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在諸多紅顔知己,最不在乎自己花心濫情的就是玄觀和甯霜,隻不過玄觀是那種心胸寬廣的不在乎,甯霜卻是根本都不在乎。
這兩三天與甯霜調,談談愛倒也是不錯,讓他一點也沒有受委屈的感覺,不過呢,談情說情歸談情說愛,這正事還是要做了,決不能因此而耽誤了,今日無論如何也必須讓甯霜放了自己。
甯霜今天也不知道去忙什麽了,還沒有過來,拂櫻當日也隻是來了自己一眼,什麽話也沒說就走了,若自己行動自由就不會這麽被動了。
甯霜這會跟拂櫻呆在一起,甯霜輕輕問道:“明天他就要成親了,你心裏有什麽打算,繼續關着他,不讓他去成親嗎?”
拂櫻垂下眼睛,似在思考着什麽,久久沒有回答甯霜的問題,甯霜也耐心的靜靜等候,沒有再出聲打擾拂櫻的思緒。
拂櫻終于出聲了,“放了他吧,讓他回去成親”,說着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她需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的調整自己的心情。
甯霜追問道:“你舍得嗎?”
拂櫻突然停了下來,站了一會,沒有回應半句就走出房間。
拂櫻離開之後,甯霜輕輕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她與拂櫻年紀雖然相仿,但是從心智閱曆,拂櫻又怎麽比的過從小就在陰謀詭計打滾的甯霜,拂櫻是個冷傲的人,冷傲的什麽事情,什麽東西都不會在意,可是在關于易寒這件事情上,她又表現的極端的在意,就好像她所有在意的東西都放在這一件事情上面。
莞爾一笑,自語道:“我們的花花公子該等得有些着急了”,說着也離開房間,朝囚禁易寒的密室走去。
剛走到密室門口就聽見易寒大喊大叫的聲音:“我要方便,我憋不住了”。
甯霜走進密室,嫣然笑道:“你不是随便習慣了嗎?那就請随便吧。”
易寒聽見甯霜的聲音,心一喜,笑道:“你終于來了”,一語之後讪笑道:“這種事情怎麽能開玩笑,弄的滿屋子的臊味,影響到你怎麽辦?”
甯霜笑道:“我又不住在這裏,怎麽會影響到我呢?”
易寒反問道:“這幾天的晚上你不是一直陪我睡在這裏嗎?”
甯霜淡笑道:“今天晚上我不在這裏睡了”。
易寒好奇道:“爲什麽呢?”
甯霜道:“因爲你晚上都不在這裏了”。
易寒驚喜道:“你打算放我走了”。
甯霜輕輕搖頭,微笑道:“不是,我打算将你換給地方,讓你睡在地下可好?”
易寒一臉疑惑表示不解,隻聽甯霜淡淡笑道:“就是準備将你活埋了”。
易寒莞爾一笑,笃定道:”你不舍得的”。
甯霜佯裝出一幅驚訝的表情,“我自己都無法肯定的事情,你怎麽如此笃定?”
易寒決然道:“跟你直說了吧,我就認爲你不敢動我一根寒毛”。
甯霜若有所思道:“好像我還真的對你特例的寬容,那我還真不能因爲你一個人壞了我一貫的行事作風”。
易寒道:“好啦,快放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是什麽日子”。
“什麽日子?”甯霜故意問道。
易寒大聲道:“我成親的日子!”
甯霜道:“你不出現,不就成不了親了,這很簡單嘛”。
易寒無語了,朗聲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你現在馬上放了我,等我了卻了這樁心事之後,有什麽事情我們再慢慢談”。
甯霜嫣然笑道:“你要了卻的心事還多着呢,這不,現在你就有一樁心事必須盡快了卻”。
易寒問道:“你是說拂櫻?”
甯霜淡淡道:“難道不是她嗎?”
易寒道:“你現在先放了我,這種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不必你來操心”。
甯霜走了過去,輕輕問道:“你尿急了嗎?”
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對于一個男子說出這樣粗鄙的話來,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情,偏偏她的語氣是這麽的自然随意,易寒表情怪異的着甯霜,這種話從自己嘴巴出口很正常,甯霜說來就讓人感覺怪怪的了。
甯霜笑道:“你這麽着我幹什麽,要吃了我還是要殺了我?”
