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卻沒有甯霜的這麽的樂觀,同比此心,假若他見拂櫻與另外一個男子在歡愛是什麽感覺。
與甯霜相比,放誕不羁的易寒還算是比較傳統的,甯霜見易寒沒有回答,沉着張臉笑道:“凡事往好的方面想,這說不定是幾個女子與你同床共枕的契機”。
易寒驚訝的朝甯霜去,甯霜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淡淡道:“我是不會在乎的”,說着又微笑道:“你若吃不消,我還可以立即幫你”。
易寒知道甯霜有喜歡女子的癖好,似拂櫻這種極品,甯霜怕是垂涎已久了吧,隻不過拂櫻卻不是她想動就能動的,借自己的手,難度就沒那麽大了,想到這裏說道:“甯霜,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甯霜淡淡道:“想什麽?說出來,讓我聽聽你說的對不對?”
易寒道:“你想占有拂櫻的身子”。
甯霜反問道:“你難道不想嗎?得到了她難道不感覺像攀登了一座高峰,讓你很有滿足感”。
易寒穿上衣衫,沒有跟甯霜再糾纏這個問題,穿上衣服之後發現衣衫有些窄小,也顧不得許多了,問道:“拂櫻住在那間屋子”。
甯霜目光着易寒身上的衣衫應道:“這衣衫穿在你的身上還真合身”,說完随口道:“這院子就這麽大,你有心找,還怕找不到嗎?”
易寒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卻是如甯霜所說,這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院子,并不大,一個院子,幾間房屋,除了廚房、柴房、客廳,能住人的也就兩間,巡視了院子一圈并沒有見拂櫻的身影,走到客廳門口瞥了一眼并不大的廳屋,也沒有人。
拂櫻若沒有出去,就隻能在那間屋子裏了,匆匆走到屋子去,剛走到門口,見屋門緊閉着,易寒卻又停了下來,該怎麽來跟她說呢,就在易寒猶豫思考的時候,屋門卻打開了,大概是拂櫻聽到易寒的腳步聲吧。
拂櫻的舉動讓易寒有些意外,原本以爲她會避而不見,卻沒有想到反而是主動打開大門。
易寒着她那傾國絕色臉,隻是表情有些冷,她一動不動,目光也是靜止的,讓人感覺隻是一尊不着人間煙火的仙女雕塑。
易寒道:“櫻兒”。
拂櫻沒有回應,轉過身走進屋子,她的背影有些冷,似乎什麽發生事情都無所謂。
拂櫻坐在椅子上背對着他,一頭黑發散發在她修長挺拔的後背上,背是堅的,發卻是透着點點女子的柔情似水。
易寒開口道:“不知不覺許多年過去了,你與我都老了”,拂櫻沒有回應,易寒繼續回憶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隻是一個小女孩,我記得你當時鼻子凍的紫紅,可是我卻能從你的眼神到活躍的生命氣息,這會屋子裏是暖和的,可是你的眼神卻是冷的”。
拂櫻依然保持沉默,隻聽易寒繼續道:“人生是多變得,未來會發生什麽我們不知道,可是曾經卻是注定無法再更改了,我與你在一起時的美好記憶永遠不會随着歲月流逝而變化,是恒久不變,我很慶幸我能遇到你。”
拂櫻還是沒有回應,易寒并沒有在意,易寒繼續道:“我知道你喜歡聽我吟詩,我現在就吟詩給你聽好嗎?”,着眼前的景物,回憶起當初的情景,對比今昔,發出感慨,作詩一首名《冰美人》。
易寒語調輕重有度吟唱着,突然發現一直動也不動的拂櫻肩膀輕輕的顫動,他走到拂櫻的面前,隻見她閉着眼睛,淚水卻從眼眶湧了出來滑過她的雙頰,她不在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卻是我見猶憐的可人嬌弱。
