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低聲嘀咕道:“好好的,怎麽又提殺人”。
聲音雖小還是被雲觀月聽見了,雲觀月内心暴躁的恨不得立即就将易寒生生撕成兩半,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突然間内心充斥着負面情緒,還好她忍住了,并沒有縱容自己的負面情緒發洩出來,她朝易寒靠近,緩慢的伸出一隻手掌,易寒見雲觀月那隻瑩白纖美的手,他想躲避開來,卻發現無論自己朝那個方向躲避,這隻手都越來越靠近自己,讓他躲無可躲。
雲觀月揪住易寒的胸膛,易寒的身體在她的手指面前就好像紙一樣的脆,五根手指陷進肉裏,殷殷鮮血從那五個指頭流了出來。
易寒感到一股錐疼,表情有些扭曲,他的表情在雲觀月的眼裏似乎是一種委屈,雲觀月頓時心軟了,手上輕輕一甩,易寒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在幾丈遠的地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心情突然如此惡劣,心頭有怒氣不得不發洩出來,甚至她驚訝自己會真的傷害易寒。
易寒疼叫了幾聲,狼狽的站了起來,着自己胸口五個指孔,血滴答滴答的留了出來,連忙手掌捂住,朝雲觀月吼道:“你瘋了”。
雲觀月沒有回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左手的手指頭還在滴着鮮血。
易寒低頭了自己胸膛的傷勢,甚好傷口不深,否則心都快要被她這樣活生生的挖了出來,隻有惡魔才會這麽幹,而做出這種行爲的卻是一個外表起來似仙子的女子。
易寒見雲觀月一動不動的,心暗忖:“她該不會正在醞釀殺氣吧”,心頭有些提防,小心翼翼的觀察雲觀月的舉動。
過了一會,雲觀月依然一動不動,易寒緩慢的朝她靠近,生怕驚醒這個危險的女子,待走到她的身邊朝她臉上去,卻發現垂下頭的雲觀月表情有些黯然,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易寒心暗忖;“她今天又犯什麽神經,這些日子不是好好的嗎?”
易寒弄出一點聲響,希望雲觀月擡頭注意自己,可是雲觀月還是這個樣子,易寒隻得出聲道:“喂,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難解的問題?”
雲觀月擡頭易寒臉容去,凝視着,卻也不說話,似乎想從易寒的臉上尋找到答案。
易寒被她得心麻麻的,輕聲道:“你别這麽我,得我都有點害怕了,是不是我又什麽地方得罪你,若真是如此,你說出來,我向你道歉”,這會發現雲觀月有些怪,言語不敢太過放肆,生怕又刺激到她。
雲觀月不出聲,隻是這樣凝視着易寒的臉,易寒被她得有些煩躁,又沒有辦法。
過了一會隻聽雲觀月問道;“我剛才傷了你?”
易寒一愣,這問的是什麽問題啊,比劃着自己胸膛上的傷口,“你沒瞧見嗎?血還會熱的呢?”
雲觀月一臉關切道:“我瞧瞧!”說着輕輕撥開易寒的手,查他胸膛的五指洞,說了一句:“真好!”
這句話把好脾氣的易寒都激怒了,這簡直把他當猴耍,傷了他還如此出言戲弄,若自己能打得過她,豈容她如此張狂,把你強暴了,讓你知道男子不是好惹的,不行,強暴她豈不讓她心滿意足,想着,突然發現就算自己打的過雲觀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想到這裏十分無奈。
易寒着雲觀月關切的表情,又覺得她不是在作假,唉,算了,畢竟她還是甯雪的救命恩人,沒有她,甯雪可就活不過來了,在她有恩于己的份上,我忍!
雲觀月手指輕輕撫摸易寒受傷的胸膛,說道:“真好,沒傷到筋骨”。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易寒這會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隻聽雲觀月問道:“你心裏有氣是不是?”
易寒猶豫思索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太虛僞,誰被這麽欺淩,心裏會沒有起,應道:“那是自然的,我又不是你的玩物,想怎麽玩弄就怎麽玩弄”。
雲觀月淡道:“我剛才怎麽對你,你現在就怎麽對我,我絕對不反手”。
易寒驚訝道:“你是讓我也插你一下。”說着表情怪異的着雲觀月,“你會這麽老實”,卻忙擺手道:“還是算了吧”,這雲觀月一定是在試探自己有沒有這個膽子傷害他,他可沒有這麽容易上當,插她一下自己又沒占到什麽好處,一旦激怒了她,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雲觀月道:“動手吧”。
易寒問道:“你知不知道疼是什麽滋味,我隻是調侃你幾句,你就翻臉動手,我若是真的動手打你,這天豈不被你倒翻起來”。
雲觀月認真道:“這一次不會了”。
易寒猛搖頭,“算了吧,其實我也沒受多大的傷,我不會跟你計較的,你性情喜怒無常,我也早就習慣了”。
雲觀月道:“那我自己動手,你着”,說着五指張開,低下頭尋找一個位置。
易寒她樣子真的想要動手,簡直無法理解這個女人,一想到她完美無瑕的肌膚留下傷疤就心疼不已,忙道:“我真的消氣了,你不必如此”。
雲觀月堅決道:“不行!”
