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寒筋骨盡酥,欲閉眼睡去之時,兩女對視一眼,微微露出微笑,一個手指去撓他胸前的敏感,一個在他耳根印下溫潤的檀唇,隻聽說道:“好戲還在後頭,你怎舍得這樣睡下”,被這麽撩撥一下,易寒睡意頓消,又激動活躍了幾分,身體卻還顯得慵懶,不太想動。
顧眉生與柳紫蘭慢慢的褪下外衫,身上隻着亵衣亵褲,一左一右在易寒的身邊躺了下去,側着身子,玉臂舒卷在垂放在易寒的胸口,五指合攏成浮塵一般形狀撓着易寒胸口的敏感部位,嘴唇貼近易寒的耳畔吐氣如蘭,幽幽香風吹的他陣陣酥麻,似卧于九天雲外。
兩女也不說話,直挑弄着易寒臉紅耳赤,身體發熱,兩人都是閨樂高手,一個便可以男人普通男子難以承受,這兩人齊上,一般人還真吃不消,沒一會兒,易寒便自己睜開眼睛,左右,兩個美人酥胸暴露,纖腹綿平,玲珑雙腿勾并纏着,大腿延伸盡頭,溝壑形呈,雖有薄薄亵褲遮着,卻難掩肉兒豐滿,易寒的眼睛頓時勾直起來。
顧眉生見此,掩口輕笑,媚眼如絲,一臉妩媚,修長的手指從易寒的胸膛遊動在腹部,似要切入敏感要地,可剛到邊緣卻又來個急轉彎往上撫摸,連續幾次,很明顯是在故意挑撥戲弄易寒。
柳紫蘭也沒有閑着,用口在易寒的膝蓋處咬裂褲子,柔荑從膝蓋處的裂縫鑽了進去,似小蛇一般在大腿内側往腿根處蜿蜒前行,手與褲子摩擦,似秋風搗鼓,發出索索的聲響來。
一個從上往下進攻,一個從下往上進攻,目标地點都是一樣,頓時讓感覺氣氛充滿迷靡的情調。
兩女臉挂妩媚的表情都在着易寒的反應,聽着他的呼吸而動,進而一步步的掌控他的身體,撩撥久了,易寒的适應能力卻十分強大,也不激動,閉上眼睛享受着兩人的這種迷靡的撩撥,讓人了感覺愛來不來,老子反正就躺着享受。
就在易寒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這個行爲同時激怒了兩人,突然他感覺到顧眉生的手如突然出擊,閃電般速度襲來,柔指才碰,掌心便揉壓将頂端給團裹起來,像一頂帽子罩下,受到這樣強力的刺激,易寒腰部一震,雙目睜圓,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來,而這個時候柳紫蘭,手指幻做水蛇從他大腿内側的肌膚滑過,突擊而來,剛一觸碰,被感覺被蛇信子啄到了一樣,柳紫蘭表情認真貫注,輕咬嘴唇也不說話,使盡手段。
顧眉生見易寒受到強烈的刺激,雙腿繃直起來,卻抿起嘴唇,忍着笑意。
随着兩女手臂搗弄,手腕處的镯子相碰發出聲響,讓易寒更清楚兩女手指的韻律,在,人的忍耐力是最差的,腦子裏的清醒漸漸煙消雲散。
兩女将易寒那個敏感位置當做争鬥的地方,攻城掠地起來,誰也不肯讓着誰,似乎想要讓易寒感受到兩個人的優劣,隻是易寒這會早就神魂颠倒,哪裏知道她們是那隻手。
兩女手掌各占據了一顆懸卵,彼此對視,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隻聽柳紫蘭笑着譏諷道:“難得見你這般用心服侍”。
顧眉生輕輕笑道:“還是初次如此哩,向來都是撩起腳兒,那些男人啊,就要吻上個半天,好妹妹,在姐姐如此動情的份上,你就讓一讓呗”,她也不叫柳弟,卻稱呼好妹妹。
柳紫蘭笑道:“真動情了嗎?若真是如此我真的讓一讓,隻是我卻要驗證真假,好姐姐,你濕潤了嗎?”說着那隻空閑的手伸過去扯了扯顧眉生的褲兒。
顧眉生立即伸手擋住,卻反而去扯柳紫蘭的褲兒,反唇相譏道:“我還想知道妹妹你可否濕潤了。”
