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一次一般,兩人進行了最原始,最粗暴的交合,而當卻沒有摻雜人類男女間特有的情感,隻有,隻要雌雄的交合。
雲觀月的衣衫還沒褪下,隻是扯下了一部分,方便易寒的進入,這種直接變得沒有美感情調,同時這樣也刺激兩人變得瘋狂起來,不停快速的沉浸着那一個動作,就似要攀登無盡的高峰一般,雲觀月的腰肢柔軟,彈性十足,顫動幅度非常之快,她的身體就是爲了演繹人類最高境界的結合而生的。
易寒漸漸感到吃力,雲觀月似一個無底洞,不停的索取着,而這種高頻率的動作,非常耗費體力,汗水滲透全身,讓他整個人起來就似剛從河裏上岸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一聲高亢,達到了頂峰釋放出來,他的雙手無力的壓在山洞的牆壁上,支撐自己有些疲憊的身體,剛才兩人糾纏,不知不覺已經從外面進入洞内。
那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消失了,那種一直充斥着身體的快感突然消失了,雲觀月變得很暴躁不安,她扭動的腰肢,發現進入自己身體堅硬透着溫柔的東西軟了下來,甚至這已經不能讓她感到滿足的東西正緩緩抽離她的身體,她雙臂緊緊抱住易寒不然他離開自己。
易寒一驚,發現雲觀月眼神的欲火并沒有退,剛才的激烈,換做一般女子早就發瘋吃不消了,可是雲觀月還要,她還沒有滿足,易寒不禁有些膽寒,第一次在做這種事情有了怯意。
雲觀月抱住易寒,火辣的檀唇又親吻易寒的臉頰,可是易寒的心神并不在此,加上他剛剛才釋放,雲觀月的熱情并不能夠刺激到他。
雲觀月感受不到體内的東西變得堅硬,她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撫上易寒的臀部,檀唇親吻着易寒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在她不停的刺激下,易寒漸漸有了反應,感覺到那敏感部位再次昂起,雲觀月竟歡喜的檀口一舒,雙唇滑過易寒脆弱敏感的肌膚,吞噬入口。
并非沒有人給易寒做過這種事情,隻是卻遠遠沒有雲觀月這麽熱情這麽主動,雲觀月是心甘情願的,這讓她的舌頭不知疲倦,靈動的攪拌挑撥着。
雲觀月感受到那東西已經漲大深深抵住自己的喉嚨,立即将易寒放到在地,易寒的後背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感覺透骨的冰涼,而同時他的腹下敏感部位很快被溫潤濕滑包裹住。
他怎麽可以敗北,男子的自尊心讓易寒再次與雲觀月激烈糾纏起來,他托起雲觀月的臀兒,狠狠的刺入,就似要貫穿她的身體一般,每一次都是深而緩重,雖然節奏不快,但是這種刺激絲毫不比剛才快速的抽動要查,讓雲觀月感覺易寒要緊緊捉住她的靈魂,肆無忌憚的蹂躏。
雲觀月成了一池柔水,可以任人欺淩,潔白的牙齒咬緊嘴唇平撫身體的快感,鼻息發出宛轉的呻吟,這張高貴純美的臉此刻的表情是放蕩妖娆,這種強烈的視覺差别,令人呼吸停滞,讓一個仙子變成蕩婦,難道不是極大的滿足男子的獵奇心與滿足感嗎?