易寒沒有再吟唱,凝視着拂櫻,他的手掌輕輕的靠近拂櫻的臉,探入她那如緞錦一般柔滑垂在她象牙般的額頭的黑發,黑發的柔蕩入心扉,掌心的濕潤卻似毒藥一般讓易寒心頭隐隐作痛,易寒願意用百倍的痛苦來換得讓她高興,讓她露出笑容,心深呼道:“櫻兒,你可知道我有多疼愛你”,易寒的胸口絞的他喘不過氣來,男女情愛是甜蜜的,亦是辛酸苦澀的。
拂櫻緩緩的睜開眼睛,因爲剛剛落淚,她的眼眸漾着晶瑩,她的表情是娟秀的,透着一種讓人疼愛的小家碧玉的溫柔,輕啓檀唇:“哥哥,恭喜你”。
這句話似一把利劍猛然紮入易寒的胸口,易寒感覺到一股身體内部分裂崩散的痛,喉嚨一甘,一股鮮血驟然從口噴了出來。
易寒在情愛上承受了太多太多了,他是個癡情的人,這讓他将每一份的感情都背負在身上而不願意放棄,并爲此盡自己所能去努力,可是人力是有限的,人心也是有限的,他早已不堪重負,被拂櫻這句話刺激之下,一下子全爆發出來。
拂櫻頓時呆住了,猛的将易寒抱住,關切呼道:“哥哥,你怎麽了?”
易寒微笑道:“我沒事”,說着輕輕擦拭自己嘴角的血迹,拂櫻卻緊張的查他的身體,邊着急問道:“你受傷了嗎?”
易寒笑道:“真的,我沒事!”人常說急怒攻心,他卻是急痛攻心,見拂櫻還緊張的檢查他身體的狀态,易寒道:“櫻兒,若我說因爲見你而心疼的吐血,你信嗎?”
拂櫻一愣,易寒捉住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見你,我心疼的就似有無數把刀在割一樣,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和同情,隻希望你能露出微笑”。
拂櫻露出僵硬的笑容,苦澀道:“能永遠當你的妹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說着着易寒柔聲道:“哥哥,我原諒你,我注定與你有緣無分,我恭喜你”。
易寒道:“倘若我說我要娶你呢?”
拂櫻淡淡一笑,“但是我不想讓你爲難,我與你的一切已經是恒久不變了,不是嗎?”
易寒問道:“我隻是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
拂櫻聞言,如玉般無瑕的嬌顔透出一線淡淡的紅暈,嬌羞道:“我願意,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夢想穿上新衣嫁給你,盡管”後面的話拂櫻卻說不下去,“盡管”她又不自禁的停頓了一下,深呼一口氣,剛要說話的時候,嬌豔的檀唇卻被易寒濕熱的嘴唇給封住,拂櫻雙眼一瞪,被易寒吻的有點措手不及,感受到易寒正在輕輕咬着她的嘴唇,拂櫻長長的睫毛柔柔的觸了觸,眼眸透出一絲隐藏的很深的嬌媚。
易寒的舌頭滑過拂櫻的嘴唇,蕩過她潔白的皓齒,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并不激烈卻很溫柔,似整顆心的愛都想要結果舌頭來傳遞給拂櫻感受,這是深深的愛,迷蒙的愛,複雜的愛,不含半點情欲。
拂櫻的内心似乎被陽光照耀的暖烘烘的,溫暖、真實、甜蜜,這種快樂也是恒久的,她内心有個聲音在大聲喊道:“她不要失去,倘若失去了,不如死去算了”。
深情的一吻之後,易寒決然道:“我會娶你,你什麽都不必煩惱,櫻兒,我欠你的太多了,我會做到的!”
拂櫻什麽話也沒說,依戀的靠在易寒的胸膛上,似她年幼時候一般,将易寒當做全部的依托。
易寒内心爽的要迸裂爆發出來了,剛剛還冷的似狼一樣,這會卻變成溫順的小綿羊,能永遠如此就好了。
易寒溫柔的撫摸他的秀發,那從發隙透出來修長纖潔,白皙瑩澤的脖子,讓拂櫻透着一種異乎尋常的美麗
。
易寒溫柔的撫摸着,突然又激動的将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雙手墊在她豐聳渾圓的香臀,柔聲道:“櫻兒,你真美麗”,手卻習慣性的揉搓了幾下。
拂櫻忍不住叮咛一聲,突然想到什麽冷聲道:“你放手!”
