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剛踏入廳堂,齊子明便問道:“剛才那男子是誰?一身邪氣沖天”。
易寒表情怪異,淡淡應了一句:“她是個女子”。
齊子明大吃一驚,“什麽,是個女子,什麽樣的女子如此邪乎?”
易寒道:“甯家的二小姐”。
齊子明恍然道:“哦,原來是她,一直都有聽說過她,不過卻從來沒有機會見面,剛才她瞥了我一眼,的我心裏發麻”。
易寒道:“她心情不太好,盡量不要去搭理她”。
齊子明應道:“既然知道是她,我也不會傻得去惹她”,齊子明在西王府,多多少少聽到甯霜的一些事情。
易寒道:“甯雪并不在甯府,那她有可能在什麽地方呢?”
齊子明道:“我暫時也沒有頭緒,不過今日也不算沒有收獲,對了,甯霜眼線遍布天下,據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不如讓甯霜想象辦法”。
易寒道:“好吧,我去讓她幫忙”。
說着上了閣樓,劍女和秋淩在走廊站着并沒有進入房間,易寒問道:“甯霜呢?”
秋淩應道:“二小姐正在房内給刀女醫治傷勢”。
易寒“嗯”的一聲走進房間,待秋淩走進房間,秋淩才恍悟,喊道:“你不能進去”,可是已經晚了。
甯霜給刀女醫治傷勢,自然需要除掉刀女的衣衫,易寒是個男子這般突突走進去卻是不太好。
秋淩有點怕甯霜,因爲剛才甯霜說不許進去打擾她,怎麽劍女剛才也不把易寒攔下來。
易寒走進房間,發出輕輕的腳步聲,甯霜的聲音突然傳來,“啧啧,這般動人美妙的身體實在是誘人極了”,她似在喃喃自語,又似知道易寒進來了故意說給他聽。
易寒卻不受誘惑,這會反而停了下來,并沒有朝床帳繼續靠近,問道:“她的傷可嚴重?”
甯霜道:“重,重的無藥可治了”。
易寒心頭一驚,疾步走到床邊朝床上的刀女望去,這一望卻是猛的愣住的,向來冷無表情的刀女這會閉上眼睛昏迷的樣子卻安靜而柔和,透出别樣的韻味,讓易寒愣住的卻是刀女的上衣已經被甯霜褪下,她曲線玲珑的身段實在是驚爲天人,圓巧的雙肩,嬌小的身段,卻有一對渾圓顫顫如脂碩大酥乳,以至于頂端的紅梅比例顯得極小,怕是易寒所見過的沒有人比刀女的要雄厚,甚至連那窄小的蜂腰也完全被這一對美乳奪走了光芒。
易寒收回目光,甯霜笑道:“都了,這會躲避又有什麽用”。
易寒道:“剛才是無心,這會卻是有意,意義不同”。
甯霜笑道:“那你爲什麽不敢呢,多麽動人誘人的身段啊”。
易寒淡道:“非禮勿視。”
甯霜哈哈笑道:“你今天說的很多次笑話了”。
易寒道:“我風流卻不下流,目光肆無忌憚的亵渎一個昏迷的女子不是我的作風”。
甯霜揉搓刀女的那對渾圓,道:“觸感如絲綢般光滑,柔軟如棉花,彈性如小鼓震着你的掌心,真是美妙難忘的經曆”。
易寒道:“我勸你不要惹她。”
甯霜道:“馴服這樣一匹野性十足的雌馬,難道不感覺很有征服感嗎?”
易寒道:“那你就要小心被她一腳踹死了”。
甯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現在越來越膽小了,我,你都敢動,這小野馬卻怎麽不敢動了”。
易寒道:“今非昔比,人總會成長的,當年身上背負有責任,便不再輕狂,目無人”。
甯霜道:“這樣的極品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突然拉住甯霜的手,将她拉了開來,“你不要再禍害别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甯霜被易寒強行拉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笑道:“我這回餓的慌,你怎麽不讓我吃了”。
易寒道:“你若真餓了,我喂飽你就是”。
甯霜道:“這不一樣,換做是人,那我變成了獵物來喂飽了,卻不是你喂飽我”。
易寒不想和她糾纏此事,直入正題道:“甯霜,我估計你的姐姐現在就在鎬京,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那裏?”
