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刻心情有些幽怨,但是卻顯得輕松了許多,心裏不再壓抑沉悶的難受。 更新最快
林黛傲道:“爺爺,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了”。
林太保一訝,沉聲道:“黛傲,你不必擔心,爺爺一定給你讨回個公道來”。
林黛傲微微一笑,心裏暗暗道:“爺爺,你年紀大了,早不似當年那般耳聰心慧了,那一老一小兩個狐狸,你怎麽鬥的過,你年老了,孫女怎麽還能讓你煩惱憂心呢”,輕輕說道:“爺爺,你真不必插手了。”
林太保驚訝道:“黛傲,你是不是想”
林黛傲打斷道:“沒有,你看我現在像氣急敗壞的樣子嗎?我現在很平心靜氣”。
林太保舒了口氣,卻問道:“就這麽算了,我們有理啊”。
林黛傲笑道:“自然不會就這麽算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如你先前所說,不能因爲個人的原因而連累禍害到其他人,有些事情不必鑽牛角尖,可以迂回解決”。
林太保笑道:“你能想開那太好了,其實天底下的優秀男兒多的是,又不是隻有麒麟一人,至于那恨啊,冤冤相報何時了。”
林黛傲現在有點亂,不想說太多,笑道:“爺爺,我扶你下去休息,看把你累的滿頭大汗”。
林太保道:“我不累”,卻被林黛傲強行攙扶到客房休息。
知道這個信息之後,對林黛傲的心境來說算是一個轉折點,她與易寒的話開始變多了,雖然還不似以前那麽親近随意,不過至少不似早些時候沒有話可說。
易寒已經在方府呆上三四天了,即将要成親的他卻沒有回去過一趟,他心裏有分寸,離成親的日子還有一段日子,隻要不誤了時辰能趕回去做個新郎官就可以了,其實他更願意待在方府,這樣就不必應付那些客套的交際。
林黛傲用完午餐之後,易寒邊收拾碗筷邊說道:“這些天看你氣色不錯,腿上的傷好了嗎?”
林黛傲心中一驚,輕輕道:“還沒好”,說好了,易寒就會離開,她已經習慣了他的照顧,可不舍他走,雖然知道不能永遠挽留在身邊,但能拖上一天是一天。
易寒“哦”的一聲走了出去。
林黛傲走到内卧,褪下裙褲,查看自己臀、腿的傷勢,上面隻留下淺淺的傷痕,基本無礙了。
林黛傲輕輕的砸碎一個花瓶,撿了一塊細小又鋒利的瓷片在原本留下傷痕的地方再傷害一次,好好的肉來這麽割着,當然痛了,她一邊忍着痛一邊繼續割着,過了一會才重重的舒了口氣停了下來,原本好的差不多的傷又變得血迹斑斑,林黛傲用布擦幹血迹,重新穿上褲裙,隻感覺自己的臀腿刺痛起來。
晚飯過來,瓶兒又來給林黛傲敷藥,淡看見林黛傲臀腿的傷勢卻有些吃驚,昨日不還才好好的嗎?怎麽傷口又破裂了,瓶兒問道:“夫人,你的傷口是不是浸到水了?昨日還好好的,這會看起來卻還很是嚴重”。
林黛傲淡道:“是不小心浸到水了”。
瓶兒一邊給林黛傲敷藥,一邊關切道:“夫人,你可要小心,再浸到水,傷勢可要嚴重了,疤痕可消不掉了”。
給林黛傲敷藥之後,瓶兒離開房間,易寒上前問道:“瓶兒姑娘,夫人的傷怎麽樣了,快好了嗎?”
瓶兒搖頭道:“夫人不小心浸到水,原本好的差不多,這會又嚴重起來了”。
易寒心想,林黛傲老嫌自己身上有異味,要洗澡,自己也叮囑過她,千萬不能碰水,該不會愛幹淨的不顧自己傷勢,趁自己不方便在場,用清水擦拭了一下。
我又不嫌她身上有味道,怎麽就這麽不愛惜自己了,他真的有些生氣,想進去說她幾句,想想還是算了,人都是肉做的,她也不想的。
夜漸漸深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林黛傲還未休息,因爲在睡之前,易寒都會端來水給她擦拭身子,可等了好久,易寒卻還沒有來,他該不會忘了,念頭剛起就立即打消,這些天易寒服侍的很是周到,根本不必自己吩咐,他就會做好,又怎麽會忘了呢。
又等了一會,易寒還是沒有來,朗聲喊了一聲。
易寒敲了敲門,待林黛傲喊了句:“進來!”,易寒才推門進屋,問道:“有什麽事情?”
林黛傲問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易寒應道:“沒有!”
