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觀月是個美人,這一點不用贅述,而且她身體的美麗跟遠遠勝過外貌給人的視覺沖擊力,當她那身柔軟,瑩白,曲線玲珑的呈現在男子的面前,很難有人能夠抵禦住誘惑,其實易寒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抵擋住,他是個正常的男子,你不能要求他見色而心不動,這是本能,無關道德。
易寒轉移了主意力讓自己不要太深入的胡思亂想,而是欣賞她在水輕輕舒展雙臂的姿态,那蕩漾開來的水花如一朵朵開發的花蕊。
雲觀月知道易寒來了,可是她卻沒有半點不自然,似乎易寒出現或者不出現都不會影響的她心情,她将貼在臉頰的濕潤的青絲撩到腦後,随着雙臂的舒展,胸襟怒挺的玉峰也随着蕩出水面,屬于上天賜予女性最美麗的特征,讓這個遠遠着的男子心頭一悸,易寒不禁心想:“我要占有她,措手可得,不是嗎?”
念頭剛起,易寒莞爾一笑,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真是劣性不改,這雲觀月起來好,吃起來滋味可不好受,難道忘記了她那雙修長柔軟的腿可是能緊緊纏住自己的腰際,讓你想要逃脫都沒辦法,她那最神秘最的部位像一個無底的漩渦,不停的吸納,似乎就要将你完全吞噬,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吃人不吐骨頭。
易寒着美麗的雲觀月,着她那無可挑剔的容顔,突然想到了甯雪,甯雪也是這般的美麗,她也曾經用柔水和瑩肌來誘惑自己。
想起甯雪,易寒露出微笑,心反而平靜下來了,雲觀月的身體如今僅僅是美麗的風景,卻再也不摻雜
突然冰涼的水珠滴落在易寒的臉上,易寒恍神擡頭,這才發現雲觀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上岸了,她盈盈站在自己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着自己,剛才的水珠是從她濕潤的青絲滴落下來,那張精緻的臉正俯視着易寒,表情冷漠,透着一股高貴卻又典雅的氣質。
雲觀月到易寒呆愣的模樣,突然嫣然一笑,她本來就習慣露出冷漠的表情,會嫣然一笑卻是因爲到易寒。
雲觀月的笑容在易寒眼裏卻讓他感覺是戲谑的嘲笑,嘲笑他在美色面前變得呆滞,易寒反擊道:“你這樣站在我的面前難道沒有半分羞恥感嗎?”
雲觀月微微笑道:“你說呢?”說着微微俯下身子來,她的腰柔的好像柳枝,彎下腰的動作好像隻是微風彎枝條。
雲觀月的臉離易寒的臉龐跟近了,精緻的五官完全呈現在他的視覺範圍内,讓易寒除了她的臉别無可避,那雙美麗的眸子更加晶瑩明亮,易寒從她的眼珠子到了自己的模樣。
突然感覺臉頰酥癢,原來是雲觀月潤濕的發絲垂落到自己的臉上。
雲觀月居高臨下俯視着他,讓易寒感覺到美麗的壓迫力,他出聲道:“用的着靠着這麽近嗎?”
雲觀月問道:“你爲什麽害怕呢?”說着直起腰肢來。
發絲拂過易寒臉頰,那流逝的感覺讓易寒有些留戀,易寒突然想到什麽,朝她的身上去,她該不會着身子吧,當朝雲觀月身上望去的那一刻,易寒内心暗忖:“還好,有穿衣服”,可是下一刻他就不會這麽想了,雲觀月隻穿着那件紫色的亵裙,亵裙代表的涵義,已經點綴色彩的紫色,讓雲觀月的身體起來多了一絲探索的神秘,她起來更加的動人,更加的妩媚。
紫色的亵裙緊緊貼着她那玲珑婀娜濕潤的身體,半透明的紫色透出那瑩白柔美的膚色,濕潤的秀發蜿蜒貼脖垂下,點點水珠滲在玉頸與粉肩上,沐香而出,豐挺的雙峰若隐若現,曲線綽約玲珑,誘惑無限,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臀兒輪廓,修長挺拔的美腿,這動人的姿态已經難以用言語字來形容了,唯一的感受就是通過視覺直達心頭的顫悸。
易寒口氣怪異道:“你故意的?”說這句話不是他的目的,隻不過爲了打破這個靡幻的氣氛。
雲觀月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這笑容可親溫和,不帶攻擊性,伸出手指輕輕擦拭易寒嘴角的口水,隻是這樣一個輕輕的動作,讓易寒在美色誘惑與抵禦美色的戰鬥立即丢盔棄甲,敗得一塌塗地,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資本了。
易寒也不知道他竟流口水了,男子到美女之所以會流口水,是因爲大腦受到激烈的沖擊,而思維出現短暫的呆滞,以至于五官的神經出現失常。
雲觀月問道:“你找我什麽事情?”這句話證明了她沒有想要誘惑易寒的意思,否則她就不會轉移話題了。
易寒應道:“我弄了點烤肉,想讓你帶給甯雪品嘗,她不是你,可吃不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雲觀月言簡意赅的應了一聲。
易寒問道:“甯雪住的地方冷不冷?”
