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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節 家家是國

易寒微笑的着易天涯,他很少見爺爺緊張,所以很想多幾眼。【。

易天涯瞪着他,語氣的輕緩:“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敲門,你想我在外面站一輩子嗎?”

易寒也沒有辯駁多語,走上前輕輕敲門,喊道:“夫人和小姐,快開門,來客人了”。

易天涯不悅道:“你别用勾欄招妓的那一套,弄得我好像嫖客一樣”。

易寒哈哈笑道:“那我就是鸨兒了”。

拓跋綽了梳妝打扮之後主人,眉山堆翠,眸若秋水,體若凝酥,腰若柳兒,更爲動人的是她神态所流露出的的溫柔歡俏,這般神女何人了能不心動,連自己身爲女子也不禁心生愛慕,突然聽見傳來敲門聲,其實她知道兩人在外面逗留了有些功夫了,朝主人去。

望舒照一眼鏡子,點頭道:“去開門吧”。

拓跋綽打開屋門,見易天涯,驚喜道:“老元帥!”

易天涯笑道:“小丫頭,你也在啊,望舒呢?”

從兩人的對話,可以出在西夏的時候,兩人就認識了,拓跋綽是望舒的近侍,易天涯又居住在西夏皇宮,彼此認識熟絡也沒有什麽好奇,說起來卻是拓跋綽主動與易天涯親近的,一者受主人吩咐從旁照應,二者她也從易天涯的口知道一些有關麒麟将軍的轶事,畢竟展現在世人眼前的是一個骁勇善戰的将軍,可生活麒麟将軍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拓跋綽應道:“主人在屋内候着,老元帥請進”。

易寒也要跟着走進去,易天涯卻舉手攔住,淡道:“你外面候着,我想單獨和望舒聊聊”。

易寒哭笑不得,望舒是我妻子,怎麽反而是你老進得我進不得,也沒有反對,大概是爺爺有什麽話想與望舒單獨商量,自己在場反而不太方便出口。

一旁的拓跋綽聞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在屋外候着吧”。

易天涯微笑點頭,還是這個小丫頭懂事一點,特意放慢步伐走了屋子,喊道:“望舒啊”。

望舒上前攙扶易天涯坐下,“爺爺累你親自跑一趟了,望舒實在過意不去”。

若是旁人膽敢攙扶易天涯非被他臭罵一頓,老子沒有腳嗎?走路都用的找你扶着,但是望舒做來卻不一樣,一者望舒身爲一國之君,能如此屈尊實在難得,二者嗎?愛屋及烏,經過些年的相處,他對這個孫媳婦已經非常喜歡了,現在望舒的舉動在他眼裏就是後輩對長輩的一種尊重和孝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望舒攙扶,欣然接受,坐了下來朗聲道:“說的是哪裏話,你是我孫媳婦,你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管,要是知道你親自來大東國,我都要八百裏相迎”。

望舒笑了笑,“爺爺,都是親人,何須如此,望舒可是受寵若驚”。

易天涯笑道:“上次我是客人,你這個主人悉心照應,這會我做了主人自當要回報一番,禮尚往來才合乎情理嘛”,想不到易天涯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望舒笑道:“那望舒就多謝謝爺爺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還沒做,你就先謝我,是不是想逼我啊”。

望舒道:“自然不是”。

易天涯心喜的着這個孫媳婦,突然驚訝道:“才一個多月不見,望舒你怎麽就瘦成這個樣子”。

望舒應道:“初到大東國,水土不服,沒有什麽胃口,吃的少也就瘦了”。

易天涯道:“你不是西夏第一名醫嗎?上次我腰酸的老毛病還是你給治好了”。

望舒知道易天涯的意思,自己是名醫,水土不服這種情況怎麽會難得倒她,幾幅草藥就緩解了,又怎麽會被一直折磨着,隻聽易天涯道:“莫非,你憂心忡忡,所以”

