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俗冷若冰霜道:“你以爲我是勾欄的妓女嗎?”
易寒堅決道:“自然不是,你是失落人間的仙子,那麽的超凡出塵,高貴不可亵渎”。
脫俗冷聲道:“不必你來花言巧語”。
、易寒道:“那我保持沉默做好啞巴好了,反而無論我說什麽話都是錯的,那幹脆不說”。
脫俗道:“不行,你必須說,倘若你裝作啞巴,我就讓你一輩子變成啞巴”。
易寒讪笑道:“俗兒啊,幾年沒見你非但沒老,反而越來越動人,越來越美豔了。”
脫俗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她最讨要男子露出這麽猥瑣讪笑的表情了,可是眼前的易寒卻讓她感覺既讨要又好笑,嘴邊微微勾起一絲微笑,不行,我怎麽能這麽便宜他,他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害我,害我簡直就是活在地獄之中,我不能這樣輕易就饒了他,嘴邊淡淡說道:“真的嗎?”
易寒見她語氣溫和,心中大喜,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走上前笑道:“自然是真的,你看這肌膚嫩的跟水一般,又柔又滑。”說着手指輕輕的刮過她的臉蛋。
脫俗突然捉住他觸碰自己臉蛋的手指,用力掰着,冷笑的看着易寒卻也不說話,看得易寒心裏顫顫,不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隻聽脫俗笑道:“你把我說的這麽好,又怎麽舍得将我抛棄不理”。
易寒一臉決然道:“我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念頭,無論我身在何處,我都念着你這張美麗的臉,我都念着可愛又溫柔的俗兒,想念着那個曾經溫柔體貼的俗兒。”說着歎息道:“隻可惜啊......”
“隻可惜什麽?”脫俗好奇問道。
易寒道:“隻可惜啊,如今的俗兒卻變得一點也不溫柔了”。
脫俗氣憤道:“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溫柔,可你這樣對我,難道還要讓我對你百依百順嗎?我都恨不得要殺了你,又怎麽會對你和顔悅色,你癡心妄想!”
易寒突然黯然的垂下頭,重重的歎息一聲。
脫俗問道:“你歎息什麽?難道我說錯了嗎?”、
易寒表情認真道:“你沒有錯,全部是我的錯,你可曾想過我爲什麽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我們之間經曆了那麽多,難道你還認爲我對你是虛情假意的嗎?”
脫俗問道:“那你怎麽要一走了之,沒有半點音信”。
易寒歎息道:“我之所以一走了之是因爲我患了絕症!”
脫俗一臉驚訝的捉住易寒,問道:“患了絕症?”
易寒點頭道:“是的,我患了絕症,無藥可治,當時我想與其讓你看着我死去,還不如找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死去”,在易寒看來甯雪的死對他來說就是絕症,當時的他生無可戀,不是絕症又是什麽,倘若他當時已經那樣的心态出現在脫俗面前,對脫俗來說自然是一種傷害。
脫俗聞言身體微微發顫,輕聲問道:“那你現在?”
易寒道:“當年我想找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死去,可是我想到了你,我覺得不能留下你一個人,那樣俗兒應該是多孤單,多麽傷心啊,因爲想到你,我燃起了活下來的勇氣,我隐姓埋名四處尋訪名醫,希望能夠治好我的絕症,歲月匆匆,在尋找名醫的旅途中漸漸流逝,我的身心也到了筋疲力盡的狀态,或許上天憐憫我,終于讓我在一處無名古老的寺廟中找到能夠醫治我絕症的人,後來我離開寺廟就立即來京”。
易寒這番話看似有假,情感卻是真的,因爲他确确實實得了無藥可治的絕症,而隻有一種絕症能夠治好他那就是時間,若不是爲了脫俗,易寒真的不願意在回想起這一些,他連想起來心都在隐隐作痛,何況還要講出來。
脫俗一直在打量表情認真的易寒,易寒的話很動聽,讓她感動,可是她要先确定是真是假,待看到易寒眼眶紅潤,閃着晶瑩,她突然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易寒,“是我錯怪你了!”當初易寒給李玄觀歡心,明知道自己必須,他卻依然嬉笑如常,她明白對于易寒來說,眼淚代表着什麽,他可以瘋瘋癫癫的,他可以不正經惹人生氣,就是不會輕易落淚,他的淚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脫俗哭泣道:“易寒,你受了這麽多苦,可是我卻一直在恨你,詛咒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易寒輕輕拍了脫俗的後背,安撫道:“隻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了,我不想看到你傷心落淚,你笑一個給我看好嗎?”
