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節 入魔

葉白衣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易寒不敢做,他用暴力的方式踹開了山莊的大門,對這葉白衣道:“走吧,你不是想見她嗎?”

葉白衣輕輕搖了搖頭,并沒有想要進去的打算,能躲在暗處到師傅的身影已經是他最大的期盼。【。

陸盈平正匆匆返回山莊院内,突然聽到聲響,轉身望來,隻見山莊大門已經被踹開,其一扇倒在地上,這山莊大門早就破舊不堪,掩上并不是讓人無法進來,隻不過是拒客的暗示,那易公子背着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驚訝之後卻鎮定起來,在師傅未發現之前把他勸走就沒事了,其實她原本倒是可以請對方進來一坐,以表待客之道,隻是葉師兄來了,師傅正在清修,随時都有可能出現,到時候就害了葉師兄的性命了,這也是她剛剛爲什麽急忙關上大門的原因。

易寒迎面走上前,客氣道:“陸姑娘,可否還認得我”,卻攀起親近來。

陸盈平點頭道:“記得,記得,易公子,你還是先離開吧,等過幾日再過來,師傅正在清修不便見客”。

易寒聞言,這陸盈平的表情似有苦衷,想勸自己離開,可是他卻沒有辦法等,一日都等不了,說道:“陸姑娘,我是來拜訪你的,難道不請我進去坐一坐”。

陸盈平一訝,一時到不知道怎麽拒絕易寒了,來者是客,照理不該将人家拒之門外,思考如何勸他離開。

陸盈平涉世未深,沒有易寒那麽多的花花腸子,内心的想法都映在臉上,讓易寒在眼裏,說道:“仙子不是在清修嗎?我不會去打擾她的,我進去坐一坐,和姑娘說說話就離開”。

陸盈平卻信了,也不想想易寒平白無故前來,怎麽會隻是想和她說幾句話而已呢,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隻可惜陸盈平是個單純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子,聽易寒說隻是進來坐坐,也就請他進來了。

連一直保持安靜的小喬都感覺陸盈平太單純,太好騙了。

陸盈平朝易寒身後望去,見葉白衣沒有跟進來,這才前面帶路,領易寒進入廳堂坐下,請易寒稍等,又退下去給易寒準備茶水。

易寒見陸盈平離開,立即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見陸盈平走遠,轉身對着小喬道:“小喬,你照顧好甯雪,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不走,若她問起我來,你就說我去四處逛逛”。

小喬點了點頭,易寒立即離開,在山莊裏尋找起來,能找到那個老道士最好,找不到那個老道士,也一定要找到雲觀月,山莊内四處幽靜,易寒尋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更别說遇到什麽老道士了,讓人感覺這山莊根本就沒有住人。

終于忍不住朗聲喊道:“雲觀月”,卻是投石問路,隻要雲觀月聽見了就會出來,勝過自己亂闖亂走。

響亮的聲音在山莊裏回蕩,易寒喊的喉嚨沙啞,這雲觀月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陸盈平循聲尋了過來,早些時候,她端着茶水回到廳堂卻沒有見到易寒,聽了小喬的說辭,忙出來尋找,聽到易寒的聲音,終于找到了他。

這會她也明白了,易寒根本就是來找師傅的,她可不願意師傅出關,否則葉師兄就性命難保了,忙走到易寒的身邊,說道:“易公子,你别喊了,我都說師傅在清修了,你過幾天再過來吧”。

易寒說道:“陸姑娘,實不相瞞,這一次前來是有事相求,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誤了,你見我背的那個女子了嗎?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此刻生命垂危,熬不了幾天,我想找一個老道士來救她的性命,你可知道這老道士在那裏嗎?”

陸盈平應道:“山莊裏一直住着師傅,兩位師兄和我,從來沒有什麽老道士,易公子,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易寒笃定道:“沒有錯,就是這裏!”師姐說的豈會有錯,她雖然愛和自己開玩笑,斷然不會拿甯雪的性命開玩笑。

陸盈平道:“這裏真的沒有你說的老道士”。

易寒道:“或許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還住着一個老道士,我問雲仙子去,她一定知道”,說着轉身喊道:“雲仙子”

陸盈平忙拉扯易寒道:“易公子,你快離開吧,我求你了,打擾師傅清修,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說不定公子你會因此丢了性命”。

易寒怎麽會害怕丢了性命,現在他什麽都不畏懼,心一個念頭,隻要能救甯雪性命,一切在所不惜,說道:“陸姑娘,難道你就忍心見死不救,至于我的性命你不必擔心,生死有命,就算雲仙子生氣取我性命,我也不會有半點後悔”。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陸盈平隐隐被易寒說動了,隻聽易寒繼續道:“你若是怕雲仙子責怪,就指點我一二,我自己去找雲仙子,我會說是我自己強行闖進來的,與你沒有半點關系”。

陸盈平思索了一會,這麽辦也不錯,隻要我勸葉師兄離開,易公子想要去見師傅就讓他去見個夠,點了點頭道:“易公子,上次你來在哪裏見到師傅的?”