望舒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好好适應這片土地,卻不像借助任何的外物”。

易天涯聞言,一臉驚訝,心卻暗暗感動,僅僅因爲如此,她卻任着自己的身體難受,這個孫媳婦付出的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回饋于她,而最好的禮物就是将易寒還給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想适應這片土地,那是不是說她要在這片土地生活呢,可她是西夏的國君,又如何能離開西夏。

望舒見易天涯沉思不語,嗔道:“爺爺,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來這裏隻是想見易寒一面,我已經許多年沒有見他了”。

易天涯歎息道:“望舒不瞞你說,在我剛聽到易寒成爲西夏的王夫時,我是反對的,甚至我對你也懷有偏見,你是西夏的一國之君,寒兒卻是易家的未來之主,你們兩人要湊在一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嗎?你明白嗎?”

聽到這裏,望舒有些緊張,“爺爺”,易天涯笑道:“你先别急,聽我說完,不過見了我那曾孫還有你,我認爲我錯了,從男子的責任這個角度上講,寒兒沒有任何理由說可以抛棄你和瑞雪,其次呢,這些年的相處我早将你和瑞雪當做親人待,我心裏是願意你們一家團圓的,可是由于你的身份特殊,要促成此事卻十分的棘手”,說着深深的歎息一聲,“這世界有些事情你想做,卻無法做到的”。

易天涯這番語言向望舒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同時也說明自己的無奈。

望舒微笑道:“爺爺,這個問題其實我一早就想過了,我早有想将狼主之位傳給瑞雪,隻是他年紀尚幼,根基不穩,我一旦離開,恐怕他無力掌控全局,不過我很早就在準備此事,給他鋪路,待瑞雪年滿十六歲,我就以爲西夏平民之身定居大東國,此行我沒有任何要求,隻不過想見一見易寒,我實在太想念他”。

易寒驚訝道:“那你不是還要等待将近十年,再者說了你如何舍得讓瑞雪孤身一人而遠離他”。

望舒笑道:“爺爺,瑞雪成年了,就必須獨立獨行了,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辦法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丈夫才是我的歸宿”。

易天涯問道:“可你不想年老了,兒女近在膝前嗎?”

望舒笑道:“在西夏,做父母的希望女兒似雄鷹一般飛的越高越遠,孩子呆在父母身邊是一件沒有出息的事情”。

易天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來也是化的差異。”一語之後卻道:“你這法子雖然可行,不過讓你再等十年卻是太委屈你了,我不能讓你的青春在等待流逝”。

望舒微笑道:“爺爺,那你有更好的法子嗎?”

易天涯頓時啞了,過了一會才應道:“辦法總會有的”。

望舒道:“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法子,就是我放棄狼主之位,帶着瑞雪永遠定居大東國。”

易天涯忙道:“不可,白白的江山怎好就這樣拱手讓人。”

望舒輕輕道:“若讓我在兩者之挑選,我甯願選擇易寒,他當初就不應該扶我登上狼主之位”。

易天涯道:“時勢如此,并非隻是寒兒一人之力,在當時那種局勢下,隻有你坐上狼主之位,才能穩定時局,沙如雪曾與我講過,就算沒有寒兒在其推波助瀾,你也早就是他心認定的人選,隻不過是寒兒讓他下定了決心,近些年西夏國力強盛,如此來,當初的決定并沒有錯”。

望舒輕輕道:“在其位擔其職嗎?”

易天涯道:“望舒,我之所以沒讓寒兒進來是因爲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望舒着易天涯,“爺爺,請說”。

易天涯歎息一聲道:“其實寒兒在大東國早有婚配,這門親事我也是沒有辦法拒絕的,這個準孫媳婦也付出了許多,所以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你們之間的問題”,他隻是露出玄觀,先望舒的反應,夢真那邊可不敢立即全部說出來,一步一步慢慢來嘛。

望舒輕輕道:“爺爺,她叫李玄觀對嗎?”