易寒忙說住她的手,苦着臉無奈道:“我求你了,行不行?”他實在是冤枉憋屈,明明是她傷害了自己,這會卻變成自己來懇求她,這算什麽,自己也跟她一樣腦袋被門闆夾到了。
易寒發現自己用盡力氣卻無法阻止單臂的雲觀月,情急之下喊道:“若你身上留下傷疤,我會很心疼的”。
雲觀月突然停下,着易寒露出了微笑,眸子透着溫柔,輕聲道:“好,那我就不動手了”。
易寒此刻腦袋已經亂成漿糊,雲觀月說什麽話,他都麻木了,懶洋洋問道:“你恢複正常了嗎?”
雲觀月笑道:“什麽意思?”
易寒應道:“沒有”,她一臉微笑,應該是正常了。
雲觀月道:“你剛才對我說什麽?”
易寒疑惑道:“我剛才沒說話?”
雲觀月表情一冷,“你在騙我?”
易寒哭笑不得道:“我又哪裏騙你了?”
雲觀月突然動手朝自己的紮了進去,鮮血立即滲透她紫色的亵裙,可她的表情冷冷的似乎沒有感受到一點痛苦。
易寒驚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着她那鮮血蔓延濕透她紫色的亵裙,而雲觀月一動不動冷冷的着他。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恍神,表情嚴肅也不說話,輕輕捉住雲觀月那隻紮在自己胸口的手,小心翼翼的抽離她的胸口,雲觀月似塊木頭一動不動任他施爲,她的目光依然沒有離開易寒。
易寒着鮮血從她飽滿的胸襟湧了出來,心頭抽了一下,十分不忍,他已經完全敗給雲觀月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說錯了什麽?
易寒從褲裆裏掏出一個瓷瓶,說道:“你别嫌臭”。
雲觀月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堅持要用目光把易寒死。
易寒輕輕的扯開她的亵裙,着那白嫩,晶瑩,彈跳的部位出現五個醜陋的指洞,情不自禁的“啧啧”一聲,吐了口水在掌心抹在那傷口上面,然後又倒上傷藥,塗抹均勻,又将她的亵裙拉上,剛才的一系列舉動,他顧着傷口,全然沒有其他的念頭,其實雲觀月的身體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私密可言,他想就,想摸就摸。
“爲什麽?”雲觀月終于出聲了。
易寒聽到她又提問題,心頭一顫,變得有些緊張,表情嚴肅思索起來,他要謹慎回答雲觀月的問題,否則她又折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折磨自己。
易寒道:“你受傷了”,他也裝的高深莫測起來,最好讓雲觀月無法理解他的話。
雲觀月低頭着自己傷勢的部位,說道:“我自己會處理”,說着又着易寒,示意他回應自己。
易寒不敢不回答,腦袋快速轉動起來,應道:“你是女子,而我是男子,女子在男子的面前就變成弱女子,女子天生就要受男子保衛呵護的,這是我的義務”。
雲觀月問道:“僅僅因爲你是男子,而我是女子嗎?若是别人敢這麽做,在未碰到我之前,我就殺了他”。
這句話十分有深意,易寒不敢輕易回答,雲觀月到底想表達什麽,或者說她希望自己怎麽回答。
易寒選擇了一個比較保險的答案,“雲觀月,我不想到你受傷”。
“爲什麽?”雲觀月立即追問道。
易寒被她逼問的走投無路,大聲喊道:“我心疼”。
雲觀月突然嫣然一笑,冰雪融化變成美麗動人的嬌顔,來她終于滿意了這個答案。
易寒愣住了,心暗暗罵了一句“靠”,繞了半天居然就是想聽這三個字,這麽動人無暇的身體受了傷害,那個男子不心疼啊,簡直不可理喻。
雲觀月問道:“你胸口還疼嗎?”
易寒呆呆應道:“不疼”。
雲觀月淡道:“一點皮外傷,很快就會恢複”。
易寒心暗暗嘀咕:“皮外傷!紮的這麽深隻是皮外傷,你衡量皮外傷的尺寸可真大,差點心都被你挖出來了”,當然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不是怕雲觀月,隻是怕她又犯神經,突然間有個敢想,雲觀月變得越來越難纏了,心依稀捕捉到一點雲觀月的變化,可是又不透徹。
雲觀月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轉身離開,朝剛才那顆被她砍倒的大樹走去,削起了一塊木頭,動作卻又輕又柔。
易寒着她的背影,突然恍悟,我明白了,她變得更凡俗的女子一樣。
(最近要搬家,可能更新的不多,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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