林黛傲直接道:“我還沒有擦拭身子,讓我怎麽睡覺”。
易寒道:“我聽瓶兒說你的傷口浸到水變得嚴重了,我想一想,這些天你還忍一忍,等傷勢好了之後再說”。
林黛傲目瞪口呆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非但不能洗澡,連擦拭身子都不可以”。
易寒點了點頭道:“嗯”。
林黛傲道:“我幾天不洗澡已經超過忍耐的極限了,你居然讓我連擦拭身子都免了,你知道多難受嗎?要不你自己嘗試一下”。
易寒淡道:“我一個月不洗澡都不難受”。
林黛傲頓時無語,過了一會之後氣憤道:”我不是你,我不似你全身臭的要死還無動于衷”。
易寒笑道:“凡事都有第一次,不如你試一試,說不定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不要!”林黛傲決然應道,“你現在就去給我端水過來。”
易寒卻一點也不怕她,搖了搖頭,林黛傲道:“你别以爲我沒有你就沒辦法活了。”說着朗聲喊道:“瓶兒!”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去端”。
一會老老實實的端了熱水進來,慣例的給林黛傲擦拭後背和清洗雙手雙腳,做完這些時候,問道:“你上半身還要擦拭嗎?”
林黛傲不悅應道:“廢話,你可以出去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易寒搖了搖頭道:“如果你還要擦拭上半身,就由我來給你擦”。
林黛傲一臉好奇的看着他,“你剛才說什麽?”
易寒從容的又重複了一次,林黛傲冷冷道:“你覺得這麽做合适嗎?”
易寒淡道:“是不太合适,不過總好過你的傷口浸到水的好”。
林黛傲問道:“你什麽意思?”
易寒道:“瓶兒說你的傷口浸到水,變得嚴重了,一定是你愛幹淨,趁我不在的時候擦拭了”。
林黛傲心裏有鬼,嘴邊淡道:“就算是這樣又如何?身體是我的,我想怎麽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易寒道:“我不準你這麽做!”
林黛傲大聲喊道:“憑什麽?”
“憑不憑什麽,就是不讓你這麽做!”
林黛傲輕輕笑道:“好,我就如你的心願,去換盆水”。
易寒聞言一訝,隻聽林黛傲傲然道:“你敢擦,我爲什麽不敢給你看”。
易寒愣了一愣之後,應道:“好”,反正他都是要娶林黛傲的,她的隐私部位自己遲早要看的。
一會之後又重新端來熱水,林黛傲顯得很從容,見易寒站着不動,說道:“來啊,還愣着幹什麽?”
雖然易寒端來水,但是他認爲林黛傲隻是故意在戲弄自己罷了,她并不是想真的讓自己這麽做,聽到林黛傲的督促,問道:“你确定!”
林黛傲輕輕一笑:“有便宜你不占嗎?你不是很好色嗎?這不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嗎?”
易寒沒有回答,走到她的身後,幫她褪下外衫,隻穿抹胸的她,除了遮掩住飽滿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大部分的肌膚暴露在易寒的視線中,她的脖子細長而光滑,如白玉一般瑩潔,她的肩胛圓潤,手臂纖細柔長,她養尊處優,所以她的肌膚保養的如少女一般,當目光落在她飽滿的胸襟時候,突然發現林黛傲目光在盯着他看,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隻聽林黛傲淡淡道:“盡管看,看個夠,怕什麽?”
易寒道:“你可以讓我閉上眼睛。”
林黛傲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開始,擦完我要休息了”。
易寒手指輕輕的解開她抹胸的系帶,在松手的一瞬間,抹胸輕輕的滑落,高傲的挺立着的一對飽滿的酥乳頓時暴露在自己的眼幕之下,蓬勃着透着女性生命氣息,頂端兩顆細小的粉色花蒂微微地向上翹起,在暈紅燈光照耀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這讓易寒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天性中女性對男性的誘惑力,這是自然法則。
林黛傲道:“看夠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該可以幹活了”。
易寒苦笑一聲,怎麽反而是自己不自然了,撇去腦海中的色欲,将眼前的一切當做美麗的景色,擰幹毛巾從林黛傲的脖子往下擦拭,爲了擦拭她身上的汗迹污穢,易寒必須使上些力道,卻不能敷衍過關。
隔着毛巾的手掌終于推移到了她動人彈跳的胸脯,隔着毛巾觸摸到那團雪白細膩,盡管如此,他還是能感受到綿軟酥滑,溫暖豐潤,這如脂如玉部位就是女性最驕傲的象征,男子天生就是被其降服。
林黛傲原本從容自若,反正她豁出去了,但是随着易寒手掌的揉搓,酥麻的快感從胸脯傳來,讓她有些受不了,白皙的臉蛋微微露出紅暈,冷而淡定的眸子變得嬌弱透着媚絲,身體有了感覺,表情也就發生變化。
易寒擦拭林黛傲的胸脯,隻感覺似在擦拭一顆粉嫩的桃兒,愛不釋手,終于林黛傲受不了,哼道:“你夠了,别忘你是來幹什麽的”。
易寒恍悟,自己竟迷失其中了,忙離開那敏感的部位,輕輕擦拭她的小腹。
迅速給她穿戴上抹胸,卻不知道爲什麽舒了口氣,又連忙給她更上衣衫。
端着水就要離開,林黛傲突然喊道:“慢着!”
易寒轉身回頭,“還有什麽事情嗎?”