甯霜淡道:“既然她不想出現,你爲什麽非要找到她呢,就算你找到她,她也會選擇躲避,她想要出現自然會出現,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我能找到她,當我不會去找她”。
易寒道:“我不是你,你就算幫幫我”。
甯霜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幹這種愚蠢的行爲,我尊重她的任何選擇”,突然撫着易寒的胸口,“你很着急,可是人是必須克服這種情緒,否則就是自找煩惱”。
易寒卻聽不進去,他有自己的想法,說道:“你真的不幫忙?”
甯霜輕輕搖頭,易寒道:“那你來幹什麽?”
甯霜笑道:“湊熱鬧,生活很無聊,總要找些樂子”,一語之後朝床帳望去,“你是要留下來欣賞,還是打算虎口奪食”。
易寒卻強行拉着甯霜走出房間,“帶我逛一逛,散散心吧”。
秋淩和劍女見易寒拉着甯霜急匆匆走出房間,下了閣樓,卻不知道要去辦什麽急事。
易寒一直将甯霜拉到院子才停下來,甯霜無奈道:“你太過分了,你不要,也不該也跟你一樣”。
易寒輕輕道:“陪我走一段吧,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說會話了”。
甯霜無奈的笑了笑,卻是輕輕邁出步伐走在前面,易寒跟了上去,跟随她的步伐,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卻均沉默不語,甯霜目光着府内的景物,似在回憶着什麽。
易寒終于出聲道:“你怨不怨我當年撇下你”。
甯霜淡道:“一個活死人難道一直帶在身邊啊”,她的語氣倒輕松随意。
易寒苦澀道:“你倒說得輕巧,其實我打算離開那一刻也很難受,但是我沒有辦法”。
甯霜淡道:“誰也别把自己的太重要,我一直都是這麽認爲的,你怎麽做,我都沒有關系”。
易寒道:“可你都是爲了我”。
甯霜笑道:“是嗎?我是爲了我自己”。
易寒一訝,甯霜笑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剛才說過了,誰也别把自己的太重要”。
易寒苦澀一笑,“你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子”。
甯霜道:“是不是你在一個女子身上到她有不一樣的東西,便對她說這句話呢?”
易寒疑惑道:“我有嗎?”
甯霜轉移話題道:“那甯雪呢?你是不是也認爲她是不一樣的女子。”
易寒聞言,莞爾一笑,卻沒有應話,過了一會,問道:“你住在那一處”。
甯霜道:“東邊,你要過去嗎?”
易寒道:“好!”
甯霜道:“其實沒有什麽好的,了你也不舒服”。
易寒好奇道:“爲什麽?”
甯霜道:“你不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嗎?我那裏可不是花啊草啊,書啊畫啊,女子日用之物,卻均是一些惡毒折磨人的玩意”。
易寒問道:“例如呢?”
甯霜道:“例如一些穿過人體骨頭的刑具,又或者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又或者讓人欲仙欲死的春藥”。
易寒道:“你真是美人之皮,蛇蠍之心”。
甯霜突然輕輕道:“或者有一天我會拿你來淩遲”。
易寒問道:“爲什麽?”
甯霜淡道:“我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嗎?”
易寒突然将甯霜抱起來,甯霜咯咯開心笑了幾聲,絲毫沒有被易寒突然的動作吓到半點。
易寒盯着甯霜道:“我想要似你這般強勢的女子,在男子胯下承歡的模樣是否也一樣嬌楚可惜。”說着一隻大手掌在她的臀兒遊動起來。
甯霜輕輕垂下眼睛,易寒立即吻上她那飽滿的嘴唇,剛吻了下去,便發現自己嘴唇一疼,甯霜這會卻睜開眼睛微微笑着着易寒,雙唇間那一抹的潔白的牙齒上沾上了血絲。
易寒忍不住又吻了下去,用嘴唇輕輕的摩擦着她的濕潤,當嘴唇含住她的一片嘴唇時,眼神露出得意,來得手了,可是甯霜并沒有情迷,又咬了易寒一口。
這一下更狠更疼,易寒忍不住捂住嘴邊,有些不悅的朝甯霜去,甯霜依然微微挂着笑容,一雙眸子帶着
勾魂攝魄的魅力,那目光似乎根本不起易寒,對易寒不屑一顧,可是便是這種眼神卻更能激發男子的征服欲。
易寒剛俯首,甯霜潔白的牙齒卻特别砸出清脆的聲音來,警告易寒。
易寒一臉不甘心道:“算你狠”。
甯霜露出媚入骨髓的表情,“你餓我,我也餓你”。
易寒道:“我這會不就打算喂飽你嗎?”
