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肆無忌憚的窺視着,柳紫蘭輕輕一笑,藕臂護住胸前,隻是手臂纖細怎遮掩住這兩團桃花肉,頂端嫣紅隐露,似欲吐蕊而芳一般,綠荷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走過去爲易寒寬衣,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易寒卻突然擡手道:“慢着”。
兩女訝異,都這會時候了,卻爲何喊停,隻聽易寒道:“謝謝夫人對易寒的禮遇,剛才失禮了”,說着卻穿戴整齊起來。
兩女驚訝非常,不明白易寒爲何突然間刹住,他的舉動簡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易寒施禮道:“夜深了,夫人早點安寝,易寒先告辭了”,說着走了除去。
留下兩女一頭霧水,一臉茫然,過了一會隻聽柳紫蘭問道:“綠荷,難道我有什麽地方做出的不對嗎?”
綠荷搖了搖頭,沉吟道:“或許易公子是真君子,不想占夫人的便宜”。
柳紫蘭惱怒道:“這還不算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經被他占了,把我撩撥起來,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絕”。
綠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寝”。
柳紫蘭怒道:“我如何還睡得着”,朝易寒離開的珠簾瞪去,罵道:“潑皮無賴”。
綠荷道:“我給夫人煮一碗清心寡欲的金銀花生地湯。
柳紫蘭沒好心情道:”吃什麽都降不了火氣了,綠荷,現在就把他趕下船去,我一刻也不願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綠荷道:“夫人,現在都深夜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船飄到哪裏了,就這樣把易公子趕下船,恐怕不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柳紫蘭沒好氣道:“我管他去死。”顯然她憤怒非常,易寒再三侮辱她,畏畏縮縮的表現已經讓自己對他的影響大打折扣。
易寒立于船頭,夜深風大,涼風拂面慢慢吹散他心頭的燥熱,鬓角的白發依然存在,可是他的容神看起來卻年輕了好幾歲,就似當年的易寒一樣,那樣激情四射,那樣神采奕奕,逝者已往矣,生者多珍重,甯雪的死直到剛才那一刻他才真正放開,這些年他的内心一直承受着痛苦的煎熬,内心悲傷,表面何能愉悅潇灑,當然這會已經完全不一樣,以前的易寒回來了,這還要多謝柳紫蘭。
易寒暢快的哈哈大笑,突然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你還笑的出來,你覺得戲弄我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嗎?”
易寒轉身看去,柳紫蘭這會已經衣着整齊,盈盈立着,端莊而又典雅,更散發着一種成熟的風韻和名門夫人的高貴,隻是她的臉上卻布滿寒霜,看着易寒的眼神厭惡而憤怒。
易寒笑道:“夫人,怎麽還不安寝”。
柳紫蘭冷淡道:“心裏有氣咽不下,睡不着,想要找些什麽來尋找一下平衡”。
易寒哈哈笑道:“夫人,易寒失禮之處,請勿見怪,這裏向夫人道歉了”,說着誠懇的施了一禮。
柳紫蘭冷漠道:“我将你陽鋒含住嘴裏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這些話”。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陽鋒是醫學上的稱呼,想不到柳紫蘭用文绉绉的詞語卻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笑道:“夫人,就當是小打小鬧,不必過分計較”。
柳紫蘭怒喝道:“你這潑皮,說的這般輕巧,這豈是小打小鬧。”說着沖到易寒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他的胸口一把,隻是易寒卻紋絲不動,連忙安撫道:“夫人,莫要生氣,我有一物贈送給夫人,算是賠償夫人的委屈”,說着透出一本書送給柳紫蘭,神秘笑道:“夫人與綠荷平時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柳紫蘭好奇的看着書名《閨房秘術七十二手》,訝異道:“你這個痿人竟也藏有這種淫書”。
易寒見柳紫蘭稱呼他爲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經見識過了”。
柳紫蘭聞言,想起易寒那物,心頭一顫,有些臉紅心跳,不自覺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嘗試,怎知不是銀槍蠟頭”,顯然對剛才的事情還惱恨非常。
易寒岔開話題道:“夫人,這可是一位奇人贈送給我的寶書,單憑這書遇水不濕就可見一斑”。
柳紫蘭這才回想他早些時候落水,手中的書本卻完全沒有被水浸過的樣子,冷淡道:“我先看看,這種春.宮淫書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價值,今晚你就準備泡河水”。
易寒佯裝驚訝道:“夫人要将我趕下船去”。
