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蒙蒙亮,這會府衙門前大門緊閉,街道安靜,易寒轉身欲走,張小溪突然将他喊住,易寒停下猶豫了一會還是轉身,問道:“還有什麽話要說?”
張小溪幽幽說道:“你知道我犯的是死罪,你真的舍得這樣走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易寒不爲所動,淡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犯過的罪行付出代價”。
張小溪垂下頭去,低聲道:“我後悔了,假若你肯放了我,我保證我以後不再幹這些事情”。
易寒歎息道:“張小溪,你應該明白,這世上并沒有後悔藥!”走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任張小溪如何呼喊也不回頭。
張小溪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的仇恨的目光,剛才的舉動其實是多此一舉,她容貌娆美,隻要對方是男子,她就有把握利用自己的美色恢複自由,隻要對方因爲貪戀她的美色而放松警惕,她就可以靠着自己的本事逃出生天,就算易寒不肯放了她,她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夠恢複自由。
之所以向易寒求饒是希望對方能軟下心放了她,這樣心裏會寬慰一些,而不會太恨他,其實她心裏不太願意恨他,可是她又找不到理由不恨他。
一絲明媚的陽光照在了張小溪的臉上,她有些疲憊,微微張開眼睛,讓她看起來有些柔弱,“咿呀”一聲,府衙緩緩打開,兩個官兵走了出來,突然看見門口的張小溪,有些驚訝,兩人走近一看,心卻在顫抖,是誰這麽狠心。
這個雙手雙腳被捆綁的女子是如此的柔弱,如此的弱不禁風,她身上流露出來的楚楚可憐讓兩人都有把她擁抱在懷中呵護的沖動。
他們打量着張小溪,她的臉她一身黑衣的裝扮,被包裹在黑衣下那玲珑浮凸的動人身段,一個官兵突然喊道:“你看,有塊牌”,說着念了出來:“玉面小如來張小溪”,話音剛落,兩個人大吃一驚,惶恐的往後退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玉面小如來之名怕是沒有人不知道的,她是個專尋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賊,她有許多傳說,例如她喜歡蹂躏男子的尊嚴,又有人說與她有一夜之歡的男子非但不痛恨她,反而對她念念不忘,苦苦相思,隻可惜張小溪卻似乎風流公子到青樓尋歡作樂,卻不會與這些男子有任何感情糾葛,或許嘗到其中的醉人滋味又永遠得不到的東西讓人爲之神魂颠倒。
想不到這張小溪居然是一個如此美麗柔弱的女子,兩人心中不太肯相信,因爲眼前的這個女子看起來太柔弱了,若非要說她是張小溪,大概隻有身上這一件黑衣有一點點的說服力。
兩人不敢大意,彼此對視了一樣,一個留下來看守,一個匆匆回去禀報。
那留下來看守的官兵不太敢靠近張小溪,這個時候張小溪擡起頭朝他看去,蹙起那兩抹如彎月般的柳眉,幽怨道:“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那官兵有些緊張,有些彷徨失措,吞吐道:“我......不知道”。
張小溪有些憂傷的垂下頭去,卻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幾個官兵一臉嚴肅如臨大敵,尾随一個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剛走出門口就朗聲喝道:“玉面小如來張小溪”,待朝這個被捆綁起來的女子看去,整個人卻是一愣,心裏頓時不相信這個西子捧心般柔弱的女子會是傳聞中的女淫賊,身後那些一臉嚴肅的官兵也是表情突變,變得憐惜變得心疼。
張小溪輕輕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卻黯然的閉上眼睛垂下頭去。
這中年男子沉聲道:“莫非你有什麽冤屈,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心中卻想,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就算真的是張小溪,何人舍得将她送官查辦,這個将她捆綁過來的人一定是冷酷無情,莫非其中有什麽隐蔽,想到這裏朗聲道:“将她押進府來,我要親自查問是真是假,在此之前不準将此事洩露,待查明之後再公布于衆”。
屋子之内,隻有那中年男子和張小溪兩人,屋門緊閉着。
