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眉生這邊也是自顧不暇,隻聽柳紫蘭求救了幾聲,整個人就向後躺了下去,似就這樣死去了一般,心驚訝,紫蘭今日怎麽如此不堪顫抖,莫非有心放水,朝她望去,隻見滿臉紅赤,香汗淋漓,卻不似作假,喊了一聲:“妹妹,你感覺怎麽樣了”。
柳紫蘭喘着氣輕聲應道:“我要死了,姐姐,莫要叫喚了,我歇息一會兒”。
顧眉生妩媚笑道:“我早說了,你一個人無法消受”。
柳紫蘭這會那裏還能有與她調侃的力氣啊,杏眼半垂,也不應話,養精蓄銳,準備應付苦戰。
顧眉生轉過去面向易寒,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胸膛,嬌嗔道:“欺負我就算了,還把紫蘭妹妹欺負的這般凄慘”,說着拈起兩指擰着易寒胸口的敏感處。
易寒應道:“這也可以來怪我”,見她青絲散亂,一臉妩媚,下邊空空,心頭一動,雙手将她臀兒微微擡起。
火熱刺入,顧眉生忍不住“呀”的一聲,卻主動扭動起臀兒來,嘴邊喊道:“壓死你,壓死你”,這那裏像個端莊的夫人,簡直是放浪到了極點。
易寒忍她消磨一番,方才反擊,扶着她的臀兒,驟起驟落,讓顧眉生嘗試了高高騰空又迅速墜落的刺激滋味,沒一會兒,顧眉生也吃不消了,輪到她求救了:“妹妹,快來幫我”。
柳紫蘭咬着嘴唇硬着頭皮上陣,原本希望顧眉生多支持一會,沒有想到她潰敗的如此迅速。
兩女輪番上陣,輪番莺聲嬌呖,心隻有産生一個念頭這才是将女子來征服的男子漢大丈夫。
三人直到酣暢淋漓才結束戰鬥,兩女依偎易寒左右,勾脖摟抱,一臉愛慕。
着兩女發出微微的呼吸聲,甜睡過去,易寒才漸漸從欲海恢複清明,卻悄悄下床穿上衣裳,撫摸着兩人的臉蛋,輕聲道:“我也算報答了你們二人的愛慕之意。”說完這句話就離開。
易寒離開院子,這會對于剛才的荒唐行爲反而釋然了許多,有的人是棋交,琴交,他與兩女卻是欲交,似在探索着男女間最快樂的極限,想起兩女在繡帳上的表現,卻莞爾一笑,吟道:“誰道夫人好端莊,隻是未遇峭山峰”。
再次來到這方府,門庭卻冷清了許多,一會之後方管事出來相迎,上次林黛傲有安排,說下次來此說見方管家就可以了,這也是因爲易寒身份特殊不便暴露了緣故,林黛傲爲了能讓易寒能方便見到自己,故此做了特别安排。
這方管家便是上次前往蘇府的那個方管家,他對易寒表現的非常恭敬,也沒有多問就直接領着易寒進廳堂坐下,安排下人奉上茶水,便離開,大概是去禀報林黛傲。
過了一會,柔兒身着端正的淑女長裙走了進來,與易寒初次進入杭州方府所見一般,高貴優雅透着盛氣淩人。
易寒訝道:“柔兒你怎麽來了,你母親呢?”
柔兒不悅嘟着小嘴應道;“來我真的不應該出現,讓你失望了是不是”,這一個表情讓她的氣質從優雅高貴瞬間變成嬌俏可愛。
易寒笑道:“沒有失望,見到你我也是很開心了”,說着卻朝她身後望去。
柔兒笑道:“易先生不必張望了,母親不會來了”。
易寒好奇道:“怎麽不會來”,心裏暗暗嘀咕:“我又做了什麽得罪她的事情了”。
柔兒也不回應,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笑意盈盈,故意吊易寒的胃口。
易寒不再問,她也不打算說,突然似聞到什麽味道,鼻子觸了觸,皺起眉頭來,問道:“你剛剛幹了什麽好事?”
易寒伸直雙臂,笑道:“早上舒展了一下筋骨,怕武藝生疏了”。
柔兒怪腔怪調道:“易先生,你當我是傻瓜嗎?你身上明明就是女子的體味”,說着重重的歎息一聲,“母親早上離開之前,在門口等了你好久,沒有想到你卻是去逍遙快活”。
易寒聞言忙道:“柔兒,怎麽回事,你母親去哪裏了?”
柔兒卻不悅道:“我不說!”