兩女拉扯推搡,嬉笑着打情罵俏,突然易寒微微疼叫一聲,卻被兩女給扯着蛋,這注意力轉移在别的方面,可就忘了照顧易寒的感受,兩女心頭靈犀的撲哧笑出聲來,這股風情動人極了,也不争了,卻不約而同的一人扯着易寒的一邊腰際的褲帶輕輕的扯下來。
長褲扯了下來,隻見兩人的手臂似兩條美人蛇纏繞在一座巨峰之上,兩女頓時将注意力集在奇峰之上,也不說話了,柳紫蘭剛剛的瞧見過還好一些,而對于顧眉生來說那已久是久遠的記憶了,着那奇峰立即勾起她難忘的回憶,回味那奇峰穿刺身體的甜美滋味。
顧眉生還在回味之際,柳紫蘭已經有所行動,彎下腰趴了下去,香唇送吻印在易寒的大腿處,慢慢的從平地朝奇峰吻去,見顧眉生手指還纏繞在上面,調皮的吻着顧眉生的纖纖玉指,顧眉生手指一濕回過神來望去,柳紫蘭已經伸出一截丁香小舌從自己的指縫鑽了進去,舌尖既刮過易寒敏感的肌膚讓他身子顫栗起來又濕了自己的手指,顧眉生心暗忖:“這騷蹄子,也不見她這麽饑不擇食過,兩人深交多年,她也了解對于柳紫蘭來說,男子是可有可無的,有則戲之,無則罷着,隻不過這性情套用在易寒身上卻不符合。
顧眉生調侃道:“你可真饞嘴,也不打招呼就獨食了”。
柳紫蘭這會唇舌忙碌,可無暇出聲回應,檀唇在顧眉生的手指頭停留了一會,算是回應她的話。
随着柳紫蘭唇舌的肆虐,易寒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顧眉生聽到聲音,垂下頭來着易寒的臉龐,見到閉着眼睛,似快樂又似痛苦忍受的模樣,感覺他又迷人又心疼他,雙手捧着他火熱的臉頰,低下頭,溫柔的吻了下去。舌頭勾着,濕潤的嘴唇寬慰着。
柳紫蘭刺激着易寒快感驟升,顧眉生卻用溫情密意化解這股霸道又驟烈的浪潮,讓易寒的身體處于一種平衡。
兩女同是技巧高超,易寒應接不暇,他将精力集對付一處,另外一處便要失守,若是平分又不足以對抗,他隻能處于防守姿态,無法反擊。
柳紫蘭有些生惱的狠狠咂吞了一口,嗔怪的對着顧眉生道:“你故意搗亂作對嗎?”她的口齒能感覺到易寒經脈搏動不甚猛烈,付出與收獲并不成對比。
顧眉生唇分,想要回答,剛一分開便見易寒伸長脖子猛朝自己湊來,撲哧一笑,隻感覺他這個模樣可愛迷人到了極點,一手撫摸着他的臉龐,一手枕在他的後腦,低頭吻吸他嘴邊殘留的銀絲,溫柔道:“我先和柳妹妹說會話,馬上就回來”。
說着對着柳紫蘭笑道:“我怎麽故意搗亂了,我把好吃的都讓給你了”。
柳紫蘭微笑道:“好姐姐,你這會倒是對我狠心了”。
顧眉生歎息道:“遇到喜歡的總的争取一下,就算是好姐妹也得狠下心來,要不然啊,别說骨頭了,連湯都喝不到,這樣吧,也别說姐姐不讓你,你吃肉姐姐吃湯可以了吧”,說着偷偷了瞥了一眼那被柳紫蘭口水浸的濕潤的奇峰,心肝猛烈的撲通跳了一下,本來顧眉生是個擅長掩飾自己内心期待的人,隻是太過激動卻讓柳紫蘭穿心事來,惹的柳紫蘭止不住大笑起來,調侃道:“好姐姐,你的倒是真能忍了,别忍了,過來吧,妹妹分一杯羹給你”,說着慷慨的拉着顧眉生的手,讓她身子朝自己這邊湊近過來。
兩女都是風情灑脫之人,剛剛隻不過是在,增添情調罷了,似這會時候,真吃醋還不大打出手。
顧眉生輕輕吻了柳紫蘭嘴唇,“也不枉我白疼你,特意叫你過來”。
“姐姐是怕一個人無力消受吧”,說着低下頭着近在眼下的奇峰。
顧眉生也目光朝下,兩個人靜靜盯着獵物,伺機而動。
這會功夫倒也讓易寒緩了一緩,終于出聲道:“你們也不問我願意不願意”。
柳紫蘭不悅道:“好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易寒朗聲笑道:“你們這是強行非禮”。
柳紫蘭冷笑道:“你倒是反抗啊,别說你堂堂一個大男兒被兩個弱女子在床上欺負”。
