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想了想,這裏離開方府不遠,還是過去一趟,彌補一下柔兒,否則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報複性的行爲來。
走過了幾個巷子,再次來到方府,遠遠的就看見不少馬車轎子正從方府門口離開,門口燈籠高挂,天色都暗了,卻依然顯得熱鬧,果然就是大戶人家。
走到大門口,并沒有人來理睬自己,又遭遇到了上一次的問題,自己根本無法正正經經的走進這方府大門,心中苦笑:“若娶了林黛傲,沒人認得自己這個老爺,要見她一面還真不容易”,想了一想,既然無法正當入府,那就來夜闖方府,他比較喜歡這種不受約束來去自如的方式。
尋了個蔭蔽處,翻過圍牆,在府内往内院方向如鬼魅般縱掠,方府處處挂有燈籠,隔上個三五丈便有一處明光,将方府照耀的如同白晝,每走幾步就可以看見人迹,整個方府顯得雍華,人氣鼎足,不過這卻增加了易寒蔭蔽自己行蹤的難度,就算采花賊想打這方府的主意,在這種環境下也無處容身啊。
費了些心思竄到内院,這會才顯得安靜一些,屋子亮着燈火,走廊的燈火卻沒有點上,周圍一片漆黑,好似正是好夢正酣時,易寒覺得有些好奇,卻沒有多想,他是有恃無恐,怎麽說也是自家的地盤,就算被人發現,也隻是沒了趣味,卻不會少塊肉。
這方府說大不大,說小也是不小,他隻進來過一次,唯一能認得就是柔兒的閨房小閣,心想,不知道柔兒這妮子正在幹什麽,再次來到那幽雅小閣前,除了閣前門口挂着一對燈籠,屋内亮着燈火,院子的其他地方卻是一片漆黑,周圍花香濃郁,前方燭光瑩瑩,還真有點夜探香閨的韻趣,隻可惜這閨中佳人,卻是能看不能動的柔兒,她該不是在生我的氣,到了這裏也不躲藏了,大大方方的在夜色下往閣樓門庭走去,突然卻聽見閣樓中隐約傳來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心中好奇,這閣樓内的男子到底是什麽人,莫非柔兒這妮子也暗中有了相好,依他想來,柔兒已經是成人了,有男女之情也未嘗不可。
卻不打算現身,自己這個準父親得暗暗幫她把關,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和自己一樣風流,其此是品質,至于容貌出身這些倒無關緊要。
聲音是從一樓的廳屋傳來,爲了看的更仔細,易寒扇了一把袖風将屋内的燈火給熄滅,趁屋内一片漆黑,如鬼影一般竄入屋内,躲在屋頂的橫梁上,雖然隻要擡頭便能發現他,但是一個人在屋子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擡頭望屋頂的,這是他多年的經驗。
在屋黑的一瞬間,隻聽那男子痛喊一聲:“方小姐,你踩到我的手了”,易寒這會挺清楚了,卻是那顔如壁的聲音,心中驚訝,柔兒怎麽把顔如壁帶到自己的小閣來了,那天她不是對這華東王府的小王爺沒有半點好感,突然卻恍悟,柔兒與顔如壁有仇,也就是在天外天酒樓的那次,顔如壁卻不知道與自己結仇的年輕公子便是這方家千金,心中感覺好笑,我還以爲是柔兒的相好呢,把顔如壁請到這小閣來,卻沒有什麽好事了,這顔如壁要遭殃了,柔兒年幼時候便機靈古怪,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連她老爹都敢戲弄,還有人不敢戲弄的。
柔兒道:“哎呀,對不起啊,小王爺,沒有踩疼你,這燈被風吹滅了,屋内一片漆黑,我瞧不見不是故意的”。
顔如壁忙道:“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疼,不怪小姐,要怪就怪這可惡的風”,語氣有些緩,看來在暗暗忍着痛,突然顔如壁又痛叫一聲:“方小姐,你又踩到我的手了”。
柔兒佯裝驚慌道:“我已經特意移動開了腳了,怎麽又踩到了呢?”,說到最後語氣卻充滿無辜。
顔如壁喊道:“方小姐,你先松腳再說”,緩了一緩之後才道:“你踩到我另外一隻手了”,看來很痛,但是他卻能表現出來,隻能強行憋着。
易寒好奇,這柔兒是如何踩到顔如壁的手的?