易寒悶悶道:“不急了”。
甯霜笑道:“可别憋話了,我又不是不在你身邊,這會可以幫你嘛”。
易寒沉聲道:“不必了,你放了我,我自己解決”。
甯霜道:“可我還想再關你一會”。
易寒氣的一肚子火,大聲道:“還要關多久啊,我向你投降了,你馬上放了我,咱們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甯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着易寒,嘴上發出“啧啧”的聲音,這副姿态就似非常不認同自己眼前到的這一幕,“堂堂的麒麟将軍怎麽就被人折磨的如此的狼狽,你,滿上污穢,蓬頭散發,好多天沒有洗澡,很是難受吧”。
易寒聞言,精神快要崩潰了,心暗暗咒罵甯霜這個女魔頭。
甯霜笑道:“你心裏在咒罵我,是吧,爲什麽不大膽說出來呢,讓我聽聽你是怎麽罵我的”。
易寒冷冷應道:“不敢!不過你若誤了我的大事,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甯霜佯裝怯怕,“哎呀,那我可真是好擔心”。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最讨厭别人把你當做女子待嗎?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無論言行舉止就是個男子嗎?我會讓你認清事實的真相,你隻不過是個注定被男子占有身子的女子,你注定被男子壓在身下嬌喘連連”。
易寒的話可真是觸動了甯霜心裏的禁忌,是的,她一直将自己當做一個男子,玩弄女子,玩弄男子,易寒是個特例,也是自己的軟肋,易寒太了解她了,所以一語激怒了她,甯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卻很溫柔,這意思她動怒了。
甯霜突然笑道:“倘若我将你當做一個女子待,将你壓在身下,你會有什麽樣的感受”。
易寒大笑道:“你有這個能力嗎?”說着挑釁的盯着甯霜的胯下。
甯霜臉上挂着冷笑,卻沒有說話,拿出鑰匙解開易寒左手和左腳的鎖頭,易寒驚喜道:“霜兒,你終于肯放了我了,我就知道你跟我開玩笑的”。
甯霜笑道:“是啊,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說着還未解開易寒右手和右腳的鎖頭,卻粗暴的将易寒翻了過來。
易寒下颚磕麻石,疼叫了一聲,喊道:“你想幹什麽?”他的身體被制住,雖然被解開了一隻手和一隻腳,卻依然沒有力氣反抗。
甯霜整個人壓在他的後背,檀唇湊到易寒的耳背邊,輕輕說道:“将你壓在身下,讓你嬌喘連連”。
易寒道:“你腦袋被門撞到了嗎?你有這個能力嗎?”
甯霜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說着強行掰開易寒的雙腿,手指沿着易寒臀瓣的溝壑滑了進去。
易寒身子猛烈一顫,喝道:“你你敢做出來,我以後讓你屁股疼的連坐下來都沒辦法”。
甯霜壓在易寒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你想要那根手指呢?”
易寒沒有回答,猛烈的掙紮起來,怒氣沖沖道:“你敢做出來,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甯霜哈哈大笑:“你吓尿了嗎?你想到哪裏去了”,說着手臂深入,從身後繞到前面去,捉住易寒昂長的根部,撫摸了幾下,易寒腹下立即有了反應。
隻聽甯霜笑道:“這個姿勢是不是讓你覺得被别人占有了”,說着又淡道:“易寒,我想不到你比我還要邪惡”。
易寒無語了,不過還好,甯霜并沒有玩的太過火,這樣的,他還是很樂意接受的,驟然感覺到她靈活柔軟的手在自己身下蹂躏着,強烈的快感襲來,呼吸立即變得粗重起來。
甯霜繼續在他的耳邊挑逗道:“難受就叫出來,大聲的喊出來,讓我聽聽你嬌吟的聲音”這些挑逗的語言她太熟悉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她這種深深敲入到靈魂之的輕柔的語調下而淪陷了。
易寒被甯霜的這種勾引着,随着腹下越發激烈的快感傳來,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響,就似女子百般不堪時的呻吟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一聲舒坦的深呼終于釋放了。
甯霜的掌心也多了一團黏糊糊,她柔聲在易寒耳邊道:“這種被别人壓在身下嬌喘連連的滋味還不錯吧”。
易寒無言以對,心暗忖:“真是個女魔頭!”
