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傲終于肯屈服了,她變得十分溫柔,她在易寒耳邊告訴她這些年她是如何的思念他,又是如何的恨他,對他懷有深深的怨念,她把她内心真實的情感毫不保留的向易寒傾訴,她曾下定決心,一定要報複,一定不會再妥協,一定要讓易寒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可是當她知道他的消息,易寒的種種不是已經抛之腦後,她隻想立即看到他。
林黛傲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了,以至于易寒根本無法插話,隻能靜靜傾聽。
門外面的方繞柔見裏面安靜下來了,心中好奇,剛才好像聽兩人進了内屋去,莫非易寒的得手了,可是爲什麽沒有半點聲響啊,莫非爹爹太差勁,母親一點感覺都沒有,自幼看《牡丹亭》懂的可比林黛傲要多。
紅香紅着臉,聽到這會她也基本了解了這易先生與夫人的關系,兩人往内屋走去,她也往哪方面想了,一想到是幹那種事情,她的羞紅着臉,突然聽小姐低聲道:“紅香,我們進屋瞧瞧去”。
紅香大吃一驚,忙擺手,卻也不出聲,若是兩人真的在做那種事情,夫人知道自己偷窺了,拉不下臉來,自己必定死路一條,她可沒有這個膽子。
方繞柔瞥了紅香一眼,低聲道:“膽小鬼,”說着自己卻小心翼翼的往門口靠近,先探出半個頭,見外屋沒有人,這才挽着裙子,惦着腳輕輕的進屋去,往内屋方向靠近,這會她才有那麽一點緊張。
待靠近内屋的時候,才聽見母親正在輕聲說着話,卻沒有易寒的聲音,本來興奮緊張的心情卻因爲母親傾訴自己的辛酸而變得感動,這會卻已經再沒偷聽的興奮,打算把空間留給兩人,轉身挽裙,惦着腳尖走路,來無影去無蹤不發出一點聲響。
可是有時候倒黴往往在你最得意的時候發生,腳尖不小心踩到裙角,方繞柔哎呀一聲卻跌倒在地。
易寒與林黛傲聽到聲響,從内屋走了出來,方繞柔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起身,佯裝驚訝道:“母親,怎麽你們還在”。
林黛傲卻冷着臉道:“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方繞柔一臉茫然的表情:“我剛剛才回來,沒有聽見聲音,以爲你們離開了”
易寒這會已經知道眼前這個長的如天仙一般美麗,卻有些調皮的少女是柔兒,走了過去,柔聲道:“摔疼了沒有?”
方繞柔聞言,美麗的眸子脈脈含情的看着易寒,看的易寒有些心癢癢的,任誰被這樣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女這般深情看着,也無法淡定,突然方繞柔撲到易寒懷中,嬌聲道:“爹爹,我是柔兒啊,你把我忘了嗎?”
方繞柔這一個親密的動作,讓易寒心頭一陣溫馨,心裏異樣的感覺散去,取而代之是作爲父親的溺愛之情,他輕輕撫摸柔兒的頭發,溫柔道:“你變得這般美麗動人,我都不敢認了,我也是剛剛猜到的”。
女兒出落的如此美麗,作爲義父的易寒,内心也是感到驕傲。
方繞柔将頭貼在易寒的胸口,嬌聲道:“爹爹,既然你說我美麗動人,剛才見了我的時候怎麽沒有來調戲我啊,我可是特意準備了一些列對付你的說辭”。
易寒老臉一紅,“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是嗎?”柔兒一對眸子睜着大大的,一臉狐疑的看着易寒,剛才在門外,易寒的放.蕩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想要把母親的衣服扒光,那裏像金盆洗手的人啊。
易寒不好意思的點頭,确實比起以前,現在的他規矩多了。
一旁的林黛傲看着,心裏卻有些吃醋,冷冷道:“好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擁擁抱抱的成何體統。”
方繞柔不舍的從易寒的懷抱中離開,嘟着嘴也不說話,表情有些不情願,易寒卻笑道:“沒有關系,我與柔兒多年未見,她有些激動也是難免的,剛才在大廳見到她的時候卻是個端莊優雅的大家閨秀”。
林黛傲冷哼道:“端莊優雅,那是你被她的表面所蒙騙了,她花花腸子可多了,那個了解她的人不怕她三分”。
方繞柔心裏有些不開心了,好啊,在爹爹面前說我壞話,卻反駁道:“你才吓人人,他們背地裏都叫你鬼見愁”
林黛傲冷喝道:“放肆!我是你母親,膽敢對我如此說話。”
易寒心中好奇,柔兒以前和黛傲關系親密無間,怎麽長大了,母女卻反而變得不太融洽,莫非應了一句古話,女大不中留。
柔兒自然不敢在林黛傲面前放肆,剛才心裏也是氣不過母親在爹爹面前說她壞話,頂了一句,若是以前林黛傲冷喝一聲,她也就乖巧,不敢反駁,可這會,眼前卻有一個大靠山,卻躲在易寒背後,拽着易寒衣袖:“爹爹,你看,她平時就是這麽兇我的”。
林黛傲氣憤不已,喝道:“我白養你這麽多年了,你給我過來!”
