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見易寒憋紅着臉,“撲哧”一笑,原來她也會撲哧一笑,隻是這張鬼臉笑起來不怎麽好看,輕輕道:“你不要白費心機了”。
易寒心中慚愧,行走美人叢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毀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皺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覺得你這種報答的方式不妥當”。
小姑輕輕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易寒傲然道:“我會害怕嗎?隻不過這樣做......”突然易寒“啊”的一聲,因爲小姑将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東西輕輕一扯,疼倒是不疼,隻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纖柔的手這麽一捉卻立即有了反應,這衣衫還沒有,就直奔主題,是不是有點太急色了,易寒以一種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小姑輕輕笑道:“對不起,弄錯了,我從來沒有幫男子解過衣衫”,說着這香凝小手卻摸索到腰際,找到腰帶,原來想扯的是腰帶,卻不是那東西。
易寒還是不解,就是要脫衣,也是先脫上衣啊,那有先脫褲子的,說道:“你這解衣方式倒挺特别的”。
“怎麽個特别法?”問着,将易寒的長褲扯下,一雙手伸到他的後腰處,四根手指就順着脊椎的肌膚滑進短褲中,沿着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一種酥麻的快感立即從後腰襲來,易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腿不由自主的放松開了,小姑再拉長褲,這褲就褪到小腿位置了,這手法比青樓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問道:“你真的從來沒跟男子寬衣過”。
小姑微笑道:“從來沒有”。
易寒問道:“那你的手法爲何如此熟練?”
小姑淡道:“你雙腿夾的太緊,我不好褪下褲子,隻好用此法了”。
小姑并沒有把短褲也褪下,卻嫁給小手轉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對頭,我怎麽就被一個小丫頭給非禮調戲了,這不符合遊戲規則啊。
很明顯,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這上衣卻沒有脫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頭豬一樣,突然見她眉頭一皺,似乎想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心中一驚,這衣服被你扯了,一會我如何回去見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從兩邊脫下”,他居然教她如何來脫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應道:“好”,便解着便問道:“是這樣子嗎?”差不多要解開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将易寒抱了起來,朝膝蓋高的荒草叢中走去。
易寒好奇問道:“你幹什麽?”
小姑笑道:“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這......這簡直是侮辱,小姑見易寒表情錯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盜說話的語氣,我隻是跟你開玩笑,你不要這麽呆闆”。
易寒心中不悅,開玩笑,你樂在其中,倒把老子當玩具了,讓老子來玩你,看你還能不能開玩笑,沉着臉,卻也不說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小姑走到荒草深處,将易寒平放下來,彎下身子來,臉無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兩隻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内衣也一并除去,直至赤裸上身。
一雙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處,易寒感覺到她掌心一股油膩膩的,問道:“你手上摸了什麽東西?”
“凝露”,小姑淡淡應道,柔軟的小手,卻在易寒赤裸的肌膚撫摸遊動,由于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東西,讓手掌與肌膚的摩擦變得更滑膩,幾乎是無縫接觸,掌心壓陷下去,移動起來卻一點也不生澀,反而行雲流水,她的手從胸口到小腹,在從小腹落至大腿,這種血脈奔騰的感覺比剛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還要強烈許多,易寒的臉已經忍不住緊繃起來了,兩隻眼睛瞪着大大的,從來沒有女子這麽撩撥自己,她對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卻搖了搖頭,我現在是被非禮。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搖頭,朝他看去,突然雙手捧着他的臉龐,溫柔道:“不要沉着臉瞪着我好嗎?”
老子現在哪有空沉着臉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皺眉道:“從來都是男子調戲非禮女子,卻從來沒聽到女子調戲非禮男子,這世道颠倒了嗎?”