顧眉生輕聲笑道:“好妹妹不要與他争辯,現在就讓他閉嘴”,說着低下頭往奇峰吻了下去,柔唇剛觸,易寒卻隻有哼的氣,話也說不出來了。
柳紫蘭咯咯笑出聲來,“易先生,你倒是說幾句來應一應啊,怎麽,說不出話來了”。
易寒喘氣道:“你别嚣張,一會讓你好受”。
柳紫蘭輕笑道:“就怕你無法讓我好受”。
易寒氣息粗重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柳紫蘭笑道:“好姐姐,你他還咄咄逼人,我來幫一幫你”,說着嘴唇湊下,也吻上那奇峰,兩張檀唇卻争起這彈丸之地,難免彼此觸碰,兩女倒是和諧,不時勾舌彼此纏吻一番,這番景象别說多麽淫靡,這一下易寒卻隻有吐氣的份了。
兩女舌頭靈活的挑逗在一起,突然柳紫蘭感覺到顧眉生舌頭一鈍,變得有些僵硬不甚靈活,似乎咂到舌根一樣,正好奇着,隻見顧眉生雙眸睜的大大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原來是顧眉生趴在易寒身上,一雙腿和着臀兒卻露出破綻,,纖纖玉趾,蹙蹙瓊鈎近在眼前,十分小巧動人,撫摸了一會不甘滿足,便去扯她褲兒,頓時就窺視到她臀兒肌理翻着柔浪,間顫着幽光,盈盈紅綻。
手指愛慕不已的觸碰下去,隻是幾下兒,顧眉生便就這番模樣。
柳紫蘭瞧了一會,才知道是易寒是在悄悄作怪,輕呵道:“原來是你這壞人在作怪”。
顧眉生一副嬌真不堪模樣,哼聲道;“好妹妹快幫我,修理他,莫要讓他欺負我”。
柳紫蘭好奇道:“姐姐,你這番快活模樣,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态掩羞”。
顧眉生呻吟道:“要死人哩,哪裏還做得了假”。
柳紫蘭撲哧笑了起來:“惡雌虎自有勇獵夫來伏,我的好姐姐你也有今天”,說起來易寒也是練過的,這些技法不是起來那麽簡單,卻是千錘百煉過,加上他有耐心,擅長醞釀情調,不急不緩讓你吊在雲端上,欲騰空直上不能卻也不會墜下,比起貪色的男子的幹脆利落可讓顧眉生吃不消。
顧眉生大汗淋漓,哼哼無法回應,柳紫蘭見此,女子齊心,易寒卻是對手,朗聲道:“姐姐,忍受片刻,我馬上就來幫你”。
顧眉生喘息之隙,吐聲道:“快點!”
柳紫蘭将褲兒褪到膝蓋位置,露白皙臀兒而渾瓢丹分,雙月巍巍,一抹深峽半點粉澤,由于着急幫忙,未加細細緩進,奇峰驟入,刺的心肝顫顫,柳紫蘭整個身子繃緊,一動也不動,咬住嘴唇慢慢忍受驟然而來的快感。
易寒也有反應,手指停下,十指重重的印在顧眉生豐潤的臀兒上。
顧眉生趁此機會,轉過身來,媚眼如絲,卻惡狠狠道:“你要作死”。
易寒呼呼道:“死了,死了”。
顧眉生聞言,咯咯笑了起來:“早呢,一會才死”,說着微微弓起雙腿,身子微微向後靠着柳紫蘭,扯下自己的褲兒。
随着她的褲兒扯到腳腕,易寒驟見雙瓢之間,芳蹤微展,綠苗含珠,菡萏生華,貝微露而幽綻,凝朱黛绮,十分香豔。
見她褲兒要褪掉了,卻捉住她的腳腕,讓她褪不下來。
顧眉生嗔怪道:“你要作甚,快松手”,這個姿勢讓她感覺十分難堪。
易寒笑道:“眉生妙處難得一顯,待我細細瞧一番”。
兩人一番糾纏推搡,這時柳紫蘭嬌聲道:“姐姐莫要墨迹,快快救我”,說完哼哼直叫起來。
優勢局面好似突然間急轉直下。
(昨天臨時有急事,連通知都沒有發布,這裏向大家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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