易天涯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望舒應道:“易寒早就跟我說過了,他還向我說了李玄觀的一些事情”。

易天涯好奇道;“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老實”。

望舒笑道:“他思念别人瞞不過我的眼睛,也就不瞞我了,對于他的坦誠我感到很欣慰。”

易天涯舒了一口氣,“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但麻煩同樣存在,你說讓她一國之君作妾這成何體統,若說讓玄觀做妾這也是行不通的,易寒這小子風流也就罷了,偏偏每一個都大有來頭,就算擺上他易天涯的身份也被别人壓了下去。

望舒笑道:“爺爺,我想和李玄觀見個面”。

易天涯道:“你溫柔體貼,玄觀心胸闊達,或許你們兩人能商量個解決之道”。

望舒笑道:“爺爺,你放心,我不會很李玄觀争執的”。

易天涯笑道:“請你也放心,玄觀也絕對不會與你争執,我甚至懷疑若是要寒兒隻能挑選一個,她會主動做出讓步”。

望舒一臉驚訝,輕輕道:“我卻做不到”。

易天涯笑道:“所以我一直很佩服她。”突然恍悟在望舒面前說玄觀的好不太适合,對着望舒道:“你身爲女子,卻力壓男兒,貴爲一國之君更是了不得”。

望舒笑了笑,其實易天涯的煩惱的是多餘,她根本就沒有想獨占易寒的打算,她隻是想在丈夫的身邊做一面合格的妻子,沒有易寒就沒有那段快樂的時光,沒有易寒就沒有幸福的期待。

屋内兩人商量着,屋外兩人靜靜等候,拓跋綽見如此獨處的機會就這樣浪費了實在可惜,出聲道:“易元帥,老元帥什麽時候來了”。

易寒應道:“剛剛來了,沒說幾句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望舒”,說着問道:“你們認識嗎?”

拓跋綽道;“老元帥在西夏皇宮住了些日子,狼主吩咐我照應老元帥,免得讓老元帥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感到不适應”。

易寒笑道:“有勞望舒一片孝心了,也多謝拓跋小姐你了”。

拓跋綽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易元帥不必客氣,對了易元帥,這會見到主人,你是不是要回到西夏了,你還沒有見過小王子呢”。

易寒表情認真,輕輕道:“我多想和望舒一起回到西夏,可是我年少輕狂,犯了許多錯,欠了許多債,要一一償還,可是卻有心無力”。

拓跋綽顯然不明白易寒的意思,隻感覺他話有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易元帥,與你同行的那個女子與你是什麽關系?”當日她管易寒和那個女子是什麽關系,可這會可就不一樣了,因爲易寒士西夏的王夫,是有妻子的人,說是讓易寒納妾卻也沒有可以,這樣做讓狼主顔面何在,不治他私通之罪已是便宜了他,當然這隻是站在拓跋綽自己的角度上來待這個問題,主人是狼主,易寒是王夫,他自然隻屬于狼主一人,盡管易寒有麒麟将軍的美名,在一國之君面前也隻是一個臣下。

易寒道:“拓跋小姐,有些事情無法向你解釋,你不會懂得我的處境和爲難”。

拓跋綽責問道:“易元帥,你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莫非你與那女子存有私情,你可知道這是多麽嚴重的罪行?”

易寒隻是無奈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拓跋綽卻窮追不舍道:“易寒,你回答我,你可知道主人身爲一國之君,卻屈尊爲你做了很多事”。

易寒無奈道:“拓跋小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讓我們自己處理好嗎?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拓跋綽冷聲道:“不行,我們既然來了,也找到你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必須将你押回西夏去”。

易寒苦笑,卻也幹脆不回應了。

拓跋綽冷聲道:“易寒,你回答我!”