柔兒佯裝摸索了一會,屋内的燈火又再次點亮,易寒一看,心中莞爾,原來這顔如壁似烏龜一般趴在地上,他眼睛很尖,看見顔如壁的十指已經紅了,看來柔兒剛才很用勁,女子邁步本來輕盈,怎麽可能踩的如此嚴重,自然是故意的。
柔兒柔聲道:“小王爺,燈亮了,趴好,我們繼續”。
顔如壁點了點頭道:“我願做莖葉,将方小姐如花般托起,上次下人從中作梗,惹方小姐生氣,這一次卻要好好補償,方小姐騎上來”。
易寒大吃一驚,堂堂一個小王爺,身份尊貴無比,卻讓一個女子當馬騎,到底是這顔如壁糊塗還是被柔兒迷的神魂颠倒,看到柔兒這會已經恢複女裝,長裙覆身,宛如天仙般存在,這會卻釋然,如此絕色美人,何人不爲她傾盡所有,區區胯下之辱何足道哉。
柔兒還真的跨.坐在顔如壁的後背上,拍了拍,說道:“走!”
顔如壁忍着雙手的疼痛,馱着柔兒在地上爬行,一想到能博得美人開心,卻心甘情願。
柔兒道:“爬快點,你不是說過要帶我去大漠嗎?這會我就要感受縱橫大漠的感覺”。
顔如壁加快了速度,繞着屋子轉了起來,不一會兒卻樂得氣喘籲籲,他出身富貴,養尊處優那裏做過這等苦力活,速度又開始變得緩慢了,柔兒開心的發出天真無邪的笑聲,露出稚氣未脫的表情道:“這樣就累了啊,你可真不中用”。
看到這裏易寒暗驚,倘若這是柔兒裝出來的,這妮子太恐怖了,玩弄别人于鼓掌之中,而被玩弄之人還蒙在鼓裏,心甘情願。
顔如壁喘氣道:“方小姐,我累了,可否容我休息一會,喝口水”。
“嗯”,柔兒佯裝沉吟思索了一會,“可以!不過你必須學狗叫上一聲”。
顔如壁漲紅着臉,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他出身高貴,實在做不出這種卑賤的事來,隻聽柔兒略帶幽怨,嬌聲道:“你叫不叫嘛?”
顔如壁連忙道:“我叫”,說着發出了幾聲狗叫聲,叫出來之後,顔如壁卻發現沒有想象中那般難堪,本來就與方家千金嬉戲,卻也不必太過計較,隻有能博得美人開心,娶回家中,一者絕色美人到手,二者半壁江山到手,什麽的補償回來了,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麽呢,再者說了,這方家千金天真美麗,可愛的讓人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
柔兒突然俯下身子,湊到顔如壁耳邊柔聲道:“小王爺,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别人,要不然娘親又要責罰我了”。
幽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暖暖的香風拂過他的耳朵臉龐,柔柔麻麻的,十分銷魂,瞬間顔如壁發現自己氣血上湧,全身血液澎湃立即有了反應,他能感覺到自己腹部正慢慢撐起一個小帳篷,換做其她女子,顔如壁早就拔槍上陣,可是這方家千金卻是不能亂來的啊,方家可不是好欺負的,惹惱了方夫人,什麽都完了,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顔如壁讓自己冷靜下來。
柔兒離開顔如壁的後背,坐在椅子上,慵懶道:“起來”,語氣似乎玩累了,而實際上這種語氣卻是主人對待下人的口吻。
顔如壁有些尴尬,這會還真起不來,讓這天真無邪的方小姐瞧見自己如此猥瑣,那豈不抹殺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好印象,剛才所受的委屈也就白費了,一旦方小姐疏遠自己,複霄就有機會了。
原地爬着轉了過去,柔兒好奇道:“怎麽還不起了”,突然卻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你爬過瘾了,是不是想這樣被我騎一輩子啊,你若肯,我就......”,說着卻停下來,抿嘴一笑,佯作嬌羞。
顔如壁心中一動,立即道:“方小姐你若肯嫁給我,我就讓你騎一輩子”。
柔兒細弱蚊音,幽幽道:“小王爺,你說什麽呢,我們才認識沒幾天”。
顔如壁望去,心頭一顫,頓時被她的美麗所震撼,熒熒燈光下,她那頭如墨玉般黑亮的秀發似在水中輕輕蕩漾,泛動着柔美的光澤,一臉羞澀,檀唇微微含笑,鼻梁小巧,桃腮嫣紅,真是個清水出芙蓉的絕世美人,加上她的高貴出身,讓顔如壁感覺似看到了天仙,肌膚白皙幼嫩的臉頰,便是上面幾滴晶瑩剔透的香汗,就能讓人心頭狂震不已,顔如壁能感覺自己腹下越來越硬了,硬的要撐破衣衫而出,他控制不住欲望撲來上去,易寒大吃一驚,想要動手,卻注意到柔兒眸子的一絲黠慧,卻沒有沖動,自己若現身,事情可無法周圓,這顔如壁又不能殺了。
顔如壁伸出雙手就要将柔兒抱住,柔兒佯裝大吃一驚,靈巧的躲開,大聲責問道:“小王爺,你要幹什麽?”
顔如壁喘着粗氣道:“方小姐,讓我抱一抱就好,我太喜歡你了”。
柔兒冷着臉道:“小王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