小姑卻笑道:“怎麽沒有,那專門尋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賊;花蝴蝶花沖、玉面小如來張小溪,不就是如此嗎?我幾天前還親眼見那張小溪一夜虜了三個俊美男子,先是雲雨一番,卻不滿足,卻變了些花招,将人捆起來,讓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聽話就從他們身上割下塊肉來,手段比一般采花賊還要毒辣”。
易寒驚訝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搖頭笑道:“不會的,那種手段殘忍毒辣,我卻做不出來”。
易寒卻哼道:“你這紮針也差不到那裏去。”
小姑卻也不應話,鬼臉微微挂着笑容,眼似秋水,溫柔的看着他,隻可惜這是一張鬼臉,對易寒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易寒突然問道:“你知道的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小姑搖頭道:“不是,我無意間撞見,便暗中跟在她後面,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易寒問道:“那你怎麽不将那三人救下”。
小姑好奇道:“我隻是看戲的,這又不關我的事情,無論善惡,我從來不插手,永遠做一個局外人”。
易寒問道:“最後那三個俊男呢,是不是最後被張小溪奸了再殺”。
小姑笑道:“這張小溪卻挺有意思,在他們三人臀部刻下印記,留下一輩子的恥辱”。
易寒思索道:“凡事必有因由,看她手段并不是隻爲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卻是對男子有一種仇恨報複”。
小姑突然問道:“你想不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戲,這張小溪還在杭州,我知道她的落處,天黑便有行動”。
易寒還真有些心動了,卻搖頭道:“我還有正事要辦。”
小姑見他沒有應下,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雙手撫摸着他的大腿内側,突然小手似蛇一般從短褲的褲腿鑽了進入,她的手背紋着蛇的頭部,感覺就真的像一條蛇進入了易寒的褲子中去,從兩側包圍纏繞,她的手指很柔軟靈活,那的拂過肌膚的輕柔,那種蜿蜒前進的張力,讓易寒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烈。
手腕墊在大腿.根處,十指從底部到頂端移動,就似十條小蛇在他那個部位爬行一般,易寒想不發抖,可是他還是抖了,世間沒有男人能夠忍住,這邊穿心的痛苦更難忍耐。
十指尖尖落在他的頂端,瞬間那并不寬大的凸峰便被占滿,十指尖齊動,似十條蛇信在上面舔着,微微的刺痛又似乎十隻鳥兒在啄着,這種感覺無法形容,易寒隻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哼了起來,沒一會兒,他已經感覺自己忍不住了,就在這時,小姑停了下來,雙手從褲腿中出來,在陽光照耀下,雙手油晶晶的,十分美麗,易寒舒了口氣,她到底想幹什麽?
小姑微微一笑,體貼的替易寒擦拭額頭的汗水,輕聲問道:“你快活嗎?”
易寒重重道:“你這手法那裏學來了?”
小姑應道:“一本書中學來的,乃是古時妖姬花無悉所著,今日第一次施爲,不甚熟練”。
易寒道:“花無悉天性好.淫,傳說能日禦百男,她的著作流傳下來,卻是禍害。”突然驚訝問道:“你全學會了”。
小姑微笑點頭,問道:“你想嘗試一下嗎?”
易寒問道:“爲什麽對我這麽好?”這會他卻改變了語氣。
小姑笑道:“我樂意如此,我讓你看看我的真面貌,從來沒有人看見過”。
易寒道:“看了,我可不負責娶你”。
小姑卻沒有說話,轉過身去,緩緩的将身上的白衣褪下,窄小的雙肩,纖細的腰肢,豐碩的臀兒,修長的雙腿,如昨夜所見一般,她的身上遍布滿惡魔的紋身,而恰恰她擁有美麗的身體,讓人一種詭異的美麗,長發垂下,遮掩住後背一部分的紋身,如瀑的青絲的柔美與猙獰恐怖的紋身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感官,是邪惡還是正義,是魔鬼還是天仙,讓人也分辨不清楚。
小姑微微彎下身子,她的後背像一道圓潤的拱橋,她的臀兒繃緊似山丘一般,充滿女性豐滿的美麗,配合那纖腰,圓重而不失曼妙。
突然她站了起來,緩緩的轉過身來,在看到她容貌的一瞬間,易寒心神震撼,死死的凝視着她那張臉,她赤裸的身子,原本他目光立即移下,可是他卻沒有興趣再往下看了,那張臉比她的身體要誘惑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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