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見易寒閉上眼睛,又在他的耳邊故意說了幾句挑逗的話,有些人妩媚是天生的,似柔兒就是這一類人,她無所顧忌的心性,她敢于做任何事情的膽色,将她的妩媚發揮的淋漓盡緻。
易寒有反應,但還不至于失去理智而淪陷,這也要歸功于他在甯霜那裏嘗試到了更深更撩撥靈魂的挑逗,柔兒比起甯霜這個閨老手還是有差距的,這種差距是經驗上的差距,并非天賦的差距。
易寒打定主意,對于柔兒的行爲不理不睬,柔兒見易寒閉着眼睛不理睬她,心自然不悅,“好,你閉上眼睛不我,那我就非要讓你我”。
心有了主意,在房間了搜索一會,又折騰了一會,弄來了兩根細小的木枝條,兩端都削的鈍圓,又走到易寒的身邊。
易寒見柔兒許久沒有動靜,說道:“玩夠了嗎?”對柔兒說明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這些是沒有用的。
柔兒嫣然笑道:“易先生,才剛開始呢?”說着手指撥弄易寒的眼皮,強行讓他的眼睛睜開,易寒由于雙手被束縛了,眼皮隻能被柔兒強行掰開,突然柔兒将木枝條塞在易寒眼睑之間,讓他的眼睛閉不下去,另外一隻眼睛也如法炮制,這會兩隻眼睛都隻能強行睜開着,想閉上眼睛也不能,易寒苦笑不得,這妮子鬼點子實在是多,讓他感覺都無可奈何了。
見柔兒穿着一身貼身的内衣褲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驚歎女子美麗的胴體曲線的同時,易寒又感慨真是女子十八變,不知不覺,柔兒已經從一個小女孩成爲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女,她身體成熟具備有誘惑男性的一切條件。
那隐藏在抹胸下微微凸起的丁香小乳,雖不甚碩大渾圓,但卻透出一股少女純潔的芳情,突然易寒咳咳一聲,自己怎麽胡思亂想起來了。
易寒剛才撇向自己胸脯的一瞬,并沒有瞞過柔兒的眼睛,因爲她一直集注意裏在打量易寒,關注他每一個言行舉止,心暗喜,同時有些不服,衆星捧月的女子總是驕傲的,柔兒喊道:“易先生”。
易寒望去:“什麽事情?”
柔兒沒有回答,美麗的眸子眨了一下,嘴邊露出了微笑,雙臂卻伸到了後面,抹胸系帶一解,那包裹女子部位的抹胸如柳絮一般蕩飄落下,一對溫潤的丁香小乳頓時閃入易寒的眼幕,易寒表情目瞪口呆,柔兒的肌膚白皙瑩剔如溫玉雕刻而成,纖細的身段,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小乳嬌嬌挺拔,以圓潤的幅度連着平坦窄小的纖腰,這是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易寒爲之着迷驚歎的同時,内心深深的自愧,有一種負罪感,他感覺自己是有徹底的僞君子,他想閉上眼睛,卻發現眼睑之間有股阻力,讓他比不上眼睛,眼神往往是人内心最真實的反應,易寒想閉上眼睛掩藏自己内心的真實,但是他沒有成功,卻被柔兒捕捉到他喜歡的真實念頭,
柔兒内心竊喜着,但是着上身卻又讓她情不自禁的感到害羞,盡管是她主動自解裙帶。
柔兒垂下眼睛,似美麗的花朵閉合,暫時收斂自己的光彩奪目,同時卻透紅一種溫柔的美麗,細長的睫毛輕輕蹙動,更添一份生機,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貝齒咬着嘴唇,俏首低垂,這一些列的神态都是展現出女子嬌羞的一面。
她的雙臂緩緩的上揚,剛遮住自己的胸脯,突然想到什麽,又強迫自己雙臂垂下,再次袒露胸脯,本來就是要讓易寒見的,爲何要多此一舉遮掩住呢,鼓起勇氣朝易寒去,卻發現易寒閉不上眼睛,就幹脆低下頭,着她的下半身。
這會柔兒的心情有些亂糟糟的,自己原本思念易寒想見他和他說說話,同時稍微懲罰他一下,發洩心的不悅,可沒有想到這個玩笑越鬧越大,到了一種比較尴尬的境地,都到這種境地了,幹脆豁出去了,我你眼睛還往那裏躲藏。
柔兒彎腰蹲了下來,易寒突然瞥到那白花花的丁香小乳在眼前閃過,立即将别過臉去,再次将目光移動到别處,男性的本能讓他心裏想,理智又告訴他不能,許多時候人往往有許多矛盾的心理,本能與理智的沖突。