雲觀月應道:“我不知道,這得問她”。
易寒透出兩包用葉子抱起來的烤肉,說道:“這是給甯雪的,這是給你的”。
這兩包烤肉都是最好的肉,易寒精挑細選,當然最好的給了甯雪,較次的給了雲觀月,剩下的他剛剛吃了。
雲觀月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過去,轉身離開。
易寒着雲觀月的背影,隻見那修長的雙腿之上,一對豐翹彈跳的臀兒,說是仙子可分明是個尤物。
伸手朝嘴角摸去,幸好沒留口水。
雲觀月朝山洞深處走去,這裏暗無天日,岔道繁多,周圍都是淩厲的暗楞,可雲觀月卻似走在明亮寬敞的道路上一樣,對周圍的危險視若無睹。
又走了一段道路,隻見不遠處一點白光,卻是一個出口,走到出口卻豁然開朗,隻見布滿奇花異草,空氣清秀明朗,芳香撲鼻,花瑞草秀,景色十分迷人,好似世外仙境,這山洞深處居然别有洞天。
澗水有情,曲彎多繞顧,石巒不斷,重疊滿周圍。
甯雪一個人站着,着周圍的景色,人也随着這灼灼争豔的奇花異草多了幾分精神氣,聽到腳步聲,甯雪望了過去,隻着一身亵裙的雲觀月,她高貴優雅卻又動人美麗,芳塵不染就算天上仙子也不過如此。
甯雪道:“仙子,打擾你的清修了”。
雲觀月輕輕一笑,“活着隻不過在等待時間流逝到生命的盡頭,何來清修?”說着遞過那包烤肉,“他讓我給你帶來”。
甯雪卻着雲觀月手另外一包,雲觀月淡道:“這是他給我的”。
甯雪問道:“仙子不是不吃葷嗎?”
雲觀月突然揮手一指,隻聽一聲動物的慘叫聲響起,一隻似野豬模樣的動物倒在血泊,熱乎乎的鮮血濺在草葉之上,隻聽雲觀月道:“這畜生又來偷吃我的草藥”。
她是仙子嗎?仙子可不會這麽殘忍屠殺生靈,她不是仙子,并不必将她想的純淨無暇污。
甯雪突然莞爾一笑,眸子透出奇異的色彩,似乎期待到一場精彩的好戲。
雲觀月淡淡的了甯雪一眼,一言不發的走開。
甯雪着雲觀月的背影,就算你是仙子也難逃魔爪,突然伸出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黯然的歎息一聲,她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變得怎麽樣,可卻爲易寒而在乎起來,就算天上仙子也愛自己的美貌容顔,何況她一介凡女。
甯雪着水映照出自己醜陋的容顔,她曾已經自己平靜了,不會因爲自己的外貌而惆怅,可置身此境地,她又難以不介懷,說些什麽好呢?