脫俗看着易寒,卻笑不出來,輕聲說道:“我笑不出來,我很心疼。”
易寒笑道:“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平安無事出現在你的面前嗎?你看你哭的跟着花貓一樣,不對想着母老虎”,說着用她的淚水在左右臉頰處劃上三道水迹,拉着她走到鏡子前。
脫俗看了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撲哧一笑,“你真壞!”
這一聲叫的易寒腿都軟了,仔細打量起脫俗來,美豔的容顔露出微笑,潔白的臉頰沾上些淚痕,顯得嬌楚動人,脖子細長光滑,如白玉一般璀璨奪魂,烏黑長發縷縷垂到肩上,襯得肩膀愈加豐潤,她隻是傳了一件薄薄的長裙,紫色的長裙之下,隐約可以看到她束胸的輪廓,雙肩下高傲的挺立着飽滿的山峰,蓬勃鼓漲之中透着極大的力度和美感,圓圓微微地向上挺起,曲線玲珑,腰身盈盈,身嬌腿俏,優雅舒展,美的驚心動魄,更難能可貴的,她并沒有露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來。
易寒看着她圓圓飽滿的酥.胸起伏,咽了下口水。
脫俗紅着臉輕輕嗔道:“色胚子”。
易寒道:“俗兒,你的身體越來越成熟了,早不似少女般那般稚嫩了”。
脫俗若有所思道:“光陰流逝,不知不覺我老了”。
易寒卻道:“你一點都不老,你是風華正茂,剛剛是一個女子最美麗動人的年紀,俗兒,讓我親你一口”。
脫俗卻不知道爲什麽害羞起來,轉身過去,“不要”,或者是因爲太久沒有跟易寒親密了,她顯得有些生疏不适應。
散開的秀發一蕩,拂過易寒的臉龐,根根輕柔,讓他心頭一陣酥麻,看了過去,長發溫柔的垂貼在她盈巧的
脊背下,而再往下邊就是她圓實豐潤,凹凸充盈的飽滿丘陵,這迷人的曲線立即讓易寒目眩神迷,嘴邊情不自禁的贊道:“真翹!”
脫俗突然轉身問道:“你說什麽?”
易寒卻又将脫俗推過去,說道:“你轉過去,我正在欣賞你的臀兒呢?”說着手掌就朝她的翹.臀覆蓋上去。
脫俗一顫,立即躲避開來,紅着臉說道:“不要這樣......”卻說不出理由來。
易寒哄道:“俗兒乖,讓爲夫好好慰籍你的相思之苦”。
脫俗嗔道:“你好下流啊”。
易寒道:“我們早有夫妻之實,隻不過是重溫舊樂,怎麽會下流呢,來,讓我來幫你脫掉衣衫”。
脫俗是又肯又不太肯,沒一會兒,冷若冰霜,心狠手辣的脫俗卻被易寒扒的隻剩下抹胸亵衣,更爲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下意識做出的遮掩動作,螓首低垂,雙臂遮胸,長腿彎曲擋住要害。令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讓男子去占有的誘惑力,怯羞的姿态,真是我見猶憐,她兇不起來了,反而嬌弱到了極點,天知道這副嬌弱的身軀蘊含的是如此強大的暴力,她看似纖細的雙臂可是能将人生生撕成兩半。
易寒步步逼近,脫俗步步後退,一直被易寒逼到了床邊,隻聽易寒輕輕哄道:“俗兒,你跑什麽?”
脫俗怯弱道:“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易寒,要不等明天好嗎?”
易寒道:“一會就好了”,說着撲了過去,将她緊緊摟住,吻上她嬌豔柔軟的紅唇,沒一會兒脫俗的身子從僵硬慢慢變得柔軟自然起來,這是愛的交流,女子有時候喜歡接吻更勝于交.合,她更渴望精神的愛戀,而肉體的快感隻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接吻能讓她們感覺到真實的愛,清晰的愛。
一切水到渠成,當易寒進入脫俗的身體,随着一聲嬌哼,整張床劇烈的搖晃起來,地動山搖起來。
久渴逢甘露,那該是怎樣的如饑如渴啊!
因爲脫俗早些時候的怒喝,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讓兩人可以縱情于愛.欲之中。
隔日起來,脫俗紅光滿面,從幽怨的女子變成了幸福的小女人,見易寒還未醒來,卻溫柔的守在他的身邊,隻是凝視着,卻什麽話也沒說。
過了一會,門外有人禀道:“統領,那賊人如此處置”。
脫俗問道:“她的傷勢如何?”
那人應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不輕”。
脫俗道:“暫時小心照料,等她好轉一些,再行處置”。
易寒被吵醒了,睜開朦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