突然聽到鐵鏈掉落地上的聲音,他感覺到自己四肢的束縛已經去除了,做了起來,好奇的着甯霜,千哄百騙她都不肯放了自己,突然間就這麽把自己給放了。
甯霜微笑的着易寒,卻也不說話,她的容貌精緻、美麗,讓易寒迷醉,這該是仙女才有的仙姿,可她的行爲卻像個魔頭。
易寒落地,托着她的下颚,冷酷道:“你要爲剛才的行爲付出代價”。
甯霜臉上挂着微微的笑容,目光淡淡的着易寒,沒有半點的怯意。
易寒問道:“你不怕我?”
這句話問的有些好笑,這世間還有她甯霜感到害怕的事情嗎?不過她卻露出嬌弱的表情,應道:“我好怕”。
這短短的一語卻激發了易寒占有她的欲望,他突然粗暴的将甯霜直抱了起來,抱着她猛烈的撞去,甯霜的後背撞在密室的牆壁上,輕輕嬌哼了一句,她能感覺到易寒身體的重量全部壓迫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将她碾壓。
易寒手掌粗魯的探入甯霜的裙底,并不去解開她亵褲的腰帶,而是用蠻力粗暴的扯了下來。
甯霜的亵褲輕薄,易寒沒把她的亵褲扯下來,卻生生的扯斷了。
易寒用腰部的力量抵住甯霜的腰,冷笑道:“我說過,你隻不過是個女子”。
甯霜眼神露出不悅和輕蔑,突然感覺一堅硬的物體抵在了自己最私密最不願意去承認面對的部位,立即冷聲道:“你敢!”
易寒回應她的時候,驟然的刺入,雖然沒有疼痛,但異物驟然進入自己的身體,甯霜卻感覺身體的不适應,隻聽易寒讪笑道:“這才是被人壓在身下嬌喘連連的滋味”,
甯霜冷笑道:“你就這志氣,也不過如”
話還沒有說完,“此”字卻生生扼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嚨裏發出一個“哦”,易寒身下正重而緩的蠕動着,隻聽易寒挑釁道:“怎麽,說不出話來了”。
甯霜冷聲道:“你找死!”
易寒笑道:“你還嘴硬”,說着身下又猛烈的撞擊深入甯霜的身體,讓甯霜的嘴巴隻能急快的喘息,卻無法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停了下來,易寒調谑道:“我能感覺到水已經濕淹我的大腿,你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個隻是女子嗎?
甯霜冷笑道:“易寒,你有種!”
“咦,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爲何你會如此生氣”,一語之後,柔聲哄道:“霜兒,在我的身下嬌喘連連吧”。
雖然易寒猛烈的撞擊,甯霜感覺到從腹下傳來的快感在酥軟自己的身體,在摧毀自己的意志,不得不承認,這種滋味是美妙動人的,讓人沉淪其,愛罷不能,雖然她不願意向任何人屈服,但是易寒倒是可以做出小小的讓步。
随着進行的,甯霜美眸變得迷離充滿女子的柔水之情,突然見拂櫻站在密室門口,表情冷冷的着這一幕,低聲喘道:“易寒,你會後悔的”。
易寒朗聲應道:“我不會後悔!”,說着再無保留,爆發出所有的能量,就似在草原上騎馬放縱奔馳一般。
甯霜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也不自禁的嬌喘呻吟起來,聲音是如此的動聽,讓男子聽了骨頭都要酥軟了。
終于激情結束,易寒放下甯霜,有些累了,甯霜也無力的背卧在石壁上,隻聽她還有力氣笑道:“你累成這個樣子,又何苦呢?”
易寒問道:“你說這滋味嗎?”
拂櫻不想再留下來聽這些下流的言語,轉身就走,剛才易寒正在激情,并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這時聽到腳步聲,猛回過頭去,到拂櫻的背影,頓時吓得魂飛魄散,對着甯霜苦澀道:“我被你害死了”,說着忙要追出去。
甯霜喊道:“慢着!你你現在自己這個德行”。
易寒低頭一,這才發現自己衣衫早些時候被甯霜割裂的破碎不堪,真的全身還要讓人感覺惡心,隻聽甯霜淡道:“不要着急,她在院裏,不會跑的,先換身衣衫再過去吧”。
“跟我來”,剛邁出一步,卻發現自己腿軟無力,單臂撐着牆壁停了下來。
易寒道:“吃不消了吧”。
甯霜沒有回應,歇了片刻,熟悉适應了一下現在的身體狀況,又似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從容朝密室門口走去,這種感覺對甯霜來說還真是陌生,向來都是她蹂躏别人,這次卻被人蹂躏,這會腹下還有種暖暖麻麻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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