易寒笑道:“既然你母親沒在,你今天又心情不太好,那我先走了”,說着站了起來,打算動身離開。
柔兒睜大她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待易寒真的轉身,她才出聲道:“你要是真走了,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易寒轉身笑道:“你今天對我非常不滿,我總不能留下來讓你冷嘲熱諷,丢人現眼吧。”
柔兒故意高聲道:“誰敢對你冷嘲熱諷啊,我是在自怨自艾。”說着卻幽幽道:“我好不容易見你,卻感受不到你的在意,心裏多不是滋味啊”。
易寒走了過去,輕輕将她摟住,笑道:“你越來越矯情了”。
柔兒将他推開,“你一身騷味,别靠近我”,一語之後繼續說道:“因爲你是我心裏最親近的爹爹,人家才對你撒嬌,别人我才不屑如此呢”。
易寒莞爾笑道:“好好好,你盡管撒嬌就是”。
柔兒道:“那你哄我開心哩”。
易寒點頭道:“好,能哄柔兒開心,我做什麽事情都願意”。
柔兒聞言,黑瞳閃過一絲慧黠,喜道:“真的什麽的願意”,見易寒輕輕點頭,“那你背着我在大廳裏爬一圈”。
易寒驟然變臉,喝道:“胡鬧!”
柔兒頓時撲哧笑了起來:“跟你開玩笑的,你肯!我還不舍得呢”。
易寒一臉苦笑,感覺十分無奈,隻聽柔兒說道:“今天你要陪着我”。
這個要求倒不算過分,易寒微微點頭,重新坐了下來。
柔兒将臉蛋湊到他的跟前,笑意盈盈道:“易先生,你好像不怎麽開心”。
易寒無奈道:“我被你整怕了”。
柔兒咯咯笑了起來,突然偷吻易寒一下,“這是報償”。
着可愛美麗的柔兒,易寒還真的無法對她生氣,笑道:“你剛才不是說我一身騷味嗎?怎麽這會卻不計較了”。
柔兒頓時臉色陰沉,“我剛剛都忘了,你還故意提出來氣我”。
易寒忙揚手道:“好了,不說了”。
柔兒哼道:“一點也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你怎麽不倒黴孤苦伶仃”。
易寒問道:“你母親去哪裏了?”
柔兒應道:“回京了?”
易寒問道:“爲什麽回京?”
柔兒冷淡道:“有急事呗”。
易寒道:“柔兒,你可以多說一點嗎?”
柔兒淡淡道:“母親有急事,所以沒來得及跟你道别就回京了”。
易寒道:“實在是巧,我明日也打算回京,今日原本打算過來與你們說一聲的”。
柔兒驚訝道:“什麽?你要回京去了,我還想讓你好好陪我在杭州城遊玩一番呢”。
易寒道:“我可沒有你那麽有閑情逸緻。”一語之後輕輕勸道:“柔兒,你如今成年,可不要整天想着玩,多辦點正事”。
柔兒弱弱應道:“這樣活着多沒有意思啊”。
易寒知她性子如此,也不想多加約束,問道:“你可知道你母親着急回去因爲何事?”
柔兒應道:“好像關于西夏國方面的交易,詳細的我也不清楚,這一些事,母親從來不和我商量,這是她給你留下的書信”,說着從懷拿出一封書信來。
打開信封便見林黛傲娟秀的字,“郎君見書如晤”,是的,到了她的字就像到她的人一般。
信陳述三點,第一是她有急事不得不提前離開,無法親自道别很是愧疚,望請易寒能夠見諒。第二表達了自己的思念之意,自己對他的深愛,對他的愛意永不會變,便是其這一句,“若是在讓我去死和愛你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愛你”就讓易寒感動,第三點就是懇切易寒對她能時有記挂,用卑微的身份希望能與他結爲夫妻。
這一封信并不長,從措詞也可以出是林黛傲臨時匆匆寫下,但言詞切切,真情而吐,讓易寒感受到了林黛傲的多情善感,輕輕歎息道:“你倒是好筆,把我說的感動了”。
柔兒見易寒眼眶紅潤,說道:“易先生,你怎麽了?”
易寒微笑掩飾,“你母親的信,我很受感動”。
柔兒笑道:“有時候字比言語更能打動人心,因爲話總有說不出口的時候,字卻沒有寫不出來的”。
易寒拉着柔兒的手,誠懇道:“下半輩子,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
柔兒輕聲道:“易先生”,說着站了起來,依偎在他的懷。
兩人享受着溫情片刻,過了好一會兒,柔兒才笑道:“易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快快去沐浴一番”。
易寒應道:“遵命!”
柔兒咯咯笑了起來,便親熱的拉着他朝自己的小閣走去。
來到小閣,立即吩咐紅香去準備熱水。
兩人暫時坐下等候,柔兒笑道:“易先生,今日我親自來服侍你沐浴”。
易寒笑道:“可不敢讓大小姐親勞”。
柔兒淡道:“沒有關系,易先生怕别人知道,我保密就是了”。
易寒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岔開話題道:“這些日子,顔如玉怎麽樣了”。
柔兒笑道:“他這些天吓得不敢再來了,我也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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