林黛傲沉聲道:“看見我身子的男子隻有兩個結果”。
易寒問道:“什麽結果?”
林黛傲道:“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或者成爲我的丈夫!”
易寒道:“我以前摸過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林黛傲冷笑道:“以前能一樣嗎?”
易寒道:“你設套讓我鑽?”
林黛傲冷笑的看着他,卻沒有說話。
易寒道:“好,我選擇成爲你的丈夫”。
林黛傲心頭一顫,有些激動,表面上卻依然平靜,淡淡說道:“這是由我來選擇的,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易寒期待問道:“那你怎麽選?”
林黛傲看了他一眼,又低頭思考起來,易寒急道:“這還用思考嗎?”
林黛傲道:“我心中的丈夫,必須對我真誠,不會欺騙我,你不符合”。
易寒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你選擇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
林黛傲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這麽說,難道習慣了驕傲,習慣了這樣的口吻,還是想激将易寒說出來,她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就這麽說出來了。
易寒朗聲道:“我是真的要娶你的,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
林黛傲大聲打斷道:“夠了,不要再說了,你現在給我出去”。
易寒見她情緒突然又激動起來,生怕刺激到她,立即閉嘴,轉身離開房間。
易寒走後,林黛傲感覺自己真是犯賤,好好的,爲什麽要與他鬧僵了呢,爲什麽要說這些話來氣他呢?她也不知道。
隔日,易寒卻似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早早就來服侍她洗漱起床,至于昨晚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提起。
用過早餐之後,易寒問道:“你腿上的傷勢好些了嗎?”
林黛傲淡道:“你着急了嗎?着急了可以現在就走,我從來沒有強迫你留下來,大門敞開着”。
易寒道:“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再走”,說着又走了出去。
林黛傲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忖:“你多受些委屈,我就會更心甘情願,否則我無法說服我自己”。
易寒又悉心照料了林黛傲三日,他詢問了瓶兒,瓶兒說原本傷勢好些了,易寒心裏也就放心下來,他明白那些傷雖然看似小傷,但一不小心可能因爲感染而釀成大病根,而成親的日子臨近了,他也不得不回去了,在此之前他要給林黛傲吃一個定心丸,才可以放心的離開,他這些日子的行爲無非想證明一點,他易寒對她并不是虛情假意,是真情真意的,他口頭上沒有說那些動人的情話,一切隻是用行動來表達,用行動來化解她心中的懷疑。
走到屋門口,剛要敲門,手卻突然停了下來,這一次的意義不同,他不是以爲林黛傲的下人身份走進來,卻要以易寒的身份來與她講話。
他輕輕的邁進屋子裏,朝内卧走去,想要自然而然的給她一個擁抱,突然看見一幕,林黛傲褪下褲裙,手裏拿着一塊尖銳在瓷片割着自己還沒痊愈的傷口,易寒喝道:“你幹什麽?”說着沖了過去搶過她手中的瓷片,扔到地上去。
林黛傲見是易寒,大吃一驚,怒道:“你怎麽沒有規矩,誰叫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指着她血迹斑斑的大腿責問道:“你在幹什麽?”
林黛傲心中有鬼,用惱怒來掩飾自己,喝道:“放肆!還不快滾出去!”說着拉上亵褲,将證據給掩蓋住。
易寒非但沒滾,反而将她身子掰轉過去,在林黛傲厲聲喝道:“你要幹什麽?”的時候,卻被易寒壓倒在床上,臀兒翹着面向她,突然感覺臀部一涼,亵褲卻被易寒一手給扯下,一瞬間她有種羞恥萬分的感覺,隻感覺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臉紅耳赤,無地自容,全身是那麽的不自在。
易寒并沒有注視她臀隙那深深的溝壑,目光所及卻是那些血迹斑斑的傷痕,這一道道傷痕就似割在他的心頭一般,痛的他喘不過氣來,他聲音溫柔到了極點卻又顫抖着,“你傷害自己就是爲了報複我嗎?”
林黛傲感覺十分的難堪,感覺她壓迫自己的力道小了許多,用力掙紮,轉過身來,拉上自己的亵褲,怒吼道:“你這個無恥小人!”并朝他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可是突然卻看見他的眼眶紅潤,那雙眼睛充滿溫柔和憐愛,一瞬間林黛傲便融化在他那雙眼睛裏,她啞口無言,她能感覺到易寒的傷痛與不忍,全是因爲自己,猛的将易寒緊緊抱住,“我怕傷好了,你就離開我,所以我才這麽做”,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防禦,所有的隔閡在一瞬間全部崩潰。
易寒輕輕的撫摸她的秀發,輕聲道:“我來給你敷藥”。
林黛傲乖巧的點了點頭,當塵俗的一切事情抛之腦後,隻剩下兩人的時候,一切又變得真真淨淨,事物的本質有時候會被雜物所蒙蔽。
當易寒取來藥的時候,林黛傲卻紅着臉猛搖頭,她感覺将私密部位毫無保留的袒露在易寒的面前很羞恥。
易寒道:“我要娶你爲妻,遲早會被我看見的。”這會他的心情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一切都是爲了林黛傲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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