易寒心不停的喊道:“讓你放蕩!讓你放蕩!”他的情緒變得狂暴,要将雲觀月蹂躏,讓她變得老實安靜,變得柔弱無力反抗。
随着時間的推移,易寒的後背被雲觀月捉出一道道的指痕,而雲觀月白嫩彈性的臀兒也被易寒捏的烏青,大腿處無數次的碰撞,已經發紅,在強烈的快感面前,這些輕微的痛楚已經變得麻木感受不到了。
易寒将雲觀月抱起,粗暴的擡起她的左腿,而他另外一隻手掐住雲觀月的脖子,身下似在戰場上手持兵器,充滿殺戮的暴躁狠狠的刺入敵人的身體,那種務求一劍穿心的霸道淩厲。
雲觀月嚎叫着,哭泣着,似個瘋子一般,她感覺體内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撕裂分割自己的身體。
易寒大呼一口氣,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筋疲力盡了,無力的卧坐在地上,現在就算在他身上刺一件,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身體已經麻木的不屬于自己。
雲觀月在易寒松開她身子的時候,就一動不動,身體慣性的癱軟在地上,緩緩的閉上眼睛,她終于肯安靜下來了,就像一個沉睡了的仙子一般。
易寒已經沒有力氣去雲觀月怎麽樣了,他太累了,太累了,原本他就需要休息,加上剛才暴風雨一般的糾纏,他身體已經疲憊到極點,必須休息,很快他就閉上眼睛睡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易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石床之上,巡視一圈卻沒有發現雲觀月的身影。
他想要站起來,剛剛挪動身體,立即發現身體酸痛無比,緩了口氣,還是咬牙站了起來,
走了一會之後,聽到水聲,循着水聲來到一處潭子,潭子之上飄蕩的濃烈的絲絲白氣,潭子心水波輕輕向四周漾了開來,依稀可見一個身影在水沐浴,濕潤烏黑的長發溫柔垂在她的後背上,圓潤窄小的雙肩露出水面,沾染上點點水珠,給人一種溫潤的美,易寒知道必是雲觀月無疑,想起剛剛莫名其妙的就與她交歡,心頭一陣茫然,易寒靜靜的凝視着,并沒有出聲,他不知道現在雲觀月是冷漠無情,還是處于熱情如火的狀态,他不知道說什麽。
雲觀月有雙修長優雅的手,她的手撩起手指擦拭自己肌膚的動作,輕輕舒展,十分幽雅,就似潭子一朵溫情的花朵。
依雲觀月的本事,她不會不知道易寒已經醒了,可是她卻沒有絲毫忌諱束縛,沐浴。
過了一會,雲觀月轉過身來,身體大部分浸在水,她慢慢的朝岸邊遊了過來,豐滿的雙峰在水波的蕩漾下若隐若現,這一份曲線玲珑的肉感,有些勾人誘惑,柔美的水波蕩漾着她以她爲心,極具唯美。
雖然誘惑,可是這一些易寒見過的次數并不少,他更像雲觀月現在是什麽表情,他朝雲觀月美麗的容顔望去,雲觀月臉無表情,就像易寒根本不存在一般,或者把易寒當做一塊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石頭。
雲觀月在離易寒所站不遠的地方上岸,易寒用很冷靜的目光再次到雲觀月片無衣縷的模樣,玲珑婀娜的身姿被水滋潤過後,優美的形體如水一般的柔美,皮膚白嫩、細膩芳香,不同部位的差别就似一朵形狀各異的花兒,透出一種幽情。
雲觀月擡起雙臂,手指插入貼在臉頰濕潤的發絲,梳理着往肩膀後面撩去,貼在後背,讓她的容貌起來端莊娟秀,雲觀月穿上連體的亵裙,白色長衫披在身上。
輕衣皎白如雪,絕美的容貌,有若天仙降臨。
易寒道:“雲觀月”。
雲觀月着易寒,一副冷淡自若的表情,似乎剛才那個放蕩糾纏他身體的女子并不是她,淡淡道:“我不是叫你不準再踏足塵臻山莊,你爲什麽還要來?”
易寒道:“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我就來了”。
雲觀月淡道:“我說過,你若踏足塵臻山莊,我一定殺了你,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失信過”,說着手指尖按在易寒的胸口部位,隻要她一用力,易寒就會立即斃命,細長俏巧的手指,雪白的指甲,沒有一點雜聲,這樣唯美,卻是成爲了可以殺人的工具。
易寒上半身的衣衫早就不知道丢棄在那裏,這會他依然着強壯的身體,雲觀月手指輕輕的插入易寒的胸膛,易寒的肌肉在雲觀月的手指面前好似脆弱的如棉絮一般,絲毫沒有半點阻力。
手指插了進去,慢慢的流出鮮血,順着易寒的胸膛流到小腹,在鮮血的反襯下,易寒的肌肉更顯強壯有力的美感,雲觀月平靜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目光變得有些迷戀,淡淡的紅暈飄上她潔白的雙頰,一瞬間起來變得美豔妖娆。
她沒有再插深進去,抽離手指,側過身去,着這一池再沒人攪亂,平靜無瀾的潭子,輕輕說道:“這是
一池最肮髒,最污穢的池水。”
易寒應道:“就像你,外表是那麽的純白,不染芳塵,可是你的靈魂卻是醜陋的”。
雲觀月露出苦澀的笑容,“很矛盾不是嗎?”