這些天,她一直在思索見到易寒說些什麽好呢?不要是那些傷感悲傷的話,不要再落淚,該是歡歡喜喜的場面,拿着一顆易寒切的細小的烤肉放入口,慢慢品嘗起來,想起曾經兩人千纏百繞的情愛,發現一切突然間又變得複雜起來了。
甯雪撿起一塊石頭朝水扔去,自語道:“真是一個癡情的傻瓜,我都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卻還如此癡戀”,女子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話雖如此,可内心卻是盈滿着歡喜。
何處想過當初那個貪戀她的美色,而讓她心起戲弄的男子,卻是一個真誠癡心的男子,自己的美貌不再,他卻真心不變,這或許是作爲女子一生最難求的東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棄。
甯雪覺得自己已經做好準備可以面對易寒了,可真正站起來的時候卻又膽怯了,她并不是個優柔寡斷的女子,在面對死亡她都可以表現的決然不悔,可隻是見個面對她真的有那麽的難嗎?
“好像見到他啊!”
隔日清晨,雲觀月要離開這處世外仙境,她現在活着隻是爲了每天可以見到易寒,就是這麽簡單。
她見甯雪手裏拽着一塊小石子,在一面較爲光滑的石壁上刻着什麽,走近一,刻畫着的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男子,雲觀月能認出畫之人。
甯雪的死活,甯雪在不在這裏,雲觀月并不關心,她隻關心甯雪留在這裏一天,易寒就會呆在這裏不會離開,雲觀月希望易寒一直留下來,這是内心真實的想法,是不争的事實,或許她愛上了易寒,或許她孤獨太久了,希望這個能給她帶來活躍生機的男子繼續陪伴着。
甯雪回頭笑道:“仙子”。
雲觀月問道:“你想念他”。
甯雪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雲觀月道:“他就在外面,你随時可以見到他”。
甯雪搖了搖頭,雲觀月問道:“爲什麽?”
甯雪着雲觀月,從她的眼神第一次到期待知道答案的神色,你是個仙子,卻不懂凡人的愛,你不染芳塵,卻不知情污的嗔。
甯雪突然問道:“仙子,你是不是想着他?”
雲觀月沉默了一會,應道:“是!”
甯雪笑道:“仙子,你愛上他了”。
雲觀月問道:“愛是什麽?”
甯雪道:“這是一個誰也無法解答的問題,我的愛是,我自己不在了,隻有他”,與易寒深愛一場,她對易寒的愛早不是自私占有。
雲觀月問道:“那怎麽辦?”
多麽可笑的問題啊,可是甯雪沒有笑,雲觀月的眼神真是太純淨了,她回答道:“似我這樣”,說着繼續刻畫,心愛越濃,下筆越生動。
雲觀月道:“他屬于你”,她這句話保留有少女生活在塵世的意識形态。
甯雪應道:“他不屬于任何人”。
雲觀月道:“我不願意與你平分。”
甯雪嫣然笑道:“仙子,你已經下凡塵了”。
雲觀月沒有回應,轉身離開,她還是那個冷漠高傲的雲觀月,甯雪還不足以讓她展露笑顔。
甯雪喃喃自語道:“一個有妒忌心,會吃醋的仙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副模樣呢?”
易寒見到雲觀月從山洞裏走了出來,迎了過去,笑道:“你發現沒有”。
雲觀月冷冷道:“沒有!”
易寒發現今日雲觀月有些怪異,想到她向來喜怒無常,也沒多想,笑道:“你的乖徒兒已經被我騙走了”。
雲觀月冷冷不應,似乎她根本不關心這件事情,從易寒身邊走過,易寒知道她又想取木作琴了,這雲觀月真浪費,每做一把琴就有一顆樹要遭殃。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易寒一,我的媽呀,這樹倒的也實在太粗暴了,整個樹離飛離原本生長的地方有十來丈,雲觀月今日可真是野蠻,有本事也不必如此炫耀啊。
易寒走到她的身邊,雲觀月突然回頭着易寒,見他一臉燦爛的笑容,心頭生出一絲厭惡,對!沒錯!就是厭惡!她也不知道平時起來能夠讓内心充滿愉悅的臉,怎麽今日會讓她感覺厭惡。
易寒恍然不覺雲觀月情緒的波動,調侃道:“月有盈虧,潮有朝夕,這麽粗暴,是不是月潮前來驚擾仙子啊?”
雲觀月表情一冷,易寒立即能感受到她身上透出來那冰冷入骨的殺氣,隻聽她認真道:“你還從來沒有見過我殺人,是不是認爲我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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