易寒幹脆轉過身去,不予理睬。

拓跋綽激動的拔出匕首抵住易寒脖子,“姓易的,今日你若是沒有給我和主人一個交代,我就立即殺了你”。

易寒道:“不要動刀動槍的哦”。

拓跋綽冷冷道:“你真以爲我不敢動手”。

易寒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輕輕的撥開匕首,緩緩道:“這關你什麽事情?”

拓跋綽不甘心,手上用勁,匕首鋒利,易寒的手掌立即流血。

這時屋門打開,望舒冷喝道:“拓跋綽,住手”。

拓跋綽哼的一聲,收回匕首。

易天涯對着拓跋綽道:“小丫頭,不用着急,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他不偏袒自己的孫子,卻反而偏袒起拓跋綽來了。

望舒走到易寒跟前,查傷口關切道:“傷的怎麽樣了”。

易天涯淡道:“望舒你不必緊張,男子漢流點血,小兒科”。

望舒道:“進屋來,我給你敷藥吧”。

兩人進屋,拓跋綽對着易天涯道:“老元帥,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主人,你也知道的,主人一心一意的,世間怎麽會有這種男子貪得無厭”。

易天涯歎息道:“小丫頭,你就别操心了,這件事情棘手着呢,他心裏也很困惱無奈”。

屋内兩人坐了下來,望舒拿出随身攜帶的傷藥給易寒敷藥包紮傷口,輕輕道:“你是不是又戲弄她了”。

易寒微笑道:“沒有,你這個野性十足的近侍要爲你讨公道,我回答不了她的問題,幹脆沉默不語,她就激動起來了”。

望舒輕聲問道:“你爲什麽回答不了呢?”

易寒應道:“你知道的。”一語之後岔開話題道:“真好,當初你也似現在這樣幫我敷藥包紮傷口”。

望舒輕輕一笑:“不一樣,當時我的心情很平靜,現在卻很糾結”。

易寒問道:“我是不是就不該愛上你”。

望舒笑道:“可我卻愛上你了”。

易寒輕輕道:“愧疚的話我就不想多說了,隻請你多多體諒,好嗎?”

望舒笑道:“我有選擇嗎?”說着低頭察了他的手,“好了,傷口不要浸到水”。

易寒笑道:“謝謝大夫”。

望舒嫣然一笑,“還有,一個月之内,切忌房事”。

易寒笑道:“大夫,你在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望舒笑道:“我想砸的是你的腳”。

易寒道:“你手持生殺大權。”

望舒笑道:“可你肆無忌憚”。

易寒拉着她的手,凝視着她,“剛才在房内爺爺都和你說了什麽?”

望舒微笑道:“爺爺說了,你不止我一個妻子”。

易寒問道;“那你還認我這個丈夫嗎?”

望舒點頭道:“認!可我回到西夏,我要招三百六十五個王夫,日日更換一人”。

易寒心頭一悸,有些隐痛,緊緊的将她擁抱,深深道:“對不起!”換位思考,望舒讓易寒也感受到她心裏的那份感覺。

望舒撫摸易寒的臉容,輕輕道:“你不是說不想說愧疚的話嗎?怎麽還是說了?”

易寒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你心标準的夫君,更讓你承受了這麽多的傷心悲痛,假如可以,我真的想分裂出一個獨立的我,隻陪着你,隻屬于你一人”。

望舒應道:“若是許多年前,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會認爲你花言巧語隻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也想清楚透徹了,愛不單純是占有,我愛你,所以我甘願放棄屬于我的東西,歲月匆匆,與你相聚相守不易,稍一猶豫就過去了”。

這便是大愛無私嗎?他緊緊的将望舒抱住,眼眶濕潤,這是感激的淚水,他真不配成爲她的丈夫,可是他卻必須作爲丈夫給予對妻子的望舒關懷和深愛,他卑微的膝跪在望舒的面前,“請将我當做一個勇士永遠的守護他的女神!”

望舒也跪了下來,“天地共鑒,望舒雖爲一國之君,隻是家家才是國,在國望舒是國主,在家望舒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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