柔兒彎下身子,褪掉腳下的鞋子,當白嫩的腳丫子在空氣時,纖纖腳指,紋理纖細柔滑的腳背,小腳沒有任何污點,清純素淡,加上她腳腕處紅豔的胎記,讓這雙小腳透出俏皮可愛,整個房間氣氛頓時親近活潑起來。
柔兒突然站起又閃到易寒的面前,易寒連忙躲避,目光又移動到她的下半身,待到柔兒那雙的玉足,嘴唇一陣幹燥,小腹隐隐灼熱起來,這讓他如何是好,易寒心裏不停的咒罵自己是禽獸,是畜生,可是沒用,該有的感覺,全部無法抹殺。
就在易寒糾結矛盾之時,易寒突然見柔兒将亵褲褪到膝蓋處,“哇!”的一聲,易寒忍不住驚叫起來,顫抖道:“柔兒,我認錯,是我的不對,我有什麽過錯,我一定改,你饒了我吧”,天知道他有什麽過錯。
柔兒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想不到易寒居然會如此惶恐,那就是他已經快把持不住了,自己對他的吸引力也得到了足夠的印證,想當初在“萬怃莊”,他可是面對衆女的誘惑而坐懷不亂。
聽到柔兒的笑聲,易寒認爲這個妮子玩夠了,輕聲說道:“你先把褲子穿上”,她的亵褲褪到了膝蓋處,大腿處白嫩的肌膚光潔而晶瑩,就似白玉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摸,特别是再往上,兩腿交際之處便是女子神秘的幽地,那個地方似個漩渦,透着無窮的誘惑力,深深的神秘感,隻要自己擡起頭,就能見一個美麗的少女最最神秘的地帶,要克制這種強大的談何容易。
易寒越忍越難受,臉龐漲的通紅,脖子僵硬着,不敢輕易的活動,保持一種靜止的狀态。
突然柔兒蹲了下來,仰着臉着易寒,問道:“易先生,你剛才說什麽?”
柔兒的這個動作,讓易寒腦袋頓時一震,她的雙腿并着,将間的私密地帶給遮住,而她褪到膝蓋處的亵褲充滿勾引,透着欲拒還迎的味道。
動作是清雅,純潔的,可視覺誘惑卻是爆炸性的,易寒感覺壓迫力太大了,周圍充斥着少女的幽香,他嗅到一口就會讓自己變得狂躁,變得粗暴,變得隻有裸的,他憋住呼吸,這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柔兒雖然是在故意誘惑易寒,可她還是羞澀的,美麗的臉頰早就變得紅彤彤,明眸漾出水一般的嬌柔,因爲見的窘迫,内心有種報複的快感,青春的小臉透着幾許得意的淺笑,綸巾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長長的秀發從兩肩垂下,發端枕貼在大腿上光潔的肌膚,雖着,卻能透出一股幽然的柔情似水。
易寒受摧殘到的是誘惑,他沒有一窺全貌,并沒有見柔兒身上透出的女子溫婉,一個有愛的女子才有這種水般的溫柔。
易寒腦海裏理智與正在搏鬥着,柔兒輕聲喊道:“易先生”,這把聲音溫柔夾帶着依戀。
易寒爲難道:“柔兒,假若你是在試探我,我承諾你說的沒錯,你在我臉上的寫下的字也恰如其分,我都承認,請你穿上衣服,恢複原來那個清純、美麗、調皮的柔兒”。
柔兒輕聲道:“易先生,我錯了”,說着站了起來。
易寒好奇望去,這一瞥終于全窺她的身體,長長的秀發順滑的垂在胸前,剛好遮住她的一對丁香小乳,一雙纖細晶瑩的小手恰到好處的交叉疊在小腹之下,溝壑之下一抹晶瑩的白,雪白的肌膚,柔順的黑發,黑與白的結合,是一種純淨的美,柔兒此刻似個美麗害羞的仙子被凡人撞見了一般。
美到極緻,便反而不讓人生出,易寒此刻隻有對美的驚歎,這是少女身體最美麗的模闆。
柔兒露出一絲淺笑,卻道:“易先生你不要這麽盯着我”。
易寒“哦”的一聲,不舍的别過臉去,這會他反而沒有負罪感,隻感覺柔兒隻是在向她展示美麗,并不存在誘惑,就似在展示她的特長一樣,不摻雜太多的東西。
柔兒迅速穿上衣衫,拿掉撐在易寒眼見的木枝條,剛才所做的一切意義到底是什麽,愛與欲的考驗?或者隻是毫無意義流水般的過程。
柔兒穿上衣裳端端正正的站在易寒的面前,精緻細膩的肌膚,纖細婀娜的身段,女子私密的部位,一切都隐藏起來了,這會易寒反而想念她衣衫底下的身體,人就是這般奇怪,當她着,你希望見她穿上衣裳,當她穿上衣裳,你又惦記着她的身子。
柔兒問道:“易先生,你喜歡我,對嗎?”