易寒道:“不矛盾,人的外表是滿足人的審美觀不停而修整變化,而人的内心才是最原始最真實,符合人的本性,而雌雄相吸進而交合是本能,是上天爲物種延續而定下的規則,在我來你依然很美,比俗世之人要更真實”。
雲觀月道:“可你剛才說我似這池潭水”。
易寒道:“剛才是站在你的觀點來說這句話的,這會是站在我自己的觀點,你覺得與我交歡是一件污穢的事情嗎”。
雲觀月突然轉身,冷冷道:“我恨我自己無法抵擋你的誘惑”。
易寒表情一訝,“我沒有誘惑你”。
雲觀月道:“上一次你的身體已經深深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這痕迹隻要我活着就永遠不會抹除”。
易寒道:“那已經是過雨雲煙”。
雲觀月道:“你不會明白的,若非你再次用你的身體誘惑我,其實你早應該是一具死屍了。”
易寒笑道:“我還從來不知道我有如此美麗,僅僅上半身就能讓不染芳塵,不可亵渎的雲仙子淪陷。”
雲觀月冷聲道:“你在取笑我!我現在依然可以殺了你”。
易寒朗聲道:“我不怕死,否則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你殺氣騰騰,我早就逃命了,又怎麽會返回,雲觀月,我需要你的幫忙,這塵臻山莊是否住着一個老道士”。
雲觀月眸子一亮,又恢複了平靜,思緒飄遠,淡淡道:“是有一個老道士”。
易寒驚喜道:“那他現在在哪裏?你快帶我去見他”。
雲觀月問道:“你真的想見他?”
易寒立即道:“當然了,我來塵臻山莊就是爲了找他”。
雲觀月輕輕笑道:“怕是你不會想見到他,因爲他已經被我殺死,你也要我送你去見他嗎?”
易寒驚呼道:“被你殺了”。
雲觀月淡淡道:“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麽要殺死他嗎?”
易寒沒有回應,他關心的不是這些,他隻關心那老道士的生死,隻聽雲觀月淡淡道:“他死在我的胯下,其實你和他應該沒有區别,但是你的肌膚,你的身體是那麽的神奇,我被你降服了,他卻不能夠滿足我而活活累死,一種很醜陋很邪惡的殺人方式”。
易寒問道:“雲觀月,你是否有接筋續脈的本事?”
雲觀月卻道:“你能殺了我嗎?”
易寒大聲喊道:“雲觀月,你這個瘋女子,我問你,你是否有接筋續脈的本事?”
雲觀月走到易寒的跟前,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怒挺的玉峰上,“讓我在很快樂很快樂的時候,一劍紮入我的胸口,我就不殺你”。
易寒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與雲觀月交流,自己說東她卻說西,交談的方向不一樣,無奈道:“你爲什麽要尋死?你高高在上,還有什麽東西你得不到的,還有什麽你無法滿足的”。
雲觀月自嘲道:“你所到的都是表面,你沒見嗎?剛剛我在你面前隻不過是一隻發情的雌性動物,隻要你占有我的身體,我就會溫順的嗚嗚低吟,任你施爲”。
易寒苦笑道:“怕是我沉淪你的美色而無法自拔,最後精盡人亡吧”。
雲觀月道:“可是你能降服我不是嗎?你的手指,你的肌膚,你的嘴唇,你的陽物,就算我是一隻充滿殺欲的野獸,你也能讓我安靜下來,承受你的一切。”說着輕輕吻上易寒的額頭,輕聲道:“殺了我,在我無痕的肌膚上割開一道傷口一定是件很刺激興奮的事情”,她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勾引易寒殺了他。
破壞唯美無暇的東西其實也是人性另外一個醜陋性,可是易寒很冷靜理智,他并非一般的男子,情愛滋潤他的心靈,讓他内心人性醜陋的劣根性變得淡薄,“雲觀月,人生有許多痛苦的事情,我們無法逃避,我們承受痛苦,就是爲了等待享受那些快樂,就似剛才你不是很快樂嗎?”
雲觀月目光迷茫,喃喃問道:“難道我活着就爲了你嗎?”
易寒道:“假如你需要男人,會有無數男子拜倒在你的腳下,他們會比我更虔誠,更迷戀你,你有資本讓他們癡迷,甚至讓他們生就生,死就死。”
雲觀月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人口常說的女,多麽的可笑。”
易寒也覺得自己說出這番話很可笑,竟建議一個别人心的仙子變成一個女,可确實雲觀月需要男子,激烈的渴求。
雲觀月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是個女,可是我偏偏走了一條相反的道路”。
易寒道:“雲觀月,如果我讓你感覺活着很好,你可否願意幫我一個忙,幫我醫治好一個病人”。
祝大家新春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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