柳紫蘭恨道:“我還留你在船上幹什麽?我都恨不得把你捆到妓院,讓那些浪娃子輪番上,讓你精盡人亡”,有人說過女子比男子還要邪惡,這話果然沒錯。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柳紫蘭冷聲道:“假風流”,卻懶得理睬易寒,翻開書本看了起來,第一頁的題跋,她匆匆幾眼,見内容陳述的無非是男女之歡,乃是人之大倫,天經地義之類的,無非是讓人對男女之歡有一個更深刻的認識,而不必畏畏縮縮羞于研究,她早已了然,也就翻過頁,這第二頁是男子的私秘.處的圖畫,腎囊、陽鋒、陽幹、精竅都有詳細的标注,而左邊卻是女子的私密圖畫,封紀、玄圃、搓仙台、何寓
均細微标識出來,隻見玄圃周圍有幾點晶瑩露珠的痕迹,讓毛發顯得蒼翠明潤,旁有标識寫着“丹汁”二字,原來淫.水雅稱丹汁,心裏默念着這兩個字,感覺好笑,掩口笑出聲來。
易寒好奇問道:“夫人笑什麽呢?”
柳紫蘭不悅道:“我想笑就笑”,說着繼續看了起來,繼續翻閱,後面是春.宮圖,旁邊有題跋并标有模仿的要點已經其妙處。
蜂釀蜜、鳥歸林、馬奔槽、龍鬥倦,看了幾副之後,卻感覺身體不自在,腹下濕熱酥癢,難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個縱情逍遙夜就這樣白白糟蹋了,惱恨的将書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着,要這書有什麽用”。
易寒躍起,把書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歸還于我就是,怎麽扔掉”。
柳紫蘭沒好臉色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道:“這書于夫人這種風情開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處。”說着翻閱到一頁遞給柳紫蘭閱讀。
柳紫蘭接過,說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易寒笑道:“無論夫人怎麽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蘭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嗎?”易寒沉吟,卻見柳紫蘭已經低頭朝書上看去。
這一副春.宮圖較前幾幅不一樣,因爲圖中是兩個女子,圖中畫的是一個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開雙腿,而另外一個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貼着兩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這麽露骨大膽的動作,就連柳紫蘭這種精于閨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臉紅心跳,她能感覺自己丹汁外流,内亵的褲裆處已經濕了一大塊。
悻悻道:“這種淫行,豈是人幹的事”。
易寒輕輕笑道:“卻是神仙幹的”。
柳紫蘭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卻不知這話算貶還是贊。
柳紫蘭又翻閱了幾頁,隻見後面的内容更加露骨大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體内已經燥熱非常,合上書本,冷淡道:“這書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說着轉身欲返回船艙。
易寒讪笑道:“夫人是否已經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嘗試一番”。
柳紫蘭放.蕩大笑,“是又怎麽樣,可惜你卻是中看不中用”。
過了一會,易寒總算明白什麽叫自找苦頭了,船艙之内傳來女子輕輕的呻.吟聲,卻是聲聲入耳,沁入五髒六腑,由于這船是在河上飄蕩,所以她們可以縱情狂吟,至于易寒啊,早就不把他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聽着船艙内的呻.吟聲,易寒心裏癢癢的,幾次有想偷窺的沖動,最後卻選擇在船頭吹着涼風,偷窺又怎麽樣,隻不過會把自己刺激的更難受而已。
随着激情的繼續,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是銷魂,是從未體驗過的放.蕩與快感,是縱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蘭呼喊道:“綠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說着又強烈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似毒藥般的滲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内心深處,易寒胯下高昂,脹痛的難受,心中苦澀:叫的這麽大聲難道是想來報複我嗎?
呻.吟聲綿綿降了下來,易寒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柳紫蘭突然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讓他亢奮不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蘭在報複他,特别喊這麽大聲來刺激他。
喊着,叫聲,那是一種讓人即刻死也也不願意停