張小溪跪在地上,手腳還被繩子捆綁,她一邊情意怯怯的向那知府大人傾述自己的冤屈,一邊暗中運氣破除那約束自己行動紮入後腰的兩根銀針。
知府大人聞言,感慨道:“看來姑娘真是受了冤屈,被人陷害,幸虧本官明察秋毫,否則姑娘可真的要成了别人的替死鬼。”說着上前要親自爲她松綁,卻不知道張小溪巧舌如簧說了什麽動聽的話讓這個知府大人深信不疑。
張小溪卻道:“大人,你這樣就相信我了嗎?倘若我真的是張小溪,大人爲我松綁不是危險了嗎?讓大人召喚那些受害者前來辨認,待證明民女的清白之後,再爲民女正名也是不遲”。
知府大人突然哈哈大笑:“剛才你若真的讓本官松綁,本官便要起疑心了,現在我再無懷疑”,說着真的親手爲張小溪松綁,這知府大人怎麽說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自信觀人察色的本領,又再三試探,而且原本這件事情就非常蹊跷,整個大東國的追捕多年無果的張小溪,連六扇門的人也拿她沒有辦法的張小溪,怎麽突然間就被人個拿下并送到這府衙門前,據他所知這張小溪武藝高強,就這幾根繩子就想捆住她,加上鐵闆,鎖上鐵鏈還可能會相信,破綻重重,加上這個女子一番說辭合情合理,他已堅信這個女子不是張小溪,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手上爲她松綁,心中卻打了将自己美人收入房中的打算。
其實張小溪已經從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心思,男子想什麽很難欺騙到她這雙見多識廣的眼。
張小溪雖然手腳被松綁開來,後腰處的銀針卻還沒有逼出來,知府大人伸手将她扶起,她弱弱站了起來,佯裝身子無力,整個嬌軀就朝知府的身上靠去,“大人”。
柔軟的身體入懷,知府全身一顫,嘴邊正經喊了句:“姑娘,你怎麽了”,低頭朝她看去,那是一張美麗而妖豔的臉,修長滑.嫩的臉龐好象可以捏出水來,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多麽勾人魂魄的眼睛啊,他頓時十分激動起來,真的是天降豔福啊!
張小溪弱弱道:“大人,我身子酥軟無力,請大人恕罪”。
知府連忙道:“無礙,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張小溪躺在床上,問道:“大人,這裏是?”
知府輕聲應道:“這裏是我休息的地方”。
張小溪充滿感激,激動道:“大人恩情,民女無以爲報”。
知府一身正氣道:“本官身爲父母官,自然要爲民做主,這是我的本分,你不必過分言謝”,心中卻暗暗算計的如何将這個美人納入金屋。
“你先安心休息,我就先走了”,剛站起來,張小溪卻拉住他的手,嬌怯怯道:“大人你不要走,我有些害怕”。
知府心頭一顫,忙哄道:“姑娘不必害怕,在我這裏,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
張小溪弱弱的點了點頭,情緒又變得安靜起來,兩人又說了些話,張小溪突然一臉嬌羞,臉上滿是猶豫,知府見她表情,問道:“姑娘有什麽要求,但說無妨”。
“大人,我不喜歡身上這件黑衣,穿上這件黑衣讓小女子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壞人一樣”。
知府愣道:“你的意思是?”
張小溪輕聲道:“我想褪掉這件讨厭的衣衫”。
知府呆呆的點了點頭,“我立即去吩咐人來替你寬衣”。
張小溪連忙道:“大人,除了你,我信不過别人,若是大人肯的話,就請大人爲我寬衣”,說着紅着臉蛋别過臉去。
知府聞言頓時激動的心髒怦怦直跳,感覺心就要跳出來一樣,任他如何控制也遮掩不住臉上的激動,嘴邊輕輕道:“好好好!”剛才他已經見過這女子包裹在黑衣之下那玲珑浮凸的身段,他幻想的自己像個禽獸一般扒光的衣服,把玩那赤裸的動人身子,大概是這女子的美麗讓他不由自主的心聲畏懼,同時想要真正得到這個女子的顧慮,讓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知府掀開被子,盯着她被包裹在黑衣下豐滿的胸脯,那極具誘惑的部分是如此的凸出誘人,随時都要崩裂衣衫呼之即出,他的手顫抖的觸碰衣衫,剛碰到張小溪,張小溪立即輕輕的嬌哼了一聲,那嬌慵懶散的姿态,迷人的風情,讓知府頓時迷醉了,獸性大發,未得除去她的衣衫,整個人就如野獸一般的撲了上去,扯着脫掉自己的衣衫,迫不及待的想滿足自己的獸欲。
當他褪的隻剩下一條長褲的時候,滿是胡子的大嘴已經朝張小溪的櫻桃小嘴親了下去,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脖子被什麽東西卡住,前進不得,而且還有些疼痛,卻看見她的一雙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