柔兒卻縮在易寒的背後,林黛傲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想要将躲在易寒背後的柔兒揪出來,易寒卻忙攔道:“黛傲,算了,算了,本來就沒有什麽事情,我看柔兒還是挺懂事的”。
林黛傲道:“好,居然你要護着她,我就把她交給你,以後吃了苦頭,别怨我沒提醒你”。
易寒不以爲意道:“沒有這麽嚴重的”。
林黛傲道:“我去給你籌備銀兩,明日一早就送到”,說着卻氣沖沖的離開。
見林黛傲走遠,柔兒才從易寒背後走出來,笑嘻嘻道:“爹爹還是你疼我”。
易寒實在無法把剛才在大廳門口見到的端莊優雅少女和眼前這個嬌俏可愛的柔兒聯系在一起,根本就是不同性格的兩個人嘛。
易寒道:“以前我記得你雖然調皮,但很懂事,很關心你母親,怎麽長大了卻惹你母親生氣了”。
柔兒老氣橫秋道:“爹爹你不知道,你老相好可是霸道的很,隻要你做出一丁點不如她心意的事情來,她就大發雷霆,我長大了嘛,需要自由,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讓别人告訴我該怎麽做,就必須這麽做。”
易寒苦笑不得,這妮子啊,該怎麽說好,就好像一個天仙外貌的女子,内在卻是個嬌俏的精靈,隻聽柔兒歎息道:“其實我知道她表面風光,心裏挺苦的”,易寒點了點頭,看來柔兒并非不懂事,她的心裏還是清明的,柔兒下面的一句話卻差點讓他吐血,“她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大發雷霆,是因爲缺少男子的關愛啊,爹爹你失蹤多年,可是要負很大的責任啊”。
突然柔兒擰着他的雙頰,“爹爹,你怎麽是這副表情,難道我說錯了嗎?”
易寒表情怪異的盯着這雙擰着自己臉蛋的纖纖玉手,隻感覺從來沒有這麽奇怪過,柔兒突然又道;“爹爹,擰疼你了嗎?”說着卻松開手,掌心邊輕揉着邊嘻嘻笑道:“我幫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纖細柔膩的手指撫摸着易寒的臉蛋,傳來一陣酥麻癢癢的感覺,易寒已經無法用當年的心态來感受柔兒的親密,主要是多年未見,亭亭玉立美麗動人的柔兒還是讓他感覺有點陌生的,雖然心裏知道她就是柔兒,可視覺卻讓人心不自禁的動搖。
易寒捉住她的手腕,說道:“好啦,夠了,夠了”。
柔兒白皙的臉頰突然透出紅暈,眼睛輕垂,低下頭去,這易低頭的溫柔,似一朵蓮花不勝風拂的嬌羞,易寒感覺不對勁,有種如臨大敵的緊張。
隻見柔兒低頭回首,目光脈脈望來,檀唇輕嚅,幽幽氣息吐來,“爹爹,你捉住人家的手幹什麽?”
易寒連忙緊張的松開手,吞吐道:“沒有......什麽”。
柔兒突然撲哧笑了起來,嬌聲道:“爹爹,你這麽緊張幹什麽,我又不是外人,就算你腦子裏有什麽邪惡的念頭,也是情理之中,誰叫人家現在長大了”,說着昂首挺胸,盈盈巧立,似乎一朵驕傲的梅花,展示其修長而曲線玲珑的嬌美身材。
易寒在許多年人就預測,将來的柔兒必定是讓年輕男子神魂颠倒,現在也算是真正見識過了,她或笑或羞,或嬌或柔,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撩人心弦,幸好自己是他的父親,否則真的陰溝裏翻船。
易寒輕輕的敲了她一下腦袋,柔兒哎呀一聲,捂着頭,一臉委屈的看着易寒,“爹爹打我幹什麽?”
隻聽易寒肅顔道:“我是你的父親,怎麽也可以來誘惑我”。
柔兒一臉好奇道:“天啊,爹爹,你怎麽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我們是純潔的父女親情”,這話卻說得易寒一臉尴尬,無法應答,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柔兒卻突然淺笑嫣然道:“不過嘛,越是邪惡才越顯男兒真本色!爹爹你放心的想,大膽的想,我是不會怪你的”。
一個女子是否風情灑脫,與她的認知有一定的關系,柔兒旁門左道的書看的不少,男女之事早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