易寒不敢惹她,忙松開手,好奇道:“櫻兒,你怎麽了”。
拂櫻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個欲求不滿的下流胚子!”
易寒忙道:“我保證,我沒想幹什麽,隻是想抱抱你而已”。
拂櫻冷笑道:“你倒失憶的挺快,你忘記剛剛的事情了”。
易寒一臉尴尬,卻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勉強出口道:“要不,我補償給你”。
拂櫻厲聲道:“你休想!我現在恨得想一劍殺了你!”
這女子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臉溫順,這會卻馬上冷漠兇殘,“我我”卻不知道如何解釋,能說是甯霜勾引他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好色,這豈有能将過錯推到甯霜的身上。
易寒居然承認了,“我一時克制不住,你知道甯霜和我”
拂櫻淡淡道:“我知道,是你太不知廉恥了。”突然很是無奈道:“哥哥,你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她心的易寒是偉岸的,卻怎麽會是一個宵小之輩。
易寒笑道:“你知道,我向來就是這個德行,是你把我想的太完美了,櫻兒,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拂櫻微笑道:“可是在我心哥哥是無可取代的,獨一無二的,哥哥我也管不住你,你以後别讓我見就好了”,語氣有些無奈。
易寒見拂櫻語氣溫和,笑道:“櫻兒,我們不說這些了,你記得嗎?你喜歡趴在我的後背上,讓我再背你一次好吧”。
拂櫻秀美的顔靥透出紅暈,水漾明眸露出楚楚嬌羞,輕聲道:“哥哥,我早不是個小孩子了”。
易寒道:“沒關系,隻要你喜歡就好,這裏也沒有外人”,說着背過身去,蹲了下來,将自己整個後背敞開在拂櫻的面前。
拂櫻表情猶豫,目光卻充滿期待,哥哥溫暖有力的後背,終于慢慢的趴了下去,雙手墊在易寒的肩膀上。
易寒站了起來,開心道:“還似跟以前一樣輕飄飄的”,說着背着拂櫻在屋子了走了起來,唱歌兒時的歌曲,“背呀背,背新娘”
拂櫻被易寒逗的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就好似回到當初,一切都還是如此完美,都沒有變質,哥哥還是哥哥,拂櫻還是拂櫻,哥哥疼愛拂櫻,拂櫻也愛着哥哥。
女子柔情似水,拂櫻冰冷的外表,内心卻依然保留着一份童真純樸的愛戀,不必理智,不必成熟,隻需要單純兩個字。
突然“啪”的一聲,拂櫻感覺後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甯霜的笑聲傳來:“小兩口真親密,拂櫻啊,你這香臀真是彈性十足啊!”
拂櫻冷喝道:“甯霜,你找死!”
“哥哥,你放我下來,我要立即殺了她”。
易寒可不想她們兩人打起來,對着甯霜說道:“甯霜,你來幹什麽,你快先走”。
甯霜淡道:“自然是來你哄騙女子的本事如此,來你還真有一手”。
拂櫻冷冷道:“甯霜,你現在給我滾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甯霜微笑道:“拂櫻你可不要輕易被他就這麽騙了,你忘了剛剛他還緊緊的抱着我做了的事情,這會又讓另外一個女子投入他的懷抱,這樣的男子能相信嗎?都爛大街了”,說着開懷大笑起來,笑着花枝亂顫。
易寒頭上頓時滲出汗水,這魔女還嫌不夠亂嗎?非要來搗亂。
拂櫻盯着甯霜,恨得牙癢癢的,她已經控制不住要動手殺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女子,一字一字的迸出來:“你、還、敢、提、這、件、事、情。”
“哥哥,你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