易寒應道:“我一直喜歡你”。
柔兒道:“易先生,我知道你不舍得占有我,可是我知道你想擁抱我,對嗎?”這是一個少女會問出來的問題嗎?對男子的了解如此之深,擁抱是愛,占有隻不過是,對于任何一個具備美色的女子,男子都會生出占有的,可是當你想她擁抱在懷呵護,并爲了她克制自己的,那就是愛了。
易寒沒有深入思考,或者說他沒有想到以柔兒的年紀會有這樣的認識,他按着心裏的真實想法回答:“是的,我不會占有你,當我想擁抱你,因爲”
“夠了”柔兒打斷道,她并不想聽易寒後面沒有意義的解釋,她與易寒的關系,就像涉水河間,這一刻起,她要過河了。
柔兒解開易寒身上的束縛,一副認錯的表情道:“易先生,我做錯了事情,你懲罰我吧”。
易寒真想責備她幾句,可是見柔兒我見猶憐的楚楚嬌态,又舍不得,不行,我不能再如此縱容她,否則這妮子會越來越過分,冷聲道:“今日的事情我當沒有發生過,不過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柔兒驚訝道:“易先生,你讨厭我了嗎?”
易寒硬下心腸道:“對,我讨厭你,我受不了你的刁蠻任性了,你找别人玩去吧”。
柔兒突然趴在桌子,說道:“易先生,你打我屁股吧,似以前一樣,柔兒做錯了事情,你打我幾下氣就消了”。
易寒見柔兒翹起臀兒,那豐聳渾圓的線條,那緊緊并着微微彎曲的雙腿,這是一個美麗少女的香臀,讓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感受一下其的圓潤與彈性。
易寒一臉窘迫,擺手道:“我不打你,你快轉過身來”。
柔兒好奇的回頭,問道:“真不打了”。
易寒氣憤道:“真不打了”,心想,你都長大成人,我還打你臀部,成何體統,跟這個妮子呆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變得糟糕荒唐。
易寒冷聲道:“坐下!”
柔兒老老實實的坐下,收斂一開始的嬉皮笑臉,易寒沉聲道:“你辛苦将我擄來,也不能讓你白費一趟,不是想跟我聊天嗎?想聊什麽?說吧”。
柔兒嘻嘻笑道:“沒有啦,聊夠了”。
易寒冷聲道:“說!”
柔兒嘟着嘴,不悅道:“說就說,你怎麽欺負我母親,抛棄她,卻跟别的女子成親”。
易寒冷聲道:“誰說我欺負你母親了,誰說我抛棄她了,你知道我想幹什麽嗎?我娶了玄觀之後,就立即娶你母親過門”。
柔兒張大嘴巴道:“哇!這種事情你也幹的出來,你也不怕被别人打死,罵死!”
易寒淡淡道:“名聲這東西是虛幻的,我無所謂,我這麽解釋,你滿意了嗎?”
柔兒豎起大拇指,笑道:“不愧是易先生,敢爲常人所不敢爲,既然如此,不如你将我也娶了吧”。
易寒嘴唇顫了顫,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柔兒說出來,隻感覺是如此的恐怖,嘴唇顫了顫卻無言以對,隻聽柔兒淡淡道:“母女共伺一夫,你就更威風,保證讓你名流千古”。
易寒冷冷道:“怕是遺臭萬年吧”。
柔兒嫣然笑道:“反正你都不在乎名聲”。
易寒道:“先别說我不會這麽做”聽到這裏,柔兒心頭一悸,有些隐隐作痛,隻聽易寒繼續道:“就是你母親那關,我們兩個人都過不了”。
柔兒不悅道:“我又不是她生的,有什麽關系”。
易寒站了起來,說道:“我跟你沒辦法交流,天快要亮了,我要走了”。
柔兒笑道:“好吧,你走吧”。
易寒見她表情,有些好奇,這妮子怎麽沒有一點不舍,也沒有多想,打開門走了出去,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
離開院落,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深山之,而身後是一個建在深山的山莊,心罵道:“柔兒這妮子誤了我的大事”,他早早就要去迎親,這會走到城裏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自己還不認識路,偏偏周圍寂靜,連個人影都沒有,心有些着急起來,實在荒唐,過一會自己就要去迎親,可自己人卻身處深山之。
就在這時,隻見柔兒牽着一匹馬從山莊裏走了出來,易寒大喜走了過去,柔兒佯裝好奇道:“易先生,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麽還愣站着”。
易寒冷聲道:“你來帶路,誤了我的大事,我扒了你的皮”。
柔兒嬉笑道:“外皮還是内皮啊”。
易寒冷冷道:“内皮!”
柔兒笑道:“那可要先扒外皮”。
易寒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又接了這個妮子的話茬,與她嬉鬧起來,也不廢話,抱着她騎上馬,冷聲道:“你來指路,天亮前無法趕到,以後你别想見到我”。
柔兒這才老老實實,這事若黃了,以後我的好事也不是沒有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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