隻是一言,易寒立即恍悟,驚喜道:“陸姑娘,謝謝你了”,說着匆匆離開。

陸盈平着易寒匆匆離開的背影,卻臉帶憂色,自從上次易公子來了之後,師傅就變了個人,冰冷無情,沒有半點人情味,連連自己也感覺在師傅的眼隻是一個陌生人,而根本不是她的徒弟,當師傅将葉師兄打成重傷之後,她可以肯定師傅變得鐵石心腸了,沒有感情了。

易寒返回廳堂抱着綠绮琴往後山走去,他要見雲觀月必須有一個理由,給她彈奏一曲就是理由,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雲觀月說了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故人赴久諾,難道她會拒絕嗎?

來到上一次雲觀月閉關的山洞前,易寒并沒有進去,卻站山洞門口盤坐下來,将琴放在膝上,就以“白頭如新,傾蓋如故”爲題,彈奏一曲,曲聲輕柔透着幾分歡愉,似叙說着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你約我前來赴約,知你愛好琴音清雅,而我懂音韻,可爲你撫琴一曲滿足你心所好,可是再次見面卻不是對立而坐,高聲闊聊,卻是尴尬的場面,你欲火焚身,全身透出媚入骨髓的誘惑,将男姓的欲望毫不遮掩的撩撥,在寒冷的山洞裏,一場裸的愛欲盛宴開始,你的喘息聲,呻吟聲,你快樂的喊叫聲是如此的動人。

突然一聲怒喝聲傳來:“停下來!”碰的一聲,易寒手的綠绮琴斷成兩截,一把傳世名琴就這樣毀了。

陰暗的洞内走出來一條白色的身影,她的腳步是那麽輕,可每邁出一步卻讓人壓迫力驟增,琴音停下,周圍突然間變得是那麽的安靜,可以清晰的聽到鞋子踏在地上發出的聲響,這節奏又似一曲樂章,一曲剛完一曲又起。

雲觀月在距離易寒一丈遠的洞口停了下來,一襲輕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風姿高貴,宛如仙子。

漆黑的長發披散肩頭,不見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塊寒冰沒有感彩,給人冷冰冰的視覺感覺,當到她眼睛的時候,卻能感受到一股懾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對視。

易寒被雲觀月那雙眼睛灼的難受,灼的就感覺好像有無數根無形的繞絲束縛自己的身體,要這樣把自己絞成碎片,在戰場上沖鋒陷陣的他竟面對這股殺氣而感到心顫,有時候無形的寒意比視覺所見到的血腥要讓人心寒。

易寒着這張美麗卻沒有感彩冰冷的臉,雲觀月已經不是個仙子,而是充滿殺欲的魔頭,這時身體本能感覺到危險,迅速離開自己所盤坐的位置,隻聽唰的一聲,易寒剛剛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印痕,倘若剛才這道無形的劍氣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經成了兩半。

她那裏還是那個會露出微笑,言語随和的雲觀月,卻是從地獄裏走出來充滿殺欲的魔鬼。

雲觀月的眼睛一直盯着易寒,黑色的眸子漸漸變得通紅,易寒感覺到她想要殺死的目标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内心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自己不能死,死了,甯雪就沒救了,他還想見甯雪睜開眼睛那一刻見朝她露出微笑的自己,他還想見甯雪見自己那一刻臉上露出的欣慰,易寒的感官變得非常的敏銳,随時提防那無形的劍氣,隻見雲觀月衣袖一揮,又是一道無形的劍氣朝自己射來。

易寒這會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太多,心神集體應付随時可以取他性命的無形劍氣。

雲觀月緩緩的朝易寒靠近,腳下每邁出一步便揮動衣袖一下,她就是想殺了易寒,用這種簡單野蠻粗暴的方式來将易寒的身體分成兩半,而不講究其的技巧,否則易寒再如何盡力,也早就斃命。

雲觀月真的想殺了自己,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給自己詢問的機會,他甚至連開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進!無法進。想逃!卻不能逃。這還是那個赤身與自己緊密糾纏在一起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熱情如火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平靜祥和的仙子嗎?

易寒被雲觀月逼的往山崖邊退,而他卻恍然不知,所有的精神都用在躲避她揮動衣袖間,即刻而來的劍氣,突然腳下一空,“啊!”的一聲,墜落山崖。

雲觀月停了下來,冷酷的轉身返回,沒有一絲絲的留戀猶豫,仿佛剛剛就似踩死了一隻螞蟻。

當雲觀月走到山洞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又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身來,隻見山崖邊,從峭壁下面伸出一隻手捉在邊緣處,接着又伸出一隻手。

易寒爬了上來,剛剛他是掉下去了,可是天不亡他,挂在一棵樹上,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他又爬了上來。

易寒站了起來,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割的破碎不堪,易寒嫌衣衫礙眼,幹脆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粗暴的扯掉,抱着破釜沉舟的決心大步朝雲觀月走去,易寒大聲喊道:“雲觀月,你這個瘋子!”

