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顧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雙小腿,戲谑道:“龔夫人,都不知道是誰下流!”
顧眉生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說她不至于如此,可一想到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雙腿之下,就有些激動,他不撫摸自己還好,這一撩撥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動情,身體怎麽不受誘惑。
柳紫蘭見顧眉生表情有異,問道:“濕了?”柳紫蘭居然直接問顧眉生這麽露骨的問題,由此可見兩人的關系不是一般的閨中密友,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顧眉生輕輕點了下頭,微微含笑,卻假裝嗔怒道:“有些惱人!”
柳紫蘭粲然一笑,低頭見易寒使壞完了,正打算鑽出來,卻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腳,朗聲道:“進去”。
易寒如何會想到柳紫蘭會做出這些粗魯的舉動來,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着,頭控制不住慣性就朝顧眉生大腿根處撞去,顧眉生檀唇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來,易寒一愣,卻想立即出來,那裏知道顧眉生雙腿死死夾.緊他,不讓他出來,口中發出輕輕誘人的呼吸聲,緩了一會之後才松開雙腿,看來她還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亂顫,形骸放.浪不受約束,止住笑聲說道:“眉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撥”。
顧眉生朝柳紫蘭瞥去,假裝嗔怪道:“你就盡捉弄易公子,卻連我也一并捉弄了,還來取笑我,我讓易公子也鑽到你的裙下,看你還能不能這般從容自在”,說着低聲道:“易公子,該換地方了”,這會卻改變了稱呼,叫公子顯得更親近一些而不太見外。
易寒心中不悅,朗聲道:“不換了!”說着從桌子底下出來,不忘将手帕還給柳紫蘭,“再掉了,我可不撿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經的公子遇到這兩個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卻不知道,除了他自己,還沒有一個男子讓她們二人齊發難,甚至一般的男子,她們可懶得去戲弄。
這麽一拖延,柔兒已經走遠,卻也追不上了,幹脆不追了,坐了下來,今日一定要爲男子在這兩個尤物面前讨回的面子,讓她們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們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戲弄的。
顧眉生這會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梨渦輕陷,妩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鑽到柳弟裙底去,讓她知道是什麽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蘭看着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有點挑釁的味道。
易寒神色從容,若無其事,淡淡道:“龔夫人,此言差矣,你細細瞧看,哪裏來的裙子,明明就是個雄兒”。
顧眉生笑道:“是雌兒還是雄兒從外表哪裏分辨的出來,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認爲紫蘭是雄兒,那更要鑽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亵褲,将關鍵部位瞧個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這番話露骨非常,偏偏顧眉生說來不帶半個下流字眼,語氣更是正正經經的,讓人感覺充滿情趣又不至于落俗。
柳紫蘭也大感吃不消,雙頰立即綻放桃花紅來。
顧眉生見易寒一臉錯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
這兩個尤物真是辣,岚兒的辣是那種直率的辣,這兩女的辣卻是撩人情.欲的辣,也不示弱:“龔夫人,我懷疑你也是個雄兒,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蘭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驗驗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沒有見過如此放.蕩的女子,有了懷疑”。
顧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龔夫人,我沒有小名讓你叫嗎?非要稱呼的這般拗口”。
柳紫蘭連忙插話道:“眉兄,不要轉移話題,快褪下亵褲讓易公子驗一驗,我也想瞧瞧這三寸窄縫,中間這一段風流情是何模樣。”這柳紫蘭言語也變得露骨起來。
顧眉生一聲鳳眼微擡,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妩媚,輕聲說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見過,還搗弄過,卻還要驗嗎?”
這一語話連在常在風月厮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說道:“兩位是名門夫人,如此穢言,可真是節操崩壞!”
顧眉生反駁道:“節操所指乃人之氣節操行,這男女之歡乃人之大欲,關聯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縮縮越顯宵小不夠坦蕩,虧我剛剛還贊你闊達胸懷,怎麽這會卻如此迂腐”,她飽學多長,辯來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剛才是說我們是雄兒,要脫衣驗一驗,怎麽這會卻又稱夫人,豈不自相矛盾”。
剛才兩人還彼此冷嘲熱諷,這會卻又形成共同戰線向易寒發難。
柳紫蘭見易寒無語相辯,又追問道:“何從見過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說你是雌兒才對”。
顧眉生嗤嗤一笑,“雌兒還擡舉他了,就一個小蹄子罷了”。
風騷時入骨,譏諷時淩厲,還真厲害,果然不愧爲風月中的翹楚娘子。
易寒一張嘴也争不過她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忙道:“罷了罷了,我一張嘴也争不過你們兩人四張嘴,吃人不吐骨頭,我怯了,我走行了”,說着佯裝起身要走。
在他身邊的柳紫蘭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麽,你就不能威風一次”。
顧眉生卻疑惑問道:“我們兩人也就兩張嘴,何來四張嘴,易公子你與柳弟靠的近,該不會是被她身上的香風給熏糊塗了”。
易寒正色道:“上面一張嘴伶牙俐齒,下面一張嘴卻吃肉不吐骨頭來”。
兩女微微錯愕,卻立即恍悟起來,臉色微微一紅,顧眉生悻悻嗔罵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準你放.蕩就不準我下流啦,你剛剛不是說男女之歡乃人之大欲,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頭,莫非我說錯了嗎?”
顧眉生被他說的有些惱了,朝易寒小腿處踢了過去,“不準再說這般下流的話了”,雖一身男裝,卻難掩嬌嗔薄怒時動人無比的模樣。
柳紫蘭也搖了搖頭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緻乃是七分灑脫三分含蓄,易公子卻連掩也不掩,盡拿女兒家的羞處來調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還真隻準官家放火不準百信點燈,我就是再多兩張嘴也說不過你啊”。
顧眉生輕輕笑道:“你要再長兩張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蘭道:“他何須再長兩張嘴,便是這一張嘴,那條舌頭吐出來的髒話就可以将人給毒害了”。
顧眉生一臉正經道:“易公子張開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齊集也隻有被戲弄調侃的份,他都放棄節操了,卻還是屢屢處于下風。
隻聽柳紫蘭笑道:“他的舌頭可沒那麽容易吐出來讓你瞧見,得勾出來”。
顧眉生問道:“如何個勾法?”
柳紫蘭笑道:“紅唇香舌呗”。
顧眉生佯裝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頭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顧眉生點了點頭,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還怕被你咬到了呢”
顧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識趣,盡說眉生壞話,我這舌頭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蘭插話道:“哪裏是什麽蛇信子,卻是蓮花舌”。
易寒問道:“何解?”
柳紫蘭笑道:“舌綻蓮花,易公子難道沒有發覺眉兄每說一句話都化作朵朵蓮花要将你包裹”。
這舌綻蓮花的原意乃是指着佛家講經感化,易寒也知道在這裏被柳紫蘭引申爲誘惑,卻笑道:“我七尺之軀,單單蓮花卻包裹不住”。
柳紫蘭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
易寒問道:“何解?”
顧眉生指尖淡抿唇瓣,輕輕道:“柳弟是說我這蓮花也是吃肉不吐骨頭來”。
柳紫蘭嗤笑的彎下腰,說道:“正解!”
易寒錯愕,既有些心動又顯得難堪,隻聽顧眉生說道:“易公子不要誤會,我隻是解釋柳弟的意思,并不認同”。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還不伸出舌頭來,舌也是肉做的,剛好讓眉兄吃上一吃”。
易寒道:“你怎麽不讓眉生吃上一吃”。
柳紫蘭笑道:“我的舌頭啊,女子味太濃了,眉兄可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