甯霜淡道:“我不屑”,說着輕輕掰開易寒的雙臂,冷傲的走開。
易寒突然從身後又将甯霜抱住,“那我隻好霸王硬上弓了”,抱着甯霜就将她整個人撲倒在草地上。
雙手壓在她的肩膀上,讪讪笑道:“小霜兒,現在又怎麽”話說一半,突然生生扼住停了下來,臉容繃着一副痛苦的表情。
甯霜蹭了蹭抵在易寒腹下敏感部位的膝蓋,笑道:“大元帥,現在又怎麽說”。
剛才敏感部位卻被甯霜用膝蓋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易寒道:“輕點,已經受傷了”。
甯霜戲弄道:“就你這貪色的德行,早就該死上千百回了,你應該将我迷倒了,之後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易寒道:“我已經被你搞的全無興緻了”,說着卻松開壓在甯霜肩膀的雙手,站了起來,可是腹下隐隐做疼,雙腿卻微弓着,站不直來。
甯霜剛站起來,卻猛地反而将易寒撲倒在地,雙手壓在易寒肩膀上,“大将軍,現在呢?”卻是用易寒剛才的招數來對付他。
易寒道:“你可别嫌我粗魯啊”。
甯霜道:“盡管放馬過來”。
易寒想過剛才甯霜的狠毒招數,可是他又沒有甯霜的那份狠辣,一想到那嬌嫩柔弱的部位受到撞擊就不忍。
甯霜突然十指張開,按在易寒的臉上,“你說,我現在在你身上留下指痕,你說别人到了會怎麽想呢?我的手指可是很鋒利,連心都可以挖出來。”
易寒傲慢道:“我勸你不要逼我”。
甯霜笑道:“我就逼你!”說着十指已經印了下來,易寒能感受到臉龐的刺痛。
易寒眼睛一閉,心一狠,“嬌嫩就嬌嫩,我也不把你當女子了”,膝蓋用力一頂。
突然卻感覺大腿卻被甯霜纖細柔軟的腿給纏住,緊接着,那堅硬昂長被她腿部力道重重的一掰,易寒心頭一悸,“莫非就這樣斷了”,因爲他已經感受不到自己那裏的存在了。
易寒不知道爲什麽,額頭汗水唰唰滑下,這個魔女可是什麽都幹得出來。
甯霜手指擦拭易寒臉上汗水,淡道:“沒斷,隻是受傷了”。
易寒道:“枉我這般疼愛你,你竟下次毒手”。
甯霜咯咯笑道:“我也疼你,我來幫你傷的如此”,明明是她下的毒手,卻偏偏說出這種關切的話來。
隻見甯霜身子後退,分開易寒的雙腿,膝跪在易寒兩腿隻間,十指利索的解着易寒的腰帶,輕輕一扯,便把易寒褲子扯了下來,那男子的陽剛雄偉便直直暴露在甯霜的眼前。
甯霜目光盯着易寒胯下之物,嘴角挂着微笑,“着我都饞嘴了”。
易寒激動道:“那你不必客氣”。
甯霜輕輕俯下螓首,輕啓檀唇,易寒目視她紅潤柔軟的嘴唇慢慢的望自己敏感部位靠近,心情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澎湃,甯霜雖然難搞一點,可這一搞定了,卻受惠無窮啊。
就要含住的時候,甯霜鼻子卻觸了觸,“有味道”。
易寒不好意思道:“我這兩天不方便洗澡”。
甯霜道:“要不,先洗一下好不好”。
易寒猛點了點頭。
甯霜透出一個瓷瓶來,易寒問道:“什麽東西?”