雲觀月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似根本沒有聽見易寒這句話,不見喜怒,保持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感彩,她輕輕邁出步伐朝易寒走去,在差不多十丈左右的距離,再次揮動衣袖,一道無形的劍氣迎面朝易寒射來,易寒躲避過去,卻迅速朝前面跑了幾步,他基本掌握雲觀月出手的節奏,這個女子根本沒有用武技的任何技巧,一直想要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殺死自己,當你習慣了死亡撒肩而過,那就變得沒有過多的感受了。

雲觀月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着易寒,她到易寒的上半身,那男性身體的肌理,這陽剛強壯,屬于男性的身體,她目光所到的一切,就是她最需要,最渴望的東西,她白皙的雙頰突然間變得紅暈起來,眼眸雖然通紅,但卻是饑渴,迫切需要等到,易寒的這副身體不知道在她腦海回想過多少次,她撫摸過上面的每一片肌膚,嘴唇親吻過上面的每一個地方,任何一個部位都深刻的印在腦海裏,如今回憶裏的東西就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雲觀月激動的想再次觸摸,再次親吻,再次嘗試。

這是本能的,可雲觀月卻不想這樣,她在拒絕易寒的身體,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她竟不敢睜開眼睛去易寒,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燙,易寒的身體充滿的無窮的吸引力,拉扯着她去靠近她,雲觀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要分離了,這種痛苦比身體被生生撕裂成兩半還要痛苦,她放開喉嚨尖叫一聲,聲音響亮在山上回蕩起來,雲觀月用自己堅強的意志迫使自己睜開眼睛,這是開山破川的一擊,可是她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沒有一點力道,舉起的手軟軟的垂下,盈盈巧立身體軟的如柳枝,輕輕一推就倒,在她逼上眼睛的這段時間,易寒已經靠近他的身邊,他死死的抱住雲觀月,不讓她出手。

其實易寒不必如此,當兩人的身體靠近的時候,雲觀月已經沒有反抗之力,就似被易寒克制了一樣,寒冰化爲了柔水。

緊張的易寒突然發現,雲觀月雙臂張開抱住了自己,溫潤柔滑的手掌印在自己的後背撫摸着,她那麽美麗的眸子透着女性動情時的妩媚潋滟,突然她的檀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熱烈的吻着自己。

易寒一愣,用力的把雲觀月推開,大聲喝道:“雲觀月,你瘋了,聽我說,我需”

話還沒有說完,雲觀月又迅速撲了上來,将易寒壓到地上,目光炙熱的盯着易寒的臉,猛的俯首吻上他的額頭,眉角,耳際,臉龐,脖子,她似成了一頭發情的動物,隻要,沒有半點理智。

剛才冷酷無情的要将他殺死,這會卻熱情的想要交歡,天差地别,易寒一時茫然不知所措。

當他聽到衣衫撕裂的聲響,這才發現雲觀月已經吻過自己的胸膛的小腹,她還不夠,她要繼續往下。

當易寒見雲觀月目光炙熱的盯着自己腹下的敏感部位,她的檀唇紅豔鮮嫩,随着喘息而微微蠕動,蕩漾的勾人的誘惑,這一刻易寒本能的有了反應。

雲觀月驟然俯首朝他的敏感部位吻了下去,易寒立即能感受到檀口的濕潤與溫熱,還有那舌頭的溫柔滑潤,可是雲觀月并沒有在他的敏感部位停留太久,就朝大腿吻去,現在易寒身上的每一片肌膚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她如饑似渴的東西。

易寒不明白雲觀月爲什麽會變成這樣,這不正常,這不是原來的雲觀月,他那裏知道,雲觀月的靈魂早就被他摧殘了,占有了,他的身體成了雲觀月必不可少渴求的東西。

易寒是正常的男子,雖然他竭力控制,可是又怎麽能抵擋雲觀月檀唇的寸寸親吻,他無法抵擋本能的侵襲,可是他卻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雲觀月瘋了,他卻不能瘋,可是當易寒再次到雲觀月那雙充滿的眸子時,易寒卻感覺她很可憐,她一直沒有情感,她隻有,剛才她想殺自己的時候也一樣,隻不過那時候沒有情欲爆發,易寒見雲觀月眸子的可憐,易寒很可憐她,也很心疼她。

易寒沒有被動讓雲觀月親吻着,他主動将雲觀月抱了起來,她那身皎白如雪的衣衫變得淩亂,似在諷刺譏笑這個女子,修長的雙腿從長裙探了出來,勾上易寒的腰部,胸襟部位已經變得淩亂,露出紫色亵裙的邊緣,包裹着她那玲珑浮凸,瑩白柔軟的胸脯。

易寒吻上雲觀月的嘴唇,雲觀月這隻暴躁發情的動物終于溫順安靜起來,慢慢的承受來自異性的慰籍,她終于變得如一個正常的女子般溫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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