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撥欲.火焚身卻不敢發作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來,嗔道:“對,就你不正經!”

易寒十分氣憤道:“對宮令你的美豔動人視目無堵,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拓跋宮令惱道:“說你不正經,你還越不正經!”她向來惜語如金,隻是碰到易寒話兒就不知覺多了起來,其他男子在她看來都稚嫩的像個小男孩,隻有易寒有趣,能撩撥她冰冷外表下一顆騷動的心,一個擅長男女之歡的女子又怎麽會沒有情.欲呢,隻不過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開水一般。

易寒的風趣又豈是木讷粗魯,隻懂喊打喊殺的西夏男兒可比,她拓跋烏沁生錯地方了,應該生在大東國,當煙花之地的一個老鸨。

在易寒眼中,拓跋烏沁也算是半個紅顔知己,彼此關心幫助過,微妙就微妙在紅顔這兩個人,男女間的朋友總是比男子之間的友誼要多一絲微妙。

易寒道:“宮令,既然你不願意讓我見狼主,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叙叙舊,老朋友多年未見,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以爲本宮令是閑人一個嗎?有那麽多閑工夫和你叙舊,你要清楚你現在不是王府,你的将軍身份來到這西夏皇宮,我說你什麽都不是,你就什麽都不是,我現在就可以因爲你擅闖進宮調戲宮女爲由,将你治罪。”

易寒笑道:“宮令怎麽舍得這樣對待老朋友。”

拓跋烏沁硬邦邦的吐出幾個字:“宮刑!且要懸挂城門示衆!”

易寒不以爲意,笑道:“又來吓我。”

拓跋烏沁冷聲道:“我有那一次隻是吓你,不是來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還是我叫人将你綁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說真的?我是來見狼主的。”

拓跋烏沁笑道:“看來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麽束手就擒,易寒當自己回來探親的,就算因爲自己名義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烏沁轉身對着費聽紅绫,指着易寒道:“紅绫小姐有勞你将他拿下!”

這易寒是紅绫帶進宮來,這會拓跋烏沁卻要讓紅绫将易寒拿下,事情變得有些怪異。

連紅绫也搞不懂,剛才宮令不是和他聊的很熟絡嗎?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隻不過拓跋宮令在宮裏的命令就相當于狼主的命令,紅绫心裏也巴不得易寒遭殃,沒有想得太多,說動手就動手。

易寒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被逼和紅绫交上手了,這可是沙夫人的侄女啊,他怎麽能傷了她,卻是步步讓步,加上紅绫身爲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一時竟難分高下,這拓跋烏沁正與一個小宮女低聲說些什麽,隻聽這小宮女點頭,就迅速離開。

一會之後,紅绫已經騎虎難下了,她是小王子的師傅,倘若敗在這個男子的手中,自己可就顔面無存,再沒有資格成爲小王子的師傅了,紅绫狠下心來,手上沒有半點留情,一定要将對方拿下。

全副心神與紅绫交手的易寒,突然感覺臀部一陣刺痛,似被什麽細小的東西紮到,怒道:“誰暗算我。”

一個靈巧的身影從空中潇灑的落地,表情冷漠淡定。

易寒望去,訝道:“拓跋綽!”

拓跋綽聽到聲音,也朝易寒望去,一臉震驚:“是你!”

拓跋綽忙走到拓跋烏沁的跟前,“他是”

拓跋烏沁打斷道:“我知道!”

拓跋綽道:“知道,你還”

話還沒說完又被拓跋烏沁打斷道:“你見過我辦事沒有分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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