甯霜道:“去污除臭的東西”,打開瓶蓋遞到易寒鼻尖,“你聞聞”。
易寒立即能聞到一股沁人的幽香,點了點頭道:“好東西”。
甯霜妩媚笑道:“有這些佐料,味道更香了”。
一語說的易寒血脈噴張,隻感覺自己已經急不可待了。
甯霜滴了一滴在掌心,抹在易寒的敏感之上,易寒頓時感覺身下似火炙一般,就在這時,甯霜又遞給瓷瓶,“你再聞一口”。
又是一口幽香入鼻,易寒發現自己有點迷迷糊糊的,全身似發燒一樣,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甯霜着昏沉閉上眼睛的易寒,笑道:“便宜你了,别人我還真不舍得給”。
秋淩領着齊子明去休息,回來剛好見甯霜抱着易寒,上前問道:“二小姐,發生事了?”
甯霜淡道:“他困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秋淩“哦”的一聲,也沒多問便走開了。
甯霜将易寒抱上閣樓,走進房間便聽見微弱難受的呻吟聲,揭開床帳簾子,隻見刀女全身發紅,身體不停的扭動着,口發出幽幽的呻吟聲。
甯霜将易寒放到床上去,刀女突然感受到身邊有人,立即扯開緊緊纏繞住的被單,雙手朝易寒身上纏了上去,很快兩副身體變糾纏在一起。
隻聽見易寒口迷迷糊糊道:“霜兒,你好動人啊”。
甯霜笑道:“我當然動人了,慢慢享受吧”,說着轉身退了出去。
門口的劍女上前道:“主人”表情似有難言之隐。
甯霜問道:“什麽事情?”
劍女道:“一會他們蘇醒可如何是好?”
甯霜淡道:“好事已成,還能怎樣。”突然嘻嘻笑道:“莫非你也心癢癢了”。
劍女搖頭道:“不是,我是擔心”
劍女突然卻說不出話來,隻見甯霜隔着裙子撫摸着劍女的大腿,“我們找個地方,讓我好好你發騷的模樣”。
劍女的身體無法抵抗甯霜的手,一接觸甯霜的手,劍女的身體就變得特别的敏感,劍女感覺自己已經無法站直了。
劍女的魂瞬間被甯霜奪走,被她牽着往另外一處房間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醒來,剛才迷迷糊糊與甯霜一番歡愛,真是暢快淋漓,這小妖女真有花招,感受到身邊暖暖柔軟的身軀,愛戀的望去,這一眼差點沒有把易寒給吓死,隻見刀女衣不遮體睡在自己的身邊。
怎麽回事?易寒腦子頓時亂成一團,自己也是赤身,吓得他連忙穿上衣衫想要溜人。
刀女被易寒的動作弄醒,慵懶的睜開眼睛,隻感覺身下火辣辣疼痛的厲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咬緊牙根睜開眼睛,突然見床前一個男子衣衫不整,正慌張的穿着衣衫。
腦門一悸,似想到什麽,朝自己身上去,當到自己赤身裸體,眼睛頓時紅了,充滿殺戮的仇恨,也顧不得許多,直起身子來,立覺周身酸痛無力,卻咬緊嘴唇,睜大眼睛瞪着背對自己的男子,手上蓄力一掌打去。
便是間這一下停頓讓易寒得意反應過來,躲開了這一掌。
易寒顧不得許多,倉惶逃竄,他不能向刀女解釋,也不不知道從那裏開始解釋,他自己都糊裏糊塗的。
甯霜正慵懶的依趴在床上,身上羅衣半褪,劍女俯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親吻她光潔的後背,劍女一臉虔誠,臉上紅暈未盡,來剛剛已經一番。
突然屋外傳來動靜,甯霜直起身子,笑道:“好戲開場了”。
劍女換了個位置,卻心無旁骛,繼續親吻甯霜的肌膚。
甯霜道:“替我穿上衣衫”。
劍女這才依依不舍的爲甯霜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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